皇叔有礼-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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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段长风承认,但是又表情很认真的说了一句:“我只对你耍过流氓!”
他居然丝毫不反驳,切,谁信呢,当我未成年呀,人家都是你心里的无价之宝了。你还不可着劲儿的耍流氓,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没心没肺的性格,为什么把他当时的每一句话,都记得那么清楚,每想起来,就心里酸涩难忍。
“你少说的自己像情圣一样,不要跟我说话。”沈寻心里赌气说。
“情圣?”段长风蹙了蹙眉,精致的五官有些疑惑,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沈寻斜了斜嘴角,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
段长风沉思的片刻,好像有些明白了,磁性的声音响起,说:“我可是很专情的,认准的就会一心一意,你看我这段时间都已经为已消得人憔悴,人比黄花瘦了。”
黄花瘦,为什么沈寻会想到黄花梨。还想吃来着。
看沈寻不理他,段长风像个孩子一样无理取闹,好像很委屈的样子:“你一点都不关心我,我都瘦了,你没看出来吗?”
沈寻瞥了他一眼,她刚刚进门时就发现他双颊微陷,确实瘦了,人也黑了,但她就是不想顺他的意。
“瘦了,活干多了,营养没跟上吧。”
段长风摸了摸额头,有些不明所以问:“我干什么活啊?”
“床单滚多了呗。”出去风流快活,一个多月,怎么可能会守身如玉,之前刚回京没多久,这不就是勾搭上了什么美儿么。
“什么床单滚多了,好好的,我滚什么床单?”段长风的神情更迷茫了,他睡觉可不喜欢滚来滚去。
“你敢说你没有?”
沈寻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瞪了他一下,想着那一对大胸器,看着都让人嫉妒,现在隆胸的也只能那个效果,再看看自己,整一个没发育的青柿子,32a和36d的差距,他不还是乐此不疲的,肢体接触,言语挑逗,如果不是自己保守指定都被他那啥了,看到人家,那铁定像饿狼扑羊一样,怎么可能不滚什么单。
“我晚上都是盖被子,不知道有没有滚过床单。”段长风只能理解表面的意思,非常诚恳的说。
“盖被子干嘛啊,盖被子能看的清楚吗?”沈寻说话的口气都是酸酸的。
“我睡觉看什么啊?”段长风拧了一下英挺的眉,老天。这为什么会聊到他睡觉,聊的他喉咙发干,气血上升,难道她在暗示什么吗?所以他再看她时,眼神有不明的情愫在流转。
“波涛汹涌啊。”沈寻看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就来气,这么一个成熟的男人,会不明白滚床单,她都忘了,他们两个是有代沟的。
“波涛汹涌?”段长风非常认真的重复了一下,又仔细的想了想,眼神尽是茫然,“感情是我掉海里了?”
沈寻看他拧眉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可是不想这么算了,她都没静下来心想一下,为什么心里会膈应,会这么执拗地就是想找他闹。
“我看是掉情海里!无法自拔了吧,那在这里跟我闲扯。会不会耽误你的事啊?”
段长风从来没认为自己反应迟钝过,相反他觉得自己脑子还可以,
可为什么,她说的话,自己一个点都想不明白,耽误什么事啊,他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和她腻歪,那还有其他事,但是有一点他听明白了,她就是想找自己闹腾。
他扳过她身子,双手放在她的肩胛上,凝视着她嗔怒的小脸,“咱有什么话,可不可以明说,你知道,你是我第一次遇见的想上心的姑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你有什么要求。或者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直接跟我说,不要让我猜,好不好?”
本来这句话也没毛病,甚至还能说明段长风真的想讨好她,可沈寻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想找他的毛病,听他这么说,心里很不舒服,第一次遇见一个想上心,那意思就是说,以前的都是别人对他上心,自己比较难搞的,她气呼呼地说:“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日夜操劳的大忙人,谁敢让你猜啊,你管我开不开心,你管好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就好了,无聊!”
段长风目光沉了沉,心底涌起一种不明的滋味,沉声说:“你不就是我的红颜知己吗?”
切!装什么纯情美少男啊,就这种男人,往大街上一站,那美女都得生扑,况且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又这么有钱,你要说不认识几个女的,鬼才信呢。
刚想问苏美儿是谁,可是又一想,这样问是不是就把他当自己的了,索性又忍住了。
“寻儿,我虽然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但是我道歉,别不开心了好不好,嗯!”段长风讨好的说,唉,这真是栽了大跟头了,偏偏看上了她,她还偏偏不把他放在眼里,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最后还得他给人赔礼道歉,关键是还不知道哪里错了,他居然沦落到这么悲惨的地步,真可怜!
“给我道什么歉啊,你又没得罪我,要道歉,去给那个什么美儿道歉吧,这么晚了,还不赶紧做人家床上之宾,再晚了排不上队了。”沈寻阴阳怪气地的脱口而出。
天呐,段长风也觉得自己太笨了,现在才算明白,她到底因为什么生气。他离京前在月满西楼的事,被她知道了,怪不得那次要跟自己断交呢,这么久的事,他都忘了,也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把苏美儿放在心上。
为什么他但觉得心情好的不得了,心底激荡着不明的情绪,笑了笑,还用鼻子嗅了嗅说:“这空气中弥漫着桔子的味道,好闻极了,你闻到没有?”
“莫名其妙!”沈寻白了他一眼说。
“酸酸甜甜的。”段长风觉得浑身轻飘飘的,这丫头打翻了醋坛子,还挺能闹腾,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说:“这件事情,我好好给你解释一下,是这样的……”
“不听,不听,谁要你解释。”沈寻打开他的手。堵住耳朵,打断他的话。
“信我吗?我一个指头都没动过她,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倒是你,现在是我的床上之宾。”段长风掰开她的手,一身正气的样子,让人很信服。
沈寻顿时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你个不要脸的,“谁是你的床上之宾啊。”你会说话吗?
“船上!”段长风笑的有些轻佻,“你难道听成床上,还是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段长风!”沈寻炸毛了,腾地站起身,“你有病!”
“在呢,到底是船上,还是床上?”段长风看她娇俏撩人,跳脚的模样,深沉的目光含着笑,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
沈寻气呼呼地。推了他一下说:“让开些,懒得和你说话!”
说着站起来就往船舱外走,段长风身影极快,倏地就挡在她的前面,由于沈寻没有停住脚步,就这么一头撞在他的胸口上,段长风伸手把她揽在胸前,说:“我可以保证,以后和你的绝对是第一次,如果不相信我,现在给你检查!”
他说完这话,倒把自己撩拨的心痒难耐,更觉得整个身体里的血液在不受控制的翻腾,真的汹涌澎湃了,他一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手臂抄到她背后,轻松把她抱起。沈寻扑腾了一下,没挣脱,硬是被他抱进了里面的厢房。
015:如此泼辣,得好好调教!()
沈寻伸手推拒着他,握起拳头在他坚实胸口处打了几下,那点力道,段长风根本不会在意,又不停的蹬着腿,他依然纹丝未动,只是垂下视线,异常温柔的笑眯眯的看着她。
“喂!段长风,你发什么疯啊?”沈寻看他不同寻常的目光,心里有些胆怯了,据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段长风腿长,迈的步子也大,几步就跨到里面的房间门口,一脚把虚掩的门踢开,长腿一勾,又把门给踢上。
里面是一间十分雅致的卧房,简约大气,还有一股好闻的檀香味,室内的灯光有些昏黄,但是却让房间显得异常暧昧缠绵,沈寻环视了一下房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段长风放在了一张宽广柔软的大床上,他自己紧接着坐着床边,温柔宠溺的眼睛,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印在脑子里一样。
沈寻内心是凌乱的,有这么看人的嘛,眼睛拘谨地扫了他一眼,他还是这么看,她鼓了鼓嘴巴,也盯着他看。一瞬不瞬的,“再看,再看把你吃掉。”
天呐,说出口,忽然意识到,这种情况下说吃,是不是太敏感了,是不是在撩拨他,果然段长风深邃的眼神,有光在轻轻的流转,嗓音也有些暗哑,“那就好好想想,是从上往下吃,还是从下往上吃。”
“段长风,你,你真是……!”太不要脸了,沈寻都觉得快被他气死了,气的连脾气都发不出来的那种。
“是你说的,我再看你,你就吃了我,我现在是在看你,怎么,你想反悔呀,这人活着最主要的就是讲诚信,不能言而无信的。”段长风时刻在压制着,心底那股不受控制的骚动,压制的浑身发热,又说了一句:“要不要我脱衣服?不然隔着衣服,怎么好下口?”为什么一说脱衣服,他身上更热了。
沈寻的脸,白一阵红一阵的,,眼前这个人,看上去那么像个正人君子,不说话,站在那里,怎么看都很正常,道貌岸然的,一身正派,可为什么一说话就变成了吊儿郎当的花花大少,真是应了那句话,看上去越正常的人,越是神经病。
说着,他还真的动手开始脱自己的外衣,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看上去特别惹人讨厌。
沈寻心里开始紧张不已,难道要来真格的,大声说:“我看你脱!”这个意思其实是说。我看你敢脱。
可段长风偏偏就很会曲解别人的意思,挑了挑眉稍,故作惊慌,笑的有些腼腆,说,“你看着我脱,我会不好意思的,不然你把脸转向一边,我脱好,你再看?嗯!”说的一本正经,还好像被调戏是他一样。
“段长风!”沈寻腾地坐起来,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他绝对是个装逼大神,都快被他气哭了,自己的嘴够叼的了,为什么每次都说不过他。
“在呢,不要那么大声,能听见,有什么吩咐,我听着呢。”段长风眨了眨眼皮,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心情很好,觉得调逗她,是这个世上最开心的事了。
“你……”沈寻用手指着他的脸,就想着什么时候,能把他收拾的像个乖猫咪一样听话。
“怎么,嫌我脱得慢了,你想帮我?”段长风抬了抬头,问。
她动了动嘴唇,气不过,反而气极而笑,笑的又非常甜美:“我是想帮你呢。过来点。”
段长风一怔,但还是欠了欠身子,往她身边坐过一点儿,沈寻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温柔小手的触碰,让他忍不住后背一僵,顿时呼吸有些发紧,她沿着他的胸膛,开始往上移,感觉差不多了,目光一凛,抬手揪住他的耳朵,咬着牙拧了一圈儿说:“我让你嘴贱!嘴炮功夫练的不错啊!”
“啊!”段长风皱着眉,天呐,他位极人臣,居然被一个丫头揪着耳朵耳提面命,这传扬出去,他还怎么出去见人,“哎呀,好疼,寻儿,你手轻点,我错了,道歉可以吗?”
“不可以!”沈寻还就上瘾了,被他气的半死儿,好不容易扳过一回,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他,记得上次还被他揪过耳朵,还让自己挂歪脖子树,索性新仇旧恨一起报了:“下次听不听话?看你再胡说八道!”
“好了,下次不胡说八道了。”段长风扯了扯嘴角,歪着头说,“寻儿,哎呦,手下留情!耳朵扯掉了!”
“哼!”沈寻觉得很有成就感,得意的一笑,“要不要臣服?”
“绝对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愿意,精疲力尽!”段长风蹙了蹙眉说,嘴角上扬。
“还嘴贱!”沈寻手上又用了些力,幸亏他还没说出精尽人亡这个词儿,不然非得把耳朵给他撕下来。
“不让胡说八道,那只能胡搅蛮干了。”段长风嘴里嘶嘶出声,可是嘴炮功夫依然没停歇,“不让用嘴巴说,那就只能用行动了。”
话刚落音,段长风身体向前一倾,压在她身上,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上了挠了挠,沈寻怕痒,一笑手上的力气就没那么大了,他又伸手抓过她的小手,并把它握在自己的掌心,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鼻尖轻触她玲珑的小鼻子,呼吸交缠,气氛没有来的暧昧缠绵。
“胆子还不小,这么泼辣,敢揪相公的耳朵,无法无天了,看来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什么叫以夫为天。”
段长风呼吸有些粗重,急促,呼出来的气息散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脸上有些发烧。烧的她浑身都有些轻颤。
“段长风,你再乱说,你是谁相公啊?”沈寻开口反驳,可是在这种气氛下,卯足了劲儿,也觉得毫无气势,羞涩的模样,还让身上的男人更加情不自禁。
他低头触碰了一下她柔软香甜的唇瓣,眼睛有些意乱情迷,呼出来的气丝很烫,嗓音有某种掩饰不住的情愫,说:“怎么,不承认啊,你想始乱终弃,看了,亲了不认账。”他声音有些嘶哑。好像沈寻吃干抹净,撒腿就跑,而他是受害者一样。
风高月黑,孤男寡女,外面还稀稀落落下着小雨,这种天气是不是特容易发生点什么?还有现在这种姿势是不是太暧昧了,他颀长挺拔的身躯,完全覆在她身上。
他眼睛明亮的像熠熠生辉的星辰,温柔的能滴出水来,让她不敢去看,只能眼皮不安地抖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扫在段长风脸上,更让他浑身气流逆行,不明的情愫,恣意在体内翻滚冲撞。
她缩了缩身子,有些惊恐的看着他浑身散发的危险符号,开口说话,发现声音都有点颤抖,“你,你想干嘛呀?”
段长风的眼波的极速流转,眼神看起来炙热,望着床上紧张兮兮的人儿,他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欲,念,整个人的气场看上去邪魅丛生。
望着她白嫩中透着粉红的小脸,卷翘纤长的睫毛,齐刷刷的一排,还在不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