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太撩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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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只手掌狠狠的压在了田云箫的肩头。
田云箫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你若敢有一丝一毫对不起霜儿”康均逸挑眉,压低了声音,又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田云箫怎会怕他?
只是稍稍一挑肩,便将康均逸的手给弹了回去。并未回他一字半句,而是径直走向谷月霜与能衫。
“这里实在不是姐妹情深的好地方,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田云箫说道。
此话一出,两姐妹才醒悟过来,连忙擦了擦眼泪。
“都说女儿家是水做的,今日一见,果然。反正今日已经耽误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霜儿,能衫,你们无需听他的,随着自己的性子来便是了。反正官道那儿,秦明在,不碍事。想回去,随时都可以。”
毫无疑问,说这话的是康均逸。
两姐妹搂抱在一起,看向他二人,不知该听谁的。
“回去吧!”萱尘上前一步,轻拍她二人的后背,宽慰着说道。
“也好,咱们早些回去。也好早点歇歇,今日折腾了一整天,你也定然是累了!”能衫轻拍谷月霜的手背,说道。
谷月霜点点头,便同意赶紧回去。
田云箫又像是赢了一局似的,昂着头看向康均逸。
康均逸并未多说话,而且赶紧拿着火把,帮霜儿照亮脚下的路。
谷月霜这厢谢过逸哥哥,刚要往前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跑向田云箫身边,让他跟自己一道走。
“你们先走,我一大男人,不怕的。”田云箫笑着回道。
“可是,你受伤了啊。如若不看着你安全的回去,霜儿定然良心不安!”谷月霜坚定的说道。
一听说田云箫受伤了,能衫与萱尘同时便问怎么回事,一副关心之象。
听到无大碍之后,两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便都要他走在前头,看着他走,这才行。田云箫无法,便只能依着这几个姑娘家的了。
康均逸瞧着这田云箫如此得人心,气的捏紧了拳头,可又无处发泄!
……
一行人,连夜赶到了驿站。
田云箫刚要宿下,便听见有人敲门,原来是能衫害羞的捧着一个小药瓶进来了。说是来送药的,他也不好拒绝,便收下了。
刚送走了她,又有了敲门声。
田云箫轻叹一口气,一开门,发现居然是方丈。
赶紧将他迎进了屋,又出门警觉的看向屋外,确定无人跟踪,这才放心的关上门。
“你本就是齐王派来保护老衲的啊,你这般警觉,未免多此一举了。”方丈镇静自若的坐了下来,说道。
“我倒是忘了,”田云箫自嘲般的笑了笑,继续说道:“让大师见笑了。”
方丈并未接话,而是若有所思的说道:“如若不出意外,明日傍晚,我们便会抵达姑苏。届时,谁去,谁留,你可想好了?”
田云箫脸色慢慢冷了下来,坐在方丈对面。给方丈倒了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一饮而尽,低头摩挲着茶杯,说道:“能伴萱儿行这一路,我已此生无憾!”
方丈低眸笑了笑,捋了捋长须。说道:“你知,我说的并非萱儿。”
田云箫的心中“咯噔”一声,捏着茶杯的手,微微抖了一抖。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又拎起茶壶,要给方丈倒茶。
可这时才发觉,方丈并未饮茶。这才尴尬的将茶壶转了个方向,往自己杯中又斟了一杯茶。
“方丈该知,别人的去留,我,向来不在意。”喉结滚了滚,田云箫说道。
“哦?是么?”方丈挑眉笑了笑,继续说道:“那又何必管她的死活?反正世子也会想尽办法救她的。听闻,你还为了她受了伤,这可真是难得。”
这么多年来,他在齐王身边。蛰伏着,伺机着,隐忍着。何曾会为了旁人而伤了自己?且不说他武功高强,就凭着他这般小心谨慎的行事作风,也是鲜少受伤的。
就因此,才得了齐王这般的信任呐!
“毕竟,她是长公主的女儿”将茶杯送到自己嘴边,田云箫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慌乱,说道。
“你向来聪慧,想必不用老衲多说,你也明白老衲今日来所为何事。多说无益,我只劝你一句,想想你母亲,你便能明白,何事该做,何事该放手才对啊!莫要误人一生”
瞧着田云箫并未回答自己,只顾低头沉思,方丈站起了身。往门口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摇着头说道:“老了啊,茶喝多了,真是难入眠啊”
话说完,便也就出了门,一扬手,便将门合上了。
外人都道他只会吃斋念佛,谁也不会想到,报恩寺的方丈大师居然是个武学高手。那田云箫的一身武艺,有半数都是从方丈那里习得的。
待方丈走后,田云箫这才将茶杯放下,眼中又恢复了原先的清冷之色。
将握成拳头的双手,慢慢展开。
心内某个角落,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认亲()
整个马车队又行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时分;便到了姑苏城外。
谷月霜不知是自己太多心还是怎的;总觉得今日的田云箫与昨日在树林溪水旁的田云箫完全不一样。
虽然他还是那般冷冷的;还是那般对萱尘格外的温柔。可每当自己想与他多说几句话之时;他总是借故与旁人说话。
说他是借故疏远自己都不为过。
谷月霜闷闷的;想生气;可是又觉得无法生气。
气什么呢?凭什么生气呢?
谷月霜,你以为你是谁?人家作甚非要理睬你?难道就因为你是谷侯府的嫡女?就因为你是长公主的女儿?
可是,只是想问问他的伤怎么样了;想帮他将那块破掉一角的衣衫给补齐了而已啊!
就你这手艺?人家哪里会放心!
可是
谷月霜的内心一直有两个小人在不停的作斗争,你一句,我一句的;让她已经不知该听谁的了。
纠结的连能衫坐到了身旁都不曾察觉。
“还疼么?”突然一只手抚上了脸颊上的那道血口子。
谷月霜似是受惊了似的;身子本能的往后一退。后脑勺“咚”的一声重重的碰到了马车的顶部,一听便知撞得很厉害。
“都怪我;吓着你了。”能衫自责的赶紧上前扶住了她;又将手探到了她的脑后;帮她检查是否受伤。
“怪我太不小心了。”谷月霜也有些不好意思;揉了揉后脑勺;尴尬的说道。迅速眨眨眼睛;将已经疼出来的双眸中的薄雾隐去。
“怎么了?”萱尘掀开帘子,探着脑袋询问道。
今日萱尘还未上马车,便被田云箫喊着陪着他一道赶马车。萱尘自是高兴的很;在马车外既能看看周遭的风景;又能与箫哥哥说说话,听他讲讲他遇到的好玩有趣的事儿。
也是因着这个,谷月霜心中烦闷不堪。与萱尘便能这般滔滔不绝,与自己共同经历了生死,却依旧还是淡淡的。丝毫看不出与旁人的差别来。
可是在能衫的眼中,却只是庸人自扰之罢了。
“霜儿磕到脑袋了!”能衫心疼不已回道。
“没事的”谷月霜连忙拉住能衫的衣角,示意她不用紧张。
“我看看!”萱尘一下子便钻了进来,仔细的与能衫一起检查起谷月霜的后脑勺了。
“哎!旧伤未愈,新伤不断!如若不是非让你来陪我走这一遭,你何苦受这些罪!”能衫说着,眼泪便又下来了。
“能衫姐姐,都说了,没事的。”谷月霜安慰道。也都怪自己光顾着想心事了,本来被撞也是活该。谁知道却惹得她又落泪了,真是太不应该了。
“拿去!”突然从帘子外伸进来一只手,手上多了一瓶青色瓶身的药膏。
萱尘二话不说便接了过来,打开盖子,便有一股清幽的淡香飘了出来。
“霜儿,我来帮你擦药!”萱尘急着帮忙。
能衫也试了试眼泪,将药接了过来,说道:“还是我来吧,以防你不小心再弄疼了她。”
萱尘觉得也好,便就又出去谢谢田云箫了。
“你们两呀,都是嘴硬心软的主儿!”能衫小声在谷月霜耳边嘀咕着。
“姐姐,你在说什么呀!”谷月霜被她说得耳根子突然红了,心脏也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可不是么?你这边还未怎么着,那头的药都递上来了,却一句半句关怀的话都没有。你这刚刚这么出神,敢说不是为了他?”一边轻轻的帮她上药,一边轻声细语的说道。
谷月霜不知是疼的还是怎的,只红着脸,抿紧双。唇,低头不语。
“看来哥哥是真的没这个命了”能衫瞧着她这幅女儿家被说中心事的样子,便知自己猜的不错,忍不住轻轻叹息道。
“逸哥哥是好人,只是”提起逸哥哥,谷月霜便也是满心的愧疚。本只是想远离上一世所知的人生轨迹,好好的逍遥过此生。没想到,却又跌入这么个情网之中。
活了两世谷月霜不是没有经历过情爱的人,所以一瞧自己便知已经深陷其中。一边想努力的往回走,不要让自己越陷越深;另一边却忍不住频频回头。只因自己始终瞧不懂他的心思,才这般情难自拔!
“只不是我们霜儿的心上人哪!”能衫又有指腹帮着她按摩着,以防肿。胀。
“姐姐”谷月霜心中叹息。能衫姐姐是这般剔透之人,今生一定要帮她谋一个好人家,定不能重蹈前世的覆辙!
“你不用解释,我都懂,只是,不知哥哥懂不懂”能衫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轻轻说道。
……
“世子,过了前面那道湾便是姑苏了。”马队的最前端,秦明向康均逸报备着说道。
“好!我去跟方丈大师说一声,你带着队伍继续前进!”说罢便调转马头,往后头的第一辆马车走去。
方丈听闻,却说想停下休息休息。
康均逸只当是方丈岁数大了,体力不支,也没多想。便往前知会了秦明一声,说是原地休息。
秦明便挥了挥手,示意全军原地休整。
在整个车队都停顿下来之后,田云箫便知是时候到了。
果不其然,不消一会儿,便见方丈下了马车,独自一人徐徐往这边走来。
田云箫转头对萱尘说:“萱尘,做我妹妹可好?”
“妹妹?”萱尘歪着脑袋满脸诧异。
田云箫从怀中掏出一块镂空的圆形玉佩,七彩璎珞随风飘扬,称的那块玉佩更是晶莹剔透。
“好美”萱尘接过玉佩,目不转睛的盯着,感叹道。自小。便被养在痷内,何时见过此等宝物,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块玉佩便算是我认你做妹妹的定礼,日后,如若你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哥哥。”田云箫满眼的宠溺。
“这,太贵重了”萱尘将玉佩还了回去,虽然有些不舍,可依旧眼神坚定。怎可随便拿人东西?且还是这般贵重的玉器。再者了,自己已是俗家子弟,怎可随意攀认亲戚?师傅知道了,会生气的。
田云箫掩饰不住的落寞与失望,可又不知如何开口让她改变主意。
“你本就是我的箫哥哥啊!”瞧着他有些伤心,萱尘不忍,便眉眼带笑的安慰道。
“那你便手收下,以后,你定能用得到!”田云箫又燃起了希望,将玉佩重新放置于她的手心。虽然不知将来还能否再相见,但是这块玉佩是在她出生之前,娘。亲便找工匠做好了的。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贴身收藏,终于有个机会能给她了。娘。亲在天之灵,也该安慰了
萱尘看着如此坚定的田云箫,一时不知该如何拒绝。这几日的相处,她也知道他对她的好,可毕竟无功不受禄,怎能收如此贵重的礼物呢
“你且收着吧!”远处传来方丈大师浑厚的声音。
两人一瞧是方丈来了,便都下了马车。帘幔后的谷月霜与能衫也出来向大师行了礼,毕竟一会子进了城,便要分道扬镳了。
刚刚在帘幔后听见田云箫对萱尘的那番剖白,虽然有些讶异,不过心中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安定了。还好,他只是拿她当妹妹
“相遇便是缘,或许,你就是与这位田施主有缘呢!”方丈摆摆手,让他们不用多礼,说道。
“可是”萱尘微微蹙眉。
“再贵重,也不过是个俗物罢了。”方丈知道这萱尘是何意,便开解道。
萱尘一听便明白了方丈之意,便欣然接受了玉佩,对着田云箫甜甜的叫了声“哥哥”。
惹得田云箫差点红了眼,只知拼命的点着头。谷月霜和能衫在一旁也瞧得高兴的很,均上前恭喜他们。
方丈本不想打破这幅祥和,只不过,眼前便是那姑苏了。许多该讲的,也真的该讲了
与田云箫四目相交,他便了然于心了。
“好妹妹,方丈有话与你说。”田云箫温柔的对着萱尘说道。
萱尘听罢便转身来到方丈身边询问何事。
方丈带着她离开人群,在旁人听不见他二人说话的距离下停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她。
萱尘打开信,脸色大变,哭意渐起。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差点向方丈跪下,方丈及时制止了他。
远远看着他们的谷月霜与能衫一头雾水,从未见过如此伤心的萱尘,便均想上前去问个究竟,却被田云箫一把拦住了。
谷月霜也不好太过造次,加之今天一整天了,田云箫并未与她说过一句完整的句子。现在也是冷冷的看着方丈他们,不自觉的,心跳好似又漏跳了好几拍。
养女()
真是没出息!谷月霜低眸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悄悄抬首看看他;他正焦急的瞧着萱尘与方丈的方向;何曾注意过自己?
虽有一丝的失望;不过也有一丝侥幸。还好并未注意自己;否则这满脸通红的样儿;叫他看了去;真是让人笑话!
而田云箫此时最关心的是妹妹能否承受得住这突然降临的变化。
他知道姑姑的那封信中说的是什么;只是一直不知方丈究竟何时才会向妹妹和盘托出。没想到,真真是到了最后的时刻,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