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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婚夫不请自来-第27部分

小说: 婚夫不请自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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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俏问了价格,想着等冬天来了还得腌大白菜和芥菜,也是用的上的,于是点头,“那成,不过我身上的钱没带够,麻烦嫂子给我留一个,我拿您拿钱去。”

    “不着急,往后弟妹有了工作,我还担心你赖账不成?”朱丽顺着还说道,“恭喜你了,文职可是个香饽饽。她们也就是眼馋,你不用在意。”

    “谢谢嫂子,这事儿还没影儿,我的左手能不能写字还得另说。”估计那会儿她们该幸灾乐祸了吧?楚俏苦笑。

    “慢慢来,弟妹是有真材实料的人,凭的是真本事,这是谁也羡慕不来的。”朱丽又掂了掂大缸,皱着眉头道,“有点儿沉,弟妹怕是拎不上去。”

    楚俏正想说等陈继饶回来呢,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闷雷般的嗓音,“嫂子,要我给您拎上去吧?”

    楚俏一回头,见来人正是萧央,憨头憨地立在那儿,眼神却不直。

    虽说他是丈夫手下的兵。但他大抵也是不喜欢她老麻烦别人的,于是楚俏笑着拒绝,“不用,你忙你的吧,等你们陈营长回来搬就是了。”

    萧央面露难色,“嫂子,营长叫俺来,就是通知你一声,营长今天有紧急任务,不回来了。”

    他们有突击训练,一走几天甚至一个月也是有可能的,楚俏也理解,正说得麻烦他了,忽然一阵急促的哨声响起。

    萧央脸色严肃,完全没有见到楚俏时的羞涩,丢下一句。“嫂子您搁这儿,这次任务没有安排一排,晚上我给您送上去!”

    楚俏望着他矫健轻快的步伐,心道萧央没任务都那么紧急,也不知男人会忙成啥样。

    朱丽见她失神,只当她新来,男人没个声儿说走就走,怕是会担心,于是安慰她道,“陈营长也算是个好的,抽不开身还晓得找人知会弟妹一声儿,我家老林,一声不吭,一走就是三个月呢,弟妹习惯了就好。”

    楚俏一笑,“他们在外头风吹日晒的也是辛苦,我理解的,谢谢嫂子。”

    ☆☆☆

    中午楚俏一个人吃饭,她也不舍得炖肉,炒了个青菜,搁了点猪油,心里惦记着男人吃没吃,满嘴也没啥味道,她在家一直待到晌午,真没见他回来,心知没法儿回来了,于是回房补了个觉。

    直睡到日临西山,她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一开门见是个黑黝黝的小战士,咧着嘴,哑着声儿道,“嫂子。您家里托人给您送了东西,您去岗亭那儿签收一下吧?”

    楚俏睡得有些懵,反应慢了半拍,于是绑上头发,跟着小战士出门了。

    下楼时正好碰见秋兰进了梁羽家,楚俏没多想,就跟着下楼了。

    秋兰和梁羽经过一楼,就听刘友兰和蓝花在说楚俏被内定一事,脸一下就冷下来了,越听越气愤,回屋摔门的声音也震得吓人。

    梁羽扔了包,把整个人扔进软沙发里,越发郁闷,望着天花板开口就啐楚俏,“这世道还当真是可笑,越是没皮没脸的人反倒越发得意。”

    秋兰默不作声,微眯的眼睛却是慢慢露出狠色,真是同人不同命,同一个镇里的,照理她还是镇长的女儿,出身比楚俏还高一截呢,可偏偏人家现在待在家里头,不必来回奔波,不必晒日头,吃好喝好,工作就找上门来了。

    可她呢,累死累活,原来她还当陈继饶不替她张罗工作的事,是他不想徇私,不想利用职位谋取好工作。

    呵,她还真是傻,人家分明就是想把好工作留给媳妇。什么算是欠她一个人情,真是笑话!

    秋兰越想越觉得可笑,掩面苦笑,“嫂子,说实话,我都情愿手废了,仗着恩情,不费吹灰之力,好男人有了,工作也有了,多好?”

    梁羽心头愤懑,霍的从沙发上起来,扫了一眼灰心丧气的秋兰,心道,要她忍气吞声,做梦去吧!

    她起身,理了理身上变皱的衣衫,“我要大队长去和楚俏说个清楚!”

    秋兰正求之不得呢,只要不是楚俏,就算落不到她头上,她也高兴。

    反正恶人不是她!

    两人一道出门,秋兰忽而停下步子,面露为难,“不行嫂子,我肚子不舒服,您先去吧。”

    她生怕梁羽拒绝,捂着肚子,抓着扶手,脚上生风一样跑上三楼。

    进了屋,她洗掉满脸的灰,对着昏黄的镜面,唇角一勾。不过当扫到脚边堆着衣服的桶时,她气得直咬牙。

    楚俏还真是做得绝,每天闲在家,连个衣服都不帮她洗!

    她气得照着桶提了一脚,一群蚊蝇四下逃窜,搁了一天一夜的脏衣服,隔着老远都闻得到一股酸臭味。

    秋兰气愤地拧开水龙头,越发觉得楚俏懒得没药医,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男人连衣服都要自己洗,娶个媳妇有什么意义?陈继饶到底是怎么想的,竟也容忍她!

    她一边洗一边心里咒骂着,洗完了拎到阳台,瞧见那半地的豆角,心里一下有了主意。

    这时,敲门声又起,楚俏和陈继饶都有钥匙,那么来人就绝不会是他们。

    秋兰眼珠子一转,嘴角一勾,捏着鼻子,小声问,“谁呀?”

    “嫂子,是我,萧央。”萧央见门没开,听声音那么小,想着她兴许还在房里,声音又大了些,“我把大缸给您送上来了。”

    秋兰窃喜,她还想着怎么给楚俏使绊儿呢,萧央就送上来了,“是萧排长啊,谢谢你了。我家老陈不在,就不请你进屋了。”

    其实结了婚的女人也不需太设防,不过萧央想着,小嫂子不愧是读书人,面子里子做的那是没得说的,他要是能娶到这么知书达理的人,就是胖点他也是高兴的。

    于是,他憨憨地笑着道,“嫂子别客气,往后有啥需要俺的,你只管开口,我就先回去了。”

    “哎,等会儿。”秋兰脑子一拐,又道,“也没让你进屋喝口水,我这心里怪过意不去的。你是个有担当的好男人,心肠也好,我心里是记着你的好的,我这儿新得了一盒桂花糕,你拿回去吃吧?”

    萧央听着她的称赞,心意飘漾,哪里在乎什么桂花糕,只道,“不用了,你们女人家喜欢甜的东西,我吃不惯。”

    “拿着吧,你不要我心里可过意不去,不然以后我都不敢麻烦你了,”秋兰捏着嗓子,戚戚歪歪道,“我这儿还有一支钢笔,用了好几年了。就是继饶想用我都舍不得呢,也一并送给你吧。”

第65章:撕破脸() 
说着她开了一个小缝儿,生怕露馅儿,只伸出左手。

    她又担心楚俏回来,两人撞上脸就遮不住了,于是嘴里开始赶人,“你快拿着走吧,楼上楼下的人多口杂!”

    萧央隐隐感觉,小嫂子对她的意思,于是也不推辞,拿了东西塞进兜里,飞快地下楼去。

    楚俏拎着家里寄来的干菜,一回来就见阳台水声滴答,她还没来得及擦汗,赶过去一看,地上的豆角全被溅湿了。

    再抬头,秋兰湿漉漉的袜子就黏在她的底裤边上,她瞧着都犯恶心。

    楚俏扭头瞄了一眼半掩的门,心道她定是知道了工作的事,可她有必要闹得这么难堪么?

    楚俏摇头,把底裤放进桶里泡着,连搓洗了好几遍,还是觉得不干净。

    秋兰出来,见厨房里还是冷锅冷灶,开口就问,“楚俏你怎么还不做饭?等会儿继饶哥就该回来了,我在外头跑来跑去也累了,可没你那个好福气,天天搁家里头闲得慌,想来继饶哥也是念着一回来就吃上一口热饭的。”

    这就搞笑了,楚俏没搭茬,抽身离开往阳台去,这回她把男人和自己的衣裳全往主卧那边的阳台挪。

    客厅阳台那么宽,她就不信秋兰还有脸拿到他们夫妻的主卧去挂。

    如此明显的挑衅,她居然忍得了!

    秋兰没料到她竟这么镇静,毫无大吵大闹的意思,看样子是想扮大体吧?

    本来准备的一腔怒火,生生被压着,秋兰气闷到不行,却又没出撒。

    她紧随着,倒也识相地没进主卧,立在门口,“楚俏。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

    楚俏也不是傻的,反唇相讥,“呀,是我疏忽了,真是对不住。我还以为秋兰姐吃了嫂子的鲍鱼粥,还没饿呢。”

    “你——”秋兰被她一噎,忍气道,“那鲍鱼粥还真不是吹的,鲜美香甜,不过再好喝也经不住消化不是?况且,就算我不饿,继饶哥训练强度大,难道不饿吗?”

    还真是巧了,楚俏下楼的时候就问了杨宗庆,今晚陈继饶还有演练,最早也得明早才回呢。

    来者是客,楚俏本来还有点煮饭的意思,可秋兰的做法委实太过,还指望她做饭?

    真当她的话是圣旨?那她咋不窜天呢?

    楚俏展颜一笑,眸子里透着一丝鄙夷,“继饶自然有人管饭,不过秋兰姐再不去换饭票,可就没人值班了。”

    她的意思是不给自己做饭了?

    秋兰的火气由丹田直灌脑门,“楚俏,继饶哥不在家,你也不至于这么过分吧?不帮着我洗衣服也就算了,连饭都不管了?”

    有句话说道:帮人是情分。不帮那是本分。可某些人偏偏以为别人帮忙是理所应当,不帮反倒是罪过。

    楚俏冷嗤,跟她处在一个屋,真是气闷,“家里头可没菜,米倒是有,我的手早上刚换了药,不易宜碰水,刚才你也看见了,就是搓衣服也是单手洗的。秋兰姐要是真的饿了,我们一块儿去,我去换饭票,成吗?”

    你看,手伤了还真是好,什么事都赖不着她了!

    秋兰冷笑,她听梁羽提过,食堂的饭菜全是一身臭汗的大头兵,一个两个一窝蜂地抢饭,她才不要去呢!

    “楚俏你也是,换药了怎么不早说?也别去食堂了,不是还有些旧菜吗?我热一热就成了,就不和你一块去了。”

    “旧菜可都馊了,秋兰姐只怕吃不下呢。”她要是敢点头,楚俏非等着她吃完不可。

    秋兰本来就没打算吃残羹冷炙,她兜里有干粮,但楚俏连个借口都要堵得死死的,她脸色一下就冷了,“行了。我不吃了总行了吧?你去吃你的吧,我累了想歇会儿,现在又不饿了,所以也不用你带饭,你快走吧。”

    她自然不会饿着肚子,不过明天她要是软着脚跟出来,不知道继饶哥会怎么想。

    是她自己不吃饿,楚俏还省得掏钱呢。

    楚俏出了口恶气,心里也顺畅了,正准备开门,就听楼道里吵吵嚷嚷,分明是梁羽和许良的声音。

    “许大队长,您不来说清楚怎么行?楚俏是军嫂,咱们干部楼里的嫂子弟妹就不是了?这事儿要没个说法,那咱们就闹到师部去。”梁羽显然摆了阵仗来的。

    许良被搅得心烦意乱,这事儿虽然是偏颇楚俏了,可人家不止手受伤了,她的前途也毁了!

    楚俏默默听着,看样子是没法儿离开了,她索性敞开大门,走到楼梯间,见楼上楼下不少人探头探脑。

    梁羽一见楚俏立在扶手边,扬声道,“正好了,大家伙也都出来瞧一瞧,原来咱们部队,还真有内定的事儿。”

    许良被她拉扯着,满脸黑线,等到了三楼,手一甩,“梁羽弟妹,这事儿是我安排的,和楚俏弟妹没关系,你非拉着我到这儿丢人现眼!”

    这要是没楚俏的事,她也没那个心情管,梁羽一路拽着他也累得慌,喘着粗气道,“可她也接了不是?她要真没那个贪念,她会接?”

    楚俏也真是觉得好笑,手搭在扶手上,不紧不慢地问,“听嫂子这话的意思,昨天大家伙都应了您的邀请去大饭店吃大餐,也都是我们贪吃了?”

    不吃白不吃,吃了没白吃,总有人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可梁羽不敢承认,憋在心里头别提有多难受。

    她瞪着楚俏,恨恨道,“你别转移话题,今天说的可是你的事儿。”

    许良满面黑线,“弟妹,该说的我都说尽了,你别不依不饶。”

    梁羽自有她的一番说辞,“许队,当初林嫂子申请文职可是经过一层又一层的把关。别的不说,但是政审走程序都经过一个多月,那会儿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挤不进去?您一句话就把职位留给楚俏,这可说不过去。”

    “这次我是没按程序走,可楚俏弟妹不是情况特殊吗?她需要钱疗伤!”许良脸色一沉再沉,忍不住喝道。

    她都嫁给那么优秀的男人了,她还有什么不知足?

    别以为楚俏尖牙利齿,她就是好欺负的!

    梁羽反呛回去,甚至扯着唇角道,“许队,谈钱就俗气了不是?弟妹救人那会儿,难不成还想着能高嫁或者高收入?”

    此话一出,楼上楼下咿咿嗡嗡,倒不是梁羽说得有多在理。而是好处落到别人身上,心里不舒坦罢了。

    许良左右为难,“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照你的意思不选楚俏弟妹,你让我这张脸往哪里放?”

    许良虽也是好心,可这偏私的话太过明显,多少存了负气的念头,本来军嫂们就心有不甘,这会儿愈加不看好楚俏了。

    刘友兰也在,道,“许队您这话俺可就不爱听了,弟妹劳苦功高,可这楼上楼下的哪家不辛苦?你们男人在外头训练,家里头哪样不得我们女人操心?”

    这话都说到大家伙心坎里去了。

    可文职也不是谁家生孩子多就能成的!

    许良眉头紧皱,道,“你们肚子里要真没点墨水,文职可干不来。”

    蓝花听着分外刺耳,不悦道,“许队长,我们这些军嫂里头,可不止她一个人有文化。俺听说楚俏弟妹还半途辍学了,可梁羽弟妹拿的可是正经的高中文凭。还有那日一起随副队长来的沁茹弟妹,人家可是大学生呢。”

    许良心道,梁羽在市里有工作,而林沁茹说不定还看不上部队的文职呢。不过他领教过这些军嫂的舌根,不好再说。

    秋兰见楚俏势头渐弱,也声援梁羽,“许队。我听梁羽嫂子提过,先前的林嫂子是考试拿到的编制,依我看,还是照老规矩,让大家公平竞争,凭真本事,我想大概也没人会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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