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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婚夫不请自来-第159部分

小说: 婚夫不请自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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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说邵玉燕出来不难是什么意思?”吴芜直盯着他。倒也坦率。

    “只有等她出来了,才有法子洗脱妈当年所受到的冤屈,”男人顿了顿又道,“这怕也是妈的一块心病了,我们做后辈的,自然不该让她背负一辈子的骂名。”

    “可为什么一定要放她出来?如果有证据的话,直接澄清不就好了?”邵玉燕好不容易栽一次跟头,吴芜生怕再节外生枝。

    男人只是笑,“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可你答应了不对邵玉燕动手?”吴芜还是心有疑虑。

    裴缙绕悠然一笑,“晚茗的病治好了,如今我也心满意足了,但大哥可就难说了。”

第173章 : 斗得过谁() 
“原来你是存了看好戏的心态?”吴芜一脸嫌弃地瞅着,眼里满是小媳妇一样的幽怨。

    她似乎许久不向他撒娇了。

    男人被她满是灵气的小眼神字瞟,竟有几分恍惚,十分受用,朗声笑道,“哪有,我分明出了大力气。”

    想了想,他还是不放心,“这两天你外出的话,我还是叫梅森跟紧一点吧。”

    吴芜自知有几斤几两,也不敢逞强,乖乖点头,“嗯,反正我也习惯了。”

    一开始在学校。梅森那个大块头老跟着,连带着同事和学生都怕她,不过久了也真是见怪不怪了。

    因多了两个小祸害,往日里最是安静的屋子,如今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到处还丢着小孩子的玩意。

    可算是哭了米月,一面收拾一边到处去逮着乱跑的晚茗。

    吴芜正是踏着这一阵阵笑声进来,放下挎包就去逗晚茗。

    晚茗对她还有几分陌生,不过好在还愿意由着她抱。

    吴准从厨房喝了水出来,瞧着乌糟的屋子,不由皱紧了眉头,脸上一冷,凛凛的目光瞅着晚茗,语气倒也还四平八稳,“赶紧把你的玩具收拾好。”

    晚茗对他很是依赖,愿意亲近他,也愿意听他的话,果真从吴芜的膝盖上滑下来,乖乖将比她还大的玩偶拖进大箱子里。

    而后乐颠颠地跑到她舅舅跟前邀功,还像模像样地两手一拍,“收拾好了。”

    那精灵古怪的小模样,当真是叫人忍俊不禁。

    吴准也不忍心对她发脾气,故作淡定地哼唧道,“还不错,下次也记得要收拾,外婆光是照顾你就很累了,去听故事吧。”

    晚茗这次倒难得地拉着吴芜,晶亮的小眼睛扑闪着。“舅舅录的诗经已经听腻了,妈妈给我念童话书吧?”

    吴芜恨不能掏心窝子给她,自然愿意陪着她。

    裴缙绕瞧着大的那个眉宇间的阴郁已经褪去,而小的这个也已经活蹦乱跳,只觉得胸襟激荡,对她交代了一句,“我上楼和大哥聊会儿就去公司了,下午五点左右来接你。”

    吴芜满口答应,回头见晚茗俏皮地钻进了睡袋里,好一会儿才露出一颗小脑袋,粉嘟嘟的嘴里叫嚷着,“妈妈我找到了。”

    她展颜一笑。

    书房里,吴准挂断电话,眉头紧锁,手肘搁在扶手之上,十指相抵,“你说吴悠又去找芜儿了?”

    “嗯,芜芜没事。”裴缙绕低低应了一声。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吴准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又没了话,想了好半晌才说道,“那件事当真要瞒着妈?”

    “嗯,别逼妈,让她高兴点,”吴准曾亲眼见过母亲有多痛苦,“楚叔已经答应出面了。”

    “那女人在拘留所还是不肯把钱吐出来?”吴准立起身,走到窗前,临风而立。

    裴缙绕沉默着颔首,“海关在她的行李包里搜出了几沓现钞,而她从医院离开后只回了一趟家里,钱的下落不难查。”

    吴准沉思着抬手,“还是先别抄家了,我看拘留也不是个事,还是尽早送她进看守所,先磨她个十天半个月,到时。那人的伤大抵也好了七七八八了。”

    裴缙绕没有异议,很快着人去做了。

    晚些时候,他忙完手头的工作还早,想了想还是驱车赶了过去。

    中午晚茗听童话故事听上瘾了,母女俩窝在薄被里闹腾了好久才歇下。

    吴芜悠悠睁开眼,就见米月坐在身侧,双手搁着下巴。神色凝重,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理了理头发,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这才问道,“妈,想什么那么入神?”

    米月这才如梦初醒。呐呐回了一句,“没想什么。我问你,那人受了重伤,是你们之间的哪个干的?”

    吴芜扫了一眼外头正在播放着的新闻,吃不准她到底怎么想的,倒也没隐瞒,“是他先对哥哥和缙饶痛下杀手的,妈,您别怪哥。”

    他竟真敢对亲生儿子下手!

    米月满心碎成片,又像是谁在手在自己的心脏上用力地捏了一把。于是那些碎片就全部深深地插进心脏里面去。

    是痛吗?连痛字都觉得形容不了!

    这么些年,是她太懦弱,才逼得儿子少年就背负着仇恨过活,而女儿也被迫流落乡下。

    当年她要是再强势上几分,将那对狼狈为奸的男女赶出米家,又何至于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她满目怆然,语气寒凉,“不怪阿准和缙饶,说来说去,还是怪我当年眼瞎了才以为他值得托付终身。这么多年来,姓邵的那女人霸占了米家的家产,也该是时候双手奉还了。你去问问缙饶,出手的时候顺带也知会我一声吧。”

    “妈,那您是愿意出手了?可哥哥不会同意的……”吴芜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总不愿意置母亲于为难的境地。

    米月那样的出身,论气度论涵养又岂会输给邵玉燕,她只不过是逃避太多年罢了,“所以才叫你告诉缙饶,你大哥那闷葫芦你又不是不知。什么都只往肚子里咽。你们兄妹俩为了能堂堂正正地体面地活着,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先前是我太窝囊,才叫人欺负到头上来。你爸对我很好,这么多年,我要是还对那人有半点念想,那可真是没心没肺了。”

    她也是当母亲的人,为了儿女,就算粉身碎骨又何妨?

    吴芜见她眼里满含着坚定,也知她笃定了心思,只微微一笑,“谢谢您,妈,这么多年,苦了您了。”

    “好在都没有白费,不是么?”米月会心一笑,“你哥虽然心里有恨,但好在没有被仇恨蒙了双眼,还当上了大学教授,等你一毕业,也顺理成章地当上老师,我的一双儿女总算有出息,如今也只盼着你哥早点成家,妈也没什么遗憾了。”

    要是大仇未报,大哥又怎么肯成婚?

    母亲也是用心良苦。

    母女俩正是两眼凝噎,客厅忽然传来“嗙”的一声,米月不由皱起眉头,见晚茗要被吵醒了,慌忙摁住正欲起身的吴芜,“你照看晚茗,我去瞧瞧。”

    吴芜抱起晚茗拍着她的后背,就听客厅传来一句,“我的小祖宗哟,闹够了没有?”

    大概晨允又惹什么祸了。

    裴缙绕进屋时,就见自家儿子可怜兮兮地面对着墙壁,扬起头来一脸忧郁地望着他。

    这小祸害在家倒还算老实,一到这边倒是常常惹事。

    他扫了一眼晚茗的那屋,瞧见一个影影绰绰的身量,脚下一顿不顿地过去了。

    晨允这下更加忧郁了,不由不满地大叫了一句,“爸……”

    裴缙绕这才停住脚步,狠心道了一句。“儿子,裴家养儿子和女儿总是区别对待的,你要习惯。”

    这要是在自个儿家也就罢了,可眼见丈母娘和大舅子都在,他能说什么?能说说什么?

    进了屋,裴晚茗小盆友还姿态奔放地酣睡着,他不由放轻了步伐。嘴里噙着笑,眼里满是宠溺,“你心情似乎还不错?”

    “晚茗今天愿意和我睡了。”吴芜打心眼里高兴。

    夫妻俩瞧着女儿娇憨大睡的模样,具是柔柔一笑。

    闲聊了一会儿,吴芜才提起米月的那一番话。

    裴缙绕倒是有几分意外,“妈会这样说,怕是已经放下心里的芥蒂。和过去做一个了断,以后安安心心地生活,倒也是好事。”

    “那你说哥会同意么?”吴芜最担心的正是这一点。

    裴缙绕思忖了一会儿,才道,“大哥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当初瞒着晚茗的存在,也是怕你承受不住,如今妈愿意放下过去和心里的恨,也正是他所盼望的。这事瞒着他终究不好,放心吧,我跟他说。”

    “况且,邵玉清已经在想方设法把邵玉燕弄出来,我怕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出来了。这次她在看守所吃了不少苦头,怕是不会轻易肯咽下这口气,大哥还等着给她致命一击呢。”

    吴芜听着他话里的意思,似乎发生了不少变数,抬头望着他问道,“邵家又有什么大动作?”

    裴缙绕本就没打算瞒着她,如实说道,“邵玉清派人送了信来,说是冤有头债有主,吴邵两家积怨已久,不如把所有的事摊开了说。”

    邵家这次被打击得惨不忍睹,偏偏这时候,邵家的大当家跳出来说出那样一番别有深意的话来。

    吴芜似乎嗅到了一股背叛的味道,“邵家打算放弃邵玉燕了?救她出来只不过是给她一颗甜枣?”

    “聪明,”裴缙绕揉了揉她的手腕,生怕她多心,又道,“放心,邵家照样逃不掉,不如那天你打头阵?”

    几日不见,邵玉燕落魄得很,周身只穿一件脏兮兮地长衫,头发也没盘着,松松垮垮地垂下一绺,素净得很,夜里估计也睡不好,眼窝四周染了几层阴影。

    吴芜专程去看守所见了她。

    四下也没什么人,邵玉燕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你很得意是不是?”

    吴芜只低头轻抚着衣上的褶皱,丝毫不避讳道,“倒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风水轮流转!”

    她静静望着邵玉燕的眼里慢慢涌上痛恨来,清眸里仍旧无波无浪,一派坦然。

    邵玉燕不甘地挣了挣手上的铁链,咬牙。一字一顿道,“既是风水轮流转,就有你被我踩在脚底下的一天,你给我等着!”

    吴芜清眸一扬,悠悠开口,“我到底比你年轻,自然等得了。怕只怕……你等不了!”

    “哈哈哈……”她忽而仰头放声大笑,“那你可就小瞧我了,我知道老吴醒了,到时我只推说是你们逼我的,横竖不过老吴被数落一通,我怎么等不了?”

    在她眼里,男人便是该这般被她利用?吴芜真心替吴慕兴不值。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也说不得什么。

    吴芜忍着怒气,站直来,几步踱到她面前,居高临下道,“该说你天真还是无知呢?毕竟也不是没吃过亏。”

    邵玉燕恨恨道,“你少危言耸听,老娘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以为就凭你个黄毛丫头,还斗得过我?”

第174章 : 当真奈何不了你么() 
邵玉燕笑得张狂,衬着眼底的黑影,分外慎人,“你也少在这儿像你那该死的妈一样装什么无辜。你们米家还真是一个比一个虚伪,当年你外公将我领进家门的时候是怎么说的,视我如亲生女儿?”

    “哈哈哈,可他到死还是不肯把手上的家产给我,他何其偏心?我也是他的女儿呀!所以,只有你和吴准一起被摧毁了,她才不会跟我争!她争不赢我,到最后她的孩子也争不过我的孩子,哈哈哈哈……”

    这个邵玉燕,已是魔怔了,心里扭曲得近乎恐怖。

    这种人,别人尽心尽力地只能对她一分好,她却执意想要得到三分。而从来没想过要感恩。

    她根本不配得到同情心!

    “所以即便当年你将我们赶出家门了,还要赶尽杀绝?”吴芜狠下心来,死死地盯着她,只一记冷笑,“你这蛇蝎毒妇,怎么就那么狠的心?当年你陷害我妈的事,你当真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吗?”

    邵玉燕一下警醒起来,想着连日来的噩梦,只觉浑身沉入冰水般,猛然起身冲到她面前,奈何手铐紧紧禁锢着她,“你什么意思?”

    吴芜虽心里发颤,但仍旧纹丝不动,“你以为你辞退了家里的老帮佣,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么?”

    邵玉燕挣得手腕留痕,飘飘忽忽地一笑,“哈哈哈,她早就死了,你们又能奈我何?”

    “当真奈何不了你么?”吴芜微微侧身,“那假如她没死呢?”

    她笑得阴恻恻的,配着苍白的面色,邵玉燕瞅着心里委实害怕,却还撑着一口气,“无凭无据,你就使劲编排我吧!”

    “证据?”吴芜眉色深沉,突然飘飘忽忽地笑了,“那就请你拭目以待了。”

    话音一落,她霍然起身,邵玉燕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到底打定不住,忽然扑到玻璃隔板前,双手奋力垂着。眉目狰狞,不知在声嘶力竭着什么。

    那玻璃隔板很坚固,但并不高,吴芜脸色微变,起身微微退了一步,见邵玉燕很快被制服,这才稳住了心神。

    而邵玉燕还不罢休,竟朝着她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这一举措无疑惹怒了吴芜,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上前来敲了敲玻璃隔板,忽然从袋子里掏出一样东西,用力贴在玻璃之上。

    她面色清冷,拿起听筒就凛凛道,“这就是当年你递给那个佣人的书信!信上可是清清楚楚写着,你如何借用我母亲的名义,再叫她把情书递给楚钰,甚至不惜下三滥地下情药。”

    “你喜欢楚钰的吧,你为达目的,还真是不折手段!我不妨告诉你,楚钰现在可是我爸了,你的悠悠永远也不可能这样叫他!”

    掩埋的心事被挑破,邵玉燕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来了警察的束缚,疯了一般扑过来,睁大了眼去盯着那张薄薄的纸,已泛黄的纸张却是字字清晰,字字诛心!

    邵玉燕忽而抬起头,眼眶充血,嘴唇发抖,难以置信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

    吴芜冷冷一瞥,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邵玉燕眼睛充血,忽而拼了命地挣脱来,整个人扑到玻璃之上,伸手一捞,竟生生掰开吴芜的手,把那信笺狠狠地往嘴里塞,一边塞一个剧烈地咳嗽着。

    可她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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