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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七零之你乖乖的-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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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智能被分到相对比较“宽松”的小袁庄来,而不是云南、青海什么的地方,虽然有一定运气的成分在,但也不可否认,人家的人缘、性格也是很重要的部分,他还不至于连这点眼色都没有。

    “我还有的活儿没干完,就不在这里坐了。”他委婉地表示出了去意。

    作为主人,刘靖宇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袁芃芃,见她一脸地“今天天气不错啊”,在心里冷哼一声,才和王智寒暄起来:“您再坐坐,喝点热水再走吧。”

    “不了不了,”王智连连摆手,“我真的还有活儿还没干完呢。”

    他边说边往外走。

    刘靖宇站起来送他出去,袁芃芃也下意识地跟着站了起来。

    “啪!”

    可能是她的腰包没弄好拉链,从里面掉了个东西出来。

    王智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接着就再也挪不开眼睛了:“这”

    “这是清代的琉璃镀银镜?”

    他颤抖着从地上捧起了摔出来的镜子。

    袁芃芃一脸懵逼:我就是看它长得好看,拿来撑场面用的

    王智一脸的痛心疾首:“你,你怎么能把它给摔了呢!”

    按理说,袁芃芃应该默默地在心里回他一句“这是我的东西,你好像管不着吧?”,然后一脸假笑地从他手里收回镜子。

    但这次,她莫名其妙地有一点心虚,如果她知道这面镜子是清朝年间制作的话,她一定不会这样随随便便带在身上的。

    “那,为什么不能摔呢?它,是不是有什么来历?”袁芃芃的声音中带了一点小心翼翼。

    “这可是一面保存完好的清朝琉璃镜子!”王智细细端详着,不时还发出“啧啧”的惊叹声,“明朝的时候琉璃才传入中国,清朝的时候,琉璃镜子还只能在王公贵族的手上流传。经过战乱之后,许多原本的满清贵族逃的逃、死的死,大部分的东西,不是毁了,就是在外国人的手里,像这一面,保存地如此完好的镜子,已经不多了。”

    袁芃芃似懂非懂:“琉璃,就是咱们现在说的玻璃,对吧?只是因为当时制造工艺达不到,才会让现在比较普遍的玻璃变得珍贵无比,对吧?”

    王智终于正眼看了她一眼:“你这小姑娘,懂的还不少啊。”

    袁芃芃呵呵一笑:“这东西怎么可能是什么琉璃,还镀银,这就是从废品回收站找出来的,要是真有银,不早就让人家给捡走了?哪能让我捡这么大的一个漏?而且,银子我虽然没见过,但也知道那是亮闪闪的,好看地很,哪像这个,灰不溜秋的,除了一个形状比较好看,就再没别的了。”

    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已差不多信了大半了。

    这面镜子灰不溜秋的,她当初把它当成一般的镜子用之前,也是洗过的,但银的氧化显然不能随便洗洗,就掉了。回去她用专门的东西洗一洗,应该就会换一个样子了。

    虽然这么说,挺对不起这一面镜子的,但如果要是让人知道,她有一面镀银的镜子,可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麻烦,因为没什么人会举报她这个烈士遗孤,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她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

    袁芃芃的话敲响了王智,他猛然想起来这是个什么样的时代,慢慢放下手中的镜子,有些怔忪,喃喃地道:“是啊,现在的人,哪还认得什么银不银的。”

    “您之前,是干什么的啊?”袁芃芃带着七分好奇三分不经意地问。

    “跟现在看守废品回收站的人,干差不多的工作,”王智努力挤出一个可以调侃自己的表情,“就是把能用的东西扒拉出来,把不能用的东西也好好地记录好,唯一比他多的工作,就是还得教一些人,关于这些破烂的知识。”

    袁芃芃要是真是个小孩子,听到这些话,肯定就没什么兴趣了:不就是看守废品回收站嘛,有什么好玩的。

    但她好歹是个会思考的“成年人”了,差不多可以猜到,王智以前应该是一个考古学的教授。

    “您在哪里教他们呀?教的什么东西啊?是刚才您说的那些吗?能不能也教教我?”

    王智苦笑着摆摆手:“现在学这个,你就只能被送去劳动改造了。这个,叫封建迷信。”

    袁芃芃好说歹说,才让王智多讲了一些东西。他本来就是极其热爱考古学、热爱古代文化的人,自下放以来,他一身的知识不知道和谁交流,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愿意听的人,还是没什么威胁的小孩子,他管不住嘴,还是多说了几句。

    袁芃芃之前以为自己自学地还挺好的,什么朝代盛产什么,什么是哪个朝代才开始有的,什么东西在不同的朝代各有什么特色

    名人名家们的生活经历、环境背景、性格特点各是什么,为什么他的画是写实的、惟妙惟肖的?为什么他的字是这样的感觉?

    她把从废品回收站扒拉的东西都看了个七七八八,自觉已经满肚子的墨水了。

    谁知,她始终是一知半解。

    这一天,她东西没送出去,只听了一耳朵的考古和历史知识,晕晕乎乎地抱着原封不动的盆回到了家。

    她好像,有点喜欢弄这个啊

    到现在为止,她还是保持着勤去废品回收站的习惯。只有这一件事,她不其厌烦的去做,像是之前拓宽财路的是儿,比如卖头花,不过一两天,她就失去了兴趣。

    认真分别这些古老的东西分属于哪个朝代,它的特点是什么,如果分类的话,它又该是哪一波的

第44章 相看() 
说实话;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以前的时候;被家长送去学跳舞学钢琴学古筝;一开始;她练的很辛苦,也挺有成效;但不过一两个月;就再也不想去了。

    不想去的理由有很多,什么作业多啊;不想早点起床啊,想去和朋友玩儿啊

    其实;还是不喜欢吧。

    前一段时间,她也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她可有可无地放任自己,觉得可能玩一玩,玩够了;也就够了。

    直到今天;她才被惊醒:她,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个?

    袁芃芃开始频繁地往“坏分子”的家跑,不是去找刘靖宇,而是去看王智,之前他能一眼看出那面镜子是镀银的清朝镜;肯定是有实力的。

    但这个话题太过敏感;袁芃芃为了引他多说些关于这个的话;每次都是以“我们的领导人说了”为开头,然而,效果甚微。

    她也不泄气,反正套话套话,能套一点是一点嘛。

    这样一点一点积累,她很快,就能把仓库里的那些东西都认出来的!

    过了年,很快就开春了。河解冻了,老柳树也抽出了小小的芽,各家吃饭的时间又往后推了一咪咪。

    这个时候,天气暖和了,半大小伙子们的心都有些蠢蠢欲动,悄咪咪地找对象的,不在少数。

    队里的知青,已经有两个在村里找到归宿了。

    关于陈明志的相看事宜,在陈家也正式提上了日程。也不需特意去找什么媒人,陈老娘只在跟小伙伴们一起纳鞋底的时候提了一嘴,各种邀约便纷至沓来了。

    一般这种事,都是大人们先筛一遍,再让两个小辈自己相看,但如果都到了这种地步,那这事儿,差不多就已经是定下来的了。

    大人需要思考的东西很多,男方要思考女方家里的状况,兄弟是多还是少?女孩子本身的性格怎么样?女孩子在活计上怎么样?长得周正不周正?会不会过日子?

    女方家里要思考的也差不离,只是会对男方家里的条件看得重一点,这其中,房子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所以,陈老娘忙着打听这附近人家的女孩儿情况,陈大舅和郝氏就忙着起房子。

    陈明志显然是有些着急的,他于干活上,明显积极了起来,原来是你让他干,他才会干;如今,不用你喊,便跟在屁股后面颠颠地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陈明义取笑他:“你是早就想媳妇了吧!”

    袁芃芃有些意外,她还以为,以陈明志的性子,必然会像个大姑娘似的害羞,谁知道,他居然这么坦然!

    陈明义揽着她的膀子说:“这算啥?我们以后也是要娶媳妇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所以是这么小就开始想媳妇了吗?

    房子盖着,陈老娘筛筛捡捡,最终确定了一家,相看的事也提上了日程。

    这一天,陈家全家都起了一个大早。把堂屋和院子打扫地干干净净的,还细心地洒了点水,养的老母鸡也严严实实地关在了鸡窝里。

    袁芃芃也破天荒地没有赖床,早早地就赶到了看热闹的前线。

    陈明志今天收拾得很正式,用陈明义打趣她的一句话就是“还挺人模人样的”。

    这个时候,什么都没军装洋气精神。陈大舅有一件军大衣,洗了洗,熨了熨,给陈明志穿上,还是很合身的。

    他里面套的也是很正式的一身,是深蓝色的工人装,配了一双不知道从哪里借的皮鞋。

    头发上还抹了发油,梳成中分,这是这个时候城里人才会讲究的事情。

    其实这样配着他小麦色的皮肤,挺滑稽的,油头还是配稍白一点的肤色比较好,这样一配,很是不伦不类。

    但陈明志很有自信,他还怂恿陈明义向郝氏要了一点雪花膏,仔细地擦在脸上,香香的,白白的,感觉整个人都有品格了起来。

    他只擦了脸,白也只白了脸,脖子依然是小麦色,两个颜色泾渭分明。他自我感觉非常良好,连平时有点驼背的毛病都改了过来,腰杆子挺得直直的,说话声音都高了两个调儿。

    不仅他自己满意,整个陈家都很满意,觉得自家孩子终于看顺眼了一回。

    袁芃芃:我现在急需一个相机,给陈明志拍一张照片,二十年后再拿出来会被打死的吧?

    事实上,陈明志这一身装扮,确实是可以算得上是体面了,说句不心虚的话,拿到县城里去,也就是这种水平了。

    女方家来人的时候,是女方的母亲在前面打头,两个哥哥一左一右夹着女孩,父亲压后。女方的母亲看到精心装扮的陈明志,很是满意。

    女方显然也很重视这次相看,穿了一身簇新的蓝底白花的衣服,头发编成了两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用红头绳扎起来,脚上是一双新的黑色布鞋,又好看又精神。

    巧合的是,这一位,他们之前见过。

    正是之前戴红袖章的那位女红卫兵。

    袁芃芃有些惊讶,这一位的条件那可真是顶顶好的了。

    之前她听陈老娘提过一嘴,女方名叫秦瑶,家在稍远一点的秦楼,是家里的老小,上面还有两个兄弟,大哥去当兵了,二哥是大队里的会计,一家子都是远近闻名的“文化人”。

    他们一家都是识文断字的,这种情况在乡下,算是很罕见的了。更不用说,秦瑶是在上初中的时候被选为红卫兵的,一直是同龄人的佼佼者。

    这样的条件,配个城里人都绰绰有余了,居然还能看上陈家的条件?

    两家家长寒暄了一会儿,就把场地留给了两个小年轻。

    袁芃芃不想走,陈明礼也扒着门框,偷偷摸摸地想往里看。

    陈明义一人给了一个脑瓜崩儿,揪着两个人的领子,就把人提溜了出去。

    袁芃芃还想挣扎一下:“我不捣乱,我就看一眼!真就一眼!”

    陈明义停下了脚步:“真就一眼?”

    袁芃芃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陈明礼的眼睛里也闪出了希冀的光芒。

    陈明志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行。”

    袁芃芃被他拉到了西屋,内心里很是为堂屋里的两个人操心:那天,大表哥可是见过那位秦瑶姑娘霸气侧漏的样子的,万一他更喜欢温柔似水的女孩子怎么办?万一他不喜欢人家,让人家看出来了怎么办?那位姑娘会不会直接摔门而去?

    可能真的是自家孩子就是最好的,尽管她嫌弃陈明志打扮得挺别扭的,却从没想过人家姑娘会看不上她大表哥。

    一开始,袁芃芃焦躁不安,陈明义还不想管她。后来都过了一个半点儿了,她还在那里踱来踱去,走去走来。

    陈明义终于忍不住教训她了:“你瞎操心什么?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们还没出来,那说明两个人拉得还挺好,还挺说得上话的。”

    袁芃芃转过头来,仍然是一脸的担忧:“万一两个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就是不说话呢?万一他们就默默无言地坐在那里,等着我们去叫他们呢?”

    “你这”陈明义对她已经哭笑不得了,“算了算了,随你怎么想吧。”

    陈明礼还是小孩儿心性,不让他留在屋里就不让吧,他一会儿就把这事儿给抛开了,转身在墙上写写画画。

    “老三,你写什么呢?”

    陈明义凑近了去看。

    1974年1月,小志,娶媳妇给盖大房子,穿新衣服,擦雪花膏。

    饶是陈明义颇有几分小聪明,也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记啥?”

    陈明礼很大方地给他讲解:“咱铁牛叔说的,让我把老大娶媳妇的时候,家里都给他准备了什么都记下来,等我娶媳妇的时候,也得按这个来,一点都不能少。”

    陈明义真的是被这一群不省心的弟弟妹妹给气得没脾气了:“行吧行吧,你们爱咋地咋地。”

    中午的时候,这两位主角才从堂屋里出来。陈明志显得有些羞涩,跟他早上那股壮志踌躇、像是要去打仗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反倒是秦瑶,一直都是大大方方的。

    陈家的女人早已做好了一大桌子菜,弄了一个蒜苗炒鸡蛋不说,还弄了一碗炖肉,汤配的是正正经经的米汤,一点别的不掺的那种。

    这样富贵的一桌菜,显然让女方更满意了。

    吃饭的时候,袁芃芃按规矩是不能上桌的,不仅她,二舅家的一家人都不能陪着,他们几个又在西屋又弄了一桌。

    这边的菜,自然是不能和堂屋的菜相比,但菜色也是相当丰富的了。

    袁芃芃趁着能看见这两位主角的机会,多瞅了他们几眼,发现并没有什么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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