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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凤羽毒妃-第6部分

小说: 凤羽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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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种地步。“你为何不问我会武功一事。”“你自有不说的道理,我也不会多问。”沐姝看着温如玉展颜一笑,他本以为沐姝会因此生他气,是他想多了还是他本就不了解她。

    谈话间,马车已到药庐门口,“公子,到了。”林管家率先下车放好踏凳,请温如玉下车。“失礼了”温如玉将沐姝抱出马车送她回房间,虽相处数月,却依然谦和有礼,温文儒雅。

    “公子。”沐姝房中的丫鬟见温如玉来赶忙躬身行礼,“退下吧。”“是,公子。”温如玉将沐姝轻轻放在床上,替她检查伤势,“还好,只是骨头错位,并未伤着筋骨。我帮你接回去,有点痛,你忍着点。”“没事,我受得住。”温如玉抬起她的小腿一推一拉,忽的一按只听骨头“咯吱”一响便接回原位。

    锥心的疼痛袭上全身每一根神经,沐姝一声不吭,牙关紧咬,不过此时比方才好多了。“好了,明早起来又可以活蹦乱跳了。”“嗯,谢谢。对了这云老又是何人?”“云老原名‘古无方’,他的武功在回国之中位列前三,就连四国帝王都对他礼让三分。”沐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行了,时辰很晚了,快睡吧,我走了。”温如玉替沐姝关好房门,在门外久久驻立,见沐姝房中的灯熄了才离开,只是房中人并不知。

    夏季的天亮得很早,沐姝醒来时,晨露已经不翼而飞。沐姝梳洗后便去找温如玉。到别院时,温如玉正悠闲的坐在水榭中品茗、风度翩翩,气质脱俗,真是女子梦寐以求的好郎君?“医仙好雅兴,鸟语、花香,清茗,当真享受!”

    沐姝提着裙角迈入小榭,温如玉替她沏上一杯,“现在美人也有了,就缺丝竹之声了。”温如玉从腰间取下一支白玉笛,径自吹奏。沐姝支着脑袋,闭上眼睛细细聆听,温如玉含情脉脉的看着陶醉在自己笛声中的沐姝。笛声时而欢快轻扬,时而婉转缠绵,时悲时喜,心绪复杂。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沐姝意犹未尽的睁开眼,“曲调起伏不定,悠扬辗转,倒像是陷入单相思的少女情怀。”沐姝突然拍桌,一脸坏笑的看向温如玉,“咦~想不到一向清心寡欲的医仙竟也有喜欢的女子。”温如玉浅浅一笑,“有,就是你。”他却只有心中想,并未开口。

    沐姝见他不知否认,断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真相见见这姑娘,到底是怎样风华绝代,柔情似水的可人儿竟能医仙的青睐。”“会有机会的,对了,你脚刚受伤,少走路为妙。”“嗯,我知道,待会我想出去逛逛,放心吧。我让林管家陪我一同坐马车出去?你有关于四朝历史的书吗?我从小被囚禁,对外境一无所知,我得了解了解。”沐姝穿穿越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而沐姝想要掌握凤朝的经历命脉,就要对它的过去一清二楚。“好,待会儿让人给你送去,你路上小心。”温如玉对沐姝从来都是百依百顺,温柔体贴,旁人就连见他一面都奢望。

    沐姝出门时,温如玉看她的马车走远后才进屋。“沐姑娘想去何处逛逛?”林管家和赶马的小厮坐在外面,隔着车帘问她。“随便逛逛就成,若看到糖葫芦买两串便是。”

    “公子说沐姑娘喜欢吃些零嘴,果然不错!”林管家出发前,温如玉就叮嘱他沐姝的口味。车内的沐姝并未答语,只是淡淡一笑,她掀开车帘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的饰品、吃食、衣物。来凤朝这么久沐姝还是第一次如此悠闲的欣赏它的繁华。

    突然急切粗鲁的吆喝传来,“让开!让开!都退后!退后!”车窗大小有限,沐姝并未看见,“林管家,前方为何如此嘈杂,发生了何事?”“沐姑娘,是羽朝摄政王的车队,看样子应该是护送他回羽朝。”“南宫铭他真要走?”沐姝轻声自言自语,“将马车停在一旁,待他走后我们再走。”

    沐姝靠在车厢中闭目养神,乐得自在。南宫铭掀开帘子扫视一眼,恰好看见了昨夜和温如玉一起的林管家,只是不知车中人是他还是她。风恰时掀起沐姝的马车帘,南宫铭终于得见那张美绝人寰的容颜。一粒石子穿过布帘飞入马车,砸到车厢,“咚”的一声掉在车板上。沐姝听到声响睁开眼,见一颗裹着纸条的石子落在脚边,沐姝立马掀开车帘,一眼便瞧见对面马车中的南宫铭,他冲沐姝邪魅一笑便放下车帘。

    沐姝弯腰捡起石子,展开一看,“城外十里亭。”“这家伙又想干嘛!”沐姝暗自猜测南宫铭让她去十里亭的意图,她打开车帘,“林管家,停车,把马卸下来,我要骑马去城外一趟,你在此处等我便是!”说罢便下了车。

第十五章《十里亭》() 
林管家一脸为难,“可是沐姑娘,公子吩咐过要……”“我小半个时辰便归,无妨。”林管家还未说完就被沐姝打断,他只好依她所言去卸马。沐姝翻身上马,接过马鞭,“沐姑娘,快去快回,一路小心。”“好!”沐姝策马扬鞭向城外赶去……

    正处七月花开时节,姹紫嫣红,争奇斗艳,城外风光无限好。沐姝骑马走小道在南宫铭之前赶到十里亭,南宫铭的马车就停在离十里亭不远的山脚下。“你在此等候,本王去去便回,记住不准任何人上山。”南宫铭下了马车,冷着脸吩咐南风。“是,主子”南风恭身领命,目送南宫铭上山后才转身向众人,“王爷出恭,所有人在此等候,原地休息,不准上山。”众将士冒着火辣辣的太阳步行数十里,早已累瘫了,听到这个消息,都纷纷找阴凉处歇脚去了,却不知这福利是沐姝带来的。

    南宫铭双手负于背后,悠闲徒步上山,到十里亭时,沐姝正背对他坐在亭中赏风景,风扬起她的水蓝衣衫和泼墨般的青丝,背影更显婀娜,让人忍不住想一睹芳容。

    南宫铭走进凉亭,沐姝才察觉到身后有人,转头见是南宫铭,“警惕性这么低,我到你身后了才察觉,蠢女人。”南宫铭竟在不知不觉间习惯在沐姝面前说“我”,而不是“本王”,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一次又一次的因为沐姝打破了底线。“我又不跟你一样属狗的,老远就能闻着味儿。”沐姝和南宫铭一见面就互掐,没一刻消停,真是一对欢喜冤家。“说吧,找本王何事。”南宫铭随便找了个石凳坐下,摆出一副大忙人的架子。“不是你找我吗?”沐姝也懵了,难道刚刚那纸条不是他扔的?中计了?“你专程在本王回朝的时候等我,怎么,想跟我走?”南宫铭眼里尽是玩味,如此看来,那纸确实是出自南宫铭之手。“本姑娘只是刚好路过,谁知道会这么霉。既然没事我就不奉陪了,摄政王一路好走!”沐姝站起来,向亭外走。南宫铭也起身,“站住。”语气虽不重,却有不可忤逆的威慑力。她依旧保持镇定,淡然道:“何事?说。”南宫铭并不作答,一步步走近她,沐姝心中莫名慎得慌,只好向后退,亭中本就狭窄,沐姝没退几步背就抵在石柱上,南宫铭身材挺拔修长,足足比沐姝高出一个头,他一手撑在柱子上,这姿势是要壁咚的节奏,古代人真会玩。南宫铭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轻吐道:“去还是不去?”他指的当然是让沐姝跟她回羽朝的事。“一日找不到安安,我哪儿也不去!”沐姝仰头看他,眼中有他从未见过的坚定。“真是个倔强的丫头!”南宫铭想着突然笑了,放下撑在石柱上的手掌,“你会来的!”说罢,转身大跨步踏出十里亭,朝山下而去,只留给沐姝一个背影,看似稳若泰山却难免有些孤寂苍凉,似乎没人能走进他心里,看到真正的南宫铭。

    沐姝一边嘀咕,一边上马,“这人真是自负,我想去便去,想留便留,没人能束缚我。”

    沐姝行到城门时便牵马徒步回到城里,林管家和马夫仍在原地的小茶铺等她,见她平安归来,心中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如此他才好向温如玉交差。林管家让马夫重新装好马车,请沐姝坐,“沐姑娘,一路可好?这烈日当头,快进茶铺坐会儿,歇歇脚。”“好。”沐姝谈笑应道,随他坐入茶铺。“这茶不错。”沐姝小酌一口,浅笑称赞。

    “茶叶虽属下等,但这炒茶、烹茶的技艺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炼出来的。”“哦?沐姑娘还懂茶。”凤朝人素来爱喝茶,林管家也不例外,只是爱茶人多,懂茶的人却寥若星辰,林管家难得遇到知音,相见恨晚呐!沐姝谦逊一笑,“略知一二。”此话却不为实,她对古代的歌舞、乐器、茶道破有研究。

    卖茶的小贩见沐姝品出茶的不凡,也一同凑过来,“姑娘可否说说我这茶妙在何处?”沐姝看向卖茶的小贩,徐徐道来:“清香沁鼻,入口微苦,入喉甘甜,香飘四溢,经久不散,回味无穷,实为妙哉!美中不足的是,这粗茶配不上小哥的茶技,若是配上好茶,用春露冬雪煮茶只怕这茶在凤朝无人能及!”小哥听到沐姝如此称赞,心中乐开了花,见沐姝不但美若天仙还能品出茶的与众不同,对她的好感又增几分。

    “千年难遇一知音,实不相瞒,我祖上几代人都以卖茶为生,代代相传,只是百年来只有姑娘一人能说出我这茶的妙处。”这小贩几代人都以此为生,定有自己的秘方才会经久不衰,沐姝又开始打小算盘了。“小哥技艺超群,就此埋没实在可惜,小女子倒是有一门路,只是不知小哥愿不愿意。”

    “姑娘请说。”卖茶郎见自己有机会出人头地,欣喜不已,沐姝看他这表情便知有戏。“有一花楼即将开张,若有小哥这样的手艺相助,生意必是红火,我可以和你保证,这所花楼绝对是帝都最大的,只是这花街柳巷鱼龙混杂,不知小哥可愿委身?”沐姝说的谦虚,放低姿态,特意捧高他,如此一来,大大增加了将他收入麾下的机率,沐姝要开花楼,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他若肯答应,那这花楼的回头客必定不会少,就算不是为寻欢而来,也会到雅间一品香茗。

第十六章《菲然小姐》() 
“茶道无关世俗红尘,何时何地茶还是茶。今日有幸得姑娘引荐,他日定当效犬马之劳,只是不知这花楼在何处,何时开张,烦请姑娘告知。”沐姝见他应下,心情也畅快,“快了,开张之时花楼的妈妈自会派人前来请你,明日我让人将契约送来,小哥静待佳音便可,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哦,我叫齐怀,敢问姑娘芳名?”“我姓沐,时辰不早了,告辞。”沐姝起身,示意林管家付账,掏钱时被卖茶小贩拦住,“茶钱就不必了,就当我齐某人请沐姑娘喝。区区茶水比不上沐姑娘的恩情。”“多谢,后会有期。”沐姝转身上了马车,回到药庐。

    羽朝是与凤朝最临近的国度,不过十日南宫铭便回到羽朝,一路的刺客也是一拨接着一拨。前来迎接他的百姓,官贾将街道堵得水泄不通,平日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现在好不容易知道他的行踪,自然都想找个契机与之攀上关系。马车中的南宫铭安之若素,俊美无涛。

    有凤朝军队护送回朝,以示两国友好和平,如此大的阵仗自然也京东了羽文帝,南宫铭一回府圣旨便到,让他入宫觐见。南宫铭不慌不忙的沐浴更衣,换上王爷装束再才进宫面圣。

    羽朝宫殿与凤朝皇宫的建筑风格看似截然不同,实则有想通之处。皆以朱红色为主,琉璃瓦,长回廊,砖石墁地,金碧辉煌。御书房中,羽文帝盘坐在案前,执笔批阅奏章。羽朝太子南宫钰立于案台之下,身穿金丝祥袍,腰系蜀锦宝石腰带,脚踏白底软绸黑靴,面容俊朗,风流倜傥,浑身散发出不可一世的自负。

    “父皇,这南宫铭真是越来越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出使凤朝如此重大的事竟不向父皇请示,还在凤朝招摇过市,迟迟不归,有失我羽朝颜面还请父皇予以重罚!”南宫钰满腔热血,一心为国,说到激昂之处竟直接伏地请命。

    “钰儿也会关心国事了,知上进值得嘉奖,此事休要再提,寡人自由计较!”羽文帝刚过四十,却早生白发,想必是日日夜夜为国事操劳,羽文帝淡漠的语气威严四射,不愧为一国之君。

    南宫钰见羽文帝没有明确的态度,心中实有不甘,抬起头看向羽文帝,双手抱拳,“父皇!”不知实情的还以为南宫钰当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太子,实则只为一己之私,借羽文帝之手除掉南宫铭。

    羽文帝还未答话,南宫铭就到入御书房,“太子好兴致,本王一回朝听到太子提及本王,本王不胜感激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他说完后才进入正殿,南宫钰在南宫铭进殿的那一刻,心倒提到嗓子眼了,方才那话定是被南宫铭听去了,他对南宫铭的畏惧胜过一朝之主。南宫铭镇定自若的站在大殿中央,冷眸扫视了南宫钰一眼,南宫钰慌忙低头,不敢与之直视。

    南宫铭转向羽文帝,抬手作揖,“微臣参见皇上,臣未请旨就私自去凤朝刺探民声国情,若是上奏启禀陛下定会走漏消息。臣有罪,请陛下责罚!”说是请罪,每字每句表明了自己去凤朝是为了羽朝的安定,分明是想,功过相抵!“你私自去凤朝确实该罚,不过,念在摄政王是为了羽朝着想,此事便从轻处罚。你且在府中面壁思过一月,不准踏出房门半步,不必前来羽朝。”南宫铭的借口有许多漏洞,若真是要暗访凤朝又怎会弄的满城风雨,举国震惊。

    羽文帝这是有心放南宫铭一马。“臣领旨,谢皇上。臣许久未归,府中还有诸多要事处理,臣先行告退。”羽文帝挥手示意南宫铭退下,见南宫铭离开。南宫钰终于松了口气,“钰儿,你身为太子应当以国事民生为重,不是像三姑六婆一般说三道四,失了太子风范。同是南宫族的人,真是天差地别!行了,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南宫钰咬牙切齿,尽量压制火气,心中早已将南宫铭骂了千百遍,谁让南宫铭太过天才,从小羽文帝就拿他与南宫钰作比较,南宫铭处处占领上风,自然心生怨恨,却是敢怒不敢言。太子回东宫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以泄火气,“南宫铭,只要你一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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