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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法医悍妻,前夫请赐教-第20部分

小说: 法医悍妻,前夫请赐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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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去见他之前,我回了趟家,奶奶就坐在壁炉前,望着壁炉发呆。”

    “发呆,你有没有跟她说话?”

    “我叫了她几声,她好一会才看向我,我就走过去看她,她就抬头跟我说了一通,半天我才听懂她说她冷让我给她拿个毯子。”

    “然后你就走了?”

    “是的。。。”

    看到这,视频结束回到了启示界面。

    “有什么发现?”

    “孙女出轨,亲奶奶维护。似乎也算是一种另类的人之常情。。。。”她顿了顿,抬眸看向邢毅,“何舒她没有说么?”

    “当时她就在审讯室外面,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他眉宇间稍稍一紧,“但我对此,抱有疑虑。”

    “没有发现?她还真是。。。。”

    乔阡婳一阵无奈,移动鼠标将视频时间条往前拉了一段。视频从陈溪韵在回答当晚见到陈老太时候的描述时开始播放。

    播了一段,她随即按了暂停。

    “听到了么,她说陈老太说了半天话她才听懂,而且说她当时很冷,需要毛毯。但是,陈老太的卧室没有装空调,试问,现在的天气,你会感到冷吗?”她继续说道,

    “她说陈老太说了半天才她才听懂她说什么,这就说明了她当时口齿不清,言语混乱。”

    邢毅认同的环起双臂,向她陈述,

    “我记得陈老太尸检报告显示她当时非常健康,说明语言系统是正常的,不可能胡言乱语或是口齿不清。”

    “既然这样,那就有什么东西,影响了她的语言和神经系统。可能是某种毒素。”她缓缓说道。

    “你之前在陈家搜到的空药瓶,有检查出什么了么?”他忽然想起之前她要求他保密的那个药瓶。

    她微蹙起眉,轻摇了摇脑袋,“那个外表维生素c药瓶里的药,是安眠药。跟毒素没什么关系。。。。”

    神经毒素。。。。。药。。。。。有了!

    乔阡婳掏出出手机,拨给了于萌。电话那头沉了一会儿,响起于萌的声音。

    “喂,萌萌,尸检报告出来了吗?”她即刻问道。

    “啊。。。。出来了。跟你的初步检查是一样的。”

    “这个我知道,那肝脏切片呢?”

    “肝脏?对对,肝脏的报告刚刚送到。。。”电话那头传来于萌翻阅纸张的声音,“哦,上面写着肝脏内含有大量苯妥英。”

    “苯妥英?”

    苯妥英过量的症状,跟陈老太奇怪的症状基本吻合。

    “邢毅,毒素找到了,是苯妥英。这药一般用于抑制癫痫,而过量苯妥英,对于陈老太来说就是致命的。”

    邢毅点点头,“如你之前所说,陈溪韵的儿子陈澈有癫痫,对么。”

    “若是这样,”他眸子沉了沉,“我们应该从平时在陈家里能接触到这类药物的人着手查起。。。。。。”

    而平时最能接触到到药的人,只有保姆韩沁了。

    “邢毅,你看。。。。”

    他应声垂眸却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机上的新闻。

    “怎么了。”他凑近前,只见页面标题上赫然写着这么几个黑色粗体字。

    “陈氏集团女富豪陈老太遗嘱公布——保姆韩某继承一切。”

    ……

    乔阡婳款步走进审讯室时,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何舒脸上溢于言表的惊愕。

    “被踢出了案子,乔法医居然还跟来。”何舒微扬唇角,语气中透着满满的不屑,“真不知道该说你敬业好呢,还是说你脸皮厚呢。”

    “这不恰巧说明一件事吗?”而她并不气,反倒笑了。

    “什么事?”何舒扭头正视她。

    她弯起眼眉淡然一笑,

    “说明你能力不够,还得我凑。”

    何舒顿时变了脸,好半天没想出回嘴的词来。

    正此时,门忽的开了,却见任局长带着陈铭容进来了。审讯室玻璃前不大的空间里,一时显得有些拥挤。

    “任局。”她二人同时朝任鹏点头示意。

    “嗯,”任鹏转而指着陈铭容说道,“想必这位就不用介绍了,你们都认识。”

    “陈总,这原本是不能带你进来的,希望你稍作了解就出去。还请你配合。”任鹏正色朝他交代道。

    “啊,这是当然。”陈铭容答应的爽快。

    门忽的又开了,推门进来的人让乔阡婳一阵心烦。

    “诶?你怎么在这儿。。。。”陈溪明顿起怒火,“我不是跟你们说过让她离开吗?”

    “陈先生,”她扯起嘴角向他解释,“我现在对案子起不了什么关键作用,你大可放心。”

    “那你干嘛在这儿?”陈溪明狐疑的看着她。

    “当然是为了向我们何法医请教,我这么不专业又放肆,还是得跟何法医好好学学。”她平静的解释道。

    “哼,你是该学学礼数了!”

    不像陈溪明,何舒明显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直接丢给她一个三白眼。

    而陈溪明终于不再执着于赶走身边站着的乔阡婳了。继而安分的观察着里面的审讯。

    “简要说说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邓铭翻开本子,拿起笔。

    “那天吃完晚饭,我先是像平常一样服侍老太太洗漱,原本她已经躺在床上了,但是却说要吃饼干,我就去给她拿了。那天晚上我总觉得她身体比往常要衰弱一点,但是精神却比往常都好。”

    “我刚拿了饼干,才走到房门口,门锁了,我想可能是她想睡不吃饼干了,我就没敲门,就回房间了,第二天,我是听到小澈的叫声才赶到现场的。。。。”

    “我们的人在陈氏公馆二楼的小客厅的某一个花瓶里,发现了这个。”邢毅拿出药瓶摆在桌面上,敏锐的捕捉到韩沁的眼中闪过的一惊。

    “看来,还真的是你的东西。”

    “你可以解释一下,这个写着维生素c的药瓶里为什么是安眠药?”他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似是在敲打着韩沁的心脏。

    “那那药瓶里的安眠药,是我自己吃的,我晚上睡不着。”

    “那你为什么扔在那里?”

    “。。。。。。。。”韩沁的眼神始终不看向药瓶,“我是绝对不会害人的!”

    “你知不知道,陈老太太的肝脏里有超出用量三倍的苯妥英。”邢毅继续说道,“我看你的资料,上面写着你有医疗经验。用药品对一个老太太下手,似乎是件很容易的事。”

    “你一定知道这种东西,会害人,而且你也知道这个药放在哪里,因为陈澈的癫痫药平时就是你来监督的。”

    “你们怀疑我杀人?我是不会害人的。”

    “你反反复复强调自己不会害人,说明你其实是有这个念头的对么?”邢毅默默的一句话,似是在韩沁心里扔下了一块大石头。

    邢毅细细的观察她脸上的每一丝动态,“你很恨他们?陈家人,你似乎很恨他们。”

    韩沁抬眸看了他一眼。

    “。。。。。哼,恨之入骨。”

    “方便说说为什么吗?”邓铭说着再次提起笔。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们?!”韩沁显得格外激动。

    “就凭你现在在审讯室,且还有嫌疑。”邢毅淡淡的看着她。

    韩沁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慢慢平复下心情。

    “五年前。。。。就是我来陈家做事的第一天。那天晚上,陈铭容醉酒回家。。。。。。强暴了我。”

    “没想到我怀孕了,他逼我流掉,并且逼迫我签下协议,永远的留在陈家当保姆。他们是怕我把事情说出去。后来,他当什么事都没有的就出国了,而我却要一辈子痛苦。”

    韩沁说这些话的时候,平静的让人心疼。

    “老太太走的那天下午,她把我了叫过去,跟我说了一切。她说她什么都知道,很后悔没有阻止她儿子的暴行。所以,作为赔偿,她把她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我。不管你们信不信,关于遗产,我一点都不想要,即使再多的钱都弥补不了我心里的伤痛!”

    韩沁看了眼药瓶,继续说道,

    “关于那个药,我本来是想自杀的。因为我觉得人生已经没有什么活头了,那天中午,我站在小客厅里犹豫了很久,刚想打开,陈老太太就突然出现,我就心一急把药放在花瓶里了。”

    “我相信你。”邢毅收回审视的眸子,转而望向审讯室内的镜子。而此时,镜子后的小房间里陈氏父子正暴跳如雷的声称韩沁污蔑。

    “这个女人!她,她分明是在胡说八道!”

    陈铭容怒气冲冲,却掩不住他话语里的心虚。

    “你们就是这样审讯的?让一个女人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陈溪明拿出帕子擦了擦额角留下的汗。

    若是这种事情传出去,陈氏集团的股票恐怕又要经历一场波折了。

    “。。。。。”乔阡婳冷冷的望向一旁明显恼羞成怒的两父子默默无言,侧眸却见何舒神色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

    何舒盯着审讯室内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双臂,半晌,忽然抬起头。

    “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

    “何法医?”任局注意到了转身要离开的何舒。

    “你要走?”陈铭容忽然拦在了何舒的面前,警告道,“今天你听到的事情,不可谣传,否则。。。。”

    “让开。”她垂着脑袋,冷冷说道。

    陈铭容愣了愣,一脸惊愕,

    “。。。。。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让你让开!”

    何舒冷冷的望着他,神色变得愤怒,忽然抬起一脚朝他裆部踹了过去。

    “啊——!”

    陈铭容神色痛苦的捂着裆部摔倒在地,陈溪明忙扶起自己的父亲,可他虚胖的身子怎么抱得起他又壮又高的父亲,自己也跟着摔倒在地。

    “。。。。。”何舒看了一眼地上的二人,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只剩下任局长一脸愕然的看着眼前一连发生的景象。

    别说任局,就连她也很诧异。何舒这是泛的哪门子?

    “任局,我去看看她。”

    乔阡婳迈步朝何舒追去。

第三十三章我是凶手() 
何舒这个小妮子,倒是脚下生风似的,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乔阡婳在大楼内一通寻找,最后在顶层的露台上发现了她的身影。

    她几步上前,靠在何舒身侧的位置。何舒眸里掠过一惊,而后又恢复平静。

    “上来吹风?”

    “怎么,吹风都不行?”何舒冷冷回嘴,“如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你就白跑一趟了。”

    “我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她轻笑了笑,“并且,我觉得你勇气可嘉。”

    何舒默了一阵,侧眸望了她一眼。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法医吗?”

    第一次她跟这么语气平静的聊起天,乔阡婳还真有点不适应。

    “你是要让我猜吗?”

    “乔法医,”何舒话锋一转,认真的望向她,“不如你先跟我说说,你的原因。”

    “我?”乔阡婳微愣,释然的笑了笑。

    “因为友人的死。”

    “友人?”何舒偏头看向她。

    “高中时,我最好的朋友被做成人偶吊在我们俩租来的宿舍里。还是邻居发现报的警,当时我进去的时候,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

    “警察跟我说,尸体手里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的是凶手给我的留言。”

    “所以那天被杀的应该是你,对么?”

    她望了何舒一眼,回头望着远处的楼宇。

    “当时调查案子的主法医,就是我后来的研究生导师。他帮助我走出了那一段消极的日子,只是之后,他也因为这个案子失踪了。。。。”

    “呵。所以从此你就立志做一名法医?”何舒冷笑一声,继而徐徐说道,“我的故事跟你不一样。”

    “我父亲是一名外科医生,所以呢我从小就立志要做一名跟父亲一样救死扶伤的外科医生,我成绩一直很好,在加上我父亲的帮助,一路顺风顺水的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医科大学。”

    “也许是老天眼红我过的太顺利了,在后来的日子里一点点的让我失败。”何舒静静的望着前远方,“父亲太过劳累心肌梗塞死在自己的办公室。当时,我还在读大四,我妈是家庭主妇既没有工作更没有社会工作经验,更不要说什么人脉了,父亲一死人走茶凉,没有人帮我们。”

    “为了养活我和我妈,我直接选择了毕业后工作,当时,我迷迷糊糊就直接进入了市中心的医院座了外科实习医生,刚开始我以为是自己能力够强,后来才知道是多么可笑。。。。。社会丑恶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医院的外科主任的副院长是我父亲的朋友,我一直很敬重他。那一次,他叫我去他办公室,当面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默默的帮助我,并且说他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就爱上我了。他的要求很简单让我做他的情人,否则他动动手指就能让我滚出医院。”

    “所以,我现在在这里。”何舒忽然一笑,“你应该知道我做了什么选择。”

    “其实那一脚,我早就想踹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谁让今天那个姓陈的勾起我惨痛的回忆。”

    “不得不承认,你那一脚,踢的大快人心。”乔阡婳弯起一抹笑意。她第一次认识到,那个处处跟她做对,看似八面玲珑的何舒本质上就是个很直率单纯的人。

    “好了,乔法医。楼顶风太大了,我可要走了。还是感谢你能做一次我的‘垃圾桶’。不过呢,你别太了解我,否则我会越来越讨厌你的。。。”何舒直起身,回身朝楼梯口走去。

    “回去跟任局说,这个案子我不跟了。”

    何舒头也不回的道。

    “知道了。”乔阡婳背靠在墙边看着她离开。

    ……

    “乔姐你终于回来了!”

    她刚迈进办公室,迎面扑来于萌的熊抱。

    “乔姐,你可别走了,好想你!”

    “好了好了。”

    她望着于萌揪成一团的脸忍俊不禁。

    “何法医说她身体不舒服,回去休息一段时间,任局说了,接下来还是由我暂时承接。”

    “乔法医!”

    邓铭欣然的小跑进来,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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