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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家夫人猛于虎-第12部分

小说: 我家夫人猛于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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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亲队伍里有几个撒喜糖的,一路手就没停过,幸好准备的糖多,够撒的。

    就这样行至半路,到了青石巷,围观的人少了些,只还有许多孩子叽叽喳喳跟着,为了那大把的喜糖。

    待得新郎的马到了巷子中央,新娘的花轿将将入得巷子口,突然,从两旁屋顶上飞下来许多黑衣人。

    皆手持大刀,落地二话不说就开砍,队伍慌乱起来。一旁跟着的小孩吓得哭闹着往外跑,有的不慎摔了跤,边哭边连滚带爬的爬起来继续跑。

    黑衣人倒也不管这些孩子,由着他们跑掉,只专注的砍迎亲队伍里的人。

    这迎亲队伍里就没有会武功的,一时吓得哭爹喊娘,都拼命往外跑。蒋云玉坐在马上,吓得白了脸,那些本族兄弟也顾不上他,只有两个人冲过来拉他下马,“快下来!”

    有一个黑衣人注意到这边,冲过来砍向蒋云玉,蒋云玉正被拉扯着下马,这会儿一只腿在地上,一只腿挂在马背上,那刀也失了点儿准头,砍在蒋云玉的小腿上。

    蒋云玉一个吸气摔在了地上,黑衣人砍完就跑,又去砍别的人,抬轿子的吓得扔了轿子,黎静水在轿子里颠了一下,凤冠都给颠歪。

    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哭喊声,当下也顾不得这许多,冲出轿子大吼:“何人敢来闹事?”

    黑衣人听到吼声,互相看了看,一致向黎静水冲过来,提刀就砍,黎静水赶紧向后弯去,避开所有刀口,复一个抬腿,踢开一个口子,顺着口子飞身跳出包围圈。

    这些黑衣人的武功不算顶好,况黎静水在战场上被围攻惯了,出得包围圈,扯掉头上的凤冠,胡乱扯了根带子随意绑好头发,左一拳右一脚,将这些黑衣人打的团团转。

    黑衣人并不恋战,见打不过,抽身就跑,瞬间跑了个干净,黎静水还待去追,只看了看身上的厚重喜服,打消了这个念头。

    蒋云玉还捂着腿坐在地上,队伍中人跑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蒋云玉的族兄弟,几人还没从黎静水三两下就打跑所有黑衣人的场面中回过神,俱都大张着嘴,瞪着眼,一副见鬼的表情。

    黎静水小跑过来蹲下,扶着蒋云玉的手臂,“怎么样?伤的深吗?”

    蒋云玉也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半是因为黑衣人,一半是因为黎静水。虽他知道黎静水是战场下来的,但想着毕竟是镇国公的女儿,不可能真的置身于那种险境之下,传言肯定有夸大的成分。

    但是经过了刚刚那番场面,蒋云玉觉得,他果然还是太天真。

    当下他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怔愣的摇摇头。黎静水皱皱眉头,想着他伤在腿上,大抵是没法走路的,便一只手扶着蒋云玉的腋下,另一只手托着膝盖弯,一个用力,将蒋云玉打横抱起来。

    蒋云玉:“。。。。。。。。”

成亲3() 
青石巷中;一身嫁衣的女子;披头散发;衣衫凌乱;表情严肃的打横抱着个一脸悲愤的男子。

    画面太过清奇;众人表情十分微妙;诧异中还带着那么点儿小兴奋。

    黎静水不耐烦的扬起眉毛;“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前面带路?”她虽然去过一次蒋府,但是平时记性不大好;早忘了路线。

    蒋云玉咳了一声,艰难的开口道:“你先将我放下来,我自己能走。”

    “没事儿;我抱的动;就你这点儿重量,小意思。”黎静水以为蒋云玉怕她辛苦;为了表示自己有膀子力气;还将蒋云玉颠了那么几颠;然后咧着嘴一脸求夸奖的表情看向蒋云玉;小眼神亮闪闪的。

    蒋云玉:“。。。。。。”心好累。

    “放我下来;这样成何体统?”蒋云玉微怒。

    黎静水这才反应过来蒋云玉这是不愿意;旁边几人也不好意思再看热闹,其中两人走过来小心翼翼伸出手,局促的说:“嫂子;让我们搀着二哥走吧;路还远着呢。”

    黎静水不知蒋云玉伤势怎么样,只腿上伤口那片红色衣服被血染的发黑,明显流的血不少,况他眉头紧蹙,牙关紧咬。脸上、脖子上尽是冷汗,极为痛苦的模样,伤的定是不轻。

    现下也无法确定有没有伤着骨头,若是伤了骨头继续行走,肯定会更加严重。即使是没有伤着骨头,没有包扎止血,就这样走路,这不是加快流血的速度嘛。

    黎静水觉得蒋云玉真是不听话,都这样了还瞎折腾,跟个小孩儿似的。在战场上多少伤员就是因为不注意而丢了性命。

    当下肃着脸,周身气场一凛,厉声喝道:“头前带路,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几人竟生生感受到了一股杀气,哪敢再多说什么,纷纷给了蒋云玉一个愧疚的眼神,二哥啊,不是兄弟们不帮你,实在是嫂子太强悍,你自求多福吧。然后便乖乖前面带路去了。

    蒋云玉差点儿被气的吐血,他堂堂男儿郎,国子监正五品国子博士,如今居然要被一个女子这般抱着招摇过市,若是传出去,他以后还如何为人师表,脸往哪儿搁?他不要脸的吗?

    只是再如何不情愿又能怎么办?打是肯定打不过的,说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悲愤的叹了一口气,蒋云玉抬起袖子覆于面上,心中安慰自己,只当自己受伤晕厥,好歹没那么丢脸。

    路程确实不近,众人足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得蒋府门口,蒋大夫人吕氏和蒋华宁携一干下人在门口等着,算着时辰早该到了,客人也全都到齐,迎亲队伍却还没个影儿。

    吕氏放心不下,一定要在门房守着,蒋华宁也只好陪母亲等着,时不时安慰着:“娘,光是个催妆就且得折腾呢,不过是迎个亲,能出什么事儿。”

    吕氏是担心镇国公为难君山,她总觉得镇国公是个蛮横不讲理的,只这些话又不好对女儿说,女儿安慰一次,她便苦笑一次,心中越发焦躁。

    因着今日办喜事,蒋府中门大敞,客人已然到齐,门口现下只留了几个小厮守着。

    黎静水一行人远远走来,小厮们起先没看清,待近一些了才发现,这不是跟着少爷一起去迎亲的几位表少爷吗?再看后面,还跟着一位穿着喜服的女子,怀里似乎抱着什么。

    穿着喜服,只怕是他们的新少夫人,怎得那么大一支迎亲队伍,却只回来这么几个人,而且个个衣衫不整,狼狈不堪。

    小厮们当下大惊,屁滚尿流的往这边跑,边跑嘴里边喊着:“哎哟,我的表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门房里的吕氏和蒋华宁听到喊声,面面相觑,出事儿了!

    吕氏忙往外走,蒋华宁赶紧跟上搀扶着吕氏,到得门外蒋华宁率先惊呼:“嫂子,这是怎得了?”当下也顾不得扶着的吕氏,提裙小跑过去。

    旁边一男子苦着脸解释:“半道儿上碰到一群黑衣人,上来就砍,人都跑光了,就剩我们几个,二哥腿上受了伤。”说着指指黎静水的怀里。

    “君山,我的儿。”后面的吕氏脸色大变,面色发白,抖着嗓子喊道。脚下趔趔趄趄,几欲摔倒在地。

    这边蒋华宁也是十分骇然,只顾不得问什么,赶紧的去扶吕氏。

    怕吕氏吓出个什么来,蒋云玉也顾不得面子问题,放下面上的手臂颇为无奈的说:“娘,莫担心,我没事儿。”

    吕氏扑到蒋云玉身上,面上布满了泪水,“我的儿,你这是伤哪儿了?疼不疼?要不要紧?这是造的什么孽哟!”

    黎静水看着情绪失控的吕氏,万分头疼,她今儿就没吃饱,之后又是好一通折腾,然后又抱着蒋云玉走了这么远的路,早已是精疲力尽,有伤员不赶紧找大夫,堵在门口哭个什么劲儿。

    忍了半天忍不下去,黎静水将脾气都撒在小厮身上,用训新兵的声音大吼:“一个个堵这儿好看吗?还不赶紧去找大夫。”

    几个小厮浑身一激灵,口中应“是”,手忙脚乱的跑了个干净。

    吕氏也被这吼声吓一跳,顿时就止了哭,愣愣的看着黎静水,脸上还挂着几行泪水。

    “你这么凶做什么?吓着娘了。”蒋云玉不满的说。

    黎静水尴尬,又饿又累没控制住,怨气大了点儿,不好意思说话,黎静水歉意的冲吕氏嘿嘿乐了几下。

    那几颗大白牙晃得吕氏眼角一阵狂抽,这会儿情绪稳定下来才发现面前的情景有多么诡异,为什么她的儿子被儿媳妇以这种姿势抱在怀里,还一脸淡定。就算是受了伤,这还有好几个大老爷们,随便谁都能背着就回来了。为什么一定要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回来。

    黎静水几人还真没想到还有背这个方式,蒋云玉要是知道她娘在想些什么,肯定要后悔死。

    蒋华宁在一边憋着偷乐,还不忘打趣:“二哥,嫂子这不是紧张你嘛。”又搀起手下的吕氏,“娘,咱们先把二哥安顿好,我瞧着二哥精神十足,想来也没伤的多严重。”

    吕氏白了蒋华宁一眼,“合着伤的不是你,净会说风凉话。”

    “好啦好啦,娘,咱们赶紧进去吧。”

    当下众人进了大门,又过了垂花门,正巧碰见闻讯赶来的蒋老太爷和蒋大老爷。

    “我听说出事儿了?”蒋老太爷问。

    吕氏点点头,“回来路上遇到些麻烦,爹,咱们去君山屋里说吧,别被客人看见了。”

    蒋大老爷吩咐身边的小厮带几位表少爷先去入席,那边有蒋二老爷与二夫人招呼着。

    这边黎静水随着众人来到了蒋云玉的院子,因着蒋云玉身上有伤,还流着血,不好放去新房,便安置在东厢房内。

    蒋大老爷沉着脸:“怎么搞成这幅样子。”

    “孩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便从屋顶上飞下来一堆黑衣人,胡乱砍人。”蒋云玉倚靠在床上,也是一脸困惑。他们家向来与人为善,并未得罪过什么人,有谁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来对付他家。

    蒋老太爷捏捏胡子没吭声,敛眉深思。

    “虽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但是他们并不是要除掉谁,就只是单纯的为了捣乱。”黎静水开口。

    “哦?你是如何看出来的?”蒋老太爷诧异的看向黎静水。

    “当时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全都顺利跑掉,且他们虽伤了蒋云玉,却也只砍了一刀,并没有追着继续,后来围向我时,招式之间也透着敷衍,随意招呼了几下便匆匆撤退,所以我确定他们只是来捣乱的,有可能一个恶作剧,也有可能是为了拖住我们来掩饰什么。”黎静水分析道。

    蒋老太爷又是陷入沉思中,吕氏却是不懂这些,只一脸愁容的说:“吉时就快到了,客人们都等着呢,君山现在这个样子,怎好去拜堂。”

    “今日还来了好几位皇子,公主呢。”蒋华宁顺着吕氏的话说道,顺便扫了一眼黎静水现下的样子。

    头发胡乱用一根带子松松绑着,任何饰物都没有,东一缕西一缕的,凌乱不堪。面上流了许多汗,眉毛和嘴唇俱都糊了妆。身上的喜服是上好的大红妆花缎制成,金丝纹样,镶嵌各种珍珠宝石,此时也是皱巴巴挂在身上。

    蒋华宁无力的垂下头,哥哥受了伤,嫂子又是这幅模样,大好的日子。唉,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干的好事儿,若是被她知晓,定要打上门去才解气。

    这时门口传来小厮的声音,“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说着一个小厮拽着一个狼狈的老人儿闯了进来。

    蒋大老爷负手喝道:“来便来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不知通传一声吗?自己去李管家那儿领罚去。”

    小厮灰溜溜退下,吕氏上前引着大夫往床边走,“今日是我儿大喜的日子,不想竟碰到歹人,烦请杨大夫看看我儿伤的可重?”

    蒋府但凡需要请大夫,都是请的仁和堂的杨大夫。

    杨大夫慢悠悠在床边坐下,掀起蒋云玉的衣摆,只见大红的裤子破了一道口,周围布料被血染的发黑。

    杨大夫将口子往两边扯了扯,细细看了看伤口,又用手在伤口周边按了几下,蒋云玉霎时便疼的变了脸色,嘴唇发白,直抽冷气。

    吕氏心疼的扯紧了帕子,眼泪扑簌簌直往下落。

    杨大夫却是翻了个白眼,不客气的在蒋云玉的伤口上拍了几下,“一点子小伤口就给你疼成这样,一点儿男子汉气概都没有,啧啧。”说着又随意的摆摆手,“不碍事儿,就是剌了个小口子,上点儿止血药连拜堂都不耽误。”

    “您确定?我瞧他疼的厉害,要不您再看看是不是伤了骨头?”黎静水不放心,感觉大夫也没怎么仔细瞧,就随意扫了两眼。

    杨大夫上下打量了一下黎静水,乐呵呵说:“这便是新娘子福安县主吧?以后你便知道喽,君山娇弱着呢,便是被蚊子盯个包都得哼哼好几天。”

    蒋云玉黑了脸,不满的喊了声:“杨大夫!”不带这么揭人老底儿的,一个大男人怕疼,这是能随便说的吗?他不要脸的吗?成个亲,一辈子脸都丢光了。

    杨大夫经常出入蒋府,与蒋家人甚是熟稔,说话便比较随意,当下笑着打趣:“以后你们是要过一辈子的,就算我不说,人家早晚也会知道。怕丢脸,你自己便硬气些不就是了。”

    蒋老太爷听得伤势不重,松了口气,毕竟大家都等着呢,这是皇上赐婚,万众瞩目,出了岔子可没法交代。蒋老太爷握住杨大夫的手,感激的说:“麻烦杨老弟了,马上就要开席,留这同我喝杯酒可好?”

    杨大夫摇摇头说:“不啦,馆里还有病人等着呢,小徒弟处理不来,我得去盯着些。”

    又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放在桌子上,“这是止血的,随意上点儿就行,伤口特别浅,没事儿的,也不用包扎,天儿热,敞着就行。”

    “那便不耽误你了。”蒋老太爷转头对蒋文远说:“文远,送送杨大夫。”

    蒋文远应“是。”领着杨大夫出去。

    “娘,你看,我就说吧,哥哥指定伤的不重。”蒋华宁语气轻松的说。又揶揄的看向蒋云玉:“哥哥你也真是的,一个小口子便将你疼的路都走不了,真是出息。”

    蒋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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