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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名门宗女-第158部分

小说: 名门宗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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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儿公主是在欺负花期孤陋寡闻么?”花期淡漠的声线在人群中散播开来,淡漠而毫无情绪的凤目不带一丝温度的看向海媚儿:“斋食本事佛祖恩赐的善意,只要不倒弃,不亵渎便是礼佛尊佛!依照公主殿下的意思,颗粒不剩才是好的么?”

    “寻常……百姓也就罢了!子晚郡主是……咱们天。朝里的名门闺秀,怎可这般随意?”海媚儿不甘示弱,想起北域七殿下风倾之于冉子晚的求娶国书,她就压抑不住心底对于眼前这个淡若清水般的女子的敌视。自打她冉子晚出现在天龙寺,就引得无数人的艳羡。

    “佛祖面前,众生平等……阿弥陀佛!”连一直静默如常的禅喻法师也不由得望向此处,最后打了个佛偈。

    “阿弥陀佛……”众人顺着禅喻法师的佛偈低低俯首,不自觉的跟着呢喃着佛语。

    “礼佛在于心,而非在于……公主殿下这般的刁难!”花期对着禅喻法师微微点头,如此情形之下……若不是禅喻法师开口,就算自己是东洲皇室,怕也是不能在佛家重地舌战悠悠众口。

    花期予看着花期维护冉子晚的模样,直接垂下了头。袖中的玉手紧紧攥起了拳头,从前身为花家花雪传人的高贵姿态已然不再:“海王殿下?你便如此……放不下她么?”

    花期无视花期予黯然受伤,转而温柔地望向冉子晚沉静无争的眼眸,起身拉起冉子晚的手:“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难道不是中原人常常说的话么?”

    “玄小王爷怕是坐不住了!”花期予微微抿了一口茶,将花玲珑的注意力完全引到了玄歌的身上。

    原本一直在看热闹的花玲珑在看到玄歌深深蹙起的眉宇之时,便按捺不住胸口翻滚的怒意。他何曾用那样的眸色看过自己?他何曾那样在意过自己的一举一动?他何曾为自己凝眉不语,清寒尽起!

    “海王真是爱妻心切啊!只是海王殿下来自东洲,中原的礼仪规矩似乎还有些儿……模糊!佛门重地,子晚妹妹身为贵胄千金自然为楷模。”贞央儿款步上前,拿起冉子晚桌前的碗筷,悉数盘点着桌案上的吃食:“啧啧啧……看来这些斋饭还真是不合子晚郡主的胃口,竟然一口都不曾动过呢!”

    “公主殿下说的是!子晚郡主果然金贵……”花玲珑走上前,看着冉子晚凝白的容颜,心底泛起丝丝酸涩。她还是该死的沉静,竟然如同月光一般清华,众人言语之锋,仿佛于她无分毫关系一般。她只是静静的坐着,正如远处玄歌投射过来的静静如水的眼眸:“不如……不如玲珑帮帮子晚郡主如何?”

    花期予眼底泛起得意,看着花玲珑拿起桌案上的汤碗缓步走向冉子晚。

    花玲珑手中托盛的汤碗泛着阵阵涟漪,一直沉静无波的冉子晚合了合眼眸忽然起身,心底诽谤道既然有人针对自己,她也不是任人欺凌的软柿子。想强行灌自己喝下,真以为她冉子晚是好欺负的?既然说她奢靡斋食,倒不如……让眼前这几个女子替自己咽下去!

    冉子晚忽然出手,一手反势按住花玲珑伸过来的手腕,一手扬起手中的汤碗。

    “你……你要……干什么?”海媚儿嘴里紧张着,身子却是朝着贞央儿身后躲了躲。

    “期予?”花玲珑一惊,本能的唤着花期予的名讳。她的手腕被冉子晚狠狠按住,她冉子晚不是病秧子么?

    “哈哈……子晚郡主真是暴虐非常啊!”贞央儿是时候的高声揶揄着,却是往后退了一步。

    冉子晚无视贞央儿的挑唆,眉眼扫过花期予的一脸得意。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汤碗微微倾斜,冲着花玲珑缓缓用力。只是在冉子晚刚刚抬首的一瞬间,便迎撞的却是一双金乌般闪烁的墨眸。冉子晚只觉得自己扬起的玉手被人温柔的抓在掌心,原本有些糟乱的心口忽然变得安宁。

    那人的掌心有些微凉泛着清霜般的寒意,冉子晚还来不及开口,便看见玄歌一面宠溺地看向自己,一便大手微勾拿起冉子晚桌案上的汤食一饮而尽。冉子晚的眼眸中倒影着玄歌挺拔高大的身躯,他就那样挡在冉子晚的身前,说不出的伟岸岿然,如山似柏,如云似雾。

    玄歌脖颈修长,体魄健硕挺拔。不知不觉间看傻了无数红粉的芳心,接着众人只见高高在上的玄歌一贯的清寒,仿若融化了的四月冰雪无声无息地拿捏着冉子晚桌案前的一些糕点……一块接着一块竟然一点不曾残留的尽数被他吃了个干净。

    桌案上的残羹冷炙,再玄歌的挑弄之下,竟仿佛变成了山珍海味一般,引得众人侧目。

    “玄歌?”花玲珑有些失神,他是救自己出窘迫之地么?想着已然忘却冉子晚先前按压在手腕处的痛感,脚下不由自主的朝着玄歌靠近:“多谢……玄……小王爷!”

    “不是为了你!只是她……的残羹冷炙,你也是不配的!”玄歌吃下最后一块斋食,挥手拂袖扫过花玲珑攀附上来的玉手,狠狠的将花玲珑甩了出去。

    众人失神之间,只见玄歌绣着玉兰花的雪华色锦袍带着丝丝不悦之际,不经意间振起地上的层层薄尘。(未完待续。)

第348章 你不介意() 
玄歌薄怒的衣袖掀起地上阵阵薄尘,尘土在日光的清透下迷雾般散开。

    刚刚被玄歌甩袖内力弹倒在地的花玲珑起初面上一脸得逞已然褪去,此时脸色却全然变得铁青。她死死的看着低眉顺目的冉子晚,她到底要比自己更得他的倾心?男女大防,何时一个堂堂玄歌可以若无其事的与其他女子共食一盘吃食?再者说玄歌是什么人?他竟然当着众人,去吃那个病秧子留下的残羹冷炙?他竟然不畏惧世人的品评,当众庇护她冉子晚不受他人指摘?他竟然容不得她冉子晚经受半丝非议?

    玄歌起身,大手轻抚过冉子晚略显凌乱的青丝。凤眸扫过地上倒着的人,嘲讽道:“海王还真是御下无方啊!”

    “扶玲珑公主回房!”花期悠然的放下手中的茶盏,头也不回的吩咐身后的暗隐。

    “海王殿下?”花玲珑被花期下了驱逐之令,眼下难堪,却是极其不甘。

    “难道……你不介意?”花期予疾步上前扶起地上被灰尘惹得一阵剧烈轻咳的花玲珑,转而看向花期:“花期哥哥?难道你不介意……”

    花期淡漠的眼眸从冉子晚的青丝上移开,再听到花期予的话时,他把玩茶盏的动作忽然一滞,随即若无其事的轻笑了起来:“看来……花家老家主还真是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殿下?”花期予与花玲珑同时失语惊呼,直至上次懿德宫门前花期废了花家老家主的一生修为。她们便再也没见过花家家主现身,尽管家主素来严苛冷酷,可必定那人还是他们的祖父。

    原本流光微微闪动的花玲珑忽然卸去了身上的戾气,看向花期的眼眸多了几分敬畏。

    “他不只是自己昏庸无能,连带花家教导出来的千金女儿也是这般让人侧目……所以,本王想他是真的没有活着的必要了!”花期轻飘飘起身,不着痕迹扫了一眼冉子晚低垂的眉眼:“晚儿,我们该走了!”

    “……嗯!”冉子晚淡淡应了一声,轻轻的起身,便随着众人出了佛堂的外门。

    花期走后,徒留花玲珑与花期予无力的瘫倒在地。

    “玲珑姐姐,花期哥哥为了那个病秧子,当真能对家主……下得了手?”花期予难以置信,双目无神。

    “你比我更了解海王的为人,花期……看上去明明温润如玉,如诗似画。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花期,使得花家本代家主被东洲皇室碾压。东洲历代海王,也只有这样一个花期摆脱了花家千年来对于皇室的掣肘。”花玲珑站稳身子,甩开花期予的搀扶,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礼佛之后,便已是午下。众人大多回到自己的禅院厢房,或是沐浴更衣潜心祈祷。或是踏青后山看流水汤汤。所以在花期等人离开之后,偌大的佛堂便只留下空荡荡的佛音和袅袅盘桓上升的香火之气。

    “小王爷!”苍老略显苍劲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菩提树下玄歌微微侧身,收回遥望向冉子晚离开的方向:“禅喻大师!”

    “多年不见,小王爷的修为似乎已经超越了您的父王!”禅喻法师打了个佛偈,走到菩提树下。

    “即便如此……也没能如愿以偿!”玄歌深深一叹,雪华色的锦袍随风而起,说不出的萧条落寞:“她……终归还是……呵呵……”

    “小王爷强行突破云髓巅峰,如今还能安然无恙。已然是古未有之的奇谈……”禅喻法师微微蹙眉,看着冉子晚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

    “大师与玄歌相交多年,自然知道她之于……玄歌而言的不同。为了她,强行洗去云髓又算得什么?”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呵呵……”玄歌笑得惨然。高阳之下,越发显得玄歌如松似柏的伟岸身躯后的落寞倾颓。

    “洗髓之后,开启流云封印……也不一定能如小王爷所愿那般……”禅喻轻轻一叹,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即便万分之一的可能,玄歌便是死不足惜!”玄歌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却觉察不到初秋的丝毫凉意。

    “流云封印开启,您便只能是云山少主云起。前尘尽散,过往无痕。即便您如今挫骨洗髓,也不一定会全了您的心思。必定流云印记是千年云族秘辛,待到您成年便会自行触发。即便老衲助您逆天改命,成败亦不可言说……何况后日,便是郡主的大婚之期!”禅喻法师继续说道,尽管连他自己都十分清楚,他并无左右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能力。

    “玄歌可以做回云起,却不能尽散前尘!”玄歌转过身眸色幽深的看向禅喻法师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了:“此事……还是要劳烦大师!”

    “阿弥陀佛!”禅喻法师老眼慈和的看着远山,对着身后紧跟着的小迦弥:“你去备下先前我交代与你的一应物件,以备不时之需!”

    “是……”

    ……

    ……

    除了佛堂大殿,冉子晚心头沉郁的跟在花期身后。花期似乎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仿佛先前的一幕并不曾字眼前一般,束手走在前端,从始至终未置一词。

    午后斜阳渐行渐远,一行人说话间已然到了落榻之处。花期忽然顿住脚步,回身望向已然迈入东厢内院的冉子晚,温声开口道:“后日便是佳期,今晚我便会回行宫!”

    冉子晚刚刚抬起的脚步一顿,花期的话她丝毫不落的听了进去。他是在提醒,她与他婚期将至……后日她将身披凤冠霞帔踏上远嫁东洲的长途。

    “东洲路途遥远,这两日还是要好生休息。”花期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淡漠,淡漠到在斜阳的映衬下,冉子晚有些看不清那人眼眸中的颜色。

    “嗯!”冉子晚回望花期离开的身影,艳紫色的蟒袍上潋滟生辉。坚实而有力的步伐,诉说着那人决绝而孤注一掷的雄心。冉子晚心底不由得一叹,那人是花期,是东洲不可一世的王。而她只是一介病女,芳华无岁!

    冉子晚的身影刚刚消失在东厢的内焰,花期的身侧便悄无声息的落下两团黑雾般的暗影:“王上!”(未完待续。)

第349章 如此下策() 
“东洲路途遥远,这两日还是要好生休息。”花期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淡漠,淡漠到在斜阳的映衬下,冉子晚有些看不清那人眼眸中的颜色。

    “嗯!”冉子晚回望花期离开的身影,艳紫色的蟒袍上潋滟生辉。坚实而有力的步伐,诉说着那人决绝而孤注一掷的雄心。冉子晚心底不由得一叹,那人是花期,是东洲不可一世的王。而她只是一介病女,芳华无岁!

    冉子晚的身影刚刚消失在东厢的内院,花期的身侧便悄无声息的落下两团黑雾般的暗影:“禀……王上!”

    “说……”花期停下脚下的动作,侧目扫过暗影,简洁的问道。

    “王上,玄小王爷似乎……已褪去云髓!”暗影是东洲皇室世代的暗隐,一向只听命于东洲海王一人。

    “什么?”花期淡漠的眼底涌上惊异之色,褪去云髓?

    “前日玄小王爷便已然突破云髓束缚,挫骨洗髓!”暗隐再次重复了一遍:“褪去云髓以后,玄小王爷去找了禅喻方丈!属下听闻若是云族人洗去云髓,便可能超然于流云封禁的束缚……想来,玄小王爷是不想因为开启流云封禁而弃情绝爱,散落前世今生的!”

    “玄歌……你果然还是那般执拗!挣脱云髓束缚,便以为可以消抵流云封印对于你的侵蚀?”花期自言自语般失笑道:“为了她,你当真受得了挫骨扬尘之痛?”

    “王上?如若流云封禁封印不住玄小王爷,我等岂非……再无力阻止云山涉足天下?”暗隐有些紧张。

    “洗去云髓,挫骨抵御流云印记的蚕食!这不过是千年来的传言而已,从前云族无数传人意图如此。结果均是逆天无力,惨淡后半生!难道他玄歌不知道么?”花期淡淡的叹息一声:“只是他终究还是为了她打算出手了么?”

    “王上,玄小王爷冒如此凶险……所谓为何?若是一不小心被封印反噬,他便是得不偿失!”

    “你知道什么?退下吧!”

    “喏!”

    暗隐退下之后,花期淡漠的眼眸涌上暗黑色的迷雾:“玄歌……你走如此下策,日后又如何会是我花期的对手?”

    “来人!”

    “王上?”

    “一切可安排妥当?”

    “回王上!礼部谨遵王上圣意,一切皆按帝后大婚之礼操持与端郡王府的婚娶!”

    “很好!”

    “只是……东洲民声沸腾,皆……言王上辜负花家小主,为美色所诱!”

    “民声?民怨?呵呵……不过是花家搅弄东洲的手段罢了!去……着人将花家家主死讯传遍东洲!”

    “花家屹立东洲千百年,根基深重,羽翼众多。此次趁着王上远在天。朝搅弄东洲民心,此举确实来的狠绝。只怕郡主嫁到东洲,也会不得安生!正如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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