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那只花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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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身边,莫要见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就失了神走丢了,知道了吗?”
花花听罢,认真的记了一会,而后答道:“记住了,花花不能离开夫君。花花不可以走丢。”
柳寒生听罢,欣慰的笑了,而后他又给花花掖了掖背角,就闭眼睡了过去。
这夜只是个普通的夜晚,却也有一些不同寻常。
深夜时分,一缕轻烟顺着窗子上插的那根竹棍子,飘了进来,柳寒生与花花睡得越发地熟了,三只鸟却在这时睁开了眼。
第18章()
三只鸟紧盯着门口,小红鸟悄悄地伸爪,在柳寒生与花花四周设下了保护结界后,就与小黄鸟小蓝鸟化成人形,偷偷地躲到门后,“伺机而动”。
三只鸟的人形不过是五六岁的小孩子,长得肥嘟嘟的,看起来并不是那样的机敏可爱,反而看着囧萌囧萌的,而且光看着那面相,就觉得是个要犯蠢的。
三只鸟躲在门后,不一会儿,便有人用匕首撬开了门闩,随后,寒柔便推门进来。
三只鸟见是寒柔进来,皆气急了。
它们想,这个不要脸的天女,又跑来捣乱。现下正是妖神殿忙的时候,烛照脱不开身,照顾不到主人,这女人此时又跑来作妖,那就不要怪它们不客气了,嘿嘿嘿。
三只鸟是妖不是神,在凡间用咒术没那么多限制,但寒柔却不同,她是天界的人,天界的人在凡界用法术,是要受到反噬的,动用的法术越多,反噬就越严重。
三只鸟想寒柔这次没用法术,反而是用了凡间的这些个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主人,估计是上次用法术,受到的的反噬过于严重,还没恢复过来呢,啧啧,
真是太棒了。
三只鸟隐身跟在寒柔身后,看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寒柔潜进了屋内,走到床前,刚想碰柳寒生,却被三只鸟设的结界挡了回来。但令三只鸟奇怪的是,寒柔遇到结界阻碍却很平静,仿佛早就知道了般,她又纠结地想了想后,便施了法术,破了那结界。
她破了结界后,又想触碰柳寒生,便又被一道结界弹到一边。
寒柔被这次的结界所伤,加上之前用法术受到的反噬,使得她的嘴角开始溢血。她捂着胸口休息了一会儿,而后抹掉嘴角血迹,很是疑惑的看着柳寒生。她记得柳寒生身上明明就只有一道结界,而今为何又会凭空多出一道?但现下她着实无力再破开结界掠走柳寒生,与他行那云雨之事,只得愤愤不平又心有不甘地看着他。
三只鸟围观了一会儿,见寒柔受伤,顿觉为主人报仇的机会来了。
小黄与小蓝小红说了个主意。于是小红趁寒柔不注意,施咒迷晕了寒柔,之后小蓝便扛起寒柔出了门,不一会儿,小蓝就回来了,三只鸟又变成了q般小雀鸟,钻进柳寒生先前放到桌子上的那张毯子里,而后便香甜地入睡了。
次日一早,便有人在柳寒生与花花居住的屋子前慌乱走过,吵吵嚷嚷。柳寒生先是被这闹声吵醒,而后看向花花,花花虽未被这闹声吵醒,但却也被这闹声吵得睡的不安宁,在被子里不停地蠕动着。柳寒生侧身单手搂着花花,用左手安慰地拍了拍花花,见花花渐渐被安抚下来,才起身穿衣出门,看是出了何事。
三只鸟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而后躲在毯子里偷笑。
柳寒生出门,拦住个匆忙走过的丫鬟,问起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那丫鬟只是支支吾吾的,什么也没说,等到柳寒生吃过早饭,带着花花欲要向寒柔告别时,听见廊下的小丫鬟们坐在一起悄悄地八卦,才得知是发生了何事。
那些个小丫鬟说,今早,有人见到寒柔衣衫不整的倒在前院门口,她边上还倒着几个男人,但都是衣冠整齐的,活像是被人打晕丢到那里去的。
待柳寒生去寒柔住的那栋小楼里同她告别时,寒柔竟未同他多说些什么,也没见柳寒生,只是隔着个珠帘与他道了别。她大概是觉自己没脸,也还未从早上那事缓过神儿来。
柳寒生牵着花花从侧门走出青楼,当他走出青楼的那一刻,他心里的那份焦灼和不安竟一下子消失殆尽了。他看着傻乎乎的花花,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而后说道:“走啦,花花,带你去吃好吃的。”
花花听见要去买吃的,开心极了。她抓住柳寒生的手,着急地说道:“我乖,不走丢,吃好吃的去。”
柳寒生:“”
花花第一次如此记得他的话,竟还是为了那些个她从未见过吃过的吃食,真是让人不高兴。
于是不高兴地柳寒生带着高兴地花花走去了空桑镇的小吃街。
空桑镇处于空桑山下,空桑山位于物产丰富的五大山脉之间,所以空桑镇小吃街上小吃种类颇多,也甚是有名。
柳寒生先是为花花买了最普通却又最流行的小吃——冰糖葫芦。那红彤彤的山楂上裹上了一层薄薄的糖衣,看起来色泽异常诱人,咬上一口,甜中带着一丝微酸,这滋味,甚得花花欢心。
花花拿着个冰糖葫芦吃的正欢,又看见了一旁买糖人的小摊子。花花见那小摊主一眨眼的功夫就捏出了个猴子,觉得惊奇,就拉着柳寒生走到那摊子前,好奇的看着那摊主捏糖人。
柳寒生见花花喜欢这糖人,便问花花道:“花花,想要吃糖人吗?”
花花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盯着那摊主手里不停地动作,而后拉长声音却又不过脑地答道:“想~”
柳寒生无奈地看向花花,而后又问道:“那花花想要个什么样的糖人?小猴子,还是小兔子?”
花花听罢,回过头,晶晶眼的看向柳寒生,而后说道:“想要个夫君,要夫君。”
柳寒生:“”
柳寒生无奈,纠结了会儿,就厚着脸皮问那摊主,道:“老先生,可否照着我的样子,做个糖人给我的妻子?”
那捏糖人的老先生瞥了他一眼,说了一声“可以”,而后手里迅速动作,不一会儿,就捏出了个与柳寒生容貌不差一二的糖人出来。
花花开心地接过糖人,而后柳寒生便及时地将银钱递了上去,那老先生却拒绝道:“这糖人就送给你了。”他说罢,深深的看了一眼花花,而后便又继续捏起手中糖人。柳寒生恭敬的像那老先生作了一揖,将那银钱悄悄地放到摊位上后,就牵着花花的手向别处摊位走去。
到了正午,柳寒生才带着花花逛完这小半条街,此时,他们正滞留在一个卖簪子的小摊前。
柳寒生从未送给过花花件什么东西,如今他在这摊上看上了个玉簪,只是囊中着实羞涩,即使很想将其买下送给花花,却也不所得。
他想着,待他回到家中,定为花花雕刻个别致的木簪子。
而此时花花的视线,却被一个围满了人、时不时的还有乐声传出的小摊子给吸引住了。
柳寒生见花花想去围观,便也抓紧了她的手,带着她去了那里。
那是个卖乐器的小摊子,不过那个卖乐器的摊主,却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子。那老头子买的乐器样样皆为世间难得,但却出了个鬼怪的规矩,摊上乐器若有人可吹奏出天籁之音,那这乐器便送予此人,分文不取,若吹奏不出来,那就哪凉快哪呆着去。
那摊位附近围着数人,皆跃跃欲试。但那乐器却不是常人可吹得,需先得了那老头子的眼缘。
柳寒生拉着花花到了摊位前,拿起个玉骨竹笛,而后问花花道:“花花,想听笛声吗?”
花花听罢,想了会儿,而后答道:“想听?”
柳寒生笑着摸摸花花的脑袋,而后问那老头子,道:“老先生,在下可否吹这笛子?”
那老头瞥了柳寒生一眼,又喝了一口酒葫芦中的酒,而后答道:“吹吧。”
周遭众人听了那老头子的回答,皆惊讶的看向柳寒生。他们想,已有十年未有人得过这老头的同意,吹这笛子,不知这个看起来穷酸的书生有何能耐,可得这老头高看一眼。
柳寒生便拿起那笛子,含笑看着花花,吹奏了起来。
他吹奏了一曲凤求凰,那笛声宛转悠扬,初始感觉普通,细听之下却有所不同。那老头子本是毫不在意地坐在座位上眯着眼睛,听了柳寒生吹奏起第一声时,便睁开眼,认真细看柳寒生,认真听着柳寒生吹奏那曲凤求凰。
柳寒生吹罢,对着花花温柔一笑,而后问花花道:“好听吗?”
花花立刻回答道:“好听,好好听。”
柳寒生放下那玉骨竹笛,而后对那老头子说道:“多谢先生。”而后他牵起花花转身欲走,那老先生却叫住他,说道:“这笛子,就送给你了,拿走吧。”
周遭的人听罢,皆惊奇不已,又感柳寒生却是受得这笛子,四下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各怀心思。
柳寒生听罢,便又对那老头说道:“先生,这玉骨竹笛过于贵重,寒生实不敢当,可吹奏一曲已是万幸,可万万受不得这竹笛子。”
柳寒生说罢,便拉着花花走了,周遭的人直觉柳寒生是个傻子,唯有那老头子撩着胡子,看向柳寒生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第19章()
柳寒生带着花花逛街逛到午后,又买了些易于存放的零嘴小吃,就带着花花出了城回了家。
花花在回家的路上很是兴奋,大概是她也觉得在镇子上待着不舒坦,还是在家里待着舒服,所以归家才如此兴奋。
三只鸟也很兴奋,它们想着:终于回家了,可以去林子里撵禽追兽了。
住久了深谷野林,怎会被那人间繁华绊去了脚步呢。被绊去了脚步的,只是俗人。
柳寒生还未同花花走到院门口,就远远地看见院门前趴着一坨白白的毛茸茸的东西,和一坨黑乎乎也同样有些毛茸茸的东西。
柳寒生满头黑线,他心想,这两个二了吧唧的又跑来了,却没有被桑桀设的结界弹飞,也是怪了。
花花看见它们,高兴地扑了过去。
三只鸟也高兴地扑棱扑棱地飞过去,它们先是在二胖的头上啄了一下,又向大黑脑袋呼了一翅膀。而后便躲到一旁,看花花与它们开心地滚到了一起。
大黑是空桑山上的一匹狼,头狼,也是二胖的好伙伴外加陪打。二胖时常来找花花玩,但因柳寒生住的地方设有结界,它的妖力不够,也不能像三只鸟那样随意变小,将所有妖力收起来,变成只普通的雀鸟,躲过那结界的限制,大摇大摆地飞进来。
所以每次二胖来找花花,都是在柳寒生家不远处吼上几声,而后花花听到,便跑出来,同它在家门口不远处的树林里戏耍。也是在那里,花花第一次见到了大黑这头狼,也为它起了大黑这么个名字。
起初大黑当然不同意,但它耐不过二胖的“泰山压顶”,只好无奈屈从。
所以这匹空桑山上赫赫有名的头狼,就有了个大黑这样的俗了吧唧还贼难听的名字。
也不知是不是花花无意间用了咒术,或者是三只鸟偷偷搞的鬼,让二胖大黑躲过结界限制,成功踏进柳寒生家的大门。不过这件事非但没让柳寒生生气,反而让他放了个大心。
以后花花再与二胖大黑玩耍,再不用他为她担惊受怕的了。
就让他们在院子里玩耍就好了,院子里可比外边树林子里安全多了。再说,院子里还有大花呢,自从有了二胖大黑,花花都很少同大花一起玩耍了。现下它们可以在院子里玩耍,正好也让大花重拾花花这个玩伴,省得它寂寞的没事学公鸡嚎上几嗓子。
柳寒生带着花花进了院子,花花没有随着柳寒生进屋,而是在院子里与三只鸟、二胖、大黑和大花围成了个圈坐下,花花将带回来的小吃给他们分了些,又同它们讲起了这两天在镇子里的事。她着重讲了空桑镇里小吃一条街的“奇景”,三只鸟也时不时地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补充上一两句。
柳寒生进屋整理好东西,又拿了条方巾沾湿,欲要为花花擦脸擦手。当他出了屋门,便在那屋门口看到了这番景象。
他失笑扶额看着它们,心里想道:真没想到这一人二兽几只禽,竟可以这样的凑到一起唠嗑,一会它叽叽几声,一会它呜呜几声,场面还如此地和谐。
柳寒生手拿湿方巾,倚在门框前看着它们,心中很是感慨。
曾经的他只身孤零零地生活在这里,而如今这里却热闹非凡。
真好。
但这热闹只要维持到傍晚就好了。
太阳已经落山很久,天黑的不能再黑。花花在镇上吃的很饱,柳寒生也不想再喂她吃些什么,不然晚上她的肚子又该不舒服了,所以便没有做晚饭。
只是这个小花花同她的小伙伴们说个没完,那堆禽兽们也叽叽喳喳嗷嗷呜呜地说个不停,让花花完全忘记了晚饭那杆子事,也完全没有回屋子里睡觉的打算。
柳寒生有些恼了。
他纠结了会儿,而后便走到花花身后,将她从凳子上提溜起来,拍了拍她的衣服,然后说道:“花花,天黑了,该洗脸睡觉,明天再同它们玩耍吧。”
花花听罢,想了想,点点头答应了,而后她就对着那堆禽兽们说道:“明天在一起玩,天黑该睡觉,回家。”
禽兽们听罢,依依不舍地看着花花,脑子还在花花说的小吃里流连忘返。
它们控诉地看了眼柳寒生,而后便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
一个月后,某日,晴天,数日不登门的张秀华这日竟独自前来,不像之前那般,每每来都拉着张长生。
张秀华笑盈盈地走来,先是同柳寒生花花寒暄片刻,而后才对他们说道:“过几日,我便于长生成亲了,届时柳哥定要带着花花前来观礼呀。”
柳寒生听罢,想了许久,才点头同意。张秀华见柳寒生点头同意,顿时喜上眉梢,高兴地捏了捏花花的脸蛋。
柳寒生:“”
他突然不想去了怎么办。
花花不懂成亲是什么,便问张秀华,道:“小花,成亲是什么?打架吗?你要与长生打架吗?”
张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