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倾城之重生我为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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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朵对司归已经无语了,耶律齐好歹是个王爷,就算朋友间笑闹也要有个度,这小黑,哪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
耶律齐站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没事,我也挺喜欢小黑的,只不过它身上太凉,我惊了一下而已,不要紧,不要紧的。”
司归挑眉看着耶律齐,小样,威胁我?分分钟收拾你!咱可是有帮手的人!
“王爷稍坐片刻,乔姐说午饭要好了,不如王爷在这用了,省得某人一天到晚想要出门!”石朵瞪着司归。
司归红唇微张,“小朵姐,你不是吧!刚才太医已经说了,我可以出门啦!”
“太医是说可以出门,但是——我刚才问了,肺属娇脏,要养,现在天气这么冷,你还是少出去吧!”石朵说完,就转身出去帮乔氏端饭,最近家里人口太多,乔氏有些忙不过来,虽然那些村妇可以帮忙,但是,司归这里有小黑,一般除了亲密之人,还是不让别人进司归这里的。
石朵一出去,耶律齐就双手捏住司归的脸,“还敢不敢了?让我这样出丑!”
“谁谁让你不起来!”司归打开耶律齐的手,用自己的手捂住双颊,“脸都要被你捏肿啦!”
“哪有?我看看?”耶律齐坐到床边,抬起司归的下巴,看着确实有些红的脸颊,他心痒痒地又亲了两口,“是我的错!我下次轻点哦!”他像哄孩子一样,还在司归的脸颊边轻轻吹了两口气。
“什么?还有下次?”司归瞪着眼睛,鼓着脸颊,像一只可爱的小青蛙。
“乖啦,乖啦!谁让你不叫我相公!”耶律齐挑眉说道,他温柔地摸了摸司归的耳垂,“快点起来,一会儿用饭后带你出去走走。”
“真的?”司归眼睛一亮,她觉得自己已经要在床上呆傻了。
她慵懒地双手搂住耶律齐的脖子,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下,“你最好了!继续保持!说不定哪天我一高兴,就叫出口了呢?”说完,她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现在先叫一声呗,反正早晚要这样叫,你先适应适应。”耶律齐温柔地搂着司归。
司归眼睛一转,“齐哥哥”那颤抖的小尾音,简直要飞出天际。
耶律齐无奈地摇摇头,“小调皮鬼。”司归现在能这样在他面前撒娇,放开自己紧绷的情绪,他是多么高兴,他终于走进司归的心中。
石朵很快和乔氏端着食物进来,司归闻着那熟悉的药味,顿时整张脸都不好了,“怎么还要吃药?”
石朵眼皮都没抬,“太医说了,虽然不咳嗽了,可是还需要巩固三天,你若是不吃药,就不准你出门!”
乔氏在一边笑着说,“已经给你做了你平日最爱吃的小食,吃过了,口就不苦了!”
司归斜眼看着耶律齐,想让他帮忙说话,可是,既然是太医说的,耶律齐自然也希望司归可以按时用药,所以,他只好装作没看见司归求助的眼神。
本来司归兴致勃勃地想要出门,可是,每次吃过药,都有些犯困,她整个人倚在床边,任由耶律齐喂她吃饭,吃着吃着,她就摇头表示吃饱了。
“怎么吃这么少?”
“每天都在床上,又不消耗体力,根本不饿好嘛!何况,那么一碗汤药下肚,什么食欲都没有了!”司归真是想要对石朵求饶,不过,她知道这都是为了她好,只不过,她面对耶律齐就是想要抱怨一下而已。
司归自己在身上捏了一把,“我觉得自己这半个月都胖了。”
“我看看。”耶律齐的目光在司归身上搜寻一便,“没有,是你原来太瘦,这样刚好。”
司归嘟嘴,“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耶律齐自己随便用了几口,就坐在司归身边。
司归自动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在耶律齐身上,耶律齐帮她盖好被子,他知道,药力上来了,司归就会犯困。
司归问,“纪剑的事情,到底准备怎么处理?这里面,到底是赤炎国内部之事,还是”
耶律齐其实想让司归好好休息,但是他知道,若是不说明白,司归反而会一直想,“你还记得当初腾瑞剥去陈少洲的假皮,王海说有些熟悉的那个人吗?”
司归眼睛眯着想了一会儿,“哦,我记得,这人到底什么身份?”
耶律齐搂着司归,帮她调整了下姿势,“王海看到秦尚,忽然想到此人,他在太子府门外看到过此人。”
司归眼睛瞪大,“莫非,是太子要害你?那这次纪剑的事情,莫非也是?”
耶律齐叹息一声,“以前,二哥对我们几个都不错,可是如今”
司归用手覆在耶律齐的手背上,“那是你们还小,还威胁不到他的地位,何况,一个人在太子的位子上坐久了,变得患得患失也是正常,你们如今全部有各自的势力,他觉得自己位子不稳,便要除掉你们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
“既然陈少洲是太子的人,那当初,那个骗你进入死亡沙漠的陈副将,是不是也是太子的人?真正的陈副将和陈少洲又在哪里?”
司归忽然坐起身来,“你有没有觉得,现在好多事情都同陈国有关系,会不会,陈副将一家就是楚宛珍的黑手,想要在你们之间的矛盾中推波助澜。”
耶律齐将司归按躺下,帮她盖好被子,“说话就说话,坐起来做什么,你躺着说话我也听得见,你小心再着凉。”
司归嘟了嘟嘴,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现在好了吧,你快说!我的想法对不对?”
耶律齐点点头,“不错,舅舅最近一直在暗查,阿塞城中的确有些人同武国有着密切的往来,可是,陈副将一家留在阿塞城中做内应不是更好?”
“不有可能是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也有可能,已经有人能够更好的代替陈副将发挥作用。”司归眸光一闪。
“你觉得是谁?”耶律齐问。
“你猜?”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一个名字,“秦尚。”
“你也怀疑他?”司归挑眉问道。
“我总觉得这个人很奇怪,按理说,他在高崎身边,应该是太子的人,可是,每次他做的事情,并不都是符合太子的利益,而且,命令虽是高崎下的,可是,执行的人,或者说在中间传话的人,却是秦尚。”
“想必城主已经让人密切关注他了吧。阿塞城中,一定有不止一个神秘的组织,真是暗潮汹涌。”司归微微闭上眼睛。
“不急,我们抓住头绪,一点一点解决,很快,就会摸出线索的。”耶律齐沉声说道。
“还没说纪剑的事,当初我们商定先将他保护起来,他也同意,可是,也不能一直关着他啊,你到底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耶律齐眼中冷光一闪而逝,“我准备留下漏洞,想必,太子为了挑起我和六哥的矛盾,定然还会派人暗杀纪剑,我会通知六哥,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暂时不想插手。”他低下头,温柔地看着司归,“目前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同你一起解决武国的事,好早日娶你进门。”
司归低头浅笑,“我觉得,有个人,我们可以利用下。”
“谁?”
“我”
第94章咒文()
耶律齐严肃地盯着司归,“太危险了。”
“现在天下局势,做什么不危险呢?就像城外的百姓,不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司归的眼睛炯然有神地看着耶律齐,“战争,总是来得让人遂不及防,就如同我们身边的阴谋一样。那我们何不主动出击,只要做好准备,胜算还是很大的。”
“你想要怎么做?”
“既然楚宛珍一直秘密找我,说明定然是有事情非我不可的!若是我露面”
“不行!”
司归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皱眉瞪着耶律齐,“兵行险着才能出其不意、克敌制胜。”
耶律齐诱哄地说着,“你困了,现在肯定还糊涂着,等你睡醒再说。”
司归是真的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睁不开了,“你别走我们还没商量完答应带我出去玩的”
耶律齐听着司归轻轻地鼾声,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刚才她一直强撑着,否则早就应该入睡了,耶律齐将她的头轻轻放到枕上,帮她盖好被子,就这样坐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引蛇出洞,的确是好计,但是太危险了。”
司归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桌面上的烛火摇动,她看着伏案而睡的耶律齐,知道他一定是等她醒,司归轻轻下地,将被子披在他的背上,忽然,耶律齐身体一动,睁开了眼睛。
他拉住司归放在他肩上的手,“你醒了,怎么不披件衣服?”
司归看着桌面上铺开的地图,“我不冷,都睡热了。你在看什么?”
“你猜?”耶律齐让开一些,让司归可以看到地图的全貌。
司归蹙眉,这是什么?怎么线条这样密集?她虚心求教地看着耶律齐,“这不是城镇,也不像是山脉”
耶律齐将司归抱在腿上,用被子将两人全部围起来,他是被司归这次生病吓怕了,以后可不能再让她如此拼命,受了伤还硬撑,结果硬是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这是根据我们在沙漠裂谷中的暗河,找了熟悉水脉的人,猜测出的地下水流向。”
“这是地下水脉?”司归瞪大眼睛。
“只是可能,毕竟短时间内不可能让人全部考察一遍,只是找了水利方面的大师,然后猜测着画出这张图。”
司归的双眼微眯,“你是怀疑”
耶律齐点点头,“当初你也说过,布诺族消失的族人很可能走了水路,而腾瑞也说过这条加纳河很长,有很多分支,甚至有暗河,我们在裂谷中看到的暗河,可能就是这条河的分支。”
司归的手指,在地图上的线条处描绘着,这是从极北之地流淌出的河水,经过布诺族,雅吉城,进入阿塞城,然后汇入草原的母亲河,横跨整个大陆最后归入大海,若是这条河的支流在地下汇聚形成死亡沙漠下的暗河,那么会不会武国城外的护城河,也是由此而来。
“你想到了什么?”耶律齐看着面色凝重的司归。
“你说,武国的护城河,会不会就连通着这个地下水脉!阿平说过,我哥哥有怀疑过楚宛珍,可是,却一直没有发现,那她的消息怎么传出去,她的人手只要有动作,不可能没有蛛丝马迹,当初,我就是通过一个河段游出武国,那么,会不会她们也是如此!”
司归拉住耶律齐你的手指,在地图上描绘着她刚才想到的路线,“如果,真的有暗河,会不会连通了武国和齐国,否则,楚宛珍的人到底怎么和对方联络?还有布诺族的人大量消失,就证明定然有个河段,宽的可以走船!”
耶律齐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地图,“可是,就算如此,我们若是没有详图,根本无法找到真正的路,毕竟,想要绘出真正的地下水脉图,需要几代人的努力。”
司归侧头看他,“可是,我们可以让他们来找我们。”
耶律齐轻叹一声,话题竟然又回到这里。
司归看着耶律齐的表情,就知道他不同意这个计划。没等司归说话,耶律齐赶快转移话题,“我们先讨论下纪剑的事情吧!”
“纪剑有什么可讨论的,你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司归蹙眉问道。
“若是太子想对纪剑下手,怎么最方便?”耶律齐看向司归。
司归思考下,“既然已经将纪剑关押,自然是用毒最方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现在看守纪剑的都是舅舅的亲信。”
“你不是要制造机会吗?莫非,你在想到底是谁会去下毒?若是我我就不会让自己人去,我会用银子解决问题。”说道此处,司归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可以通过这个线索找到阿塞城的神秘组织?”
耶律齐摇头浅笑,“我倒是想,可是,如果真如你说,那个冥夜如此神秘,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可以抓住他啊!”
“你说,太子怎么这样蠢笨?还是有人在幕后挑唆?若是执行这个计划,最后可能经手的人,就是秦尚了。”司归看着耶律齐。
耶律齐点点头,“不错,我也发现高崎其实很少出府,似乎所有事情都和秦尚有关系。”
“他们组织实在太严密了,我几次抓到人,要么对方服毒自杀,要么被毒虫毒得肠穿肚烂”忽然,司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若我们也用毒吧!”
耶律齐呆呆地看着司归,“你想毒谁?”
“我没想毒谁,我是说,好好研究下,以后用!”
“哦?”耶律齐怀疑地看着司归。
“咳咳。”司归不自然地动了动脖子。
耶律齐轻轻拍了下她的头,“快说,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司归的眼神游移,“那个吧就是你回都城的那一次,我取得了一些虫卵”
耶律齐抱着司归的双臂一紧,“什么?”
“当时那个人吐血不止,我只是想研究下那人血中的问题,所以,我就用帕子沾了点回来,我没想到”
耶律齐目光灼灼地盯着司归。
司归小小声道,“我没想到养活了”
耶律齐严厉地看着司归,“你把它们放哪里了?”
司归不自然地晃了晃肩膀,“你等下。”然后她从耶律齐的腿上跳了下来,去床底下掏啊掏,终于掏出一个木匣子。
她将木匣子拖了出来,小黑立刻爬过来对着木匣子虎视眈眈。
耶律齐警惕地看着司归手中的木匣,司归将木匣子放到桌面上,然后轻轻扭开了锁扣,她打开箱子的一刹那,一股奇怪的香味在房子里弥漫开来。
耶律齐的眉头一皱,只见盒子里面是厚厚的香灰,这个味道
“仔细看。”司归的手指在香灰之上胡乱画着画,那香灰竟然真的出现了线条!
司归挑眉看着耶律齐,“是不是很有意思?来嘛!你也试试!”说着,她拿起了耶律齐的手指在上面比划着,果然,那上面出现了一道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