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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奸臣之子-第97部分

小说: 奸臣之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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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家没有为官之前便有基础,所以即便铺张浪费,也没人说什么,人家本来就这么有钱。

    太尉做了一样的事,便被人说三道四,讲他贪污了云云。

    因为他周家世代清贫,外出打仗风里来,雨里去,还不讨好,朝廷总嫌军队吃的太多,用的太多,很多私底下的小钱都是自己掏腰包,没多少油水。

    他也是一路从个小官,慢慢爬上来的,这样的人突然买了个这么大的房子,难免惹人闲话。

    当初谣言四起,太尉气的要死,将这黑锅甩到何家头上。

    一定是何家瞧他发达了,所以妒忌心作祟。

    自从他被丞相夺了未婚妻之后,往后出了什么事,都是何家干的。

    出门摔了一跤,一定是何家诅咒了他,被人暗杀,除了何家还会有谁?朝廷之上丞相占了上风,除了会仗势欺人还会什么?

    诸如此类的事不断,于是这恩怨越积越深,当然这只是他周家个人的想法。

    在何家看来,丞相本来就是个老闷骚,从来不提过往,也从来不搭理他,任周家恨意滔天,他这边依旧不动如山。

    他不说,何钰也不知道,他还小的时候就觉得莫名其妙,周浩然总是对他有一股敌意,拼了命想赶在他前头。

    那时何钰还不懂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涵义,有多少威风便放多少,将周浩然压的抬不起头,每天回家哭鼻子,说他又输给了何钰。

    谁知何钰越长越偏,玩心越发的大,好色,花花公子,不好好听讲,上课必要睡觉,但人家成绩依旧压他,不过已经不是可望不可及的那种,好歹有追上的希望。

    何钰那时候只觉得奇怪,这厮莫不是从娘胎里带出的毛病?

    就爱找他的茬?

    后来他娘提起过往的事,他才知道,原来还有这出,难怪周家与他何家不对付,周浩然也不待见他,确实是从娘胎里开始的。

    还在他娘的肚子里,每天听到的都是,一定要给周家争气,压死何家那个小王八蛋。

    他老子喊丞相老王八,喊何钰小王八。

    何钰原先还有一些小脾气,被喊的久了,便也习惯了。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太尉小气巴拉,他儿子也小气巴拉。

    何家的情况恰恰相反,他爹野心勃勃,宰相肚里能撑船,他也野心勃勃,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周浩然一般见识。

    何钰守在去后院的路,那路上有颗树,他坐在树上,耐心的等着,等了好久才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遥遥过来。

    身边还跟着一个差不多年龄的小子,不是无双,无双还在宫里,这个应该是周家新给他安排的。

    名义上是贴身保护加照顾,其实就是监视,和无双一样。

    顾晏生在书苑里明明可以住单人的房间,比如说夫子那边,那边真的空了很多房间,夫子又是真心邀请,他只要答应便能搬进去。

    但是他没有。

    他不能单独住,他若是单独住便是方便了无双监视他,几乎可以十二个时辰随时随地过来瞧瞧他的状态。

    跟人同居便不一样了,若是敢偷偷监视,被何钰逮住了打折腿都是轻的。

    毕竟不是顾晏生一个人睡,他来监视顾晏生,就是监视何钰,何钰能愿意?

    顾晏生一个人住即便逮着了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是周贵妃给他安排的,周贵妃一句是无双自己起了异心,换个人继续监视便是,这回必然更加小心,但还是会监视,有什么用?所以顾晏生只能自己忍下来。

    跟何钰一起住,便等于有了顾虑,不能再那么肆无忌惮的监视,若是偷眼过来,来一个何钰打折一个,瞧他周家人多,还是他下手快。

    何钰是占着理的,你凭什么监视我?他动了手,顾晏生这边自然跟着占便宜。

    所以顾晏生坚持要跟他一起住,即便忍受他亵衣漫天飞,也要跟他一起住,是考虑到方方面面,并不是一时冲动。

    最关键的还是他说过的,跟别人一起住没有安全感。

    这句话说的讨巧,翻译过来就是相信何钰,何钰一个嘚瑟便答应了下来。

    事后想想其实有些后悔,有顾晏生在,他便不能享受随时随地洗澡,亵衣积攒一个月带回家洗的待遇。

    但好处也显而易见,得了一个兄弟,还是当老大,顾晏生要喊他一声哥。

    “小弟,大哥来看你了。”何钰从树上跳下来。

    顾晏生似乎没听见似的,脚步不停,依旧不紧不慢走在廊下。

    身边的小厮回头看了看,“三殿下,好像是叫您呢。”

    春天天气大好,风刮的舒适,顾晏生一身宽袖长袍,里三层外三层,脚步走的急些,带起一阵微风,衣摆纷飞,宛如一幅画,赏心悦目。

    “没听见。”

生气了吗() 
“三殿下;这里。”何钰还当是称呼问题。

    从来没人叫过顾晏生小弟;顾晏生反应不过来。

    他喊了三殿下;顾晏生还是没反应。

    是声音太小了吗?

    何钰加大了音量;又喊了一遍;“三殿下?”

    顾晏生走在前面;步法依旧;没有加快,也没有放慢,倒是身边的小厮回头了好几次。

    如果真的听不见的话;为什么身边的小厮能听见,唯独他听不见?

    何钰皱眉。

    他一闪便消失不见,不知去了哪。

    身边的小厮全程看下来;提醒顾晏生;“三殿下,他走了。”

    顾晏生脚步微微一顿;也没停留多久;便又继续行去。

    “不用管他。”

    空中留下轻飘飘一句话。

    虽然这么说;可小厮还是听了出来;三殿下的步法乱了。

    正如女子带步摇一样;走起路来一晃一摇,响起好听的铃铛声。

    男子正统的着装也有类似步摇的东西;腰间系的玉佩,脖子上戴的;走起路来也会响起撞击声;以此检验一言一行是否端正。

    三殿下的脚步又稳又直,每一步都均匀平衡,宛如量好的似的,所以身上会响起玉佩撞在一起的清脆声。

    一下又一下,有节奏似的,仿佛乐师特意演奏的曲子,听起来赏心悦目,可刚刚竟乱了几分。

    那撞击声也变得时而快,时而慢,殿下的脚步越来越乱,稳不住一样,最后抬脚迈进自己的屋子。

    周浩然给他准备的,他喜静,又刚得罪了周浩然,虽然贵为皇子,可需仰仗周家,即便为难他,他也不敢说什么,所以他的院子,被安排在了最角落,还在门客之外。

    顾晏生一向对这些身外之物不怎么感兴趣,又恰好喜静,周浩然莫名中了他的心意,这院子正好。

    小厮想跟进来,顾晏生挡在门前,“我这里没事了,你回去吧。”

    这小厮只是暂时安排给他的,是从别的地方拨来,他用完了,还回去便是。

    那小厮点点头,慢慢退了回去。

    顾晏生关上门,转身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倒了一杯放在对面。

    “他走了,出来吧。”

    何钰从床上滚下来,坐在顾晏生对面,“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顾晏生抬眼直视他,“你的性子我还能不知道?”

    他跟何钰太熟了,熟到何钰皱个眉,便知道他想什么。

    何钰是那种不撞南墙不死心的人,被他拂了面子,又无缘无故如此,必然要追问下去。

    “三殿下该看看耳朵了,时灵时不灵,我喊它,它不灵,别人叫你,它又灵了,你说巧不巧?”

    方才顾晏生在廊下走,何钰在屋顶上走,他轻功越发的好,走路无音,没被发现而已,底下发生的事其实都知道。

    顾晏生走到半路,有人喊他,他曾停下脚步跟人絮叨了两句。

    “也许跟人有关。”顾晏生拨了拨水面飘的茶叶,“有的人说话好听,便听得下去,有的人说话不好听,便听不下去。”

    “那三殿下的耳朵可真灵,还会自己分辨什么话好听,什么话不好听。”何钰歪过身子,离顾晏生很近很近。

    “怎么又生气了?”

    确实挺莫名其妙,难道是昨天挟持周惜雪,拂了他的面子?所以他想拂回来?

    何钰是跟他一起回来的,他挟持了周惜雪,顾晏生确实会被认为是同伙,左右不好做。

    何钰其实就是在为难他,他生气也是理所当然。

    可他与顾晏生也相处了一段时间,心中隐隐约约觉得不是因为这个。

    不是因为这个,那他跟顾晏生之间的疙瘩是怎么产生的?

    冤有头债有主,顾晏生单单不理他,必然是生他的气。

    “没有。”顾晏生迎头喝了一口。

    刚砌好的茶有些烫,水是他之前烧的,若不是丞相突然带了人过来,说不定现在还在泡茶。

    这种天气泡泡茶,尝尝新摘的果子,再欣赏欣赏美景,是最悠哉的。

    那日何钰说花是小丁丁,果子是子孙袋,顾晏生不信,虽然说的有几分道理,可不信就是不信。

    信了,便会少几个乐趣。

    “拧巴。”明明就在生气,还说自己没生气。

    “我的衣裳呢?”既然是顾晏生,那就不要客气的要回来吧。

    “什么衣裳?”顾晏生反问。

    “明知故问。”何钰揪了揪他的鬓发,“你在镇上送我的那套。”

    他拉的紧了,顾晏生吃痛,身子不由自主前倾,离的越发的近,近到几乎脸贴脸。

    “那衣裳,我—很—喜—欢。”

    顾晏生突然推开他,“不在我这。”

    还装。

    “既然不在,叫我搜搜总行吧?”何钰不死心。

    周浩然说在他这里,必然就是在他这里,周浩然一根筋,这种事又没必要撒谎,那套衣服肯定在顾晏生手里。

    顾晏生抬起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搜便是了。”

    他这么说,八成是有把握,何钰搜不到,亦或者摆什么空城计,明明在,强撑着来这套,叫何钰以为不在。

    何钰紧紧盯着顾晏生的眼,还是那个样子,死水一样,毫无波澜。

    这家伙是戴了面具还是怎么滴,表情无懈可击。

    “算了,你若是藏起来,我再怎么找也找不到。”

    顾晏生还是生气了,如果没有生气,肯定会告诉他实话。

    那么问题来了,他生什么气?

    何钰瞧瞧他,又瞧瞧自己。

    好像没什么异样。

    他又瞧了瞧顾晏生,再瞧瞧自己,突然恍然大悟。

    是哦,顾晏生是因为这个生的气。

    何钰把他亲手送的衣裳弄丢了,昨日临走前竟没带回去,那衣裳他肯定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得到的,何钰不珍惜,所以他才会生气。

    这厮心思当真拧巴,故意转移话题,说是何钰喊他小弟,所以才不理人的,其实是因为衣裳。

    “我大老远跑一趟,就是来找衣裳的,既然衣裳不在,那我走了。”

    何钰嘀咕着,“白花了大把银子和心思,竟不在周府,早知道不来了,浪费我时间。”

    既然是因为他不珍惜才生气的,他表现的重视些便是。

    “我还不信了,有人穿起来能比我好看?”

意外为难() 
顾晏生嗤笑;“才一日不见而已;何兄竟越发的不要脸。”

    他又叫回了何兄;说明没事;心结解开;皆大欢喜。

    既然他好了;衣裳也差不多;何钰不着急,反倒问了一件旁的事,“被人欺负了;你打算怎么办?”

    他说的含糊,也没指名道姓,但是顾晏生懂了;这样的交谈方式;恐怕也只有他俩才能听懂吧。

    “暂且忍着。”顾晏生低垂下眼,瞧了瞧杯中的茶叶。

    水烧的极热;将茶叶泡开;晒干的茶叶在水中渐渐伸展枝叶;露出原有的姿态。

    绿芽尖尖;激起圈圈涟漪。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力量太过悬殊,根本反抗不了;宛如一座山,除非他长成了同样的大山;否则推倒无望。

    “你呢?”顾晏生歪头问他。

    “我啊?”何钰稳坐太师椅;“当然是回家哭鼻子了,被大人打了,找家长,被同龄人打了才自己解决。”

    如果不是他,换一个人,何钰或许还能对付,那个人权倾天下,便是他爹也不是对手。

    虽然不是对手,但是叫人吃吃亏还是可以的,毕竟是丞相,儿子被人欺负了,不可能放任不管。

    何钰等着便是,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传来好消息。

    “明日进宫,学苑见。”何钰拍拍他的肩,“我要走了,衣裳还我吧。”

    顾晏生坚持,“不在我这。”

    嘴硬,肯定在他这里。

    “那算了,我走了。”

    何钰说罢将桌上的茶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离开。

    没走正门,跳窗离开,许是做贼做习惯了,跳窗跳的越发顺手,一跃便没了人影,学的贼坏。

    顾晏生没理他,依旧坐在椅子上,没有半点想动的意思,“何兄,做人要诚信,既然说了要走,为何还不走?”

    正在窗外听墙角的何钰嗨嗨一笑,“舍不得你啊。”

    顾晏生冷笑,“怕是舍不得你的衣裳吧。”

    何钰之所以不走,是留下来想看他把衣服藏哪了。

    方才在廊下,是何钰先进的房间,总共就那么大点的空间,顾晏生肯定会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拿走了衣裳,然后等他一走,第一时间便会确认一下,衣服有没有在他手里。

    谁知道被顾晏生识破了。

    何钰哈哈大笑,“骗不过顾兄,这回我是真走了。”

    计划失败,何钰也不尴尬,厚着脸皮强行圆回来,出了顾晏生的院子,回到周浩然招待他们的庭院,发现已经没人。

    说来也是,顾晏生这个主角都走了,感谢会也持续不了多久,何钰去了前庭,人果然走的差不多,只剩下寥寥几个,他爹也在。

    丞相浅黑色的眼珠转动,放下酒杯质问:“去哪了?”

    “去跟周姐姐赔礼道歉了。”何钰顺便找了个借口。

    这事闹这么大,丞相当然是知道的。

    他的态度比较佛性,日出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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