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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奸臣之子-第218部分

小说: 奸臣之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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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体内的毒出了问题,知道自己活不久,所以想死的轰轰烈烈一些,叫何钰记住他一辈子。

    “不是。”顾晏生幽幽望他,“是你被我说动了,你犹豫了,你眼中有一瞬间带着杀气,何钰,我在你心里不是第一位。”

    他叹口气,“你说的对,是我太自信了,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没有正视而已,我错了,在你眼里始终权利第一。”

    何钰坐起身,没说话。

    “何钰。”顾晏生目光陡然一变,从忧郁变成了阴冷,“你记住了,我说过的话始终算话,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坐一天,你便一天别想登上皇位,我就是要你看着,一辈子盯着我,觊觎我座下的皇位,却始终得不到手,记住那种抓心挠肝,恨不得我死却又下不去手的感觉。”

    他蓦地推开何钰,甩袖离去,徒留何钰一个人坐在草丛里,面色凝重。

    他一定瞒了什么事,不可能只单单这些,纵然何钰被他说的动了心,可也只是一刹那,他在瞬间反应过来,最终还是选择放下了剑,这已经证明了他的选择。

    顾晏生和皇位,他选了顾晏生。

    感情压下理智,占了上风。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种结果?

    何钰怎么都想不通,他只本能觉得,跟顾晏生的身体有关,也才几天没督促他吃饭而已,他又瘦了,现在闹成这样,倒不好给他送饭了。

    四下无人,没人瞧见,他心烦意乱,索性直接躺在地上,地上是凉的,上升的体温终于慢慢降了下来。

    突然感觉自己是个渣,权利和顾晏生的二选一就好像钱和男朋友的选择,他太爱钱,以至于忽略了男朋友,在男朋友将钱和他自己摆出来,叫他选的时候,他有一瞬间想选钱,恰好还被男朋友看了出来,不生气才有鬼。

    生出来也好,免得憋在心里。

真相大白() 
刚下朝;天还有些早;灰蒙蒙的;下了些小雨;何钰以后是错觉;摸了摸脸上;才发现滴滴答答砸了些水珠;正打算起来,突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缓缓走来。

    “陛下最近确实有些古怪。”无双站在一边,“我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知道他瘦的太快;偶尔还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何钰坐起身;“你”

    无双随主子,他主子都生气了;不理他了;没想到无双竟还能站在他这边。

    “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陛下。”无双实话实说;“你还算有良心;最后关头选了陛下。”

    其实何钰为了顾晏生已经几次放弃了,每次都是顾晏生撩拨;让他坚持,他坚持了怕惹顾晏生不开心;不坚持了怕自己遗憾;这就是两难的选择。

    何钰突然想起来现代一个问题,去医院的路上捡到了一千块钱。

    大多数人的关注点都在一千块钱,哇塞,好厉害啊,捡到了一千块钱,其实女生只想听一句‘为什么去医院啊,是不是生病了?’这样的话。

    奈何何钰也是直男思想,又或者说他太关注于权利上面,反而忽略了顾晏生做这件事的真正目的。

    如果是别的,他一定早就看了出来,偏偏顾晏生用的是他最爱的权利,何钰肖想了那么多年,只要偶尔提起,心都在砰砰直跳,又被他激起了斗志,就想试试,结果错过了顾晏生的真实想法。

    顾晏生的心思比女孩子还细腻,何钰自认不如,他也得承认,这事他错更大,没能早些发现顾晏生的暗示。

    顾晏生早就提醒过他,好端端的,突然做了这么多不像他该做的事,必然有古怪,何钰没有深究古怪之处,反而纠结在皇位上,伤了顾晏生的心。

    他当时一定十分伤心,抱着极大的信心试探,结果得到的是失望,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这种强烈的落差叫他放了狠话。

    何钰突然有些理解他了,原来那些恩恩怨怨也暂时放下,拍了拍屁股站起来,认真听无双说话。

    “陛下方才伤都没包,直接去了宁寿宫。”无双眉头蹙紧,“自从陛下登基以来,时常去宁寿宫。”

    宁寿宫是太上皇住的地方,顾晏生与顾筝虽是父子,可也是有仇的,好端端的,“他去那里做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守在门外,时常听到里面说话的动静,许是陛下太寂寞了,没人说话,所以”

    “跟我有关是吗?”顾晏生跟他的关系最好,如果是别人的事,怎么也会找他商量,不找他,肯定是不方便告诉他。

    什么事不方便告诉他?除了他俩的事,何钰想不到其它的。

    “嗯。”无双犹豫片刻还是告诉了他,“他有很多问题请教太上皇。”

    他能有什么事请教顾筝?

    “有一件事特别古怪。”

    “什么事?”

    “关于太上皇的。”

    ——————————

    宁寿宫内一片寂静,顾晏生站在窗口,手无意识的拨动水晶珠帘,一串一串的,他轻轻一弹指,那珠子陡然飞起,与其它的碰撞,尾珠卷在一起。

    “父皇,你是怎么做到的?”他似乎不懂,“你看到他与别人同进同出,有说有笑,娶妻生子,恩恩爱爱,是怎么克制自己不羡慕,不妒忌的?”

    他似乎想起什么,“我差点忘了,你这种人是不会克制的,你只会杀,杀光他身边的所有人,叫他只能依靠你,信任你。”

    “我不会。”

    窗外春染枝头,鸟语花香,下了些小雨,朦朦胧胧,宛如一副水墨画。

    “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伤害她,也不会伤害她的家人,我是她的臂膀,她的羽翼,是她需要时的避风港”

    所以他只能忍,眼睁睁看着何钰与这个人勾肩搭背,与那个人兄友弟恭,今个儿调戏这个,明儿个调戏那个。

    男女不忌,老少皆宜。

    “真难受啊。”

    “忍的真难受啊。”

    他唯一比顾筝幸运的是他与何钰是两情相悦,顾筝是单相思,可似乎没什么区别,何钰不懂的避嫌,总让他不舒服。

    道理都懂,何钰是为了隐藏自己女儿身的身份,越是这样越不会有人怀疑她是女儿身,可知道归知道,接受不了。

    还好,“我们都还活着,你已经死了。”

    差点又忘了,这里已经空了,里面没人住了。

    “太上皇本就中了毒,又被你捅了一剑,身子熬不住,刚回来没多久就驾崩了,皇上亲手埋的,没有声张,偷偷埋的,对外宣称他还活着,主要是为了引你回来。”

    无双解释,“你掉下悬崖,生死不明,陛下一直相信你还活着,可天下之大,哪里能去找你?找不到你,他便干脆引你上门,若你知道太上皇没死,还被他大张旗鼓的封为太上皇,必然会主动现身,来京城找他。”

    “太上皇虽是他的父亲,可也是你的仇人,他怎么可能留着,但他好像忘记了似的,时不时过去看看,末了才想起来,太上皇已经死了。”无双目光停在远处,“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最先出现这种情况时是你掉下悬崖,他以为你死了,时不时就会产生幻觉,忘记你已经不在的事,依旧每天到你何府坐坐,偶尔大半夜爬起来,叫人传膳,说何兄饿了。”

    “我还记得有一次他赤着脚从房里出来,我要进去给他拿鞋,被他阻止了,他说何兄在里头睡觉,不能吵醒你,还说你睡眠不好,一旦被吵醒了很难再睡着,怕你醒来口渴,出来给你倒杯水,倒完就回去。”

    无双面露心疼之色,“这种情况发生的太多太多,我以为你回来会好,并没有,陛下有时还是会犯病,总觉得你就在身边,可一经人提醒,才发现你不在,每次都要愣好久。”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何钰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苦涩的厉害,原来他在争权的时候,顾晏生在过这样的日子。

    他有病却还不说,拐弯抹角叫何钰猜,何钰也不是神,不可能事事照顾周全,这一忽略,出大事了。

    如果顾晏生真的有病,今天这事一过,非但不会好,反而还会加重。

    何钰似乎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病,顾晏生没被体内的毒打倒,倒是得了心疾。

    心病还需心药医,顾晏生是想借他的手治病,假如今日何钰毫不犹豫选的是顾晏生,顾晏生的心病也算了了大半,偏偏何钰犹豫了。

    他这一犹豫,顾晏生便知道了他的心声,这病也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更严重了。

    何钰登时大骂自己混蛋,竟然错过了这个细节,坏了顾晏生的计划。

    “那日我与陛下闲聊,陛下说想用无关紧要的东西成全你,我开始以为是假的,现在才发现是真的,陛下不爱权,只因为你喜欢,所以才要将权牢牢握在手心,这样何公子眼里便容不下别的,只能看到陛下。”这是实话,至少想要权的欲望没有何钰强烈。

    何钰之所以想要权,包含了太多太多,其实仔细想想,不一定非要亲力亲为,顾晏生也能替他完成。

    退一步,海阔天空。

    既然能并肩作战,生死相随,怎么就不能跨过众人都跨不过去的那道坎呢?

    都说人可以共患难,但是不能共享福,何钰要打破这个常规,成为万中无一的特例。

    他恍惚想起什么,抬脚就想走,无双喊住他,“去哪?”

    “去做我该做的事。”

    该做的事是什么?

    是解除顾晏生的顾虑,不让顾晏生的心病再加重。

    如果所料不差,顾晏生的顾虑有两个,都跟他有关,第一,他的野心,这个已经破除,何钰最后选了他。

    还有一个,是他陪顾晏生的时间太少了,顾晏生只有他,他却有家人,朋友,事业,三边跑忙的不可开胶,对顾晏生自然忽略了许多,所以他才会得心病。

    最关键的还是顾晏生的性格,喜欢什么都憋在心里,十足的闷骚,憋久了自然会憋出毛病,无双一说他古怪,记性差,总是忘记他不在,忘记俩人吵架,大半夜起来给他倒水云云,他便猜到了,除了心病没别的。

    许是太痛苦了,顾晏生才会想着一举除掉心病,结果没除掉,还加深了。

    何钰自知罪过,正在全力挽回,他先去了趟青楼,没多久出来,也就前脚刚走,后脚的功夫就传出被他‘宠幸’的姑娘得了花柳病,何钰很有可能被她‘传染’。

    一时间谣言四起,所有人都避着他走,他也成了别人茶前饭后谈论的对象,说他常在河边走啊,终是湿了鞋,本就是登徒子一名,染了病也是活该云云。

    总之说什么都有,他自己无所谓,又一连请了几天的假,说自己生了病,恐无力上朝,顾晏生都许了。

    只无双气的咬牙,他跟何钰说了这么多,何钰还跑去了青楼,还染上了花柳病,真真是气人至极。

    唯一还能淡定的怕是只有顾晏生了,不过他也好奇,何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完结章() 
“他真的什么都没问;就那么同意了?也没说看看我?”

    又是一天过去;何钰依旧在家装病;“我都病的快死了;明天你就告诉他;再不来见我就见不着了;要给我收尸了。”

    他将滑落的毛巾重新贴回额头上;往床上一躺,继续装病。

    上江无语,不过第二天还是老实将话带到;何钰‘生病’,也不一次性请完假,就一天一天的请;大夫一个又一个的上府;可顾晏生就是不信。

    “他越是如此造势,越说明有古怪;不用理他。”顾晏生将全部身心都搁在公务上;身体累了;便想不到其它的。

    “这招也没用了?”

    顾晏生这是铁了心了;气他气的厉害;不止为他重权的事,还有心病;都这么严重了,何钰与他朝夕相处;竟没发觉;这不说别人,是他他也生气。

    看来要下点猛料了。

    隔天便有传闻说当朝宰相疑因得了花柳病,跳河自杀,从湖边的三楼跳下去,那么高,是存了必死的心,毕竟是三楼,冲力砸下来,人不死也残。

    啪!

    顾晏生手里的毛笔掉了下来,人也陡然站起,本能朝外走去,无双跟在他身后,“陛下,您慢点。”

    顾晏生脚步太快,他追不上,又一次瞧见陛下这么紧张,上次是何公子被逼上山,生死不明,这回是他自己主动跳下河,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反正引陛下上门是肯定的。

    陛下明知是陷阱,还上当了,真的跑去何府,脚步匆匆直奔何钰的寝室。

    何钰似乎早有准备,门口有人候着,直说公子不在寝室,将人带去了书房,顾晏生脚步在门口停下,“我要见何钰。”

    何钰既然卧病在床,不在寝室,也不该在书房才对。

    “公子就在里头。”上江回话,“公子刚醒来便跟着了魔似的,非要来书房,还不让任何人打扰,他异常坚定,我们也拿他没办法,还望顾公子帮忙说道说道,劝公子好生躺着。”

    他这般说,顾晏生倒不好反驳,犹豫片刻点头,上江比了个请的手势。

    这里是何府,何钰的地盘,他毫不犹豫,甚至没有怀疑直接踏了进去,前脚刚进去,后脚便听到身后关门锁门的声音。

    顾晏生回头瞧了瞧,喊了两声,又敲了敲门,没人理他,门外的无双也不知怎么地,竟没了回应。

    串通好的。

    左右这里是何府,上江是何钰的人,何钰不会这般无能,连个下属都管不好,他对自己的安全放心,只是不知何钰又耍什么花招。

    他也不急,在书房内走来走去,门是锁了,窗户开着,有光透进来,虽不太足,瞧东西不够真切,不过隐约还是能看出屋内的摆设。

    何钰不知发什么神经,将屋内摆满了屏风,那屏风凭空立在空中,用一根绳子吊在梁上,微微一推,还会晃动。

    顾晏生仔细瞧了瞧屏风上的画,有很多,各式各样,青山绿水,沙漠海洋,平原异乡,坊市街道,林间小屋,等等,他能想到的,他想不到的,上面应有尽有。

    他在观察画,何钰在观察他,他从角落里走来,隔着一面面屏风,从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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