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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奸臣之子-第191部分

小说: 奸臣之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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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钰蹙眉,“姐姐,突然送我香囊做甚?”

    “熬了几夜做的,眼都要熬瞎了,你不想要还我。”皇后伸手去要。

    何钰突然塞进胸口,“要,没说不要啊,只是好奇而已。”

    “答案在香囊里,你回去之后才能拆。”皇后郑重其事道,“一定要等回去之后才能拆,知道吗?”

    何钰点头,“知道了。”

    皇后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又觉得都是水,她的手是干的,那手伸了几次还是放弃了,“太脏了,下回洗洗再摸。”

    何钰委屈,“姐姐嫌我脏。”

    皇后笑得开心,“就是嫌你脏。”

    何钰哇哇不信,皇后也不理他,决然站起来,迈起小碎步快速离开,几下进了里屋。

    何钰只得灰溜溜跪回去,心中有些好奇,伸手入怀正待将香囊拿出来,后头突然又响起了脚步声。

    太后由人搀扶着过来,她裹了小脚,像个小脚婆婆,走路不稳,一颠一颠走来,身上因为着急,湿了大半,胸口气喘吁吁,走两步要歇一小会儿。

    何钰瞧准机会,连忙起身跑过去,“罪臣参加太后,太后,路滑梯陡,罪臣背您吧。”

    太后松了一口气,这种时候也没拒绝,毕竟从下到上,少说还有百来个楼梯,将太后累死算了。

    何钰主动要求背她,倒也解决了她一个小麻烦,人在何钰背上,还不忘问,“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人在雨里?一口一个罪臣又是什么意思?”

    何钰背着她,知道她下不来,才老实道,“罪臣何钰,今个儿与皇上比武,谁料皇上突然毒发吐血,太医说是有人给皇上下毒,下的还是那种温水煮青蛙的慢毒,这一下下了三四年,虽然与罪臣无关,不过毕竟是罪臣主动请皇上比武,结果害的皇上用力过猛毒发。

    罪臣这心里过意不去,便想着在养心殿门口跪着,不求原谅,只求皇上平安无事,这不是下着雨,瞧见太后需要帮忙,过来背一下,太后放心,待会儿罪臣继续搁门口跪着,绝对不碍您老的眼。”

    太后搂着他的脖子,有些拘束,她当何钰是男子,不敢过份靠近,只虚靠了一把,“这事也不怪你,难得你一份忠心,这样吧,哀家做主,免了你的罪,也别搁门外跪着,搁里头瞧瞧,有什么能帮忙的没?能查出是谁下的毒更好。”

    何钰大喜,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平静道,“多谢太后恩典,罪臣一定将功赎罪,势必查出谁是凶手,绝不让伤害皇上的人逍遥法外。”

太后怀疑() 
如果真按照他说得查的话;他自己绝对是第一个被抓的人;皇上为什么突然毒发吐血;除了运动过量之外;还有身上的外伤。

    人一旦失血过多;身体怕那地方血液空了;会继续送血过去;心脏跳动的越快,血液流动也就越快,毒素便会通过血液传送到四肢和心肺中;叫皇上一病不起。

    这毒长年累月,没得办法解,皇上是死定了;只不过有太医护着;几年活头还是有的,暂且忍下;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年了;不能因为一个将死之人;毁了自己和顾晏生还有姐姐的前程。

    何钰将人送进了屋;越是里头灯火越旺;他怕湿了的衣物贴在身上,暴露自己女儿身的事;一进门就将人放下。

    “罪臣身上湿了,不方便进去;会将毡毯踩脏;太后先进去,罪臣擦擦再来。”何钰礼貌道。

    太后颌首,“那我先进去了。”

    她又瞧了一眼旁边候着的太监,“还不快去给丞相拿来方巾擦擦身子。”

    那太监连忙领命,一溜烟跑了。

    许是为了讨好何钰,毕竟何钰可是丞相,那太监不仅捧来了方巾,还有一套全新的衣物,“从十二监领来的,是新的,原是给太子准备的,可惜绣娘功夫不行,绣坏了一处,没敢呈给太子,这天寒地冻的,也没有合适的衣物,丞相且先委屈着,待奴才找着了再给您换。”

    “不用了,就这套吧。”何钰将里头的衣物和方巾拿在手里,自个儿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用屏风挡住,搁在后头换。

    毕竟身上这套全湿,粘在身上,还是能看出端详,皇上还没死,他女儿身的身份还要再挺挺,不能现在就暴露。

    何钰换衣裳跟别人不一样,先脱下外衣,只留亵衣,又披上披风,在披风里头换,如果有人以这个为话题说话,何钰先告他偷看别人换衣裳,再借口天寒地冻,受不得冷。

    那里头的亵衣也是新的,何钰看过,小太监很会办事,又恰好是顾晏生的尺码,穿起来刚刚好。

    何钰换好了才将斗篷取下来,那斗篷沾了他衣物上的湿气,也湿了大半,比较巧的是里外两层双面都能穿,何钰换了一面披在肩上,就这么走了出去。

    天寒地冻,各宫娘娘们受不得寒,个个披着斗篷,他也披不算太凸出。

    何钰沿着角落走进去,先是给皇上,太后,太子,又给各宫娘娘行礼后才站起来。

    有人问,“这里是皇上的养心殿,丞相来做甚?”

    太后语气重了些,“是我叫他来的。”

    何钰打圆场,“微臣险些被当成下毒之人,太后知道微臣心里有冤屈,替臣做主,叫臣进来查查下毒的幕后真凶。”

    他眼神一一扫过,“这真凶说不定就在各位娘娘之中。”

    众人皆是一惊,吓得花容失色,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似乎失了分寸似的。

    细细想来这才是正常女子该有的反应吧,像他这样听到这话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女子不多,也就几个贵妃和妃子能沉得住气。

    回头一看,发现他姐姐也面色如常,真的是长大了,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何钰对姐姐,总有种恨铁不成钢,现在发现姐姐成长了,又有些惆怅,不知道被捅了多少刀,背后满是伤口,却依旧要笑颜逐开,告诉大家她很好。

    何钰从最开始的恨铁不成钢,变成了心疼,心疼这样的姐姐。

    “钰儿,不得对各位娘娘无理。”何蓉呵斥了他一声。

    何钰连忙行礼,“微臣素来直来直往,请娘娘们莫怪。”

    这种时候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皇上身上,何钰又有太后亲自给的查案权利,自然不敢说什么,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万一何钰一个没注意,将下毒的人查成了她们怎么办?

    少不得一番皮肉之苦,当然也不能白被吓唬,嘴上还是要稍稍反驳的,“何丞相还是赶紧查案吧,别耽搁了皇上的病情。”

    “就是,若是何丞相查的及时,说不定能早些逮住那人,逼问出解药,救皇上要紧。”

    皇上中毒,昏迷不醒,太医们奔来奔去,各宫娘娘们叽叽喳喳,哭的险些断气,一茬接着一茬,几乎不停歇,何钰还没来得及回话,太后先不耐烦起来,“行了,除了皇后,太子,丞相,其他人都出去吧,别打扰了皇帝歇息。”

    她比皇上还大,说的话也是一言九鼎,容不得人反驳,众人福了福身,跪拜出殿,殿内瞬间只剩下太后,太子,皇后,何钰,还有几位老太医。

    “知道我留你们做什么吗?”太后直言道。

    “太后怀疑我们?”这里的三个人,除了何钰之外另外两个都有机会向皇上下手,尤其是他,“太后,我本就是太子,还急在一时吗?而且这个毒是三四年前下的,那时候我还在冷宫,后被周贵妃认养,再后来困于书苑读书,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他这里最少缺了一两个年头,因为到了长安之后也是读书,后来何钰去了国子监,他也跟着一起去的,直到何钰当上丞相,不去书苑了他才作罢,老实待在东宫听讲。

    每天有太子三师亲自上门出题叫他做,忙的吃饭的时间都不够,又不得皇上喜欢,如何给皇上下毒?

    他有不在场的证据,整整相差了一两年,绝对不可能是他,太后目光看向皇后。

    “太后。”皇后温柔大方,被怀疑了也丝毫不恼,“我有理由下毒吗?”

    她只有一个文君,文君还是女孩子,记录在册的,不可能有错,没有儿子,她下毒毒死了皇上,自己下半辈子怎么办?

    她现在好歹还是皇后,一旦下个人上位,她便什么都不是,还有可能被赐死,陪皇上一起入葬。

    她下毒就是得不偿失。

    “你呢?”太后最后目光看向何钰,“是你主动邀皇帝比武,结果害的皇帝吐血毒发,说你没有嫌疑,哀家如何都不信。”

    原来她开始让何钰进来,并非嘴上说的那么好,叫何钰查案,只是怀疑了何钰,先没有打草惊蛇,等何钰进了内殿才开始发作。

    “太后怀疑的有理有据,罪臣无话可说,不过”何钰顿了顿,“罪臣是太子的同窗,太子好歹还有东宫,罪臣是整日都在书苑,寸步不离。”

    “是吗?”太后冷笑,“我可是听说你俩时常偷出书苑,到处瞎逛,夫子都逮了好几回,也曾跟哀家说过,哀家念其年幼,未曾追究,现下想来哪哪都不对,你二人为何要偷溜出苑?”

    都说太后糊涂,太后关键时刻可是清醒的很啊,何钰很怀疑她以前是装的。

    “太后,我们并非闲逛,只是去了皇后娘娘那里偷花,顺便磨练剑法。”何钰如实回答。

    皇后福了福身子,“臣妾可以作对。”

    “依哀家看,是你们三个同流合污吧?”太后冷笑更胜。

    “太后,说句大不敬的话,如果我三人真的同流合污,便不会主动将病情暴露出来,只需再等两年,父皇便会”

    “大胆!”太后堵住了他嘴里最后要说的话。

    顾晏生不听,又继续道,“如果我们三个真的同流合污,现下父皇昏迷不醒,您老年事已高,孙子乘机管理朝政,名正言顺,但孙儿不会这么做,孙儿会等父皇醒来。”

    太后盯着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有种,当年你便有种,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跑来跟我说你要当太子,没想到几年而已,你比原来更有种,如今都敢名正言顺讨论皇位了。”

    太子做揖,“孙儿话难听,理不难听。”

    “可作数?”太后要的就是他一句承诺。

    要他安分守己,别在这种时候趁机拿权。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顾晏生现在还没有把握,万一父皇突然醒来,怕是第一个就是对付他,现在这种时候,太后一定十分警觉,守在殿内,想靠近他都难,没有把握一刀致命,顾晏生不会出手。

    “行了。”太后挥挥手,“哀家一个人瞧着便是,你们也出去吧。”

    三人对视一眼,并肩一揖,又前后脚离开,先是姐姐,“钰儿,文君还发着烧,姐姐先回去看她了。”

    “姐姐慢走。”何钰有话要跟顾晏生说,也没留,任由她离开。

    等她走远,他才回头去问顾晏生,“顾兄,这么好的机会,你真打算放弃?”

    “放弃?”顾晏生冷笑,“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刚刚答应的信誓旦旦,骗太后?”何钰瞥他。

    “君子一诺成千金,既然答应了,自然要做到。”但这里面并非没有空子钻,“我只说了我会等父皇醒来,又没说别人也会等,他们等不及先下手,我再坐收渔翁之利,不算违背承诺。”

    他答应了会等父皇醒来,可父皇不一定有机会醒来。

    顾晏生与何钰并肩而行,离得近了,突然打了个喷嚏,“什么味这么香?”

身外之物() 
何钰一脸茫然;“有香味吗?”

    他闻了闻顾晏生身上;确实有一股子香味;不过是他惯用的檀木香;顾晏生特意这么一问;肯定不是说他自己身上的。

    何钰又闻了闻自己;“没有啊。”

    “有。”顾晏生眯起眼;在他身上深嗅一口气,“就是你身上传来的。”

    “是吗?”何钰又闻了闻,许是在大雨中淋的久了;鼻子不太灵,愣是没闻出来,“刚刚小太监给我拿的;说是给你做的;绣错了一处,你一向讲究;怕被你骂;就一直放在仓库;正好咱俩身形差不多;便宜我了。”

    那绣错的一处在哪何钰至今没找着;也没太注意,倒是这个料子不错;顾晏生又喜欢宽大的衣袍,穿着舒服;何钰甚是满意。

    “不是这个。”给他做的衣物都会按照他的爱好熏上檀木香;这衣物上确实有一股檀木香,但那股子香味,不是檀木香。

    “何兄,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惦记着姑娘?”他以为是何钰与别的姑娘做了什么亲密接触的事,染了人家姑娘身上的香味。

    “什么姑娘?”何钰不服,“我就背过太后。”

    许是太后身上的香。

    “太后礼佛,身上常年有一股子焚香之味,与你身上的香味天差地别。”何钰越是找借口,顾晏生越是怀疑。

    何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真没找姑娘”

    等等,好像是有一个姑娘接触了他,还给他送了个香囊,何钰突然想起来,从怀里掏出香囊,“你说的该不会是这个吧?”

    顾晏生拿在手里闻了闻,“就是这个。”

    他看何钰的眼神越发充斥着一股子责备,宛如看下流的色狼。

    何钰无语,“这是我姐姐送我的,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吗?”

    他刚从死亡的边缘试探了一下,好不容易被拉回来,哪敢沾花弄月?也没那心情。

    说起来皇上还有两年活头,着实是个该好好庆祝的好事,奈何皇家威严,这时候他要是喝酒庆祝,第二天皇上没死,他先掉了脑袋。

    再等等,反正也就是个将死之人了。

    “皇后送你香囊做甚?”香囊可不是乱送的,这东西就跟腰带似的,都有含义。

    “我也不知道。”何钰耸耸肩,“说是叫我回去之后才能拆开。”

    顾晏生挑眉,“是吗?”

    什么香囊非要回去之后才能拆开。

    “别瞎想,不可能是她。”何钰将香囊抢回来,“姐姐一向胆小,毒杀皇上,那可是牵连整个家族的大罪,一个弄不好就是满门抄斩,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自己都做不出来,更何况姐姐,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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