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绣凰归-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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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这样的出身来历,不论谁说项,能够谋的职位也就是侍卫之类的,徐嫣然先开始表现的对他亲近有情,待到知晓能够离开徐州去往京城之后,便直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他了。
用一副施恩的语气让他去京城寻她,真真有些可笑。
若是能够不需要打打杀杀便出人头地,谁又愿意与死亡为伍,只是朱雀卫是秦铮能够寻到的最好的出路了,是谢谨画帮着他得到的最适合的一条通天路。
他不容许徐嫣然污蔑这个职位。
秦铮不在意徐嫣然,却在意徐嫣然那份轻蔑的态度。
世上除了谢谨画,没有任何一个人是会无条件的对他好的人。
便是真的有,也只是假装的。
偷偷看了谢谨画一眼,秦铮心底的决心更重。
他会凭借自己的本事更往上爬,他不会让任何人污蔑谢谨画的心意。
“徐姑娘倒是想的长远。”
谢谨画没有发现秦铮的眼神变化,只是在听到他的话语后,面色有些冷。
对徐嫣然这个姑娘,她本来觉得对方还可以,因为徐嫣然先开始看着秦铮的眼神,是真的带着些亲近情愫的,但是刑讯那次对方对秦铮一次的逃避害怕便足够谢谨画给这个小姑娘打上个叉了。
秦铮的身边需要的是一个能够理解他,照顾他,帮助他的伴侣,而不是一个会因为一点事情便直接退缩的。
后面徐嫣然又凑到秦铮的面前,重新表现亲密,谢谨画便彻底的不喜欢这个小姑娘了。
谢谨画看的出来,徐嫣然后面纯粹是想要秦铮保护她,因为徐州不安全,所以刻意表现的亲近罢了。
没有定性,没有坚持。
心思易变。
现在倒好,临走临走还来了这么一出,像是不忘恩负义一般,实则高高在上的表现的看不起秦铮这朱雀卫需要打杀的职位。
对方若是真的能够给秦铮一个什么好前程还好说,可惜徐嫣然却是将秦铮看低到了脚底下去。
谢谨画心底满是不虞:“她想的虽然长远,到了京城却不一定事事如她的心意,别说御史台的什么人是她的族亲,便是她的嫡亲,也不足够她说的算,阿铮你这次回了京城,陛下定然有所嘉奖,待到日后,且看她会不会后悔今日言辞。”
谢谨画心里憋着一口气。
在她眼中心中,秦铮都是最优秀的,不容许任何人看轻。
看她那护崽子一般的样子,少年眼底染上了点点柔和。
——
谁都不知道谢谨画从那张藏宝图还有徐州那些州志中拼凑出了什么,徐州的一切事情都上了轨道,除了瘟疫还是没有寻到彻底根治的法子。
两日之后,百里峰所说的那位朋友也来了,谢谨画没有想到,来的人居然还是她认识的人。
也不算认识,几面之缘罢了,正是郑彦诃。
郑彦诃的医术谢谨画也算是见识过了,看到是这个人之后,谢谨画便彻底放下了心,
谢谨画和郑彦诃随意的寒暄了两句,倒是让百里峰有些讶异:“你们认识?”
“郑公子医术高超,有幸请到他帮了一次忙,感激不尽。只是现在徐州还有瘟疫未曾除尽,否则的话,定然要好好的招待郑公子一次,望郑公子见谅。”
谢谨画对郑彦诃很客气,对方救了秦铮一命的事情她记得清楚。
而且谢谨画牢记一件事情,世上最不可得罪的不止是皇帝,还有救命的神医,对郑彦诃自然是怎么客气怎么来了。
反而是秦铮看到郑彦诃的时候,表情不怎么好看。
他可没有忘记,郑彦诃那时候告诉她的一句不要痴心妄想。
尤其当百里峰意味深长的一句:“没有想到你们两个已经认识了,倒是有缘分。”
这句话让秦铮是怎么听怎么刺耳。
秦铮觉得徐州这个地方,就和盛京某些地方一样的讨厌。
谢谨画没有发现秦铮的不开心,只是顺着百里峰的话语轻笑:“确实是难得的缘分,我也没有想到郑公子和百里少将军是旧识。”
郑彦诃感觉到一道不善的视线,一转眸对上了秦铮那阴沉的面色。
他轻笑了笑,别有意味的转开了视线。
郑彦诃望着谢谨画,望着对方那好看的眉眼:“谢小姐比起上一次相见瘦了许多,我待会儿开些补身子的药给你,女孩子的身子都是需要仔细保养的。”
谢谨画以为郑彦诃只是客气的说法,也没有在意,不过转瞬想到秦铮的伤势,迟疑了下:“若是郑公子有暇,可以帮阿铮留下道方子吗?他受了不少伤。。。。。。”
谢谨画知晓自己的要求太突兀,她和郑彦诃也没有什么交情,只是到底担忧秦铮的身子。
受伤太多,就算当时好了,底子也伤了。
郑彦诃看了谢谨画一眼,勾了勾唇:“你倒是对那小子真的挺好,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什么,他没有说下去。
郑彦诃径自取了纸笔,一连开了两道方子,递给了秦铮:“这方子是女人用的,这方子是男人用的,算你有福气,小小年纪成日里受伤,若不是遇到心疼的,估计日后有的你受了。”
郑彦诃这么痛快一连开了两道方子,倒是让旁边看着的百里峰有些讶异了。
对自己这个好友的性子他最是清楚,往日里别说两道方子,一道方子也要为难,忍不住视线在谢谨画和郑彦诃的身上多看了两眼。
——
郑彦诃走出房门,将手中已经用完了的画卷扔到了百里峰的怀里:“幸不辱命。”
百里峰飞鸽传书他过来,除了研制治疗瘟疫的药物之外,再就是造一个‘原禹辰’。
百里峰听到他说幸不辱命四个字,面上露出了点笑容:“这次多谢了。”
便连进去看看一眼也不曾,对郑彦诃的手段,百里峰是极其相信的。
毕竟对方曾经去战场助他,那时候的各种手段,让他是真真开了眼界。
“你我之间还用言谢?”
郑彦诃轻笑一声:“不过你这次倒是够拼命的,听说宁远守将都被你斩杀了,回了京城,小心些,不说皇帝会不会对你如何,便是那些整日介盯着武将的文官也够你喝一壶的。”
百里峰双手环胸,嗤笑一声:“老话说的好,虱子多了不愁,他们成日里没事都能够掀起三尺浪,多一件少一件,于我来说无所谓,大不了再被陛下发配边关。”
百里峰眼底的讽刺格外的浓重,百里家说起来风光,手握边关十万大军,可是实际上皇帝和满朝文臣从来都对百里家戒备深重,不说一家家眷全都留在京城,不允许随去边关,便说他和父亲身边,也不知道多少个明里暗里潜伏的。
现如今老皇帝虽然戒备百里家,因为边关不稳,还不回真的对百里家如何,可是待到日后,却不知晓要如何结局了。
郑彦诃叹了口气,拍了拍百里峰的肩膀,对对方的为难知晓的清楚:“一切都会好的,等到无事的时候我陪你喝两杯去。”
百里峰笑了:“对了,你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
“不会是看到谢家小姐长得美,所以动了心思吧?”
百里峰心底有点儿紧张,开始的时候只是对谢谨画动了一点儿心思,只是觉得对方不同于一般女子,很适合成为百里家的少夫人。若是不成的话,最多有点儿遗憾,让百里绣失望些。
可是经历了许多艰险,百里峰发现自己好像越发的在意谢谨画了。
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真正动心,有的时候很难,有的时候,也许只需要一瞬间。
郑彦诃听到百里峰的问题,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那一眼仿佛将百里峰的心思看出来了一般。
“你看什么?”
百里峰有些不自在了。
“我在看我们一向潇洒的百里少将军原来也有紧张的一日。”
郑彦诃随手展开折扇,轻轻的扇动了两下:“放心,我对她没有那种心思,只是觉得她与义父有些相像,忍不住多亲近一些罢了。”
郑彦诃眼底是一抹深沉,他这段时日一直在查证一些事情,现如今,有了些头绪,只是还不能够最终确定罢了。
百里峰也见过郑千秋,听郑彦诃一说,两相对比,失笑一声:“你一说,还真的是有那么点儿相似。”
放下了心。
——
郑彦诃不愧是神医,只是几日的功夫便研制出了彻底治疗瘟疫的方子,之后他便不告而别了。
谢谨画让人将方子送去瘟疫爆发的各地,自己抄录了一张,便打算着回京了。
百里峰护送着谢谨画出徐州城的时候,众多百姓自发相送,妇孺老幼对着谢谨画他们跪地叩首,送给护送的士兵许多家中自产的蔬菜粮食鸡蛋,热情的很。
所有人都被这些百姓的热情弄的有些不自在,尤其是谢谨画,更是有不少少女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着说着对她的佩服,若不是秦铮拉住她,恐怕就被热情的百姓给淹没了。
“怎么没有人去围着你?”
谢谨画有些不甘心的看着秦铮那丝毫不乱的衣着。
对比着自己鬓发散乱的样子,真的是对比鲜明。
秦铮望着谢谨画那难得别扭的样子,眼底忍不住的染了笑意,他伸手帮着谢谨画整理着发,随口答道:“也许是我看起来比较凶吧。”
“胡说,你明明很好看。”
谢谨画脱口而出这句话。
秦铮呛咳了声,脸颊有些红意。
对比着谢谨画秦铮百里峰受到的欢迎,队伍中那辆密不透风的囚车,却是受到了截然相反的招待,一堆堆的烂菜叶子,臭鸡蛋,石头不断的往那边扔去,就算扔不进去,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也不妨碍百姓们发泄心中的愤恨。
那辆囚车里谢谨画对外的说法是关了西原国的世子‘原禹辰’,实则里面只有一个死囚充作的冒牌货。
只有她和秦铮,百里峰三人知晓。
——
一处山涧,一队重甲兵四处分站,警戒着四周。
“王爷,世子殿下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也许真的被抓了。”
原显景随意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垂首望着手中的半边匕首,似乎在出神,听到出去探听消息的属下的话语,半晌不出声。
那属下没有催促。
良久:“本王的世子还在国都好好的,哪里来的假冒的,随那些大庆人去。”
这话很是薄情。
不论原禹辰是真是假,只要原显景此话传出去,那被谢谨画他们押送回京的,便必然是假的。
那属下为主子的冷情暗叹了一声,没有多话。
“那队伍中那个十几岁的少年郎,你派人去查查他。”
原显景将手中的半截匕首收到了袖子中,对着属下吩咐道。
他眼底的光有些莫测,有些怀念,莫名的不再那么冷酷了。
仿佛是多了那么点儿人气儿。
第91章 皇家子孙()
徐州一事传入京城,几乎是让满朝文武为之哗然,谁都没有想到,只是一次平常的天灾瘟疫,居然就牵扯出了隐藏在南方区域的不少官员将领。
宁州州府,徐州守将,宁远守将,除了这几个之外,还有其他大大小小好几个官员也被攀扯了出来,别说更多的,只是这些个,就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大庆每一个人都知晓西原野心勃勃,可是从十几年前百里将军将其大军击败之后,便有议和之说,再也没有启动大的战端,都是些小打小闹的。
哪里想到那些个西原人贼心不死,居然早早的埋了那么多钉子在大庆,杀官戮民,坏朝廷声望,抹黑皇帝颜面不说,甚至还敢在计划暴露后直接举兵攻打徐州城,这是何等的可恨。
谢谨画和百里峰他们押解着‘原禹辰’,还没有入京,京城中民众官员的愤懑已经到了极处。
纷纷要求朝廷向西原要一个交代。
同时间,一些老人看着朝堂中列位一边的长公主驸马,却是心思多有变化。
长公主驸马曾经是陪着西原二皇子来京的西元贵胄,虽然不是西原皇帝的儿子,却是对方的侄子辈,当年盛京之变,若不是长公主坚持嫁给驸马,为驸马作保,别说现在这在大庆大好的前程,便是性命都要丢了。
朝堂之上,长公主驸马不曾多作一声,可是那些个视线却是无处不在。
谁又晓得他会不会还在和西元联系,会不会一直想着办法给西元传递情报呢?
好在皇帝没有去追究他的意思,只是让人准备一份国书,待到‘原禹辰’入京之后,便向西元寻一个说法。
刚刚下朝,长公主驸马便遇到了寻来的元安公主。
望着对方眼中的担忧与隐隐的焦虑,一时间长公主驸马满面温和涵养的笑都有些维持不住,最后化为了一抹苦涩。
“公主。”
他缓步上前,望着元安公主,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
徐州一事,就像是一把尖刀,将他一直苦心维持的安宁假象尽数捅破。
他花了十几年去制造维持一份幸福美满的假象,却只需要一夕之间,便能够将其尽数毁于一旦。
长公主握住了驸马的手:“叫我元安,还有,乾儿想你了,我们去看乾儿吧。”
她微笑着,一向凌厉的容颜此刻多了点儿柔和。
“公主。。。。。。元安,我。。。。。。”
长公主驸马张嘴便要说些什么,元安公主一手轻轻的按住他的唇。
“阿靖,我相信你。”
她轻轻一笑,没有丝毫的勉强。
你相信我,可是我不相信我自己。
长公主驸马望着将脑袋轻轻埋入自己怀中的长公主,眼底一片晦暗之色。
与长公主驸马变得有些艰难相比,这一次在徐州之变中的谢谨画,秦铮还有百里峰也是一起入了朝中众人的眼睛。
不过最惹人眼球的还是谢谨画和秦铮这两个人。
百里峰虽然最后打退了那些个重甲兵,但是一来他本身便是有名的年轻将军,他保卫徐州在所有人眼中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