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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懒散皇后-第87部分

小说: 懒散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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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雪探过身,朝往车厢里看的那人微微一笑。

那人顿时呆住,连旁侧的容秀与伊人都顾不上细看了。

伊人本来就是不起眼的,容秀则罩着丝巾,拢在阴暗处,不显山水。贺兰雪一面在心中咒骂着,一面继续巧笑嫣然,那双桃色美眸,波光盈盈,宛如花开,刹那雪乱。

那人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想摸一摸贺兰雪的脸。

贺兰雪眸色一冷。那是抑制不住的杀气,从体内的爆射。

车厢一寒。

那人也莫名地停住手,手指堪堪停在贺兰雪脸颊的一寸远处。

“谁家的家眷?”外面有人继续盘问。

“这是裴府的官碟,里面的夫人,是裴大人新纳的姬妾。”风七毫无烟火气地递过一份折子,然后抱臂淡淡地看着对方。

那士兵迟疑地接过来,稍一翻开,果然见到右下角盖着裴府的印戳。“长官!”士兵冷汗渗了一身,赶紧跑过去,揪住正打算轻薄贺兰雪的小官道:“是垂相的家眷!〃

小官脸色变得雪白,再抬头,贺兰雪还是一脸含笑,笑得倾国倾城、优雅无辜。

“刚才差点唐突夫人了,见谅见谅,最近京城乱得很,夫人也要防着坏人,多注意安全。”那人说着,点头哈腰,一步步向后退去。

贺兰雪心中暗叹:看来裴若尘在京城的权势,几乎敌得过贺兰淳了,估计车上坐一位皇后,也没有这样的震摄力。

当然,车上确实有一个皇后… …

“还要检查什么呜?”风七憋着声音,粗声粗气地喝问道。

“不用,不敢,不敢,不用。”那人擦了擦汗,立刻扬手放行。

风七很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孤假虎威地抽了一鞭,吹喝道:“走嘲!

贺兰钦与风九紧紧地跟在左右。

这样快走了一里路,估摸着没有人追上来,风七吹停了马车,然后掀开车帘,招呼里面的人可以下来了。”

贺兰雪早已坐立不安,闻言立刻跨下马车,正打算征掉头上的珠草缓罗,忽而想起容秀,停住了动作,看向那边。

容秀与伊人也走了出来。

容秀看了看四周,正是京城郊外,了无人烟,天宽地Iis1 ,天色寂寂。除了青草菌菌,春色渐浓。

“姑娘有什么打算?”风七善解人意,凑过去问道:“是打算跟我们走,还是… … ,;

“谢谢大家的仗义相助了,我不能连累各位,就此别过吧。”容秀感激道:“不知道这里到石塘城还有多远?〃

石塘,是离京城最近的城镇,石塘的守备,也是太师的得意门生。与顷着这条路走二十里就到了。”风七指着旁边的一条小道回答。容秀点点头,就待告辞,刚一转身,又想起什么,重新转过来。

她望着伊人,半晌,才重重地说了一句,“你们要好好的。”

你们,便是指贺兰雪与伊人了。

伊人还没说话,贺兰雪却已经压低声音,轻轻地吐了一句:“你也保重。”

声音很低,低得分不清男女,只觉得醇厚异常,像历史发酵后的味道。容秀略有点诧异地看过来,细看贺兰雪的眉眼,看着那双长长的眼晴里内敛的风情,忽而恍然,却什么都没说。

容秀笑笑,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独自一人,朝那烟草凄迷处走去。“王爷… … ”易剑走到贺兰雪身边,略有点困惑地请示道:“是不是要… …

“跟着她,将她安全地送到石塘。”贺兰雪望着容秀的背影,简短地呀咐了一句,然后转过身,笑看着伊人,道:“刚才我在车厢里闻到酸味了,不知道你闻到没有?〃

伊人抬头望天。

贺兰雪又是一笑,胡乱地拉下头上的装饰品,又三下五除二地抹掉脸上的胭脂妆容。

风九有.点可惜地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转眼成狠藉,有点不甘心地说:“其实王爷的这个扮相还是不错的… …

”,至于后面的话,早已被贺兰雪用足以吃人的目光瞪了 回去。

贺兰钦也拿掉了伪装,神清气爽地呼了口气。

“怎么样?你们有什么打算吗?”风七恢复自己央利的声线,好奇问。

“风姑娘呢?〃 贺兰雪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反问凤七道。

凤七爽直地回道:“把你们送走后,我就去流园把流逐风抓出来,然后一道找到陆川。”

“为什么找陆川?”贺兰钦诧异地问道,“听说陆川不见生人的。”

“我不是生人。”凤七挤眼笑道,”我是他的煞星。”

凤九也笑,“正因为你是煞星,所以陆川更加不会见你。”

“他说不见就不见了?你以为我凤七是那么听话的人 ?'…3uww'”凤七撇撇嘴,不以为意道:“这一次,他若是跑了,我就不姓凤!”

“那姓什么?”

“姓陆!”凤七狡滑地回答。

凤九又笑,笑容浅浅,满是宠溺与无奈。

那姐弟俩说得不亦悦乎,贺兰钦却听得满头雾水:听语气,倒像是凤七要去找陆川晦气一般。

可是,陆川是谁啊?传说中的剑神!

凤七虽然能干,却只限于商场,她去找他晦气,铁定吃亏!

念及此,贺兰钦濡染燃气一阵豪气,即便对方是已入神界的陆川,他也要护着这名女子的周全。

并不是报恩,而是想保护她。

“凤毛小姐,无论如何,只要你需要我帮忙,任何事情,我贺兰钦都会义不容辞。虽然对方是陆川,可是一个人再强,也终究抵不过千军万马。”贺兰钦一脸自信道:“我一定不会让陆川伤你的!〃

风七一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她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几乎要笑出眼泪来。

最后,风七喘着气,手拍着贾兰钦的肩,笑眯眯道:“很好,不愧是大将军,讲义气,我记得你的话了。”

风九则摇头不语。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风七说完,手从贺兰钦的肩膀上收了回来,大大咧咧道。

贺兰钦只觉肩膀一松,不知道为什么,就像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肩膀轻得厉害。

“这次,多谢风七姑娘了。”贺兰雪见她要走,暂时松开伊人,真诚地向她道谢。

“不用谢。我就是帮一帮九弟,不是真心要帮你的。不过,王爷,你的女装真的让我等自惭形秽啊,我也算开了眼界了,嘿嘿。”风七不客气地又将贺兰雪的痛处戳了戳,贺兰雪虽气恼,却无法对风七发脾气,那女子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大光明,直接爽利,让人生气不起来。

“还有啊,九弟,你抽空也要回家看看,父亲年纪大了,以前有什么事情,也该放下了。”风七哆嗦完最后一句话,然后洒然地朝众人拱拱手,重新回到驾驶位上:“再会了,各位。”

话音未落,人已走远。

地上留下两排车枯辘印。

这是她的马车,她得带走。

商人的劣根性啊。

风九腹诽了一句,想起风七最后的那句劝说,神色微黯,默然许久。如何放下?

贺兰钦则一直目送着马车消失在自己视线不及的地方,这才回神,意欲与贺兰雪讨论讨论接下来的打算。

贺兰雪已换了衣衫,一身青色的长袍,此刻正闲淡地站在路边,手自然地放在伊人的腰上,一点逃亡的姿态都没有。

贺兰钦笑了笑,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阿雪,你要同我一道回绥远呜?〃

绥远,有他的军队,是他的王国。

只要贺兰钦回去,无论贺兰淳如何低毁,如何诡辫,贺兰钦都能重新起来一一那里的人,本来就只知道大将军,不知道朝廷。

若非如此,贺兰淳也不必那么。分博他。

“二哥想分庭杭礼?”贺兰雪淡淡问。

“自保而已。”贺兰钦没有直面回答,打了这十几年的战,贺兰钦是对战争体会最深刻的人。

如有可能,他不想轻挑战火,特别是内战。

― 对军人而言,曾在同一个战壕里战斗过的人们,一旦倒戈相向,那是最大的悲剧。

贺兰钦是军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引发悲剧。

“如果可能,我想将流血控制在京城范围。”贺兰雪的神色还是很淡,只是凤目微凛,露出陌生的霸气与一贯的自信,“二哥若是信我,给我半年时间,这半年内,二哥只要稳住北方战线,不要给炎国可乘之机就可以了。”

“你打算怎么做?”贺兰钦诧异问:“这件事后,淳帝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清理你的力量,包括天一阁,你留在内地太危险了。我坚持让你跟我一起回去。”

只有军队,才是安全的。

“二哥,一旦我们一起回去,就一定不可避免地起战火,江南本受了旱灾,民不聊生,到时候,天朝国力大损,一旦炎寒那边有什么异动,鹊蚌相争,白白让渔翁得了利处。”贺兰雪浅言道:“至于我打算怎么做,二哥也不用担心,裴若尘打算利用我们除掉大哥…

… 贺兰浮,难道我不能将计就计,达成我自己的目的吗?〃

贺兰钦沉默了一会,然后沉声说到:“你一向有自己的想法,别人劝阻亦是无用,不管怎样,如果遇到任何困难,去绥远找我。”

“好,二哥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贺兰雪说着,突然动情,深深地看着贺兰钦,想起:这一别,再见也不知是今夕何夕了。

皇家天室,却往往是聚少离多的命格。

此刻温言软语,焉知再见,不是刀剑相向?

“抱我。”贺兰钦语速极快地叮泞了两字,然后猛地倾过身,一个熊抱,像小时候一样,楼着贺兰雪的头,使劲地揉捏了一下。

贺兰雪愣了愣,随即莞尔。

贺兰钦松开贺兰雪,又转过身将伊人也拉进自己的怀里,用力地抱了抱,“早点生儿子,我等着抱侄子。”

伊人被楼得差点断气,好不容易松开来,又被贺兰雪带进了怀里。“我不会让二哥失望的。”阿雪的回答很暖昧啊很峻昧。

伊人再次抬头望天。

贺兰钦于是转身,大步流星,朝绥远的方向走去。

方才还是那般的热闹,转眼,各奔东西。

贺兰雪牵着伊人,静静地站在大道的分岔口处,望了望容秀与易剑所去的石塘,又看了看绥远方向,低头,再观察了一番地上的车撤,然后,他略略侧过头,看着伊人。

伊人神色平静,极乖巧地靠着他,脚摩华着地面,自个儿与自个儿玩呢。贺兰雪心中,突然流过一道暖流,继而安定。

身边的人行云流水,只有她,始终不曾离开。

“咳咳。王爷,我们暂回落风庄吧,等易剑从石塘回来后,再图打算。”风九见贺兰雪神情,立刻打断他的神游,一本正经道。

贺兰雪点了点头,更紧地握住伊人,淡淡道:“走吧。”

伊人赶紧跟了上去,手心里传来他暖暖的温度,宽厚而有力。

他走得不快,只因,要顾及她的步伐。

伊人微微低下头,脚步亦殊到他的节奏上。

一同朝落风庄的方向走去。

一行人,一东一西,一南一北,痕迹俱无。

直至午夜,容秀才走到了二十里远的石塘城。

到的时候,已经是漫天星光。

城门已关。

见她没能进城,易剑也不敢提前离开,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小心地查看周围的环境。

容秀则紧了紧衣服,望了望近在咫尺的城池,走过去,背对着城墙,缓缓地坐下来,双臂袍膝,有点迷茫地望着来路。

易剑也不敢动,正准备也找个地方将就着过一晚上,突然听到容秀开口问:“是易剑吗?〃

易剑怔了怔扰像了一下,然后轻轻地走了出去。

走到容秀面前,他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皇后娘娘。”

“是阿雪让你来保护我的?”容秀轻声问。

易剑点头,“王爷担心娘娘在路上遇到危险。”

“阿雪总是那么温柔。”容秀淡淡地笑道:“你说,为什么当初,我没能爱上他,而是爱上了陛下呢?〃

易剑挠挠头,不知道如何回答。

“易剑,你一定很讨厌我,对不对?因为… … 因为我害过你的王爷。”容秀抬眸,又问。

易剑大胆地直视着她,星空下,容秀的脸白若月色,淡若月光,美得凄迷朦胧― 那曾是王爷痴迷十几年的女子,易剑忽而明白,王爷是有理由迷恋她的。

至少,她也勇敢了。

“娘娘也是不得已。”认真说起来,易剑确实讨厌她,可是容秀真的这样问他,他又觉得,其实她也没那么可恶。

只是不得已而已,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那么,在爱的名义下,做任何事情,都是不让人讨厌的。

容秀感激地笑笑。

“易剑,你回去守着阿雪吧,他此刻比我更危险,我在这里等一等,没什么关系。”等了一会,容秀又说:“何况,时局如此,阿雪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守着我顾着我了。他还有其它的责任。”

“王爷吩咐,让我看着娘娘进城后,方能离开。”易剑不为所动,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易剑,你觉得,伊人好吗?她跟阿雪… … 好吗?”容秀知道自己劝不动易剑,顿了顿,转到另一个话题上。

易剑又挠了挠头,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轮笑来,“王记啊,是一个,怎么说呢,很神奇的人。成天不知道干些什么,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可是,就让人觉得很舒服很安心。”想到平日里伊人呼呼大睡的样子,想到贺兰雪被伊人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想到伊人偶尔的坚持与倔强,易剑觉得三言两语实在难以说清楚,可是心情却莫名地开朗了“王爷是真的很喜欢王妃,王爷的手,也是因为王谧己才残掉的。”

“阿雪的手残了?”容秀吃了一惊。

易剑方知自己失言,正要解释所谓的残疾没有那么严重,口还木张,他的神色却是一变。

易剑挺剑回望:不知何时,一群穿着夜行衣、兵刃雪寒的汉子,从城里钻了出来,围成一个半圆,将他们困在其中。

第四卷 天朝劫(二十七)世人皆笑你疯癫

容秀也站起身来,站在易剑旁边,凛然问道:“你们是谁?〃

“皇后娘娘息怒,我们是太师的人。”为首的一个蒙面黑衣人排众而出,拱手,恭敬地回答。

容秀神色稍缓,淡淡道:“搜父亲的人,就不该这样鬼鬼票祟地出现。他是护送我来的义士,大:光放他离开吧。”

容秀虽然柔弱,但毕竟做了这几年的皇后,话说行事,自有一种尊贵的气度在里面,那一句话,更是挪地有声。

可黑衣人却没有丝毫退让的样子,他们仍然围着易剑,长剑在手,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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