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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女杀手的窘迫生活+番外 作者:菊文字(晋江vip2012.11.18完结,女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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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瑜伽教练就只够最基本的生活费,真个是有吃的钱没穿的钱;本来是想在这里打份工赚点零花钱,没想到总被扣薪水,再这么扣下去也就不剩什么了;而最主要的收入来源——医生那里的活又越来越不好做,连续两个任务被迫中断,一毛钱都没赚到……难道自己最近金钱运势不行?

    她又想到自己如今也是有身份证的人了,也许是时候离开这鱼龙混杂之地,换个正儿八经赚钱的工作……

    梅宝正为生计出神,一支打火机越过她的肩膀凑到面前,火苗噌地一下亮起。她心中冷笑,又不知道是哪个登徒子来撩闲,然而有火堪点直须点,反正她不怕那些痴汉,就当这人皮紧请自己来给松松骨。

    把细长的香烟一端凑在火焰上,她略略倾身相就,低头吸了一口,手眼扬起的时候叹息地吐出一口烟,脱口而出一声腔调慵懒的“谢谢”,一手搭在腰间一手夹着香烟扭身和来人打个照面。

    然而随着话音落定,她透过烟雾看清那“登徒子”的脸,一下子就懵了,骇得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眼冒金星,条件反射地就想伸手把眼前这人打倒然后逃掉。

    廖忠平熄了火焰,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猛然石化的女人。

    梅宝的烟几乎把持不住要掉落地上,她控制又控制的结果是仍旧不自觉地倒退了两小步直到背贴上后面的梧桐树干。

    廖忠平说:“你怕我?”

    梅宝没有作声。

    廖忠平微笑说:“刚才你面对那个黑鬼的时候都不怕,现在你怕我?”

    梅宝设法摇摇头。

    廖忠平凑上前两步,把她困在梧桐树旁,“还是说你手段实在好,看人下菜碟,对白人、黑人、黄种人的策略都不同?”

    梅宝努力让自己的手指不再发抖,抬手吸了口烟,烟雾缓缓吹出去,直吹到廖忠平的脸上,至少她可以趁这个机会深呼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尽量抽离自己的真实情绪,放进眼前的情境中——我是个叫梅宝的舞女——她对自己强调——我不认识眼前这个走上来搭讪的人。

    廖忠平没有躲开那扑面而来的烟气,仍旧微笑以对,“你不必对我耍那些手段,我没有兴趣陪你玩情调,也没有时间。直说吧,你开价多少?”

    梅宝怀疑自己难道因为是面对“这个人”所以智商为负了?怎么真的听不懂他的意思——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果换个别的任何男人她不至于听不出这话里□裸的嫖、、客姿态。可是因为对方是廖忠平,她开始怎么也不会把往那个方面想,反而紧张地疑心是否自己是杀手的事情被看穿。

    “什、什么开价?”

    廖忠平眼里笑意更浓,却也添了点看穿对方伎俩的鄙夷和对浪费时间的不耐烦,“还是说你担心我的价格达不到你的心理预期?——这样吧,你也知道行情,我给你按照荷兰红、灯区最高收费标准付给你怎样?转账还是现金随你,不要发票。”

    梅宝她的头再次轰一下——她终于明白自己被廖忠平当成出来、卖的、在讨价还价了。

    她有点艰难地说:“我、不是卖的。”

    廖忠平哼笑了一声,手一下子搂住她丰腴柔嫩的屁股,身体随即贴上去,把她推挤在树干上来了一个恶狠狠的湿吻。

    梅宝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对这变故毫无应变力和抵抗力,像看到世界上最恐怖的恐怖片一样恐怖。

    廖忠平肆意蹂。。躏了下那张颤抖不已的红唇,对女人的柔顺感到很满意,这稍微满足了点他的征服欲,恋恋不舍地离开后甚至好心情地帮她擦擦一塌糊涂的口红,“看来你喜欢玩粗鲁点的?”

    梅宝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难以置信刚刚发生的事情——廖忠平这家伙对自己做了什么?!她觉得身体三分之一的血一下子都涌上脑袋,“啊—”地短促叫了一声,抬手一巴掌就把廖忠平扇到一边去——

    “流、流氓!”

    她的手捂住被羞辱了的嘴巴,颤抖不已。

    廖忠平好歹也是直属中。。央的王牌特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和失足女讨价还价的过程中因为一时心急没等谈拢价钱就试货而被扇,而且还被扇成功了——他脑袋被打到一边,脸颊微疼,如果不是刚刚凭借超强的反应力及时躲开了一点恐怕情况要更狼狈。他不知道原来女人的爆发力可以这样强大。

    牙齿磕破了嘴唇,他用舌尖舔了舔,啐了一点血沫,盯住女人,那眼神在□之外又多了点被暴力激发出来的嗜血兴奋。

    梅宝的第六感又发出警报,她一退再退地把自己缩到树干后面。

    忽然一声暴喝打破了这紧张诡异的场面——“住手!不许动那姑娘!”

    一个强有力的臂膀强力插入她和廖忠平之间。梅宝心里一松,得救了,几欲瘫倒。

    来者先是用眼神严厉地警告“坏人”廖忠平,然后回身关切地问被欺凌的可怜女子梅宝,“小姐,你没事吧?——是你!”

    梅宝惊魂未定下对着眼前这张正义的脸想了会才认出来,“你是……警察同志?”

    景彰说:“你还记得我……”高兴之余又觉得眼前不是浪漫叙旧的好时机,“刚刚这个人是不是对你进行了骚扰?”他远远的似乎看到那男的在强吻这女子,当看清受害者居然是他这些天无法忘怀的心仪女子的时候,他不能淡定了!

    “你这个混蛋!”他转身向那个□狂挥出一拳。

    然而坏人并没有如电影中演的那样应声落地牙齿脱落什么的,反而不知道怎么的景彰自己莫名其妙就天翻地覆地趴下了。

    一群人紧随其后赶到,中间有两位着装的巡警,大喊:“住手!你敢袭警!!举起手来!不许动!!”边跑手边有点笨拙地掏着佩枪。

    廖忠平看看梅宝无奈地笑了笑,乖乖举起手。

    巡警赶到,问:“景副队,你怎么样?”

    景彰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有点懊恼自己在喜欢的姑娘面前丢了脸面,说:“没事!这家伙不过是三脚猫功夫,我是一时没注意才着了道。把他带回去里去,好好做个笔录!”又转身去关心梅宝了,“小姐,如果你要指正这个人的兽行我可以做你的证人。”

    梅宝低着的头摇摇,“不……我……”

    一个黑大个突然跳出来,指着梅宝巴拉巴拉地说起来,景彰的英语不好,一头雾水,问巡警,“他说什么?”

    巡警说:“这个老黑说被这位小姐袭击,要告她。”

    他们正是接到了这位国际友人的报警才赶来这里处理这个事件的,景彰当时是路过正和他们随便聊了两句,听说这里有骚乱发生就顺路跟着过来看看,谁知道这么巧又让他遇到梦中情人。

    “我看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他驳斥那个黑人的控诉,“这位小姐看上去连只蚂蚁都不会踩,反倒是现在有些外国佬,到了中国好像自认为有外交豁免权似的,随意欺辱我们的女同胞,如果不能保护我们的同胞要警察有什么用?”

    景彰是刑警队的副队长,对巡警来说属于上级部门的领导,说话自然有分量;可是国际友人却不依不饶,要为自己忧伤的蛋蛋报仇;老板又从中斡旋,力求低调处理。

    一时间场面乱哄哄的。

    电话铃突然响起,众人都四处找来源。

    廖忠平从口袋里拿出电话,接起来。

    电话里面小王的声音严肃紧张,“廖主任,出事情了。刚刚我们现场确认,库珀已经死亡。”


11、第4章(5)

   廖忠平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了。你们撤出现场,事情让地方的人来做。我马上回去。”他没想到某夫人这么沉不住气,手脚还挺快。

    他挂掉电话还未开口,那边的巡警就冷哼哼地说:“想走?你是不是先把自己的流氓行为交代清楚再走?!”

    梅宝突然说:“我不想追究,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急于脱身的样子。

    景彰却出于私心地不想让自己和这女孩再一次擦肩而过,至少他该知道她的名字,为此,他力劝梅宝还是追究一下,跟他回去做笔录。

    另一个巡警义正言辞地对廖忠平放话:“除了耍流氓还有袭警!你知道你刚刚打的是谁?——是我们刑警大队的景副队长!袭警的罪可是很大的,我看你今晚就不要指望回去了,以后能不能回去也要再看!”

    廖忠平平心静气地商量:“警官,能不能通融下。我有公务在身。”

    然而这俩巡警在这酒吧林立的路段巡逻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了,自认为见多识广火眼金睛,一打眼就把一个人的身价看个□不离十。据目测,眼前这个流氓现行犯身上没有一件名牌,发型平平,品位平平,脸上皮肤没有经过细心打理过,精神面貌也不嚣张跋扈,丢到人堆里马上就找不到的德行,最关键的是到这个时候也没有说出“我爸是李刚”之类烘托身份的话,八成不会是红二代官二代富二代等等能量大的人物,正是他们可以放心大胆执法的对象。

    于是他们当着众人把廖忠平一顿抢白,说他们是有法必依执法必严,不会放过一个违法乱纪的坏人,特别是流氓现行犯。说话间就要把人全部带回附近的派出所好好审上一晚。

    梅宝突然踉跄了下,景彰忙伸手扶住她,关切询问。

    梅宝苍白地笑了下,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景彰对这陌生女人的脆弱竟微微地心疼起来,他网开一面让两个巡警找个地方把梅宝的证词录一下,然后剩下的人再带会去处理。

    于是酒吧老板不得不腾出自己的办公室,心里对梅宝这个招惹是非的本事十分无奈。

    景彰亲自来给梅宝做笔录;而那两个巡警努力面对那至今仍捂着蛋凶巴巴的黑人;至于廖忠平暂时没人理却是后期重点处理对象,被没收了手机,整个人被强行要求抱着头蹲在墙角里。

    梅宝都替这几个警察感到胆战心惊了。被他们逼到墙角里如嫌犯般对待的人如果想的话,这屋子里所有的人都会被撅吧撅吧当柴烧,她都不知道怎么收场比较好,背对着蹲在墙角的廖忠平,装作头疼眼花的样子,一眼不敢多看。

    景彰亲自为她倒了杯热水,拿出笔纸,和善地说:“小姐,请问你的名字。”

    “……梅宝。”

    “梅宝……”景彰在唇齿间咀嚼这两个字,“好名字——请问是哪两个字?”

    梅宝一一回答他对基本信息的询问,在被问及身份证号码的时候她稍稍庆幸医生的先见之明。

    两个巡警在极力安抚暴躁老黑的时候还不忘抽空监督廖忠平,“蹲好!手抬高点!再不老实现在就给你拷上!”

    笔录做的如火如荼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一位神情紧张戴墨镜的年轻人闯进来,一眼看到墙角里抱头蹲着的廖忠平立刻傻眼了,“廖、廖主任你怎么……”

    廖忠平叹气,“我手机被警察同志给没收了,没办法和你们联系。”

    两个巡警反应过来不乐意了,“你谁啊?!你这是妨碍公务……”

    年轻人脸色一沉,上去一个飞脚把俩巡警都踹到在地,失去反抗能力,然后他绕过傻了眼的老黑又迅猛地朝景彰扑去——只一眼他已经迅速判断出敌我。

    景彰在刑警大队是出了名的一把好手,特别在擒拿术上小有手感,面对穷凶极恶的匪徒的时候也从来不退缩,当下心中暗道一声找死,正面迎敌,俩人就交起手来……说时迟那时快,五招之后,景彰被年轻人扳着手臂抵在地板上彻底制服。

    梅宝暗暗评价,景彰已经算是不错了。

    景彰现在剩下的就只有气势了,大喊:“你是谁?!你知道袭击人民警察是犯法的吗?!”

    来人说:“去NMD警察!”

    两个巡警昏头涨脑地好歹把枪从腰间□,还没抬起手,年轻人又不知从哪里弄出一只枪,先一步对准了他们的脑袋。

    他用眼神请示廖忠平如何处理,廖忠平皱眉说:“忘了工作手册上第八条规定了?和地方上的人交手何必搞出这么大动静。”

    年轻人有点惭愧地活,“是,廖主任,我过分紧张了,是王队长派我回来看看,结果您却被这么几个人给控制了……”他正是刚刚被廖忠平打发的手下,就近又回来了。

    廖忠平说:“没什么好紧张的,和警察同志是一场误会。”

    仍旧被按在地板上的景彰大喊:“你对女人耍流氓也叫误会?!——我警告你,现在趁这性质还不严重……”

    廖忠平蹲下歪头看了看他,然后把自己的手机从他口袋里搜出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景彰冷笑,大声说:“我叫景彰!市刑警大队二分队副队长就是我!”他觉得自己行得正做的端,在这些不法份子面前就要理直气壮!怕他个□!“你又是谁!”

    廖忠平没有理会他,而是给不知什么人打了个电话,简单低调地说自己有点麻烦,有位叫景彰的刑警对他有点小误会。

    景彰冷哼说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找的是谁,今晚的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一分钟后景彰的电话响起,廖忠平示意手下放人,并亲自伸出手拉他起来。

    景彰拍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本来不想接电话,然而瞥到来电显,他犹豫了,电话是他们大队长打的。

    一接起来大队长就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说他净干些狗拿耗子狗皮倒灶的事,说刚刚自己在被窝里被省国。。安。。局的大头给叫起来紧急处理这事,说事态严重,他动的是不该懂的人,如果景彰还拎不清的话就立刻扒了他这身皮什么的。

    景彰被骂的脸青一阵红一阵,而且他怀疑这电话音量太大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特别是被自己心仪的女人见到这么没面子的时刻,真是尴尬万分。

    廖忠平似乎能体谅他的心情,也不想再做进一步的道别了,临行前他瞥了眼一直缩在角落里试图装晕而不成功的梅宝,略笑了笑,然后走了。

    报警的黑人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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