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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中国飘 作者:武媚娘爱薰薰(晋江2013.5.5完结,婚恋,小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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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击鼓手周围的人做贼心虚般一哄而鸟兽散,大家如同炸了锅,乐得更欢了。在这欢乐的爆点中央,“突然间的自我”并无意追究,反而大度道:“刚才唱了歌,这次我给大家背一首现代诗吧。一动一静与今晚天光月色相得益彰。不过,背过诗之后,要讨个权,接下来由我来做击鼓手。” 
  这是李璇美首次从别人的生命中听到,大约是海子的诗《麦地》。一首如果不爱慕海子便不会知道的诗,一首李璇美很喜爱,常用来自虐的诗:《麦地》 别人看见你觉得你温暖 美丽我则站在你痛苦质问的中心 被你灼伤我站在太阳痛苦的芒上麦地神秘的质问者啊 当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 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
  有阵秋风意蕴丰盈,吹动身上衣腮边发。亦或者是更深露重的缘故,总之,李璇美的思绪被风清冽,如琴弦般的扶动。念诗的凌志在女人心中打了个摆,心脏水晶般玲珑剔透如梦,映见有缘人。
  她认真考量的目光打量着凌志:大个子微显魁梧,白面孔,深蓝色暗花高领毛衫。灰西装,米色裤子,很通畅的衣着,然,却穿一双雪白旅游鞋。与李璇美喜欢男人的净短发截然相反,凌志穿着搭配中透露出本人骨子里的扎翅桀骜。 
  诵完,凌志没有立时转身下场,神情落寞眼睛空落在不知道哪一个点上。没有人掐表,然,李璇美还是确定中间有三秒钟冷场。不过很快,大家对着这样心氛下的凌志,千篇一律鼓着掌。
  宋岚阳荆歌也追星般的热烈,李璇美突然就洞悉了凌志的心空在何处。这是真寂寞,人群中的最寂寞。人都只道他激情时的飞扬,却不晓得他低首时内敛的忧伤。没有人真正懂他,没有···
  这样的凌志当然不会扫大家兴,他迅速收拾情绪,咧嘴笑着,掩饰着自己。从心理学角度来说,不合时宜的笑,也是抑郁症的一种。紧接着凌志换下了击鼓手,央离鼓最近的女孩子用红巾替他蒙上双眼。看得出,女孩子非常荣幸能为凌志效劳,激动绯红了苹果脸,奕奕绽放着玉石般的春潮,久久没有消褪。 
  凌志击鼓,传花便恢复了最开始的秩序。没有人作弊,随机性更大了。几乎人人都有上场展示的机会,宋岚阳荆歌也连唱带跳表演了节目。每个人都如同碟机里的碟片,终于有机会将另一面翻过来在目光下通透阴柔地晾晒,让穿越千年的月色将已身温柔覆盖。 
  你方唱罢我登场,热热闹闹中夜已深,露更重。李璇美翻了翻手机,不知何时里面躺了一条来自于沈彦的短信。于是想起,已经在这里厮磨太久。居然都忘记将今天所见景致,飞扬思绪,疲累肉身,啰嗦给沈彦听。
  于人群中搜索尹玉书,欲离场。这时,左边的荆歌笑嘻嘻往她怀里塞了件东西。不经间,李璇美下意识接住,鼓声骤停,传花稳稳双手捧住在胸前。 
  她下意识迅速打量一眼击鼓者凌志,那方遮眼红巾仍在面上。人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果不其然,一旦双目遮住,的的确确似乎便没有什么情绪可以泄露。
  女人头这个大呀,心那个敲呀,白看了一晚的热闹,这回糗了。无计可施,内心只得拿定主意,与其抱头鼠窜,不如落落上台。且慢,李璇美见红巾下凌志嘴角微然上扬,不经间泛起不易觉察的微笑···
  (未完待续,明日继续。。。)


☆、第六十五集

  凌志的微笑似一束开在天边的心花,梦彩朵朵引人遐思。又如同致命的火焰,哪怕仅有一小角,也势必幻化为泛着金边的黑蝴蝶,焰卷焚毁所有。 
  李璇美自作多情,却也并不确定他是一直这样,还是才刚如此。想到方才的那首诗,如果真确凿是海子的《麦地》。那么,女人内心深处那个突然间的自我也冒了出来。
  或许,只有她能与凌志应和。想到这里,李璇美勇敢起来。如同冒失的闯入者,登上了这方原不属于她,日后给予了她无尚功勋,欢欣,却也带给她流不竭泪水。看似不起眼,却在她一辈子,心脏中央留下深深烙印,想起来就会痛的舞台。 
  仿若在柳河县今日之前,来去之后,再怎样贫瘠亦或瑰丽的地方。任何牛心古怪或者风华正茂的人物,多么跌宕的起伏悲欣交集的经历荣誉,都再不曾让她象在柳河县这般,会从午夜梦魂中惊醒。记得久,放不下···
  女人是从哪里走出来后,变得淡定些,成熟些的呢?是柳河县吧!在当年这山为景衬,月色为基调。秋风星光与篝火人面交叠,红尘中仿若真实可触,弥漫着捉摸不定的淡淡忧郁中,李璇美清晰可记,献给天地,凌志印象中也是海子的《想要做一棵树》:如果有来生想要做一棵树站立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中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 非常沉默 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仅凭对这首诗的记忆,李璇美居然背诵的完完整整。随后,为了找个清静的地儿给沈彦回短信。也为了寻一方属于自己的幽闭之所,好好消化这一天。更如同敲过午夜钟声急于驾着南瓜马车,怕原形毕露逃遁的灰姑娘。李璇美匆匆退场,不再意任何人对她这初来乍到作如何评审,却在走前瞟了眼那个方向的凌志。
  看不出了几时,凌志面上蒙眼的红巾脱落了。横斜在肩上,象是一记鲜红的反篆。他目光是散漫的,似无意与她对视。然,李璇美却感应得到,他的思绪是集中的。仿若在想她是个怎样的女人,那么陌生却又如此熟悉···
  回到尹村,尹玉书不洗脸不洗脚立时就回房睡觉。男人,生活上,似乎永远都可以这样繁而化简。 
  李璇美洗洗这儿,摸摸那儿,东西摆弄了一下,却又没有了睡意。给沈彦回复了短息,由于搁了太久,没有回音,大约已经睡了。将己身放置于床,头应着窗子,望着皎洁之下硕果累累婆娑影姿的柿树,女人思绪又重回方才的热闹。 
  自许城里人的她,还从来没有在哪个群体团队中获得过这种力量。如黑洞般无心睡眠,无限亢奋的力量。无论如何,这一天李璇美有太多突如其来的惊喜。
  如果今日眼前景致抱负都成真,且得遇良人。如果这么多的可爱蜂拥而至,那么在柳河县的未来势必不会有想象中的枯燥。如此这般想象着,李璇美自觉强大起来,绝然不同初来乍到柳河县的时候。 
  她那时是茫然的。县城,对于一向高眼的她来说,曾几何时也不会想到落草到此。虽家在省城小门小户,不见得有县城安居的安逸。憋屈的小房子,基本的零家业。可那毕竟是省城,一个白天给人希望,夜晚给你璀璨梦想。
  尤其这个年纪的女人,难免产生天真的憧憬。以为只要有一件新衣裳和一张白净的脸当武器,就能同命运团手相握。而柳河县,在最初的阶段,却给予李璇美没有对手和目标的错觉。
  看着虽生机盎然,但却仍是县级架子的县城。除了沈彦灌输的,她几乎没有信心。不相信,单凭她的力量,就能使这里绽放不一样的光彩,发射出夺目的光耀。 
  可不知为何,经过今日之后,李璇美突然有了自信,开窍般心同沈彦所期许的那样。有时信心就如同电流一样,激起蓬勃的心扉,激活所有可能的未来,纵横贯穿生命的两头。 
  今天的柳河县给予李璇美太多心灵慰藉。太多是多少?就如同未来柳河县将从她身心中带走的那么多。 
  这世间,从没有哪一种力是单向的。造物主往往有着永远无法预料的公平。人生总是往复,有去无回的总是不归路。有生有死,方才是人生。喜爱着的那个人,从他身上得到最多欢欣的人,往往也是最令人伤心无计的。 
  如果,如果李璇美知道,那夜她一定无法如此恬淡惬意的阖上双目;
  如果,如果李璇美知道,她该怎样长开眼,望月姿赏树影,珍视以留这夜载欣载奔的心怀。那夜云轻风淡,那晚月色千年···
  *
  农家清晨没有想象中这里的黎明静悄悄。也有鸟儿啁啾,只是被鸡鸭鹅的声音盖了过去。不是一只鸡,而是一群。此起彼伏,如无准星的闹钟。 
  大约睡得早,农人们醒的也早。城里人很难早睡早起,于这里显然轻而易举。一大清早便有男女,当然,以妇人居多,扯着嗓子大声吆喝。不得细听,若然细听,无外乎隔着院墙打招呼啥的。一大清早碎碎念而已,完全没有可听性。可就是这样的情境,日复一日掀开了这个村庄,乃至中国无数村庄新的一天。 
  遗憾的是,清晨带给村庄只有每天年历的不同。而年历下包裹着的日子实质,离心里所期盼的还有差距。现在是多么好的时代啊,只要没有战争,任何因素也无法阻挡发展的车轮滚滚向前。
  然,中都居中,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中”的位置,导致由稳而步伐缓慢。对,是步伐缓慢,而不是蹒跚。 
  从来,发展和稳定就是一对儿矛盾体。发展一定是要打破,舍弃追求一些有活力的元素。而稳定则要将发展所摒弃的全部纳入筐内,安抚,确保不因分子太活跃而改变固有可掌控的性质。 
  如何能发展稳定兼顾,这是很好,很科学的提法。然,做起来,则不易。操作中,没人能完全知道中间点在那里,无法完全保证发展和稳定是不是各进退五十步就好。没人能完全,这就是将会有失偏颇的地方。 
  不过,还好,人类很聪明。数学家社会学家解不开的猜想,还有文学这个范畴可供想象。文学会举例说明,稳定是生命线,而发展则是为了不仅仅活着,还要有所追求。通过不竭地向社会贡献智慧,奉献勤劳之后,享受生命。
  看,文学这里,没有矛盾。稳定和发展密不可分,都是一家人。进退也就不是非卡50步那么死,没必要叫真儿了。于是释然了,只要方向无误,各自赶路就好。快慢有什么要紧?更何况中都还有女性半边天。对于女性来说,操那么多心作甚,无论何时都似乎是爱情更重要些。 
  只觉得外面聒叫,然,真正让李璇美从床上直起身子,开始全新一天的却是沈彦。
  去单位的车上,沈彦打开手机,里面趴着条李璇美昨夜的回复。仅仅是条短信而已,还不是即时的。然,男人如何端详都觉得李璇美的短信,就连趴着的姿态都十分鬼马,不同旁人。 
  合上手机,望向车窗外,想象着她置身于镇上鸡鸣狗叫的大自然中,沈彦眉头舒展,默默地笑。男人都不晓得,有多久没从心底泛起过心花了。 
  这世间到底可有情感,只想念成全,却不必靠近纵情。想念和成全是心和脑电波的自然萌。 
  人生最纯粹的,无外乎是想怎样怎样,如何如何?而人生最耐人寻味的,却是不可怎样怎样,取取舍舍。 
  如果无法过想过的生活,如果驾驭不了梦想巨大蓬勃的翅膀,如果惧怕爱的明亮会使一直以来沉稳的黑色不伦不类,如果惧怕自然界一切具有不稳定性活跃分子会划破我们的脸。那么学习忍痛,节制目送,是无奈之举,却也有可能是成长的必经之路。 
  这一生当中,总有人,相遇后便死磕到底儿了,无论甘愿,还是不情愿···
  进得办公室,三言两语打发掉几个在门口蹲守着汇报请示的。又静然看办公室尽心的小秘书过来给屋里几盆花花草草点了水,喷了茎,擦拭了叶。 
  没人看得出沈厅长其实已经耐着性子在寒暄了。他甚至还缅怀热忱问了些花草侍弄方面的常识心得,且夸赞小秘书养花手艺透露出工作上也必是兰心蕙质有责任心的好干部。 
  那小秘书只道领导今天心情好,受宠若惊的欢喜会明丽她今后乃至许多天。工作情绪也将持续高涨,直至平息或者破灭。 
  这就是政治人事机关的日常作息,真正的功利情绪全然深埋于心。没有表面可触的玄机,每个人都是九曲玲珑心。大家作戏做惯了,有时大小一件事,甚至没有必要的事项也非得拿捏揉搓一两下。一句寻常话也不肯好好说。有意见,见解不通过正常渠道反映诉求,大事小事非要转弯拐角,很讨厌!每个人都很讨厌自己和别人。每个人却也不得以,身体力行传承着这份讨厌。 
  几乎是雀跃着离开领导办公室,临出门前小秘书还用希冀的目光闪了闪沈厅长。大约是希望沈彦再吩咐点什么活儿,好将伟大的被认同感尽可能延续下去。 
  沈彦自不敢再开口重扯话题留人。待人走干净,锁上办公室的门,而后打给李璇美···
  (未完待续,明日继续。。。)


☆、第六十六集

  接到沈彦的电话,李璇美从床上直起身子,没说两句,又懒散地倒了下去。
  以往可不是这样,从前她接沈彦电话必定是要寻一个很规整的姿态。仿佛只有身姿恰当,才能集中全部智慧,遣词造句应对他。
  然,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经过昨晚的今天,李璇美心中沈彦好象只是遥远的一个符号。就如同天际的启明星,重要!然,人还是脚踏实地的时候多些。对于寻常人来说,天常常没有地那么实际牢稳,所以饱暖之后人有精神需求之余才会望天。
  当然,其间还有女人狭隘的缘故吧。女人心通常同一时期,只能装下一个人。李璇美也是女人,或多或少,无可能完全免俗。
  常有女人狠心起来比男人甚之的说法,实际上是男女性质的差异所致。女人没有男人那么辽阔博爱,女人通常的模式是一进一出,如此新旧更替之间,出的人若不舍,不情愿,或者以为女人仍会眷恋的,必然会感慨女人手起刀落之狠。油然而生最毒不过妇人心的情结,完全忽略掉自己是做了怎样令女人伤心的事,才被替换下场的。倒好像女人天生该是男人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将男人打扮利索送出门风流,而后回家哭泣才是不狠毒的妇人。
  中国女性疾患第一大杀手乳腺癌,很多男人扯,说是因为生育过少居然有更多的女人应和。实在想说,男人们真正是居心叵测啊!难不成女人一窝窝地为男人生孩子,才是人生,甚至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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