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汶河传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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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连年征战,却忘了九月二十七,赢汶河畔之事不成?”锡维惊道:“赢汶河会盟的日子?”修庆忙道:“哈哈,此乃明日之事,暂不多言也!”遂而起身拜道:“方才,臣经过醉景阁之时,见十四爷和二十四爷已经起来了,主公,宣早膳吧!”锡维一惊,方才笑道:“看这糊涂的,倒把他们忘了!”遂而起身去了。
看乾元岛上,桃花丛中有鸿钧祖师盘坐在金蒲团上,太乙诸神席地而坐在周围,正闻老人微微笑道:“昊宇玄荒,唯心是境,凌天地之浩然,宇宙在心,万事有缘而生,有缘而定,皆是个玄字,想我神州三教同立,与,西方落伽神州、东胜神州、西牛贺州、南瞻部洲、北俱芦洲同生同德,自然同息同灭,不无关联!”太乙天尊拜道:“启老师,竟在各部同生同灭,又为何难分边界,有时战火连绵,似乎不再关联,再乎强弱正邪焉!”老人笑道:“东胜神州暨我神州,而我神州却不容北俱芦洲、西牛贺州、南瞻部洲及赤县神州诸部,赤县本生中华,中华系统华夏,此在乎强弱正邪否?”太乙忙道:“似乎天下成败为至重,如之奈何?”老人笑道:“许是太乙在尘外日久,这是非有时不必明也!”太乙惊道:“请老师明示一二!”老人笑道:“这便是玄荒也!”众神恍然大悟,赞不绝口议论纷纷,方闻老人笑道:“人生重追求,渺茫才长久,世事不满睹,争杀终未休,放身无极限,不用恨与仇,愁杀无度人,戏笑尽风流!”太乙惊道:“难得糊涂?”老人点头一笑,方才叹道:“此乃玄虚之境,便是玄的至高境界,万物讲修,一个静字,岂知静字源于何处?”众人忙笑道:“老师大德!”
看那鸿钧老人抬头看去,见繁星闪烁,于是笑道:“中有九星,成赢汶,九旗分坛,七星成斗,下生七贤!”于是举手指向天空,众神望去时,正闻老人笑道:“玄,便是普天繁星,虽说方才讲的是个虛字,糊涂、风流隆起神州,诸界的关系就是在讲一个容字,即是混沌、无极、混元,而今说缘自何处,又是个渺茫里的玄字!”太乙惊道:“老师的意思是……?”老人笑道:“明日一早便知矣!”众人不解,都锁起了眉头。
说话时玄锡维、王真清、朱丛友正说笑着在花园抚琴吹箫,忽有孙修庆进来拜道:“主公!府前有人来见,请主公亲自前往!”三人一惊,锡维惊道:“哦?先生这是……?”修庆忙微微笑道:“请主公亲往,一看便知!”三人左右看看,对面锁起了眉头,便随孙修庆匆匆往前院去了。到门口时,三人不禁一惊,各自含泪笑了,迎面进来的竟然是杨民(字玉泰,号康龙)、李兵(字玉玄,号慰龙)、张磊(字玉朗,号巧龙)、刘金鑫(字玉斐,号紫龙)兄弟四人各自含泪微微笑着,锡维含泪惊道:“我的好兄弟……!”朱丛友落下泪来,三个人忙扑了上去,七人搂在了一块儿,好一阵痛哭,方闻金鑫含泪叹道:“哥哥忘了弟弟了吗?”锡维摇头泣道:“我的好兄弟,岂是死能等之?”周围立地之人,无不低声饮泣,少时有孙修庆含泪上前扶起,遂而笑道:“主公,南征北战已了,今日兄弟重逢,理应高兴才是啊!”锡维一惊,忙起身笑道:“对,对对,高兴,这是高兴!”于是扶起众人,各自含泪一笑,双双紧挽起手,锡维忙道:“走,咱们今日一醉方休!”众人方才去了。
夜深之时,七个人喝的一塌糊涂,同榻而眠,横七竖八躺的凌乱,玄锡维怀揽金鑫嬉笑道:“咱们七个,有多久没这么一块儿好好聚聚了?”杨民紧闭着眼睛微微笑道:“从离开玄都,如今……!”说着便哽咽了,丛友低声饮泣起来,只又泣道:“不知道这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打完,等打完了仗,我宁愿让出王位,回哥哥身边来,早晚同聚,安度余生!”张磊已经偎依在李兵怀里放声哭了出来,真清搂紧了朱丛友,遂而叹道:“但愿天下早点安平,省得多是悲欢离合,苦了天下有缘人!”锡维长舒了口气叹道:“好兄弟,哥哥等着那一天!”这一夜众人睡得安详,嘴边显出一丝微笑,明月当空,寂寥的长夜不再孤独。
次日一早,红绸铺地,玄字旗、王字旗、刘字旗、杨字旗、朱字旗、张字旗、李字旗迎风飘起,赢汶河畔设坛祭祀,仙官站班,力士守卫,玄锡维、朱丛友、王真清、杨民、刘金鑫、张磊、李兵上前一步,跪在当下,仙官奉上酒盏,祭天一拜,正有孙修庆展开锦卷读道:“上古祥伦,华夏正风!”众人齐呼道:“神龙教主,文承武德!”修庆忙拱手拜道:“圣,恭安!”方闻锡维领众人叩拜道:“万岁,万岁,万万岁!”再起身来,修庆又道:“今,奉玄荒教主,暨太上无极混元教主、通天教主、天皇敕命,昔,三教共签封神榜,今九旗同立集贤策,不违先道,不逆公理,顺和当事,天下为公,如是赢汶河圣地,人杰地灵,不归三界,不在五行,有七贤辅助天下而霸业中华,三世封禅,点化七龙五虎共辅大业,吉时已到,奉娘娘敕命再续天缘,祭祀大礼,受天地之封!”七人忙三起三跪,遂而拜道:“臣,叩谢圣恩!”锡维上前接过孙修庆递下来的锦卷,遂而低声笑道:“先生有好事瞒着我!”修庆忙微笑道:“此乃玄荒敕命也!”于是两个人对面一笑,锡维方下来将锦卷安置祭坛之上,入列再跪拜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话又回来,太乙天尊匆匆到了宝德山,进了玄真殿来,见了堂下盘坐着闭目养神的鸿钧老人,遂而拜道:“原来老师之意,便是赢汶河上之事,弟子已然明白了!”正欲起来,却闻老人摇头叹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生与死、功与过、是与非、对与错都是个玄字,皆在定数之间,如今却难定之,岂不是罪过一场孽缘!”太乙忙道:“只是弟子夜观星象,怕是有变,四郎和十四郎他们……?”老人摇头叹道:“考验狮子座的时候到了,大业成败,全在他的手中,随缘便是了!”太乙惊道:“如若天象有常,岂不是要葬送一段美事?”老人摇头叹道:“那是他们兄弟的一段劫数,时日过了,自当圆满,不必管他!”太乙点头一笑,又缩紧了眉头。
花开花落,转眼已近百日,众人挥泪而别,送走了众人,杨民、玄锡维二人一起归来,过东安时,杨民执意要送送,可是一路上只顾了两个人叙旧,不知不觉的竟然送出了东安四百里,到了十里亭下,又说道:“反正送了一半,索性送到家吧!”因二人谈笑着直到龙阳,到了城下,杨民扭头便走,不肯住下,遂而连夜赶回,玄锡维含泪叹道:“到底是我兄弟!纵最爱你,焉能再送?”便只含泪目送他在夕阳中绝尘而去。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一回月老纵猫姻缘殿三侠饮泪断恩义
第五十一回
月老纵猫姻缘殿
三侠饮泪断恩义
词曰: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个巴掌拍不响,是非在人口上,唱调的嘴皮子滑,无心不伤。
人有所长,心有所妒。兄弟也非常,都在年少轻狂,走路迷途难回首,一生渺茫。
——《罪渺茫》
是非成败一念间,千里姻缘一线牵,相爱不问世道乱,只羡鸳鸯不羡仙。如今说这情理之中的事儿,要说是世人误会多,倒不如说那些挑拨是非的贱嘴多,真是旧情没得救了吗,杨民自称清高,也有无奈,怎不知道站到别人的角度上也看看,他们呢?还真是遇事就去问神明,而太乙这么说,倒只教他静观其变了,说是求神不如求己,怎么人就这么不相信自己了呢,王真清和玄锡维也就这么个贱料,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心有所悔,还偏偏走这一趟,要看官们评价,两个字,活该!
眼下东安西扩的流言越来越猖獗,王教涛(字玉霆,号鹏龙)勃然大怒,却不知又要闹出什么乱子来了,话又回来,曲女城中,颜景婷(字子爱)正在宝座上运功疗伤,一只青鸟飞来,落到了她手臂上,正闻景婷笑道:“回去转启陛下和阿法,杨民的身世一旦曝露,东安必乱,那时候王真清、杨民怕是要和玄锡维翻脸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起变,到时候王真清和王教涛对了头,国军趁机攻西安,一举入兵中原!”那青鸟闻言,忙点头转身飞去了。
看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在花园亭下发呆,一旁卢夫人娜(字子芬)欲言,又转身离开了,却又回头惊道:“帝君……?”正好锡维急道:“子芬……?”两个人喊到了一块儿,锡维好一阵尴尬,只好低声叹道:“你先说吧!”卢夫人忙道:“我……?还是你先说吧!”锡维犹豫不定,又忙叹道:“还是你先说吧!”一阵红光,闪出来了个扎丫髻的小丫头,只是笑道:“哎呀,谁说不都一样吗!”二人惊道:“红娘?”那红娘笑道:“怎么啦?不欢迎啊?我说就不来了,走了!”于是转身欲走,锡维忙道:“不是不是,红娘留步!”红娘只又笑道:“留步留步?嘿我本来就没打算走啊,回来啦!”锡维忙上前笑道:“我……?这个……?”红娘听得急道:“你这个头啊,是不是欺负我妹子了?该打!”于是一巴掌打到了玄锡维膀上,又来拉起卢夫人叹道:“你呢也是,人家道了歉了,啊?原谅了吧!来来来来!”不等别人说话,却拉起了两人的手笑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吗?用得着这么费劲儿?也不知道是哪里一只野猫闯进了姻缘殿,把红线全都绊断了,真是的,还得是我这做红娘的一根根去牵起来!”两人一惊,她忙拍了拍二人肩膀笑道:“乖,好了啊,不能再闹了,我很忙呐,再见!”于是一阵红光,便消失了,锡维和卢夫人正还发着呆,有齐声惊道:“乖?哪儿跟哪儿啊?”于是两个人对面一笑,搂在了一块儿。
另一日,看东瀛岛上,有一处小竹楼,还有个光膀子的少年在楼前习武,累的满头大汗,近了些,原来是宇文明(字星宇)逃出了东安,流亡到了这里,眼下满目的仇恨神情,咬紧了牙关,这时候小楼里出来了个东瀛浪人,只是笑道:“怎么老不上进?把武士的精神都丢尽了!自徐祖师开东瀛,创下了这神州武学,就没见过你这样愚蠢的人!”宇文明假装傻傻的一笑,忙低头拜道:“师父教训的极是!弟子生性愚钝,给师父丢脸,惹师父生气了,请师父重罚!”浪人叹道:“好了!去林里猎一匹狼来,这罚不罚的,我没那功夫,今日我要出山,回来之时,你要将狼猎来宰了煮成晚饭!”宇文明忙跪拜道:“是,弟子遵命!”
再说繁星之间,有一颗姻缘星,在那姻缘星上,便是红娘和月老的洞天,那百花紧簇的茅草屋上,写着缘分草堂四个字,细一看这草屋周围,四下里是花花草草,和一些藤草瓜果连理枝,果实累累,点缀满架,暂不一一细看,进了屋里,却是另一府洞天,好一座大殿,真是个金碧辉煌,红锦垂悬,色彩艳丽的耀眼,堂下金匾上写着姻缘殿三个鎏金大字,低头一看,满地又是小泥偶,一组组、一对对被红线拴着。
堂下玉阶上,一个发须银白、大红袍子,手里拄着竹杖的老人,正是这里的主人月老,见他怀抱一只小花猫,拿着一个酒葫芦正喝酒,片刻,便微微笑着靠在阶上睡着了,而他怀里的小花猫却跳了下来,跑到了泥偶之间,闻闻嗅嗅,正顽皮的盯着那一个个的泥偶发呆,忽然一阵清风吹过,许多拴泥偶的红线随风飘起,这小花猫来了劲儿,忙去追逐,结果,泥偶全被绊倒,红线乱扯,却不知已经闯下了大祸。人间月老庙里的老妇人一阵哭诉,红娘的雕像锁起了眉头,往外看去,一对小两口破口大骂起来,红娘显灵上去一看,是他们身上的红线断掉了,于是一惊,看周围围观的人,身上的红线也都断掉了,于是一惊,便转身飞上天去了。
到了大殿,见那小花猫还在追逐嬉戏着,于是长舒了口气,锁眉叹道:“我的宝贝儿,你可闯下大祸了!”于是掐起腰来骂道:“畜生!你还不住手!”月老睡得正熟,一下子也惊醒了,只忙惊道:“畜生……?”于是起身笑道:“又喝多咯喝多咯,红娘你回来啦?”红娘怒气冲冲的过来了,只又喝道:“你这老官儿,看你的宝贝儿搞得!”月老一惊,转身见了这境况大惊,方见红娘撸起袖子骂道:“畜生!我跟你没完!”便去追那小猫,月老见了,忙随了去,那小猫见红娘来势汹汹,于是急速跳到了月老怀里,红娘怒道:“这些姻缘线我牵了十多天呐,这畜生一夜之间就全部毁掉了,看我好好算这笔帐!”月老微微一笑,忙把那小花猫藏到了身后,因退了一步笑道:“好啦好啦,我算这笔帐就好了,快干活吧,收拾完了再说,上面要怪罪了!”红娘一惊,回头见了满地的狼藉,泄了口气叹道:“我的个天啊!”便抿嘴锁起了眉头。
话又回来,看时玄锡维正走过花厅,忽有仙官进了院子,上前拜道:“主公,张夫人回历城省亲事毕,淳清王护銮驾已到南圣关了!”锡维惊道:“哦?十四郎护送?”一顿,又忙叹道:“知道了!将銮驾迎往怡梦轩便是了!”那仙官忙叩拜道:“是了!”便忙起身去了。待他走后,锡维却又锁起了眉头,只冷冷惊道:“十四郎怎么会来?”到了怡梦轩,见了张夫人辉(字子巧)和王真清(字玉尘,号忠龙)两人,忙上前笑道:“果真是十四郎?我当是他们看错了,你怎么来了?”真清忙低声笑道:“弟自离开赢汶,便转身前往慧岭拜谢父亲,是无意间遇上了嫂夫人銮驾,便一同回来了,既安顿好嫂夫人,弟,亦应去也!”锡维方才笑道:“我可是说呢,原是为此!”张辉忙道:“天色已晚,何必匆忙而去,还是歇息一夜,明日再走吧!”锡维忙点头道:“那是自然,明日再走不迟!”真清一顿,方忙拜道:“既是哥哥和嫂夫人挽留,弟,自当从命!”锡维拍了拍他的肩膀,含泪点了点头。
午夜已过,云开月出,一阵笛声传来,锡维一下从梦中惊醒,坐起身来擦了把冷汗,张辉起身惊道:“帝君,怎么了?”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