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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灵异笔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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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我一字一顿冷冷地说着,盯着他看,似乎想找出他不是祁峰的证据。

祁峰的额头上渗出汗珠来,在朝阳的照耀下闪烁着。望着我,眼神开始惊慌。

“你不是祁峰,对不对!”

“我是祁峰!琅琅,你怎么能怀疑我!”他陡地喊起来。

“我为什么就不能怀疑你!”我也喊起来。我们就这样对峙着,谁也说不出话来。最后祁峰踏前两步,想冲过来抓我。

“不要碰我!”我挥着手大叫起来,踉跄地往后退着。

“你怕我?为什么?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他停下来,提高了声音,变得奇怪地尖厉。

“我不怕你!你是谁?你滚!把我的祁峰还给我!”我语无伦次地喊着,身子开始发着抖。

“我是谁?我就是你的祁峰啊。琅琅,你究竟怎么了?”祁峰哀求般地看着我,声音也开始带着哭腔。

“不!你不是!我知道你不是!”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大声一点,天啊,这是梦,还是现实?为什么发生的一切会和梦中几乎一模一样!

“我是祁峰啊!琅琅你相信我!”他再度向我逼来,我只能往后退去。

“你不要再退了,危险!”祁峰大喊起来,而此时的我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眼前浮现的全是梦中的情形:那个恶毒的魔鬼,伸长了魔爪要夺取玉坠!我连连后退,下意识地护向胸口,却抓了一个空,颈间空荡荡的,玉坠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不——”我惊叫起来,慌乱中脚下一滑,身子顿时往下沉去。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我眼看着梦中的一切发生,却无力改变和阻止。一刹那间,我的思维中断了,眼前化为一片黑暗……

灵异笔记正文第十三章老君道观

“她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只是皮外伤,应该很快就可以醒了。”

我闭着眼睛,一阵痛楚从身体的各处向心脏涌来,身边有人在说话,可是又仿佛遥远至极。为什么那个人的声音这么像祁峰呢?是我已经到地狱了吗?

“姐,你醒醒啊……”

一个女声响起,好象有人俯在我身旁。我感到身体被轻轻地摇晃了两下,痛楚也更加的剧烈。

是絮儿的声音!我果然和他们在一起了。那么大家都应该会在了?洪晓呢?应雪呢?

我努力地动了一动身体,想睁开眼睛,可是除了感到更大的疼痛,好象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祁峰哥!她动了!我姐刚才动了!”絮儿的声音突然又响起来,似乎有些惊喜交加。

接着我感到自己的手被谁紧紧的握住了,一股暖流从手上传过来,一直流到心田里,微微的光明透过眼皮进入我的眼睛,无边的深沉的黑暗像突然被打开了一个缺口。身体仿佛慢慢地在往上浮起来,不再沉重,不再深陷。

“琅琅,琅琅!”是祁峰的声音。“你醒了吗?快睁开眼睛啊!”

“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我气若游丝地张了张嘴,问道。意识逐渐的清醒,可身体的痛楚更甚了。怎么会呢?难道死了以后灵魂还能感到痛楚吗?

“姐!你没有死!我们都没有死!你睁开眼睛看看絮儿啊!”絮儿几乎要哭起来了。我心中一跳,费力地把眼睛张开,眼前是一脸歉疚的祁峰,还有边哭边笑的絮儿,旁边站着一个不认识的中年人,正和善地望着我。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祁峰赶紧阻止我道:“你身上受了伤,不要乱动。”我依他言不再动,略略扫了一眼周围,这是一间简陋但是很整洁的房间,再看自己的身上,也不知给换上了谁的衣服,又宽又大。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我迷茫地问。

祁峰望着我,眼神里又是欣慰,又是忧伤:“琅琅,这里是老君观,我们终于到老君观了。”

“老君观?”我失声道。“我不是跌到悬崖下面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祁峰叹了口气道:“当时你一脚踩空往下滑去,幸好我离你很近,抓到了你的手臂,不过也差点被你带了下去。那个时候我趴在悬崖边上,只能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你,一只手死命地扒着岩石,却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把你拉上来。要不是这位张道长及时出现,恐怕我们都没命了。”

“哦。”我答应着,有点眩晕,我只知道自己后来就昏迷了。也幸好昏了过去,否则祁峰当时拉住了我,我肯定会死命挣扎的。

祁峰又道:“那岩壁长着很多藤蔓和杂枝,你被挂伤了不少,把你救上来以后,我才知道这位师父就是是老君观里的道长,这才赶紧跟着他一起上了老君观。”祁峰转头,向我示意房间里那个中年人便是他口中的“道长”。

我愕然,望向那个中年人,他看来大概四十多岁年纪,普普通通的样子,倒没有什么青袍拂尘之类,一身的布鞋布衣,完全是山里人打扮。

那张道长望着我微微一点头,和蔼地笑着,道:“你们就叫我张师父吧,其实我也不是什么道长,只不过一直跟着师父生活在这里。”

我也感激地报以微笑。絮儿在一旁插不上话,噘着嘴发呆。我突然想起来,絮儿不是和顾天一起失踪了吗?我是怎么来老君观的?

祁峰见我望着絮儿,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道:“你先休息一会儿吧,絮儿的事,等下我们再听她说。”

我点点头,张师父也领着絮儿走了出去,到隔壁的屋子休息。祁峰仍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看着我渐渐睡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休息了这许久,估计他们也给我的伤口上了药,似乎疼得没那么明显了。我转头看见祁峰正趴在床边上,睡得沉沉的,像个孩子。我轻轻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抚摩着他的头发,悬崖边上的一幕幕又重现在眼前,仅仅因为那个可怖的梦,我居然就对他产生了怀疑,不但差点害了自己,也差点害了祁峰。我心里不禁一阵难受。

正在这时,絮儿推门进来,叫醒祁峰,拖我们去吃饭。

老君观在老君山主峰的峰顶,规模虽然不是很大,却也不小,庭院错落,样样俱全。老君观已经不知传到第几代了,现在的道长原姓王,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家。我们三人吃完饭见到王道长时,他正在观外的一个小亭子中与张师父下棋,却也是一副山农打扮。

我一看之下,不禁有些失望,我们一路艰辛到老君观来,本希望能得到帮助,可是好像现在的情形和我们想象当中差得太远了,王道长看起来就是那么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村老人。

我们正犹豫着要不要打扰他们,王道长已经发现了我们,招手道:“你们三个小娃子,过来。”我闻言精神一振,看那王道长一副精瘦的样子,说起话来却是声如洪钟。

我们走过去,王道长也站起身来,扫了我们一眼,便偏着头盯着我看,眼神说不出的锐利。我给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望望祁峰,他好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在王道长重又收回炯炯的目光,招呼我们坐下。

“说吧。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很少有陌生人进老君山来,更少有人能到老君观。”他一面收着棋子,一面道。“老君山可不是好玩的,还有着很多的禁忌,多数人只是在山口转一圈就走,你们要进山,难道当地人就没有警告过你们吗?”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好一会儿祁峰才道:“我们来时,曾住在镇口一户陈姓人家,那家主人倒是给我们讲过一些。”

“哦?”王道长微一沉吟,皱了皱眉。“他们都讲过些什么?你说来听听。”

“他说,老君山曾经有一个名叫青姑的女子死在山里,后来出了很多奇怪的事,直到老君观建成,才有好转。还立下了三个规矩,不能在山中过夜,进山必须戴红线,然后就是不能摘竹笋。到了民国年间,好象死了一个年轻的女子在山里,接着便又死了很多人,还封过山……我也不太记得了。”

王道长哼了一声,道:“既然你们都知道,怎么还跑进山来?”我们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道长又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看你们这一路吃的苦头恐怕也少不了。”他收好了棋子,将棋盒重重地往石桌上一放:“你们自己说吧,死了多少人了?”

我大吃一惊,再看看祁峰和絮儿,也是一脸的惊讶,显然彼此都没有把我们的遭遇告诉过王道长。

王道长抬头望了我们一眼,又摇摇头:“你看看你们!哪个脖子上还有红线!你们以为这是好玩的么?你们呀!唉……说吧,把所有的经过都告诉我,一点细节都不要漏掉。”

我们三个都低下头去。太阳渐渐的西沉,火一般的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在这峰顶之上,飞火流光,风冷云暖,无比美丽的意境中,却承载着那地狱般可怕的回忆和讲述。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了。”祁峰说完,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神思恍惚。絮儿在一旁已然是泪流满面,我失神地望着天际,心中的难受一阵紧似一阵。这些天来的遭遇是如此的像一场噩梦,可是却又偏偏不是噩梦,死亡已经真实地夺取了六条生命,当幸存的我们走过这恐怖的沼泽,再回过头去,才更深地体会着那几乎疯狂的恐惧与悔痛。

王道长皱着眉头,不发一言,许久,突然抬头逐一扫视我们三人,最后将目光停在我身上,我迎着他犀利的目光,心中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丝不安和恐慌。

“小娃子,叫什么名字?”他眯缝着眼睛,问道。

“姓秦,秦琅。”我小心地答道。

“嗯,今年多大了?”王道长突然换了一副随意的神情和语气,我捉摸不透,只好照实答道:“八零年出生,今年二十一了。”

王道长闭着眼,点了点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良久才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你出生时,定有异象。”顿了顿,他又道:“是了,你应该是穿着‘天衣’降世的,对吧?”

我大惊,一下子站了起来,祁峰和絮儿不明所以,疑惑地望向我。我的脑中一团乱麻,却不知从何说起。

王道长说的一点也没错。

“天衣”这种说法,自古就有,但极其少见。本来,凡新生的婴儿,莫不是赤条条地来到人间,而当年我出生的时候,却全身都裹在一层半透明的薄膜之中,家人与接生的医生都不知所措,最后只得剪开那薄膜剥去,才算看见婴儿的真面目。家人对此事讳莫如深,那医生却给传了出去,秦家女儿生带“天衣”,曾于当地盛传一时。因为据民间传说,“穿”“天衣”者,多是天人投胎,那是“仙气”尚未褪尽,便化做“天衣”带入世中。至于这“天衣”究竟象征着什么,或是能给人带来什么样的运势,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我本来也不知道,直到十八岁成年,才偶然从父母口中得知自己的出生竟有这么一个故事,只说是不满十八岁便不能告诉当事者,因为据传说,带天衣者如果成年前知道自己这个来历,便会夭折。

我听了倒没多想,只是付诸一笑,当作一种医学上的个案,并不曾往心里去,所以连祁峰絮儿也不曾告诉。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会从一个素不相识的老人口中说出来,而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是,最近这几天,似乎还有谁跟自己提过天衣,可又绝不可能是我们一行当中的人,那么,那又是谁?我苦苦地在脑海中搜索着,却找不到一丝痕迹。

王道长看我吃惊的样子,笑道:“看来,我说对了。你不用紧张,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时,就觉得你身上带着一些不属于常人的东西,至于带的竟然是天衣,我也是刚刚才想到。”

祁峰好奇地问道:“什么是天衣?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道:“有极少数的婴儿出生时,全身会被一层薄膜包裹着,这层薄膜用民间的说法就是‘天衣’,不过是一种迷信而已。”

“你认为是迷信?”王道长又眯缝起眼睛,这样的神情让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山农,而十足是一位慈祥而充满智慧的长者。'  。。'

“难道不是?”我反问道。“所谓‘天衣’,不过是人们强加给这种自然现象的一个说法。我因为自己生下来时带着这什么‘天衣’,就特别留意过这方面的报道,也曾经查过一些相关的医学资料,这是一种正常的现象,世界上有很多地方都有过记载。只不过发生的概率相当小而已。再说,我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从小到大,我的生活都很简单,也没有什么特异功能,这还不说明问题吗?什么‘天衣’的说法,根本就没有科学根据。”

我有些激动,说话也大声起来,祁峰在一旁赶紧拉了拉我:“琅琅,科学能解释什么?我们这些天来的遭遇,不同样也说明着问题吗?鬼神之说,已经有了千百年的历史,如果它是完全不存在的,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反驳的证据?你就先好好听王道长说,行吗?”

本来我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听祁峰这么一说,更是脸上一阵燥热。

是啊,早在我们遇上“鬼打墙”的时候,不是就已经抛弃了对现阶段的“科学”的绝对信仰吗?怎么此刻刚一脱离无处不在的死亡和恐惧,就立刻又恢复了?自己明明亲身经历了那么多怪事,居然会想到要竭力反驳。

我红了脸,以为王道长会生气,可王道长却不怒反笑,道:“科学?什么是科学?迷信又是什么?是谁在给科学和迷信下定义?”他一连串的问号让我愣了一下,又道:“很多人把科学和迷信对立起来,成为一组反义词,凡是不讲究科学的,便统统归进迷信。但是这种认识恰恰才是不科学的。你必须承认,现今的科学并不能解释所有的现象,但是现今的科学不能解释,并不代表这种现象它就不是客观存在。当‘科学’这条路走不通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尝试走走其他的路。而‘迷信’就是其中的一条。你们从小就被灌输了科学才是真理的观念,并且根深蒂固,‘迷信’在你们的认识里,则是百分之百的贬义词,其实,它仅仅是一个代词,一个符号而已。它不过是代表着一种在科学范围外提供解释的途径。一昧的否认和回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你们这种态度,才是真正的不科学。再说了,人类现阶段的科学认知程度并高不到哪里去,还有很多超自然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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