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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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有些目瞪口呆,爱德华看着我的表情,耸耸肩,说:“你看,我就是一架被设计出来杀人的机器。
我很快恢复了平静,告诉他:“我不在乎。”
“我杀过人。”爱德华靠近我说。
“那没什么大不了。”
“我曾经想过杀了你。知道吗?我的一生中从来没有如此渴望得到一个人的血。”
“我信任你。”
爱德华把手覆在我的脸上,仿佛劝诫一样的说:“不要”。他的手真的好冰好冰,仿佛不曾感受过温暖。
“我信任你。”我再次重复。
爱德华将手拿开,顷刻窜到一棵枝条交缠的大树高出的枝干上,俯视着我说:“我的家庭是吸血鬼中的异类。我们只捕猎动物,我们也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他又跳到低一点的树枝上,“但是你,你的气味,对我来说就像毒品,而且就像是专门为我研制的海洛因。”他又跳下来一点,离我越来越近。
我走近前站在树下,看着半蹲在树上的爱德华的双眸,问他:“为什么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对我那样冷漠?”
“因为我那时太想喝你的血。而要命的是,我现在仍然不知道是否能控制得了自己。”
我踏上了紧靠树根的一块大石头,现在可以离爱德华更近了,近到我可以感觉他的呼吸滑过我的脸颊。
“我知道你能。”我说。
爱德华突然有些慌,转身从树枝上跳下,一边向前边走一边说:“可我不能解读你的思想。”
我跟着他,走到一棵大树旁,他突然转过身,双手支在树干上,把我包围在他与树之间。我背靠着大树,在他的双臂间动弹不得。“所以,你要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些什么。”爱德华说。
“我现在很害怕。”
我看见爱德华表情变得僵硬。他放下了手臂,苦笑了一下,说:“很好。”然后慢慢地向后退。我知道他误会了。
“可我不是怕你。”我靠近他,“我所害怕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失去你,我害怕你突然消失。”
爱德华的眼睛突然充满了温柔,“你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他试探着,慢慢把手按在了我的肩头,然后笑了笑,“你看,狮子爱上了羔羊呵。”
我也笑了,“而且还是一只愚蠢的羔羊。”
“那我就是一只病态的自讨苦吃的狮子。”
我们看着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影像,看到了坚定与不渝。这一刻,周围是那样的安静,安静到我们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与呼吸。
阳光不时地洒在爱德华的皮肤上,反射出璀璨的光芒。他真的很美,而这样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吸血鬼,竟然被我吸引了。我不知道这是缘还是劫,但我愿意赴汤蹈火。
“我想,我们恐怕得回去和大家集合了。如果高老师发现我们脱离了大队,事情就变麻烦了。”爱德华提醒我。
我点点头,于是爱德华再次把我背起,向山下俯冲。
还好刚刚的谈话没有耽误我们太多时间,登山大队行进速度真的犹如蜗牛。当看到远处的人群时,爱德华把我放下,我们先是悄悄混进其他班级的队伍里,然后再慢慢回到我们班的队尾。一路上有爱德华在身边,我很安心。
爱德华示意我赶紧再向前冲几步,不要和他一起站在队尾引起大家怀疑。
“你刚才跑哪里去啦?”柳甜看到突然赶上来的我急忙拉过我问。
“我……”我因为思考编什么样的谎言而支支吾吾,柳甜又说:“马上要到半山腰了,要拍集体合影,咱们赶紧。”
很好,她其实并不是对我的行踪好奇,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问一句表示她在乎我。
我曾经很讨厌以寒暄为目的的寒暄。有的人问你问题,但并不渴望你的回答。比如许久未见面的同学,见了面会问“你怎么在这?”“你干什么呢?”“最近怎么样?”“忙些什么?”“怎么这么久没有消息?”一连串的问题,但你无需认真回答。如果你逐一回答的话,你会觉得焦头烂额,并且不等你把话说完,你就会发现,他又会打断你,告诉你你气色不错他现在也很好他要去忙什么下次再见保持联系。
诸如这样的例子很多。
但是现在,我很庆幸柳甜只是随口问问。
我向柳甜笑了笑,拉着她一起向不远处的半山腰爬去。
照集体照站队形的时候,柳甜小声的对我说:“刚才,许嘉伦拉了我的手。”
我十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怎么回事?”
柳甜羞涩地笑了笑,说:“刚才登山的时候,有一段路特别难走,你知道,就是那个特别陡的两块大石头中间那里。”
我点点头,但我怎么可能知道是哪里有两块大石头。
“我差点滑倒,许嘉伦当时正好在我旁边,一把拉住了我。后来他就一直在我前面,到了难登的地方,他就自己先过去,然后回头拉我。”
其实我想告诉柳甜,这是作为一个男生应有的体贴与风度,如果许嘉伦不这么做,我回去就教育他。
不过我可以理解柳甜的心情,并且作为好朋友,如果柳甜和许嘉伦可以有更深层面关系的发展,我是打心眼里高兴的。
“你喜欢他吧,是不是?”我故作神秘地问。我想,柳甜如果实话告诉我而不是靠我猜出来,我便有更充分的理由利用和许嘉伦同桌的有利条件帮她穿个针引个线,虽然不一定管用。
柳甜抿着嘴点了点头。“我早想告诉你说的,不过之前我也不是很确定。直到篮球赛……而且,不是还有个徐娜么。”
“徐娜有什么,她最近消停不少,你没看到她也不当动物饲养员了么。八成许嘉伦已经和她讲明白了吧,上回篮球赛许嘉伦受伤她冲上去咋咋呼呼的许嘉伦正眼都没瞧她,她也该知难而退了。你和许嘉伦都是我好朋友,我当然两个都向着,徐娜就靠边站吧,嘿嘿。”
突然,我感到一根手指在我的背上点了点,回头发现爱德华竟然站在我身后。我对他笑了笑,他也回给我一个微笑。
回头的瞬间,我也看到了站在队伍最左边的任一帆,他皱着眉头看着我和爱德华。
好吧,被他看到了刚才的举动,不过这无所谓。我现在心里只能装得下爱德华了,不论他是人还是鬼。
“大家看镜头了啊。” 高老师找来七班班任为我们拍照。
“一——二——三——茄子。”
我听见身后的爱德华轻轻笑了两声,原来他也还记得我在他车里讲的那个冷笑话。
现在我可以肯定三件事,第一,爱德华是吸血鬼;第二,他身体有一个我不知道是受什么控制的部分渴望着我的血;第三,我已经不受控制不顾一切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土豆,期待Kiss的话,再等两章就快了,哈哈哈。
藤子,盛淮南快点回归吧,我想死他了。
我怀疑我不能回复不能评论的原因出在我电脑上……不,我不要承认是RP问题,哈哈。
湘言罊,谢谢你一直给我加油哦,感激涕零。^_^
明天和后天两天大概只更新一次。
因为明天后天加课都要去车间,内牛满面……
被人说我是他见过学机械的人里面最感性的一个,囧。要知道,不是所有学机械的人都用锤子代替言语的,嘿嘿。
看到收藏多了起来,好开心,我会继续讲故事滴。
潜伏的骚动
南山野游归来,一身疲惫,然而内心的兴奋使我辗转难眠。躺在床上,曾经如平静湖面一般的内心被爱德华这颗石子打乱,一圈一圈的涟漪扩散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梦里竟然也是爱德华的影子。
这是我第二次梦见爱德华。第一次,是他把我从车祸险境中救出,而我的梦里充斥的却是他深不可测的黑色瞳仁。
这一次却不同,梦里,爱德华温柔而唯美,他站在远处微笑着向我伸出双手,我奔向他,却怎样跑都跑不到他身边。
突然爱德华消失了,于是我打了一个战栗,醒了。
“做梦了?”一个声音传来。
我坐起来,发现爱德华就在我床的对面站着,“你怎么在这里?”我问。可是一想,他是有超能力的,闯进别人的房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来了多久?”我直接问了第二个问题。
“如果我告诉你,从你睡着开始我就一直在这里呢?”爱德华嘴角浮现了一抹调皮的笑意。
“那……”我挠挠头,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我睡觉的糗样子岂不是都被你看光了?!”
爱德华咯咯地笑了几声,伸出食指摇了摇,“可我觉得一点也不糗啊。你的睡脸很美。”
听他这样一说,我顿时感觉脸烫烫的,还好现在是晚上,周围只有从窗子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不然让爱德华看到我一直红到耳根的脸我会更加不好意思。
“我有一个问题。”爱德华说。
“什么?”
“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看到你在笑,后来又很失落的表情。我想知道,你做了什么梦?是不是……和我有关呢?”
我点点头,“我梦见我怎么追都追不上你,后来你消失了……”
爱德华低着头想了想,然后慢慢走到我的床边,用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傻丫头,我现在就在你身边啊。”
我顺势握住他的手,那只冰冷的手,低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可我真的怕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
“我,可以抱抱你吗?”爱德华问。我点点头。
爱德华深呼吸几次,然后动作很缓慢地,伸出双臂轻轻地环绕住我。很轻很轻,几乎没有感觉,然后他停住了,“我有点担心。”他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我的双臂紧紧回应他的拥抱,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他很明显地一怔,但也同样紧紧地搂住我。
我听见爱德华轻轻地笑声,“看来,我比我自己想象得要更强。”
就这样抱着不知多久,爱德华突然把我推开,“不行,再抱下去,我不保证不会出问题,所以必须要停下了。”
“明天老伊是不是就回来了?”爱德华又问,我点头。“那么好好睡吧,今天很累的,你和我不同,我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而你不行。”
我握着他的手,不想他离开,“你可以在这里陪着我吗?一直到我醒来。”爱德华笑着点点头,我握着他的手,甜甜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老伊回来,告诉我张叔叔的死另有蹊跷。林区虽然野兽出没频繁,但是张叔叔的伤口很特别,皮肉受伤并不严重,却过量失血。这样情况的野兽袭击是以前从没有遇见过的。
老伊和林区的调查员们调查了一个多星期却一无所获。张叔叔那天出行还是独自一人,没有目击者,找不到任何其他线索。
“我就不信这个邪。”老伊愤愤地说。“贝拉,你这些天还好吧,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自从好友出了意外,老伊现在把安全问题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我还会继续跟进这个案子的,不能让老张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我不知道对这件事该做出怎样的评价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老伊,我只能坚定地握了握老伊的手,表示作为女儿我永远是他强大的后盾。
可我不敢告诉他,其实我们生活空间里,还有另一个物种存在,这个物种就是电视里经常提到的——吸血鬼。
听了老伊的描述,我猜测,或许张叔叔的死和吸血鬼有关。不过,我并不认为这是大家族做出来的事情。
又到了每周大扫除,这一次爱德华陪我一起来到了实验区的天台。我没有带书去复习,我想和爱德华好好聊聊。
我向爱德华讲述了张叔叔的事情,爱德华锁着眉头,告诉我:“不排除这是其他吸血鬼做出来的可能性,他们或许就在我们身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遇到。”
听到有其他吸血鬼存在我并不感到惊讶,自从遇上这个吸血鬼大家族,我对神魔鬼怪就习以为常了,其实他们也没有我曾经想象中的那样可怕不是吗?或者,我的危机意识还停留在淡薄的程度。
“不论怎样,我会保护你。”爱德华信誓旦旦,而我相信他。
然后,爱德华又告诉怎样才能变成吸血鬼,我像听天方夜谭一样听他简述一切。
“假如一个人要死的话,被你咬一口就不会死了?”我问。
“不,只有库伦才可以。但除非别无选择,否则他不会这样做。”
“为什么?”
“你知道,当我们尝到人类的血液,就会感到一种强大的兴奋,根本停不下来。”
“但冯校医做到了。”
“是的,先是我,然后是他的妻子埃斯梅。”
“那么你当吸血鬼多久了?”
“你知道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吗?”
我摇摇头。爱德华笑了,“确实是太久远了,其实所谓的西班牙流感,就是现在禽流感的变异,只是当时科技水平医疗水平的低下导致第一次世界大战快结束的时候,这场西班牙流感夺去了几千万人的性命。而我当时也是西班牙流感的感染者,库伦是我的医生。在我的亲人已经相继在这场浩劫中丧命,库伦见我无依无靠生命垂危的时候,就把我也……”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好奇地盯着他问。
“就像被蛇咬了一样,但是当时库伦很用力,在这样的情形下,不是我们每个人都能克制住自己不把对方置于死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