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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泰山特战队-第8部分

小说: 泰山特战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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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村长是个仗义痛快的人,和宋秀山很对脾气,非要让人下厨做饭。“你们能到我这里找饭吃,那是你们看得起我高某人。说实在的,能和你们交朋友,是我高某的福分。”

  两人吃饱喝足以后,高村长死活不让走,让人把他俩送到村北一个独门独院里休息。这个院子不大,四间正房,靠大门的地方有几间牛棚,房屋和院子都已经很破,看样子是高家的一个弃院,平时除看院人外并没有其他人住。屋里刚打扫过,炕上的被褥也较干净,一看就是刚整理过的。两人由于几日长途奔波劳累,又困又乏,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六章 二
第六章(2)

  睡梦中,张宝乐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动静,睁眼静听,院子外面似有多人运动时杂乱的脚步声。他忽地坐起身来,推了推宋秀山小声地说:“秀山,有情况。”虽然又困又乏,但是“有情况”这三个字,对处于战争时期的军人来说将意味着什么。战争中的军人都是睁着眼睛睡觉的。宋秀山一个机灵就下到了地上,穿上鞋拿枪就往外冲。张宝乐伸手把他拽住“别急。”他借窗上的破洞观察了一下,院子已被敌人包围。他想要等敌人进了院子或上了房顶可就麻烦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硬冲出去。他小声地对宋秀山说:“秀山,咱俩必须冲出一个去,我掩护你。记住,天黑以前必须回到队里!”

  宋秀山一把将张宝乐拽到自己的身后说:“老张,我掩护你。”

  张宝乐生气了。“别罗嗦,这是命令!”张宝乐把他绘制的侦察草图从怀里掏出来塞到宋秀山的手里,轻轻地拉开门一看,门外并没有敌人。但是,情况已经非常紧急,敌人已经进到了院子里,张宝乐看准向前移动的敌人当当两枪,这两个家伙就回老家去了。他顾不了许多,对宋秀山说:“趁乱跳墙向西突围,快!”当当又放倒了几个。宋秀山不再说什么,打出一梭子子弹后冲到西墙根,一纵身跃上墙头跳了出去。

  东边的天空已现曙光。这时房顶已被敌人占领了,张宝乐心想不能让敌人堵在屋里。就在他观察情况的时候,他看到院墙上又有几敌人爬上来,他举起双手像点葫芦瓢似的把他们消灭掉。就在这时,房子上的敌人扔下了两颗手榴弹,多亏那扇木门阻挡了弹片的飞行速度,不然他就没命了。借着手榴弹爆炸的烟雾,他冲出屋子连续几个翻滚,滚到大门洞旁边的牛棚里向房顶上打了几枪,只听扑通几声,房上的敌人就滚落下来。敌人不停地向院里扔手榴弹,炸得张宝乐躲在牛棚里不敢抬头。这时只听院外一个尖细嗓子的家伙大声骂道:“他妈的混蛋,抓活的。”张宝乐一听,心里骂道:“想抓老子,没那么容易!”这时他心里已经有数,先和敌人“玩”一会,为秀山突围争取更多的时间,然后看准时机再突围。突然咣当一声大门被敌人撞开了,一个伪军和一个鬼子兵一下子冲了进来。张宝乐一抬手就是两枪,两个家伙就再也没有爬起来,后面的敌人一看情况不好扭头就向外跑,没跑几步又被当官的给撵了回来。张宝乐看准时机,从地上摘下伪军的大沿帽戴在自己的头上,又拿起他的长枪,大喊着“快冲快冲,八路被堵在北屋里面。”边喊边向大门外移动。借着灰蒙蒙晨色的掩护,敌人并没有注意到他。出来大门他对一个正挥枪指挥伪军向院里冲的家伙说:“队长,里面不是两个八路,是四个。”

  这家伙一听嘴里骂道:“他妈的侯三,情报也搞不准。去,把三班叫来。”

  “是!”张宝乐趁此机会,赶紧向村外跑。村口站岗的鬼子兵,发现有人向这里跑来端枪大喊:“什么的干活,跑的不要。”张宝乐一看此路不通返身又向南跑,只听叭叭两声枪响,子弹嗖嗖地从他的头上飞过,接着就是一片“抓活的,抓活的”的追赶声。敌人向他跑的方向追来,前面也有敌人迎面堵截。张宝乐挥枪打倒几个敌人,再打后面的敌人时,只听咔吧一声没子弹了。这时他那个后悔呵,刚才不该扔掉那支长枪,要是再有几颗手榴弹就好了。他转身往回跑,没跑几步就被一个穿黑大褂的人一把拽住,不由分说拽着他就跑。他跟着那人转了几个弯,来到一个黑漆大门跟前,不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那人一把推了进去。那人一句话也没说,动作迅速干练,让他这个身怀绝技的侦察英雄也暗自佩服。他刚进院,街上就传来敌人追赶的脚步声。

  来到屋里,张宝乐才看清救他的是村长家的总管侯仕俊。张宝乐用感激的目光看着他说:“侯总管谢谢您。”

  侯总管笑笑并示意他不要说话,指了指外面,只听街上传来敲门、叫骂、呵斥声。这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一贯爱睡懒觉的高老爷子也被外面的枪声和闹声给吵了起来。他手托着个小葫芦似的铜头水烟袋,颤颤巍巍地走出套间问家人:“外面出了什么事情,乱糟糟的烦不烦人!”

  侯总管赶紧把张宝乐推到门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大声地对他说:“小鬼子来村里搜查,说是有八路军藏在村里。”高老爷子耳朵聋,小声说话他听不见。一听鬼子来村他张口就骂:“这些婊子生的,竟他妈的胡折腾!”

  侯总管说:“就是。您说咱这里哪有什么八路军四路军,不知哪个该死的多嘴瞎咧咧。”

  高老爷子大声地说:“这是咱中国的地界,日本人能来八路军就不能来吗?真他娘的不讲道理!相当年闹义和团的时候……”高老爷子刚说到这里,就听嘭嘭嘭的敲门声,侯总管心里着急脸上的汗唰地流了下来,让张宝乐转移已经来不及了。他在屋里搜寻着,不知把张宝乐藏到哪里是好。这时一张卷着的席子使他眼睛一亮。张宝乐心里也急,既怕让敌人逮住又怕连累高家,他急着要往外冲,被侯总管一把拽住小声地说:“不行,到处是鬼子你上哪里去!”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让高老爷子听到了。他问侯总管:“你和谁说话,是不是八路同志?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藏起来!”

  再找别的地方已经来不及了,侯总管只得展开席子将张宝乐卷在里面杵在门后,转身去应付敌人。

  大门已被女佣人打开。鬼子小队长山崎和伪军连长孙宏禄带着三四个敌人进了院子。山崎小队长站在院里大喊“高村长快快的出来!”侯总管赶紧跑到山崎的跟前弯腰鞠躬:“太君,高村长在村公所里恭候太君。”

  山崎对侯总管的答话很不满意,非常蛮横地说:“快快地找来我的问话!”说完径直向高老爷子住的屋子闯去。

  侯总管赶紧着人去叫,自己跟着山奇折回屋里,沏茶点烟忙着招待,眼睛不时地向席子那边瞧瞧,心里想张连长啊张连长,你可千万别弄出声来呀!

  张宝乐直挺挺地站在席筒里,蹲不能蹲坐又不能坐,连动也不能动一下,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两腿站得僵疼,时间一长就开始抖动。他心里着急,额头上的汗不停向下淌,浸到眼里煞得眼睛又痒又疼很是难受,两只胳膊被席子捆着,既不能擦汗又不能揉眼,象个木桩似的立在那儿,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自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解决现在的窘境,他只好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坚持着坚持着,用舌头将流下来的汗水舔进嘴里,心里不停地骂着鬼天气和山崎这个老鬼子。其实,使他不停地流汗并不是天气的原因,而是心理的原因。秋天是一年当中最好的季节,天高云淡,秋风习习,不冷不热,不干不燥,只是天不亮就和敌人拼打,又饥又渴,困在这里又无法动弹,心里烦躁,体力消耗,使他又急又累又憋屈,不出汗那才怪呢。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听天由命了。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盼望宋秀山能够顺利突围出去,只要他突围出去,自己就是牺牲也是值得的。想到这里,他的心平静了下来。这时山崎不耐烦地吼了起来:“八嘎,高村长的为什么还没回来?快快的,我的问话!”

  侯总管陪着笑说:“太君您别着急,我已差人去叫了,一会就来,一会就来,请喝茶。”

  “给我滚出去!在我家里发什么威风?这是我的家!”一直呆在里屋的高老爷子端着水烟袋从里屋走了出来。

  高老爷子这一吼,把山崎和张宏禄着实吓了一跳。山崎唰地抽出了指挥刀,一看是个干瘦的白胡子老头子,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保持大日本皇军的尊严,把刀放回强压心中的火气说:“高老太爷,您可好?”

  高老爷子把山崎挤开,自己坐在太师椅上,抽口烟说:“你们在我的屋里舞刀弄枪发号施令,我能好?”

  张宏禄猛地站了起来,既想在主子面前表表忠心又想在高老爷子面前耍耍威风:“你怎么跟皇军说话呢?起来让太君坐下!”

  高老爷子本来就压着火,一句话把他心中的火点了起来,燃成了熊熊烈火。他把水烟袋猛地往桌子上一顿:“滚你娘的蛋的!你是中国人,怎么连一点中国人的规矩都不懂?这个位置除了祖宗、长辈能坐,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坐!”

  张宏禄本想能镇住高老爷子,不想让高老爷子给训了一顿,心里很不痛快,又说不出什么,一时愣在那里。山崎不愧是个中国通,他笑了笑说:“高老太爷说的对,中国和大日本帝国同宗同种,统统的一样,长辈在小的不敢造次。”转身对张宏禄一挥手“开路!”

  刚到大门口,恰好碰到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高见山急急忙忙地进门来。看到山崎满脸怒气往外走,赶紧说:“对不住太君,不知太君光临鄙舍,光顾照顾弟兄们了,怠慢了太君,请太君原谅。”山崎连哼也没哼一声,径直地向村公所走去。

第六章 三
第六章(3)

  张宝乐一动不动地站着。他真佩服高老爷子的胆量和骨气,中国人要都像他这样,小日本也不敢肆无忌惮地欺负我们。与高老爷子形成显明对照的张宏禄,就显得那么渺小,像一条断了脊梁的狗。他正在自己对自己说话,忽然感到耳朵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奇痒难忍。这个家伙咬了他以后,好象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顺着张宝乐的耳朵洞往里爬,边爬边做着让它感到非常舒服的动作,走走停停,拱拱挠挠。这个新发现让它感到非常满意,也非常兴奋。它爬进去又爬出来,出来又爬进去,几进几出。这下可把张宝乐给折腾苦了,挠又不能挠,捏又不能捏,喊又不能喊,叫又不能叫,真是一只耗子能气死一头大象,一只小虫能折腾死英雄好汉。这只小家伙玩儿了一会,似乎对张宝乐的耳朵洞失去了兴趣,继续寻找新的好玩之处。它从耳朵洞里爬出来爬到眼角旁,一条小河挡住了去路。它试探着想游过去,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一气之下它绕道而行往上爬。穿过森林似的头发,顺山脊似的鼻梁而下,发现了比耳朵洞更好玩的两个洞,它奋不顾身地钻进去。刚伸进头去,一股热乎乎的气流把它吹了回来,转身又往另一个洞里钻,又被一股气流吹了回来,它被气坏了,愤怒地用它那坚硬的嘴照软乎乎的洞壁咬了一口。它这一口对张宝乐来说,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它咬的不是地方,说痒不痒说疼不疼,直觉得鼻腔内一股电流似的东西迅速传遍全身,紧接着一个霹雳就要从鼻腔内喷出。张宝乐一咬牙一闭眼心想完了,就准备掏枪,恰在这时山崎带着张宏禄气呼呼地走了。借着屋里的人嚷嚷的时候,张宝乐一转头,用自己的嘴狠狠地将那只该死的小虫摁在自己的肩上,才解了心头之恨。

  应该说张宝乐要感谢那只小虫才对。就是它才使他一下子警觉起来,也使他转移了注意力,不然僵硬麻木的双腿就要支撑不住了,若要弄出点动静,不但自己保不住性命,还要连累高家。山崎刚出去,他就像根木桩似的一下子摔在了地上。高老爷子虽然耳背,但对人的身体与地面接触时的撞击声,他还是听的真真切切,他不顾一切地大喊“来人,快来人——”。随着喊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妇女跑进屋来,又拉又拽,无论如何也没有把张宝乐拽起来。虽然张宝乐个子不高,但这一摔着实不轻,加上直戳戳站了那么久,他的腿已经不能弯曲,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把他扶起来呢,急得她直哭。高老爷子就是见多识广,对她说:“闺女,你光哭有什么用,给他捋腿活动血脉。”

  靳嫂是马家庄人。马家庄离西大洼七八里路,是个只有四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全村人都姓马,只有她丈夫一家姓靳。去年丈夫靳二柱被鬼子抓去修炮楼,从脚手架上掉下来摔在石头上摔死了。公婆千里迢迢从河南逃荒要饭来到这里,一路苦难,一路血泪,四个孩子先后病饿夭折在风雨路途,只留下二柱这根独苗。夫妇俩紧抠慢刨,讨饭扛活,吃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把他拉扯大,娶妻成家。不料想祸从天降,儿子结婚不到三个月,就离家而去。两位老人的身心受到沉重打击,不到两个月,双双含恨而去。已有身孕的靳嫂,在连续失去三个亲人的打击下,生活无望,精神崩溃。在一个风清月朗的夜晚,她来到丈夫和公婆的坟前,跪拜了公婆,安慰了丈夫,然后在坟前的树上拴上一根麻绳……

  张宝乐带着两个战士去执行侦察任务,恰好路过这里。远远地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从树林里传来:“二柱,你等等俺,俺这就去找你!”三个人立刻寻声找去。张宝乐他们感到很是纳闷:夜深人静的一个女人在这山林哭什么?他们极力寻找哭声传来的确切方位,寻了一会就连哭声也没有了。张宝乐吩咐两个战士分头去找,找的要仔细。当他找到一块平地时,传来战士小王轻轻的喊声“副连长,快来。”他赶过去一看,树枝上吊着一个女人。他们一阵忙活将她放下,背起她就向驻地跑。也许她命该不死,也许是一路颠波是她缓过气来,还没到驻地,她就醒了过来。她在张宝乐的背上像骑在一匹快马上,在云里雾里飞一样地奔跑。当她完全清醒过来后,又哭又闹又打又撕“放下我,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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