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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不灭的村庄(上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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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嘀咕道,下去寻床被子吔。

  酸杏说,就这么将就些吧,也快天亮了呢。

  俩人也都没了睡意,侧耳听着屋外的风声树响,静候着天光的来临。谁知,离天亮尚早,而俩人久已不再有这样的肌肤之亲了,特别是在叶儿离婚后的日子里。于是,酸杏先有了反应,被女人紧紧夹在腿间的裆根儿渐渐发热增大,麻痒的裆间传出一股久违了的冲动,惹得他手脚不老实起来,不停地磨蹭揉搓着女人业已粗糙的老皮。

  女人低声道,老实点儿吧,都这么大岁数哩,还敢张狂啥儿吔。

  酸杏“嘿嘿”地笑道,能张狂,说明咱还不老嘛,要是到了扶上马也纂不住缰绳的时辰,就离入土不远了呢。

  女人不再吭声儿,任凭他把磨蹭揉捏的范围不断地扩大着,并掉转过身子,爬到自己的一头儿,把略感清冷的身子紧紧抱在他同样粗糙的怀里。男人的胸怀还是那么宽厚,那么温热,一如二十多年前那个新婚之夜的感觉,安全又有依靠,为自己撑起了一片明净的天空。在这样的天空下,他俩相互搀扶着,跨过了一道道沟坎儿,趟过了一条条河岔儿,走过了一段段凸凹不平的山路,一直走到了今天,还将一步步地相互搀扶着走下去。

  女人的默许和配合,更加刺激了酸杏。他开始动作起来,如饥饿了的娃崽儿,把头深深埋进女人的胸间,轮番吸允着早已松弛干瘪了的两个奶头,并把手捂住女人的门户,轻轻地抚摸着,挠痒着。女人也顺应着他的暗示,习惯性地把渐粗渐大的男根儿握在手里,轻柔地揉搓着,虽是没有了早年间的柔韧粘滑,只有干燥的体温盈满掌心,也已让俩人感到心满意足了。俩人渐渐粗重的气息喷进被子里,潮热的气息亦如温暖的春日。

  酸杏腾出手来,朝手心里吐了些唾液,再把它抹到女人的门户上,又将自己的男根儿润湿,便附身而上,紧紧搂住女人日渐干瘪的身子,把终于勉强挺起的男根儿探到女人的门户上,轻轻地研磨着,试探着轻轻推进。停歇了半刻儿,又轻轻地抽送,直到渐渐润滑,不再有干涩之痛,才放心地大胆妄为起来,张狂多时,挣命良久。而粗重的气喘也如耙田耕地的老牛,声响如雷,床摇地动。在最后的关键时刻,酸杏集中起所有的心念,调集起周身的气力,挖掘出体内每一角隅里残存的能量,直感到头皮发炸儿,手脚抽筋儿,眼冒金花,堪堪难以完成最后的冲刺。待拼尽吃奶的力气儿,终于把残留于体内的那点儿体液挤出体外,人儿也便如萎缩了的男根儿,立时瘫软在了自己女人的身上,好像虚脱了般,只管长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歇息了半晌儿,女人抚摸着酸杏日渐瘦削的脊背,疼爱地嫌道,都这么大的岁数哩,还要逞能拼这样的力气,不要老命了么。

  酸杏也是轻抚着身下女人粗糙的皮肤,遗憾地回道,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呢,年岁不饶人哦。要是搁在早年间,一晚儿上两回马的时候都有呢,哪会像现今儿这么费事巴力哦。

  女人说,别这样讲吔,也是咱的心气儿不好,要是叶儿能安安稳稳地再过上好日子,咱也就不再这么愁苦哩,身子骨儿也就硬朗了呢。

  一提到叶儿的事,俩人又都不由自主地各自叹了口气。

  女人又道,也不知凤儿给提说得咋样哩,我就是担心人家京儿一个疤麻儿没一点儿的滑顺娃崽儿,怎会同意再娶叶儿呀,咱是不是又在攀高枝儿瞎折腾哦。

  酸杏的声音显得空洞而又飘浮。他说,我也不知哩,就看叶儿的造化咧,该着跟谁是俩口子,都是命中注定好了的,咱再咋样地折腾,也是强求不来的呢,儿女自有儿女的福,走到哪步算哪步,随她去吧。

  俩人又唏嘘了一阵子。直到天光大亮,冷风刹住了脚儿,户外的风声已被早起的村人弄出的响动所代替,女人才爬起身来,穿衣下床。

  她对酸杏道,你还是再躺一会儿,狠狠地睡上一会儿回笼觉,我去做饭呀。等饭好哩,我再叫你起床哦。说罢,又把堆放在床头上的杂乱衣服一股脑儿地盖到他的身上。

  酸杏点点头,翻身朝里,迷迷糊糊地再次睡去。 txt小说上传分享

大路弯弯(1·2)
酸杏醒来时,有刺眼的日光透过窗棂,斜斜地射到了干净的屋地上。堂屋外的锅屋里传出隐隐地说话声,似乎有自己女人的声调儿,却始终听不出另一个说话的声音是谁的。酸杏估摸着现在的时间大概也有八、九点钟的样子了,知道女人心疼自己,夜里又使过了力气,没有早叫醒他,想让他多睡一会儿的。他赶紧爬起身,穿衣下床,走到户外寒冷却明净的天光里。

  因了昨夜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屋外的景物早已面目全非。原本附着在枝条上的枯叶,都随夜里的寒风吹落殆尽,仅剩了稀稀落落的叶片依然顽强地守候在枝桠间,在明显寒冷了的山风中瑟瑟发抖,摇摇欲坠。地面上铺满了一层散乱的枯叶,在潮湿的地面上翻滚了一夜,又被人无意地踩踏一通,便脏兮兮地躺在那里,色彩尽失,妩媚顿消,把平日里深深遮掩起来的丑陋一面,无可奈何地暴露在天光人眼里。

  酸杏听出了在锅屋里与自己女人说话的是木琴。他甚感惊讶,不明白木琴怎会不请自来,一大早儿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家里,这是酸杏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又悄悄退回到堂屋里,细听着俩人热切的谈话声,心里急急地猜测着木琴前来的意图。是国庆或是人民有了啥事么,叫她必须亲自前来讲说。但听到俩人说话语气的热切劲儿,似乎没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他的眼前一亮,会不会是木琴为京儿和叶儿的事专程来的呢。也许京儿的意见征得了全家人的同意,便让木琴亲自出马,确保更大的胜算。也许是木琴觉得俩家结下的疙瘩儿太大,必须自己前来方能解开,重归于好,以保证俩娃崽儿亲事的圆满成功。

  酸杏忽惊忽喜地瞎想着,就听自己女人说道,让你等了这么久,我得去叫醒他呢。

  木琴说,不急的呀,让大叔再睡会儿吧。

  酸杏女人推开锅屋门,边走边回道,也早到该起床的时辰哩,太阳都升起八杆子高了呢。

  酸杏女人推开堂屋门,见酸杏站在屋地上正琢磨着什么。她刚要出声叫他,被酸杏摆摆手制止住了。

  酸杏悄声问道,木琴咋到咱家呀,有啥急事么。

  女人也立即悄声回道,不知吔,都来大半个时辰哩,也不让叫醒你,也没说啥事呢。

  酸杏沉思半刻儿,说你少说话,等听听她要说啥事,咱再打算哦。

  说罢,酸杏立即大声问道,是他嫂子来了么,快进屋呀。昨夜风寒,料想今儿没啥事,就睡了个懒觉,反倒把你给关在门外一早晨哩,该死呢。边说着边系着衣服扣子,跨出了堂屋门。

  木琴也闻声出了锅屋,笑道,是呀,京儿爷俩也是赖在床上不起来,到现今儿可能连饭还没吃呢。

  酸杏忙把木琴让进屋里,酸杏女人麻利地给倒上了一杯白开水,又赶忙退出了屋子。屋里就剩了酸杏和木琴俩人。

  木琴说,大叔,一大早儿跑了来就惊你的好睡呢。

  酸杏忙道,年纪大了,还有啥好睡哦。要不是碍着这场风寒,我早就起床哩,不在屋里院外转悠上三圈五圈的,胳膊腿脚就一天不舒坦呢。

  木琴不再跟他兜圈子,单刀直入地直奔主题。她说,大叔,我今儿来,是跟你请教的,让你给琢磨琢磨,替我拿个主意,看这事能不能办成,怎样才能办好。

  酸杏还以为木琴是来提说娃崽儿的亲事,心下窃喜,嘴上却谦虚地道,呵呵,我能给你拿啥好主意吔,原先咱在一起工作的时候,都是你帮我拿主意的。你的主意中肯又实际,办起来又有效,还没有能难倒咱的事呢。

  木琴说,还不是你掌舵掌得稳儿呀,办起事来又不死板教条,随机应变,连公社里的那些人精儿们也不敢小瞧了咱。

  说到这里,俩人又回想起当年跑公社创办学校卫生所及大闹中学的事,一幕幕的场景立时拥到眼前,历历在目,清晰可见。俩人又就着这些旧事说笑了一阵子,气氛异常热烈友好,心情也异常轻松愉快。酸杏还吹嘘道,我还没忍心拿出赖皮法儿使呢,要是都使出来,那个杨校长可怜巴巴地就要下跪了呢。

  木琴说,这次过来,也是跟你商量个大事体,你一定得替我细琢磨拿主意哦。见酸杏在认真地听自己说话,木琴便把修路的打算讲了出来,同时详细地摆出修路的原因、理由、规模程度,以及村里所具备的优势和面临的劣势及困难。

  酸杏一下子沉默了。他没有料到木琴是为这件事来找自己的,同时也吃惊木琴的胃口这么大,竟要把窄窄弯弯的羊肠小道修成四米宽的笔直大路。对小小的杏花村而言,不说这样的工程如何浩大,就是这想法本身也足以让酸杏瞠目咂舌了。酸杏何尝不知这修路的重要性,早在自己当道的时候,就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把道路修成走车的大路,方便了村人不说,仅是交公粮的时候,也不会整日为牛车行驶的安全问题担惊受怕了。但是,掐指粗略算来,所需的人力、费用等各种各样的难题和困难,让他最终又彻底放弃了这样的打算。

  酸杏沉思着,认真掂量着其中的厉害所在,就如自己依然在干着村支书,仍在责无旁贷地履行着支书的职责。他问木琴,这可是个大工程哦,不是修田埂垒塘坝那么简单,这人员呀,用工呀,资金呀,雷管炸药车辆什么的,不考虑周全了再动手,恐怕就要半途而废呢。与其弄到那般地步,对上对下交代不了,反不如趁早罢手呢。

  木琴心中一阵儿激动。她没想到酸杏会没有一丁点儿的推脱或责怪的意思,更没有袖手旁观,等着看自己的热闹,而是设身处地地为自己着想,替公家打算,就连丁点儿的私人恩怨也未涉及,这让木琴大喜过望。木琴赶忙把与凤儿在路上考虑的比较成熟的想法和盘端了出来,让酸杏进一步帮自己谋划。

  酸杏听罢,半晌儿不言语,而是猛劲儿地吸着辛辣的旱烟袋,屋子里充满了刺鼻的烟草味儿,呛得木琴不停地勉强压抑着小声咳嗽。

  过了一大会儿,酸杏将烟袋锅重重地磕在屁股下的杌子腿上,说道,要我看,这修路的事是个大好事,也是长远的事,早晚都要搞,那就晚搞不如早搞。再拖下去,又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哩。真要动手的话,首要的是先弄到钱,才能买来雷管炸药哦。没有这些,咱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玩不转呢。跟上级要求点儿,恐怕也无济于事,公社的钱更是僧多粥少,撒芝麻盐似的全公社哈撒一圈儿,留给咱村的还能剩多点儿吔。只能靠咱村人自愿集资咧。可这集资要小心呢,村人都穷哦,现今儿靠着上边政策好,总算吃饱了饭穿暖了衣服,可口袋里却空瘪呢。除了今年你领着卖了点儿杏果收了点儿钱,哪儿还有进钱的门路呀。这集资的事一定要办稳妥喽,搞不好,修不成路不说,怕还要闹出乱子呢。

  木琴赶忙回道,我想先在村人中摸摸底儿,看看有多少同意的,再举动。这集资也不能白白地集,由大队打欠条,一旦路通了,进钱的路顺了,大队要连本带息偿还呢。

  酸杏重重地点头,说,这样也好,一定得跟村人讲清楚呢,别让他们在背后说三道四的,这条路子还可以趟趟试试。

  这个大事都得到了俩人的认可,似乎仍然是俩人在搭班子研究大队的事体,全然忘记了身为村支书的木琴在与这个已是平头百姓的酸杏探讨村中的大事。

  直待木琴欢天喜地地走了,酸杏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是被木琴赶下台面的普通村人了,不与她为敌也就罢了,咋还要不由自主心甘情愿地替她琢磨公事呀。他后悔起来,在心里一个劲儿地骂道,真是白日撞见鬼哩,老糊涂了呢。看来婆娘说得不差吔,自己还真是有官瘾儿呢,都下台这么多时日咧,竟还挂念着大队的事,一见木琴来提说,就摸不着南天门咧,咸吃萝卜淡操心,念的是哪一捆经,唱的是哪一出戏呀。同时,他也暗地佩服木琴的心计。因了管理杏林的事,让他酸杏给闹了个天翻地覆,人仰马翻。这回算是长了见识,知道了自己的厉害,便先来试探他的主意。一旦做通了他的工作,其他的人也就都好摆弄了。

  酸杏懊悔了半天,又想,这修路的事的确是件大好事,是为村子前途着想,为娃崽儿们的今后前程着想的,也算不得自己多管闲事。帮着木琴参谋琢磨,应该是他酸杏份内的事,谁叫他还是杏花村的一份子呢。这么想下来,心里的懊恼才算平息了,而肚子里却又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他一叠声地喊女人快点儿端饭,快到中午了,早饭还没吃呐。

大路弯弯(1·3)
木琴当天晚上就召集了村干部们开会,把她的设想讲了出来,就是利用今冬农闲季节展开修路的工程。她让每个人都轮流发言,按着这样的设想谈自己的意见,好的要谈,坏的更要谈,甚至连反对意见也一并讲出来,看看这想法能不能行得通,怎样才能行得通。在此之前,除了茂林和凤儿知晓这事外,村干部们也都或多或少地知道了些,但不具体,更想不到木琴会有这么大的打算,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他们还没有思想准备,发言也就显得格外谨慎小心,都闭紧了平日里惯于能说会道的嘴巴,净想听别人说些什么,再把握好自己表态的分寸。

  凤儿是完全拥护木琴的主张的,便首先发言,摆说修路的种种好处及有利条件,坚决同意木琴的意见。但是,毕竟凤儿才进了班子不多久,年龄最小,说话的份量不足,又没有树立起一定的威望来,所谓人微言轻,她的话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响。因而,会场上依旧是死水一潭,干部们还在仔细地掂量着其中的轻重厉害。

  茂林早已知晓木琴的想法。还是在上次木琴与凤儿到公社开会回来后,木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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