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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爱由心生-第14部分

小说: 爱由心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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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羞耻,压着心跳,他再次将照片拿了出来。 
这次看清楚了,照片上的人是段业,赤身裸‘体躺着,脸上有点红,虽然闭着眼,照片质量也不高,却依然抵挡不住他眼角眉梢蒸腾的欲‘望。 
而他的手,轻轻放在下面那人的头顶,那个人正趴下面含着他的性‘器,含进了一半,根部露在外面,赤红的一根隐藏在黑色的耻毛下面。 
段心生转身就吐了。 
一边吐一边迫不及待地将信封连着照片撕了粉碎,冲进下水道。 
直到胃里的早饭吐个干净,他才虚脱般地坐在马桶上发呆,过了很久有人敲隔间的门,他吓得弹起来,又转身检查了下,确定东西都被冲走,就让了出去。 
顶着一团乱麻的脑袋上了一天课,放学机械地随着人流走出校门,看着校门口车来车往,他迷茫了,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段心生,怎么站这里发呆?” 
夏春将他从迷茫里拉出来,看着他的脸色,担忧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段心生只是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夏春有点尴尬,又说:“你是在这里等你们家司机来接吧?那我回去了。” 
段心生叫住她:“我能去你家吗?” 
看着夏春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又解释道:“我回不了家了,今晚能先去你家吗?” 

夏春的家在这个城市很普通的老式小区里,顶楼,白天的太阳晒过之后进门感受到一股热浪。 
夏春的房间有空调,老旧的空调发出恼人的噪音,制冷效果并不好。 
两个青少年并排躺在并不宽大的床上,少年心事重重,翻来覆去,胸口总有一股压不下去的火。 
旁边的女生安静地翻了个身,面对少年这边,轻声问:“你睡不着吗?” 
段心生也翻了个身,面对女生。外面的路灯透进来,女生的脸在此时显得特别温柔,眼睛也温软地看着自己,吐出的气甚至能感觉到淡香,应该是薄荷味的牙膏。 
周围一切都变得旖旎缱绻,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放的很轻,说:“你也是吗?” 
他没有听到女生的回答,只感觉到薄荷味越来越近,最后与自己的嘴唇相贴,鼻端清凉一片,感觉很不错。 
接着一只柔软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轻轻地揉‘捏着他的下面,他感受到自己慢慢变硬。薄荷味的软唇渐渐下移,他的阴‘茎被掏出来,他自己忍不住抬头看,柱体笔直地站立在一片稀疏的毛发里,顶端被淫液浸湿显得滑溜溜的,整个东西发红。 
他情不自禁想起今天照片上的同样的东西,那也是勃‘起的状态,虽然看不到全面却明显感觉到比自己大一圈——然而这东西竟然在别人的嘴巴里!那人还满脸享受! 
当夏春将他的性‘器含进去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推开她转身跑进厕所,再次吐了。 
真脏! 

等段心生吐完回去,屋里气温也已降下来。夏春面对着墙壁那边躺着,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上床躺下,睁着眼睛看着屋顶,那里有屋外树叶婆娑的影子,像鬼影一样浮动。 
“对不起,我刚刚不舒服。” 
睡前最后一句话,两人再也没有任何交流。 

早上段心生是被吵醒的,夏春已经不在房间,外面传来她的尖叫声,以及男人打骂声。 
他赶紧起来出去,入眼便是夏春被一个中年男人压在脏乱的沙发上,衣服被扯破,男人揪着她的头发一边打她,一边骂的不堪入耳。 
段心生赶紧过去推开男人,男人没有防备,被推倒在地,醉醺醺的眼睛望着段心生,半天才反应过来,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你……你是谁?怎么在……我家?”说完兀自躺在地上说着醉语。 
段心生把夏春拉起来护在身后,不管地上胡言乱语的男人,问:“这是谁?为什么打你?” 
夏春披头散发情绪激动,尖叫一声挣开他,随手捞起地上掉的烟灰缸就往躺在地上不动的男人身上砸,被段心生抬手挡了一下,烟灰缸砸偏了,她不死心,被段心生箍着也不断地往前窜,眼神疯狂,似乎下一刻她就要冲上去杀了这个人:“狗屎!畜牲!我迟早要杀了你!” 
段心生把她推进房间,关上门隔绝外面那人,把女生抱进怀里不断安慰,安抚她的情绪。 
过了很久夏春终于安静下来,她抱坐着腿坐在床上,告诉段心生:“那是我后爸。我妈跟别的男人跑了不要我,我就成了他的出气筒。” 
“八年,他打我骂我八年。十三岁那年开始……他借着醉酒跑到我房间……强‘奸了我。” 
“那你怎么不离开?”段心生很心疼她。 
夏春将下唇咬出血,她眼里噙着泪,倔强地不肯落下来,望着段心生苦笑:“离开?离开谁养我?谁供我上学?” 
“我知道自己脏,不自量力地喜欢你,你是段少爷,不会理解我更加不会看上我。” 
段心生抓着她的手,道:“不,我理解你。我根本不是什么段少爷,而且……”他没有说出口,他怎么说的出口自己的爸爸对他同样抱着肮脏的心思?只不过在他有所动作之前被他察觉出来,并且逃了出来。 
“我们一起离开吧!”段心生觉得自己如今与夏春同病相怜,理应一起逃离这个让人伤心的是非之地。 
夏春愣住:“去哪儿?” 
“哪里都好,只要离开这座城市,去一个那些伤害我们的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29。
段业并不知道儿子整晚没有回去,并且还在谋划离家出走,他自己遇到了麻烦事,让他意想不到也措手不及的麻烦。这麻烦让他无法分身去管儿子,直到他从这个麻烦里抽身,段心生早已带着夏春直奔南方。 
没错,两个小青年商量下来,决定去投奔徐清誉,传说中已经在南方找到亲爸并开始做生意的徐清誉。 
而在这之前,段心生甚至趁着一个午后休息的时间回去了一趟,因为他猜想这个时间碰到人的机会最小。 
王妈一般这时候在午睡,吴叔白天在外面跑车,而那人,白天应该是见不到人的。 
果然他回去的时候别墅安静一片。 
他已经两天没回来了,如今回家,还要如此偷偷摸摸,并且要被迫离开。他都不敢跟王妈吴叔告别,收拾行李也得自己动手,想到这些,他既感委屈又厌恨,罪魁祸首都是那人的错! 
离开之前他给母亲上了支香,想到母亲结婚这么多年来被冷落,就算之前在外面找情人也是情有可原了,还为了自己在这个家里受委屈,他越发觉得歉疚不已。 
正鼻子冒酸气,王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他一跳。 
“小少爷,你回来了?” 
段心生把箱子往身后藏,王妈神情有点憔悴,看到了他的动作,问道:“小少爷这是要出远门?” 
段心生知道瞒不过,他走过去抱着王妈撒娇:“王妈,我要走了,我舍不得你和吴叔的,你别告诉别人。” 
这个别人自然是这个家的男主人。王妈很着急,道:“小少爷是听说先生在外面的事了吗?那些都是外面的人乱讲,做不得数的。这个时候小少爷怎么能走呢?” 
段心生立刻拉下脸,小声道:“我可不是听说,我就差亲眼见到了。” 
他又说:“王妈,我不是段少爷了,我再也不是那个被人圈着当玩物养的‘少爷’了!段先生的恶心事我也不乐意听,如果你还疼我,就放我走吧,就当今天我没回来的!” 
“你要去哪里?”王妈年纪大了,有点跟不上段少爷的节奏,只抓住最重要的,说,“先生要是知道你因为这个离开,会伤心的。” 
“我管他伤不伤心!他做这种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一想到他的那些恶心事就想吐!” 
“你还让我怎么在这个家里待?” 
段心生连珠炮似的发泄让王妈惊吓得说不出话,她的小少爷就算发脾气也是委委屈屈无伤大雅的,何曾如此满目憎愤歇斯底里? 
她喏喏半天,只得说:“可先生是真心疼你……” 
段心生却只是冷笑:“他疼我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去问他。”说完再不愿留下,托着箱子就走了。 
王妈被他那冰冷的笑冻住,她感觉她的小少爷变了,再也不是之前绵软可人的小少爷,像是被恶鬼缠身一般。 
她惊惶地往外跑,只能在门口看着腿长的小少爷越走越远。 
“可是你到底去哪儿啊?” 
她喊出这一句,对方远远地停住,大声道:“去南方,我有朋友在那边。王妈,我会想你的!” 
王妈兀自在这边红了眼,无奈摇头叹气,回头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自言自语道:“散了,这个家算是散了……” 

另一边,段业被接二连三的麻烦缠身,其中一件便是网上曝出他与同性的一段激情视频,接着便有言论说他之前那段婚姻也是有名无实,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同性恋。本来这些言论没什么大不了,他又不是靠名声吃饭,股价有所下跌但并不厉害。 
但是接下来段氏就接到了法院的传票,段业还没来得及控制舆论,便被抓了。 
岑纯请了有经验的律师,才知道问题出在明祥的项目上。 
本来段业已放弃了明祥,但不知为何段氏的财务报表依然被提交了,并且被查出段氏近三年账目有问题,涉及数额巨大。虽然去年不知为何把这个空缺补上了,但这个责依然得担。 
段业和岑纯都心知肚明这是被小陆给摆了一道,却依然很奇怪去年陈正明捅的这个窟窿怎么被小陆抓住了。 
“我还以为去年也算补救的及时,没想到还是逃不掉。” 
岑纯已经懒得说,现在也不是数落人的时候,要责怪起来还得怪他当初招了这个小陆进来。 
“我跟陈律师商量了,这事不麻烦,交足够了罚款就问题不大。但是段氏的股票最近跌的厉害,股东们都要翻天了。” 
段业只是笑:“我怎么觉着他们就等着这一天呢?” 
岑纯说:“你还笑得出来?看你以后还玩不玩。”他到底没忍住,只是看着段业心不在焉的表情,多少话也忍了回去。 
他了解,段业并不像表面看着这么轻松,出事之前他半夜找自己喝酒,醉得一塌糊涂,对他说:“他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养了他十几年,就这么往我心口捅刀子!” 
他的不安又起来了,如同现在。 
他站起来,准备出去,段业像是反应过来,道:“要走了?” 
“不走你留我吃饭?外面还一大摊乱,段总倒是在这里躲清静。” 
段业无奈地笑:“有什么气尽管在我这里出,到了外面就要不断受气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岑纯哼道:“又不是没这么过过。” 
出去之前,段业又叫住他:“如果小生问起来,就说我去外地了。” 
没等岑纯说话,他又补充道:“算了,就实话实说好了。” 
他想起之前被陈正明刺伤,小东西柔顺关怀的眼神,也许他知道自己出事就主动心软了。苦肉计自己也不是没用过。 
可他没想到这次的苦肉计并不顶用,等他从里面出来,才被告知段心生已经离开本市。 
他的心肝宝贝不仅不关心他的死活,甚至连离开都是背着他,躲瘟神一样从他身边逃开。 
如此决绝狠心的小混蛋! 



30。
段业心里的小混蛋带着对自由的憧憬与向往来到了南方的一个小城市,然而他并没有过上预想中的日子,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的自由以另一种方式被禁锢了——他被骗进了传销组织。 
徐清誉的“亲爸”为首的传销组织。 
当他们的身份证与手机被收上去,并且被限制人身自由的时候,段心生才知道,他与夏春一起被徐清誉骗了,徐清誉所谓的父亲的生意,根本就是在骗人。 
他们让他给家里打电话要钱,他不肯,说自己已经没有家了。好说歹说都没说通,之后他们开始不给他吃饭,打他,不断地在他耳边灌输要他如何跟家里要钱。短短一个星期,段心生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偶尔精神恍惚。 
当有人问他愿不愿意打电话要钱的时候,段心生点头,说:“我要先见徐清誉。” 
等他见到徐清誉的时候对方并没有他预想的愧疚不安,反而很是轻蔑地望着他,似乎在说你也有这一天。 
段心生的心已经凉了半截,但是他依然希望能从徐清誉这里得到帮助,他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在这个鬼地方每多待一分钟,就让他多一分绝望,他只好低声下气地请求:“求你让他们放我走吧,我的钱都给他们了,我是离家出走的,家里不会接我电话的。” 
徐清誉不为所动,他甚至冷哼了声,道:“你是不是已经睡过夏春了?” 
段心生愣住,“你说什么?” 
徐清誉接着轻蔑地笑:“原来已经是一只被搞过的破‘鞋。”他蹲下来抓着段心生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阴狠道,“还以为我跟读书那时候一样傻,看你俩眉来眼去就知道怎么回事,还一起跑到我面前来,炫耀吗?啊?” 
段心生被扯得惨叫,他没有吃饱饭,没有力气抵抗。 
“除了这张脸比我好看点,出身比我好,你还有哪里比我强?离开你那个爸爸,你就是个离了笼的金丝雀,翅膀都震不起来,我看你还怎么扑腾?” 
“你把夏春怎么样了?”段心生从疼痛的间隙里问道。 
“能怎么样,那就是个婊‘子,跟你谈恋爱还企图勾‘引我,说喜欢我。”徐清誉嘲讽道:“可能你不知道她背地里给你戴了不少绿帽子吧?” 
“呵呵,呵呵呵……”段心生发出莫名的笑,越笑越大声,惊的徐清誉放了手,他怜悯地望着徐清誉,说:“你真可怜。” 
“我和夏春什么都没有,你爱信不信。” 
“那她为什么已经被……”徐清誉不信。 
段心生虚弱地趴在地上,他已经两天没有吃饱饭了,他很想念王妈做的饭。饥饿让他更加懒得理人,只说,“她的事你自己去问她本人,她愿意告诉你自然会说。” 
徐清誉怀疑地望着他,与段心生坦荡的眼神对视半晌,急忙转身跑了。 
见完徐清誉段心生已经彻底死心,他现在只有给家里打电话,依靠那个他并不情愿依靠的人。 

段宅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段业的电话也打不通,他既庆幸又失望,他是不愿在这时候主动找段业的。谁都觉得他是一只被段业圈养的金丝雀,离了笼子就好像不会飞。如今他逃了出来却落到这副境遇,叫他哪里有脸回头再去求他。 
监控他的人又要他打别的亲人的电话,没办法,他只得从电话簿里找到郑沅的电话,拨了过去。 
教他打电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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