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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爱由心生-第11部分

小说: 爱由心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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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市门口停下,段业说:“你进去吧,我在外面抽根烟。” 
一根烟抽完,小陆已经过了提着东西出来,看了段业一眼,就一路沉默着。 
段业将人送到,让他看了看屋子,问他是否满意。小陆默默地点头,手里还捏着超市的袋子,有些别扭又期待地邀请段业:“我洗澡不是很方便,你能不能帮我?” 
段业笑得温柔:“刚刚超市里买好洗漱用品了?” 
小陆把袋子往身后藏,脸颊红透,依然乖巧地点头,小声地“嗯”了声。 
段业慢慢逼近,低头吻了吻对方因紧张而颤抖的睫毛,道:“先去准备,好了叫我。” 
他看着小陆落荒而逃,洗手间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站在原地意味深长地笑了。 
他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吧台前安静地品,给岑纯发短信。 
“如果眼前有一朵有毒的鲜花,你会冒险去摘吗?” 
岑纯回的很快:“那得看这朵花的毒性是否致命,如果致命,那么他的价值又值不值得我去冒险了。” 
段业想了想,回他:“不致命,至于价值……我应该是第一个发现他的人。” 
“!!!” 
岑纯只回了三个感叹号,段业都能想象到岑纯的震惊与不满,他不给对方说教的机会,恶作剧似的发了最后一句话——“我喜欢冒险”,便将手机关机。 

在段总沉浸于温柔乡里的时候,他们家的小少爷一个人在家里等着家长的电话,情绪从一开始的气愤到委屈,到最后的失望。段心生的心里一晚上被各种酸胀的情绪填满,直到快天亮觉得自己的心情已经麻木了,迷迷糊糊地在客厅的沙发里睡着。 
却是没睡多久,客厅的电话响了,他一个惊惶被吓醒,愣了几秒才去接电话,也不知这一大早是谁,懒洋洋地喂了一声。 
“请问是郑心郑女士家里吗?” 
“嗯……”声音依旧没精打采,可接下来对方说的话让段心生本就缺乏睡眠的大脑更是无法将之组成一个他能接受的讯息传递出来,他只无意识地问:“你说什么?” 
然后听见对方机械地回答:“您好,这里是桥北区公安局,我们在一栋居民楼里发现了一具女尸,初步判定是郑心女士,还请家属来认领……” 


21。
段业直到早上的电视新闻满天飞的时候才得到消息,他猛然想起手机昨晚被自己关机,开机的时候未接来电和短信震个不停。他第一次有点后悔自己的胡闹,给家里打电话,吴妈接的,立刻慌张地告诉他夫人出事了,少爷早上打不通他的电话都急哭了…… 
段业打断她:“少爷现在在家里吗?” 
吴妈却告诉他少爷已经被吴叔带着去公安局了。 
“谁允许你们让他自己去的!”段业摔了手边的杯子,引来在厨房做早饭的小陆,他第一次见段业发这么大的火,安静地站在厨房门口。 
段业忍了忍怒气,道:“行了,我现在就过去。”挂掉电话之后沉着脸一声不吭地穿上外套往外走,直到门关上,都没有看一眼厨房门口的小陆。 
小陆慢慢走到客厅,把电视新闻往前倒,那是一条很普通的社会新闻。桥北区的某栋居民楼里发现一具死亡多天的女尸,初步认定凶手是与其同居的情人,目前嫌疑人已逃逸,警方正在全力拘捕。 
他又上网搜索相关新闻,这才从各种信息里猜测这个死了的女人是段业的妻子。 
小陆再也忍不住慢慢地笑起来,越笑越得意,等笑够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再次进厨房继续没做完的早饭。 

路上段业打了几个电话,让吴叔照顾好少爷,让岑纯赶紧找律师,再与公安局长问候一番。 
对方与他打太极,道:“段总贵人事多,电话一直打不通,这不没办法,打到贵府上,便给段少爷接了。” 
段业笑道:“这事还麻烦局长多操心,家里那个小少爷娇贵惯了,没经历什么风浪,再多的事情以后还请直接找我,我一定全力配合。” 
对方哈哈大笑,连声称是。 
下车之前段业微微定了神,才起步去寻儿子。 
他是真有点心慌了,因为拿不准儿子对于他妈妈死于非命的消息的接受程度,并且事情还牵扯到那个画家——如果事情真如警察所说,赵青平杀了郑心并逃逸,那他可不敢想象小家伙知道真相之后会怎样。 
所以当他看到警局里坐在段心生旁边与他说话的郑沅的时候,心往下沉了沉。 
他走过去轻声叫儿子,直到儿子抬头,看到那双平时黑亮的眼珠充满了无助,心一下子像被一双手捏了一下,疼的他一抖。 
“爸爸……”段心生张了张嘴,声音没有喊出来。 
身边的郑沅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来,企图把眼里的悲痛传达给段业,几乎有点咬牙切齿:“段总还真是忙,妻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到现在才现身!” 
段业却没有接收到他的情绪,径直走到儿子身边,蹲下来,捧着儿子的脸看了看,眼里掩饰不住的心疼与愧疚,连声道:“爸爸错了,爸爸来晚了……” 
“爸爸……妈妈死了……” 
段业的心都揪起来,把儿子抱进怀里:“爸爸知道了,对不起宝贝儿,爸爸来晚了,咱们回家。”说着把儿子揽起来,牵着儿子的手往外走。 
“妈妈不回家吗?”段心生依靠着父亲,他的妈妈已经没有了,爸爸成了唯一的亲人。 
“爸爸会处理的,我们先回家,好吗?” 
段心生抓着父亲的手,无声点头。 

父子俩旁若无人地互相依靠着离开了,留下郑沅在原地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他与这个妹妹并不亲密,应该是他与郑家所有人都不亲。 
他想起家里还有一个不能动的老爷子,就算被亲闺女气的坐了轮椅也时刻记着让他送钱给宝贝女儿用,担心她在外面受苦,而自己无论如何努力经营公司,都换来没用的评价。 
郑氏的没落并不能怪他,要不是老东西都不能动了还不肯将所有的权利交出来,郑氏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郑沅回了城北郑宅,郑老爷一生爱面子,郑氏虽然没落很多年,郑家老宅却依然保持着当年的风采——很大的庭院,园林绿化优美,坐落在环境清静雅致的城北老城区,宅子里管家仆人一应俱全。 
郑沅刚进屋迎头便是一只烟灰缸,他险险避过,依然擦到了额头。 
郑老爷坐在轮椅上,身后是管家。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着他,似乎下一刻就要从轮椅上跳起来掐死他,“没用的东西!你就是这样保护妹妹的!还有脸回来!” 
郑沅擦了擦额头的血迹,看着轮椅上情绪悲恸的老人,他想自己要是死在这老不死的前头,会不会得到他的一点难过? 
——不,他不会先死,他既然活过了这几十年,就不会轻易死! 
郑沅原地跪下,破碎的烟灰缸扎进膝盖,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爸,对不起。” 
郑老爷悲恸到了极点,骂人的劲头都灭了,他手里捧着闺女的照片,一个气没顺过来,抻着脖子全身发抖。 
身后的管家立刻慌了神,顺气倒水喂药,老爷子终于缓过来,喘了半天气,对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郑沅,气息微弱道:“迅速把姓赵的那个畜牲给我找出来……另外,我们郑家的孙子,该认祖归宗了……” 


22。
段心生从小与母亲的感情不亲,郑心一直活在自己的花花世界里,儿子的事情她很少关心,当然也不用她操心。 
段心生两岁半才学会走路,那之前一直是王妈带。家里两位家长直到自己的儿子走到面前了才知道这孩子居然会走路了。 
那时候段心生手里捏着王妈做的蛋糕,举着要给妈妈吃,郑心刚梳妆打扮好下楼,迎面便被儿子蹭了满身的油污,她推开儿子,惊叫:“王妈!” 
王妈跑过来,把小少爷抱远了,给夫人道歉。 
“叫你看着小少爷,别让他乱跑!”郑心懊恼地看着自己新买的裙子,转身上楼。 
王妈帮小少爷擦干净手,叮嘱他别再去惹女主人。 
小家伙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依旧张着手举着蛋糕,冲王妈身后喊着:“爸……爸……” 
王妈站起来冲回来的男主人问好,段心生趁机歪歪扭扭地举着蛋糕往前走,刚擦干净的手又沾上了奶油。 
王妈就要赶在那双手沾上男主人的衣服之前拉回小主人,段业率先抱起小家伙,并不在意被蹭到西服上的蛋糕,问道:“会走路了?” 
王妈应是,伸手要接过小少爷,段业却是摆了摆手,突然有了兴致似的,抱着小家伙往客厅去了。 
那是段家父子第一次实质性地“交流”,段心生并不记事,只不过这种情况多了,便自然与父母亲疏有别。 
亲的是父亲,疏的是母亲。 

段心生的生活里母亲这个角色一直连配角都算不上,以为父亲的爱大过一切,母亲也许可有可无。 
如今母亲真的突然离开了,他一下子懵了,明明几天前离开家里还好好的,跟他生气来着,怎么说没就没了。 
这种空落感连父亲的拥抱都没办法填补,他甚至觉得母亲的死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他想起之前与徐清誉讨论自己没了妈会怎样,那好像是一个诅咒,如今因为他的胆大包天而言灵了。 

当晚段心生便发了高烧,抓着父亲的手不断说胡话。 
他说:“爸爸,我看到妈妈了……” 
他哭叫:“我错了!妈妈我错了!” 
他睁着迷蒙的双眼,好像看着父亲又似透过他看了别处,哭着说:“爸爸,我爱你,你别不要我……” 
段业第一次体会到手足无措,他恨不得钻进儿子的梦里替他赶走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境。他不断地亲吻儿子被汗水浸湿的额头,舔掉儿子眼角滑出的泪,不断地回答儿子的呓语。 
“爸爸在这里……” 
“你没错,爸爸错了,爸爸跟你道歉………” 
“宝贝儿爸爸也爱你,爸爸永远不会不要你……” 
父亲的甜言蜜语并没有给段心生足够的安全感,家庭医生之前说的要让他好好睡一觉的嘱咐也没办法遵守,他像被梦靥住了,翻来覆去地哭叫。 
段业制住手脚乱踢乱蹬的儿子,这孩子手脚变得越来越有力气,小时候不好好睡觉便能把他的手脚轻易锁在怀里,如今一番折腾下来竟让他也跟着出了一身汗。 
他盯着儿子因高烧潮红的脸,不由自主地想这孩子长大了,想法多了,心思重了,这种没有防备的时候……也更让他难以招架了。 
段业喘了口气,声音有点哑:“宝贝儿,好好睡一觉,烧才会退……” 
'hide=1'他低头亲吻他的宝贝不安稳的睫毛,以及嘴角梨涡的地方,安抚道:“很快就好。”便滑进了被里,退掉段心生的裤子,或许因为高烧,小家伙的小小家伙有点抬头。 
段业没有犹豫,张嘴便将那东西含了进去,他感受到因为自己的吞吐让小小家伙像充了血一样变直变硬,用唇舌感受了形状,煞是好看。 
他有种冲破脑际的兴奋与自豪。吐出小家伙的东西,抓住段心生握成拳的手,张开,放到嘴边舔了舔掌心的汗,换来儿子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呻吟。 
他与他掌心相贴,感受到儿子快速起伏的下腹,亲吻似安慰,不断落在腹部,耻毛,囊袋,最后张嘴把顶端已经渗出液体的性‘器含了进去,温柔地吞吐。 
段业听着耳边不知是自己还是儿子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感觉被子里有点缺氧。好在没有多久段心生便泄在了他嘴里,少年的东西味道清淡,量也不多。 
他钻出来取了纸巾吐在手上。再去看儿子,似乎发了这一下终于安神下来,除了两颊依然潮红,呼吸倒是平稳下来。 
段业捏了捏因为缺氧有点痛的脑袋,暗自叹了口气,便下床进洗手间解决自己的事。 
他不想耽误太久,然而嘴里的味道与脑海里的回放挥之不去,手里的东西硬的发疼,就是出不来。 
烦躁顿起,他一拳砸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欲求不满的自己,觉得自己离畜牲又近了一步。 
自我反思并不能解决问题,段业拉开洗手间的门,对着床上安稳躺着的儿子,开始自‘慰。 
他幻想着自己亲吻那饱满的额头,颤抖的睫毛,挺翘的鼻子,红扑扑的脸颊,最诱人的唇……舌头顶开唇瓣,舔过牙齿和牙龈,勾住那躲闪的小舌头,吸取甜蜜的津液—— 
“嗯啊……” 
这次很快,段业便泄在了自己手里。背靠着洗手间的门,手心里黏腻一片,也懒得动。他仰着脖子慢慢平复呼吸,远远地看着床上依旧睡得安稳的儿子。 
谁说的,禽兽不如……他为自己叹气。 



23。
第二天段心生便退了烧,只是人还恹恹的,下床都费劲。 
王妈拿出毕生本领熬了他最爱的山药燕窝粥,段心生笑得吃力,张开手跟王妈撒娇:“王妈,快让我抱抱您。” 
王妈又窝心又心疼,拍着他的脑袋说:“小少爷重情义,可夫人已经走了是事实,小少爷不必太难过。” 
段心生摇摇头,说:“妈妈离开之前我还跟她呛嘴来着,这么多年我总觉得她不关心我,还总是不听她话,惹她生气,我很不孝顺。” 
王妈叹气:“小少爷还小。” 
段心生说:“我该长大了,以后我就和爸爸相依为命——对了,爸爸呢?” 
王妈说:“先生一大早去公安局了,说是凶手抓到了。” 
段心生哦了一声,放开王妈,开始喝粥。 
王妈问:“小少爷不关心谁是凶手吗?” 
段心生摇头,说:“是谁都不重要,抓住了就好。王妈,这粥还有吗,给爸爸留点吧。” 
王妈应是。喝完粥段心生让王妈把他的画本找出来,他就着窗台射进来的暖阳,开始给母亲画遗像。 

段业回来看见躺椅上睡着了的人,身上搭了条毛毯,睡在阳光底下,像只慵懒的猫。 
他过去将人抱起来,毛毯底下的画本掉下来,声音惊动了段心生。 
他有点睁不开眼,感冒药让他脑袋昏沉沉,看见父亲,自然地伸手搂住父亲的脖子,埋进他的胸口,呢喃着:“爸爸你回来了……” 
段业像是怕惊动他,轻声说:“进屋睡好么?还病着呢!” 
段心生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便由父亲抱着放到床上,沾着床自发地卷进被子里,沉沉睡去之前还不忘告诉段业给他留了燕窝粥。 
段业俯身找了块露出被窝的脸颊亲了口,才走过去捡起画本。 
虽然画只完成了一半,段业却从那生动的眉眼看出儿子在画他妈妈,没想到儿子把兴趣班上学的东西用在了这里。他最后什么也没说,把画本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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