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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幸福额度-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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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的确还没领教过什么叫作勃然怒骂,反倒是他自己先施行了一回,对象就是他最害怕的杜先生。

☆、一四零(上)

黄元有睡前一根菸的习惯,虽然女朋友总是耳提面命,恨不得把他的耳朵揪下来念到他肯戒菸,他还是宁可被她温柔得轰炸,也不愿意放弃他这个烂嗜好,烟瘾是以前做基层的时候染上的习惯,没办法,压力大著,一天一包当饭抽,即使他现在调整到一天一根,压力依旧只增不减。

他在阳台才哈到一半,就察觉屋内有动静,他叼著菸走进去,正巧碰到迎面走进卧室的学蓝。

黄元眉一挑,若无其事得抽出菸:“怎么了,不是说有人来接?你们家司机呢?还是我送你回去。”

林学蓝瞪著他不说话,清秀的脸蛋紧绷著,黄元被瞪著心虚,赶紧想把菸掐掉,又瞅见她手里揣著一样东西,仔细一看,那不是他的手机吗?

“怎了?那不是我的手机吗?学蓝?”

林学蓝看著他,很努力才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你、你是不是背著我……”

“什么?说大声点,没听清。”

林学蓝抖著眼眶,尖声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劈腿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你怎么、这样子对我!”

“蛤?”黄元这会烟也拿不住了,差点没在手心烫出一个洞,他手忙脚乱得想伸出手,却被林学蓝躲开:“你别碰我,你、我,我这么,我把我的……黄元,我告诉你,你太过分了,我一走,她电话就打来,你是不是没想到我会回来!”

“学蓝,你在说什么,什么劈腿,你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啊,我怎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你干嘛突然没头没尾的?”他指著手机:“你听到什么了?怎么那么大反应,你也知道我手机从不设密的,要是有什么混帐,还能大剌剌的给你看?”

林学蓝一听,才觉得放心不少,但她又举起手机翻出刚刚的来电,指著屏幕上的名字道:“这是谁,只写一个字而已,你的通讯录都是连名带姓的两个字或三个字,就这个只有一个字而已,我不记得你哪个朋友的名字有人叫时的。”

黄元啊了一声,林学蓝一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是这个吧,你干嘛骗我,你骗我多久了?黄元,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打了好几通,要不是我回来拿东西,你们早就、早就,你……”

黄元突然低吼:“学蓝,你冷静点,不要哭。那是男的,他没事不会打给我,一定是出事了,你说他打了几通?把电话给我。”

林学蓝一听到男的就自个儿安静了,她见黄元口气不对,赶紧把电话递给他。

黄元两三下就拨了回去,当者林学蓝的面焦躁得踏著地板,没人接,掐断,再拨,他越拨眉头越紧,不好的预感不断加深,好在第五次拨出去的时候,接通了!

“时中!你还好吗,怎么了,怎么会打给我?要不要紧?”

“黄元……”

“时中?你怎么了?”黄元单手插著腰,掐著电话扬声道:“你在哪里?我去接你,你先跟我说你怎么了。”

那边沉默了一阵子,像是在走路,没多久才缓缓开口:“我在,停车场的外面吧,我从后门出来的……”

“你怎么哭了?”黄元心疼不已,又卯著火道:“你说你在哪个后门,谁欺负你了,我待会就用警棍把他打回警局,不要哭,我现在就去找你,你在哪里的停车场?”

“饭店……饭店外面……绿江,我记得叫绿江。”

“绿江酒店?”黄元道:“我知道了,你等我,我马上到。”

“你、你现在要出去?”林学蓝见黄元在找外套,也没有要解释要去接的人是谁,忍不住问道:“他是谁?他怎么了?”

“我朋友。”黄元言简意赅。

“你朋友?大半夜的你要去绿江酒店找他?”林学蓝尖声道:“黄元,你到底是要怎样?”

黄元顿了一下,莫名其妙得回过头,一看到学蓝的脸色,闹愣了:“学蓝,他是我大学学弟,你想哪里去了?”他抓住学蓝的肩膀道:“你这傻妞,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一出接一出的,你也别回去了,在家等我,我待会接他过来,你看看能不能帮帮忙。”

“你、要带他过来?”学蓝呆呆得看著黄元近在咫尺的俊脸,脸颊扑红。

“对。”黄元迅速在林学蓝的脸颊吻了一下,又匆匆披上外套:“我去去就回。”

“你是要去绿江酒店吗?”林学蓝送他到车库,悄悄问道:“叶氏的酒店?”

“嗯。”黄元发动引擎就要跟她道别,林学蓝赶紧道:“我记得,叶大少的订婚宴就在今天晚上,地点没错的话就是绿江,难怪我刚刚觉得那么耳熟。”她困惑道:“你朋友怎么会在那里?”

余时中一点都不想去今晚的宴会,又不是他的亲戚朋友的婚礼,为什么他也要去。

杜孝之很坚持,还逼著他换上这套礼服。

他瞪著镜子里戎装打扮的自己,气得直抽气,真恨不得把衣服撕烂,杜孝之能拿他怎么办。

他差点就这么做了,但最后还是心怀愤懑得走出穿衣间。

杜孝之已经换好西装在楼下等他,听到他咚咚咚的脚步声,抬起头注视著他走下楼梯,眼睛就再也没有离开他任何一秒钟。

余时中正恼火著,撇开头不去看他,但最后实在被他灼烫的视线弄得浑身发麻,才气不过得回头狠狠瞪著杜孝之。

男人正用鹰悍的眼神审视他,从浅紫色的绸缎衬衫,到贴身剪裁的白色西装,高级的布料柔中见刚,像是一双缠绵的大掌,贴著时中纤瘦的身子,由上至下摸出一连串撩人的线条,尤其那双笔直又细长的双腿,格外撩人。

青年实在是劲瘦,脸尖削骨,薄腰似片,窄臀下的大腿几乎一个虎口就能盈握,最邪恶的剪裁是西装裤的长度,保留一寸左右的长度停格在青年的脚踝之上,露出白皙又小巧的踝骨,精致有余,耐度不足,彷佛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捏脆那脆弱不堪的部位,上面系著一条象徵有主人的银炼。

衬衫的花样也多,除了衣领全是细碎的蕾丝,柔腻的绸缎缜密得贴附在青年的肌肤上,彷佛只是在肌肤漆上另一层颜色,所有的纹理看得一清二楚,随著青年紊乱的呼吸起伏,胸前的两粒凸点若隐若现。

为了不让人发现青年秘密的瑰色,设计礼服的人特地在领口加了一条领带,但打的不是传统的结,而是白色的蝴蝶结,搭配纯白的西装外套,整体而言除了是裤装以外,看起来更像是一套白色的结婚礼服。

余时中从没穿过如此女气的衣服,整套衣服连裤子都轻飘飘的,还有蕾丝和蝴蝶结,收腰也紧到他几乎没办法大力呼吸,裤子也紧,他知道杜孝之特别喜欢看他穿贴腿的裤子,每次都像是双腿夹不紧一样,露出中间一大块空隙,但这件尤其贴身,要不是他最近瘦得厉害,恐怕臀部都会勾勒出来。

余时中恼的是,为什么要逼他穿这种不男不女的衣服,还带著他出席公共场合,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杜孝之的什么人吗?

杜孝之在叫他换衣服之前已经先帮他换了一副耳环,一对红色的宝石,大概有拇指大,虽然他已经对著镜子拼面用头发遮盖,但还是比鲜血滴在白纸上还要惹眼。

杜孝之毫不掩饰得浏览完一遍,也不作评论,伸手把他揽进怀抱的范围,不顾他的不乐意,执起他的左手,在他的无名指上套上一样东西。

很沉,非常沉,余时中定眼一看,是一颗钻石镶在指环上,他没记错就是上次杜孝之标下来的腥钻。

他愣愣得看著手上奢靡闪烁的钻石,一时之间分辨不清是什么样的情绪。

惊讶过后,焦躁和烦闷的迷惘突击而来,冲占他整颗心脏,胸腔饱胀著他说不清楚的情绪,他觉得他快发疯了,这是怎样的情绪,没有人教过他,没有人告诉过他该怎么办,他只想逃跑,跑得远远的,就不用一举一动都被男人牵制住,掌控住,他的心就不用再为了杜孝之感到害怕,生气,甚至是……疼痛。

“走吧。”

杜孝之牵起他的手,转身带著他走出去搭车。

站在车门外等候的闻杰和赵雪纷纷向杜先生颔首,再看到他的时候,赵雪先是一愣,紧接著露出比平时灿烂一分的笑容瞅著他眨眼,随即转开视线低声向杜孝之说话。

而闻杰则是看著他就不动了,傻看了好几秒,突然收回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也不跟他打招呼,连帮他们开车门的时候都故意错开视线,脸色紧绷得好像怕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余时中心里一沉,一定是他这套衣服太娘了,穿起来简直不伦不类,连闻杰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肯定是觉得他不入流。

开车的司机是杜孝之身边的保镳,平时出公务都是他帮杜孝之开的车,所以余时中比较不熟识,司机目不斜视,等待前后车准备好,便跟随著指令出发。

杜孝之一直到上了车才放开他的手。

余时中可以很明显得感觉到杜孝之露骨的欲望,虽然男人的视线一直漫不经心,但杜孝之从关上车门后,手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

☆、一四零(下)

余时中起先忍下来了,若无其事得任由男人上下其手。

衬衫的布料真的很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一水儿得贴肤,杜孝之每一个触碰都像是直接抚摸在他的肌肤上,他越揉越过分,本来只是隔著布料捏他胸前的肉粒,两边都捏肿了才继续往下爱抚。

余时中边躲边咬紧嘴唇,他也不敢太用力挣扎,怕惊扰到前面开车的司机,连喘息都硬是吞下去,但他越隐忍,男人越是得寸进尺,最后整支大掌都摸进他的大腿内侧。余时中再忍下去都快咬不住呻吟声了,在杜孝之滑入他的臀缝之前,他终于闹羞成怒得推开那双流连他身上意犹未尽的大手。

杜孝之没有为难他,余时中一得到解放,便赶紧拉好裤子缩到车窗边,闷著头研究窗外的风景,杜孝之许是过了瘾,也不管他,就让他一个人窝在角落发呆,自己则拿出电脑处理公务。

中途车子开上了一敦大桥,尖峰时刻路况不佳,他们在桥上堵了一小段时间,余时中望著夜幕中桥梁上的华灯点点,不自觉就联想到临江的跨海大桥,他脱口喃喃道:“我想回家。”

他对著玻璃自言自语,连呼吸声都比这句话要重,但杜孝之还是听到了,他停下手边的工作,低沉道:“回哪里的家?”

余时中吓了一跳,又不想摇头否认他刚说的话,于是赌著一口气,半是害怕半是期待得说出心中的话:“我想回去找我妈。”

“不行。”

余时中没想到会是这样独断的拒绝,整个人都毛了,他拔高音量,厉声道:“为什么?”

“你要回去喊楼青云一声爸爸?”杜孝之语气平淡,甚至有些冷漠:“小脑袋都在想些什么,乖乖待著,别胡思乱想。”

“你知道我妈妈现在在那里,对不对,你一直都知道。她生病了,我很想去看她……”他委屈道:“搞不好就好了。”

杜孝之瞟了他一眼:“于事无补,她现在很好,你别多心。”

“很好?”余时中瞪著杜孝之,压抑著薄怒道:“她都失忆了哪里好?”

余时中往前靠近杜孝之一步,仰头道:“她看到我就能恢复记忆的。”

“为什么这么想?”杜孝之反问他:“万一恶化呢?”

他一听到杜孝之说出恶化两个字,就想到岳和仪跟他说过那个心理医师对他母亲做过的事,他心中一阵寒凉,畏颤颤得看著杜孝之:“为什么会恶化?”

杜孝之没有回答他,而是淡淡道:“你离开海城那么多年,从没有回去看过她一眼,凭什么认为她会想看到你。”

余时中彷佛迎面被扇了一个巴掌,脸颊连抬都抬不起来,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眼睛冒著血丝,红通通得瞪著总是伤害他又无动于衷的男人。

“……你不让我去见她,你、你是故意的……你只是不想让我离开这里!”

杜孝之抬起眼,目光似刃:“我是有意的。”

“你、你骗我,你说、要保护我,都是骗人的!”余时中绞紧拳头,咬牙切齿道:“你根本就不准我离开北都,你故意把我关在这里,你不让我回去,你不让我见我妈!”

杜孝之可能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坐起身要揽他的肩膀,余时中啪的一声拍开他的手,用力到眼眶都挤出了眼泪。

“当初是谁抱著我求我不要把你丢掉的?”杜孝之被青年拍开的手停顿在半空中,声音果然寒了几分:“是谁说过不要离开我的,嗯?”

余时中摇头:“不是……那是……”

“是什么?嗯?不是很怕楼青云吗?怕到只知道对方跟你待在同一个空间都忍受不了要我抱你,你那时候是怎么缠著我安慰你的嗯?怎么岳和仪随便唬你个几句你就甘之如饴了?你还要天真到哪一年?”

余时中脸色刹那煞白:“岳叔叔,你果然有见过他……他、找你找了好几次,你、你都没跟我说,他不是来找我吗?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都求过我不想离开我了,我根本没必要浪费时间见他。”

余时中气得胀红了脸:“可是我想见他啊,你怎么可以跟他说我不想见他,你明明没问过我,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就知道你不让我见他!”

杜孝之沉声道:“你背著我偷去找岳和仪的事我都没说什么了,现在还要反过来问我?”

“因为你不让我见他!”余时中很激动,整个人挑了起来,车子晃动了好大一下,他也不管,气势汹汹得质问杜孝之:“因为你不要我离开北都,你不要我回去海城,你不让我知道我妈生病了,都是你害我妈变成那样的!”

“余时中。”杜孝之低声喊他的名字,沉重得让人抬不起头:“坐下,车子还在路上。”

“我不要……”余时中含著眼泪,哀求道:“你让我回去吧,我妈说不定就好了,我想见我妈妈,我好久没看到她了,我想她……”

杜孝之没有再和他对话,只用眼神和动作要他坐下,他们都没有再接续刚刚的争执,不是余时中不想说,而是杜孝之根本不理会他,整个车厢就只有他又哭又嚷的声音,好像是他一个人在无理取闹。

车子再开了十多分钟就抵达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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