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额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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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中枪的意思吗?”余时中诧异道:“所以是,是凌小姐……?”
“没事,没报警,我让人去查了。”杜孝之闭上眼睛,任由余时中用温水洗净头发上的泡沫,待冲洗乾净,他随手抹了把脸,接受青年拿著乾毛巾贴心的伺候。
“那、我先出去喔……我洗过了!”
杜孝之低笑,当然不让:“坐著,再陪我一下。”余时中只能乖乖得维持岔开腿坐在男人身后的姿势,又听男人道:“想说什么就说,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
“没有,我没有要你答应我……”余时中脸一热,支吾道:“有人问我愿不愿意参加游戏比赛,我没试过,就只是可能需要花时间跟队友练习,就这样……”
杜孝之往后斜斜一倒,头就堂而皇之得枕在余时中的大腿上,湿濡滑腻的头发隔著在余时中的短裤沾在他的肌肤上,大腿内侧的嫩肉立刻羞涩得瑟缩起来,余时中更是停不住火烧蔓延直上皮薄的脸颊。
“嗯,听起来是在剥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
的确如果又要上班又要抽空去练习,会几乎占满他的时间,但在、在一起……这什么鬼说法?
“不过你最近这么乖,也不是不能奖励你一下。”
“咦?”余时中竖起耳朵:“什么?我很乖吗?”
“我没想过你能这么快就通过初级检定,德文不好学,你很努力。”
余时中咬著下唇,道:“多学种语言也满好的。”他踢著浴池里的水,翻出零星的水花:“不过,为什么是德文,杜先生会德文?”
“Naturlich ; Mein Schatz。”杜孝之用德文回答他。
“嗯?再一遍。”太快了,他没听清楚。
杜孝之突然翻过身拉住他的双手,往后一躺把他扯进水池里,让他穿著衣服坐在他的大腿上,杜孝之轻轻松松就吐出繁复的音节,用他那成熟的低音格外迷人:“Gern geschehen ; Mein Schatzm。”
余时中轻轻搭住男人的肩膀,才不会跌倒:“为什么会德文?”
杜孝之像是低叹了一声,缓缓道:“我母亲有二分之一的德国血统,小时候她只对我说德文,说不定我的德文还比中文好。”
呃?这样的意思,杜先生有德国血统,难怪五官很立体,身材又高大。
“她是虔诚的基督教徒,每周都会固定带我到教堂祷告,她会弹钢琴伴奏。”男人顿了一会,道:“她常告诉我,她要盖一间教堂,让更多人得到祝福或救赎。”
“那你有信教吗?”
杜孝之执起他的手贴住自己的脸颊,抹去不断从发梢滑落的水珠:“没有。她死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教堂。”
余时中指尖缩了一下,呐呐道:“对不起……”
杜孝之摇摇头:“她死得不冤枉,没什么好难过的。”
男人用他让人难以抗拒的眼眸深邃得看著他:“时中,信仰这种东西是一种心理作用,当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你就会需要它,人在绝望的时候,哪怕是一个机会,就可能成为一种信仰。”
“信仰的力量很可怕,你会看不到别的东西,却又觉得……”
杜孝之顿了一会,一时间整间浴室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逐渐融入蒸氲的迷雾中。
余时中朦胧中听见杜孝之低沉的呢喃,竟似无可奈何的叹息:“幸福。”
呃我一直重传,又要重打作家的话
竟然不知不觉突破三位数
不管,洒个糖先,也感谢大家忍受我更个文拖到春花秋月,朝青暮雪。。。。
哪,先跟大家报备一下
那个,敝人在下要请假,呃,出国~~~~~
感觉我回国就要人去楼空惹呜呜
不可以!!!!所以我带惹蓝芽键盘出国,会抽空码字的
勿忘我~~~~~讲错惹,勿忘可爱(怜)的时中
顺便讲一下,大纲目前已经顺得挺完整,但,就是写不成文章啊!!!
我终于难懂别的作家前面更得一个励志,后面就休养生息得更,真的不是他们的错啊,脑细胞不够啊
越到后面越难写,复杂,怕BUG,又怕崩,我为什么要搞出那么多人物,为什么
总之我会努力的,感谢大家不离不弃,求拍拍摸摸~~~~~
☆、一零一
“哇,抱歉,抱歉喇!天啊,时中我不是故意的,很烫吗?我跟你道歉,呀、这皮肤也太娇嫩了吧丫这么一下就全红掉了,我先帮你擦一下啊。”
“……没事,不用帮我擦,我自己……喂、你脱衣服干嘛?喂!等一下,你在干嘛?你手上还有一……”杯字还没说完,又是一声凄厉的吼叫,跟一段害者的沉默……
“我帮你擦擦啊、操,我真忘记,我这白痴,我先打我一拳,时中你别生气啊,对不起对不起,烫到没有?给我看看,诶、这杯是冰的,冰块黏你衣服上了,这中和一下是不……”
余时中无语,他看著沾满两杯咖啡的衬衫,简直就像刚从咖啡染剂浸泡出来,还在滴答滴答往地板漏,真他妈想给肇事者狠狠个几拳,但念在他们才刚认识,而且对方高高壮壮的一个好青年,整个恨不得切腹自杀的憋皱一张脸,一副打我吧别讨厌我的傻样,余时中就想,唉,算了。
“你,”他叹了一口气,平静道:“去拿一件衣服给我,我现在这还在滴,边走边滴更难收拾。”
“哎好,你等著,我去回。”张紫拎著他脱下来的脏衣服,拔腿就消失在走廊。
余时中把能挤出来的咖啡都先挤到地板上的咖啡渍上,再缩到贩卖机旁边,不时注意有没有人经过会采到水渍。
果然他的堤防没错,有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讲电话讲得太敬业,眼看就要笔直得横踏过那团深色的水漥,余时中一个箭步挡住他的去路,面对男人用眼神的质问,点点头朝他尴尬得笑。
这一看,两人都是一愣。
“嗯,好……好,我今晚有事,就不过去了,你们开心玩。”男人阖上电话,这才看到差点害他因公受伤的咖啡渍,他慢条斯理得向余时中表示谢意:“谢谢你啊,我还真没看到。不过这样实在很危险,指不定有下一个受害者,我去叫人来清一下。”
“我朋友已经去了,真不好意思,没弄脏您的皮鞋吧。”余时中瞟了一眼男人脚上那双漆黑亮丽的皮革,一看就知道是昂贵的高档货。
男人摇摇头:“你看起来比我可倒楣多了,这件衣服怕是毁了,存了不少钱买的吧。”
余时中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嗯,可能真的不能再穿了。”
一阵匆促的沉默,双方都含著礼貌的笑意遥遥对望,余时中乱七八糟得整理他的记忆,为什么会对一个萍水相遇的男人感到无可言喻的熟悉,男人的脸说不出的亲切,他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余时中想著想,视线不知不觉就黏到男人的脸上,等他意识到一对同样好奇的视线,才惊觉自己的举动有多失礼。
“抱歉,我……”余时中歪著脑袋,努力得斟酌措辞:“您,这个……
”
“怎么了?”男人露出爽朗的微笑,年长却依旧风雅的面容布满岁月横越过的成熟与从容。
余时中直摇头:“没有,是我不对……”
他们没说几句,张紫就火速火燎得跑了过来,手上拿了件恤衫,他步伐跨得太急,走过水渍的时候还差点滑一跤。
“时中,这给你,临时也找不到别的,你将就点,真的很抱歉喇,我下次不会再犯的,呜呜别休了我,我回家跪算盘。”张紫也看不见旁人,一个劲儿给余时中赔不是。
“没关系,你叫人来清理没,你看差点滑到人。”
张紫这才看到著么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堵在他跟时中的身边:“啊、喔,不好意思啊,我刚不小心打翻两杯咖啡,你没有怎么样吧?滑到了?抱歉抱歉。”
那男人笑著说没事,又叮嘱他们一定要找人来清理,才迈步离去。
“那是高管吧,一身名牌牛逼烘烘的。”张紫回头张望了好久,酸酸道:“看起来也不老,保养得可真好,我以为他们那种高管都是秃头肥肚,没想到这个年纪还收拾得逼样,哼。仗著职位大摆款教训我们,小爷我好歹也是他们公司特聘来的职业玩家。”
余时中正在换衣服,没来得及回应什么。
“呦,这什么,范伦铁诺,诶我说你该不会也是那啥啥啥二代的吧,我那天可看到你怎么来的,靠,奥迪R8(张泉的车),你认真的吗?”张紫拐了他一肘子:“给我从实招来,介绍个有钱的千金妹子如何,我人帅聪明又贴心,厨艺好,打机强,床技更没话说,怎么,你有没有妹妹啊?”
余时中扫了他一眼:“没有。”
张紫愣了一下,捧腹大笑,眼泪都滴了出来:“我说时中,你也太认真了吧,天啊好可爱……”
他一拐子勾住余时中大半个身子,顺手捏起他的脸颊,猛吹一响口哨:“颜这么正,却又傻不咙咚的,好像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样,我说哈尼,你不用介绍妹妹给我,我直接娶你好不好,好不好嘛,你看我们合作得多坚硬,夫唱妇随好不乐活。”
余时中毫不犹豫推开他:“你有毛病吗?我男的好吗。滚远点,有人要来清地板。”
“诶、这就是你爸妈的不对了,怎么不多生几个姐姐妹妹……诶、你别不理我,喂,时中……今晚我们几个聚餐,你会来吧?”
“兄弟们,也不算坏消息,今天咱的大财主有事不会来了,总之大家就好好大吃一顿吧。”齐诺姗姗来迟,一拉开座位就告诉在座的两位这个消息。
“咦?那这顿钱谁付啊?靠,这里是永月百货的顶楼诶,现在出去还来不来的及啊,啊、我刚刚喝过一口水了,惨了!”
“张紫你吵死了。”邓清华不悦道。
“别担心,就算没有金援,我也会买单。”齐诺示意大家赶快看菜单,他抬头晃了一圈:“嘉因跟时中呢?”
“他们去厕所了。”张紫随口回应:“是说今天小嘉因好像心情不大好,都不见他怎么吱喳叫,刚刚去个厕所也硬是要拉时中陪他去,又不是女高中生,没见过小嘉因这样安静过。”
“张紫你说我坏话。”嘉因从背后徐徐走来,听到有人非议他,从背后就是凌厉的一巴掌,啪在张紫的背上,嗔怒道:“说谁女高中生?我看你才是想女高中生想疯了!”
“好了,别贫嘴,嘉因,赶快来看菜单。”齐诺递来两本餐本,对跟在嘉因身后的余时中道:“我们的赞助人今天有事不能来,他下午就连络我了,不过餐厅都定了,他照买单,所以随便点,不用管价钱。”
“他可真大方。”余时中见张紫他们几乎把整本菜单的肉类都念了一遍,奇道:“你见过这位赞助人?他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想把钱投资在游戏上?”
“见过啊,应该说他就是我这家公司的股东之一,应该是有商业效益吧,他出钱让我们比赛,然后再赚钱,你想想,所有的设备都由我们公司提供,全部满满都是公司的商标,到时候我们出赛的队名一定会冠上公司的名号,要是赢个几个冠军,打响知名度,就是活广告。”
“喔……满特别的广告手法。”
“因为老板不同嘛。”齐诺笑道:“其实我们公司在去年的时候就撑不下去了,我当时真的都已经收到资遣通知,没想到这时候公司居然被整个买过去,那位大股东,也就是现在的老板,还亲自派人一一到老员工家里把人找回去。不但复我的职,还小升官呢,你说我能不答应他的要求吗。”
张紫忽然一阵惊喝,一下子就把大家的注意力给噜了过去:“小嘉因,你这是做什么?那是日本烧酒诶,想直接进医院吗?!”
邓清华也道:“你平常根本不碰酒的,那一口就能要你的命,再说你才几岁啊,小朋友不准喝。”
小嘉因一个犯劲,居然赌气上了:“要你管,我就想喝,我为什么不能喝?”
齐诺一把夺过嘉因面前的酒杯,道:“嘉因你搞什么?还有谁点酒上来的?嘉因,你今天怎么了,听张紫说你心情不好?”
嘉因知道争不过齐诺哥,于是就撇头不说话,嘴巴翘得老高,大家只好抬眼询问刚刚被一起叫到厕所的余时中。
余时中耸了耸肩膀,表示他也没问出来。
这顿饭吃得不愠不火,起先大家都很在意嘉因的异常,但等牛颈肉一上来,被香味四溢的高级油脂香熏个几分钟,别说劝问嘉因的话,就是交谈声也绝响,只剩下筷子敲打烤肉架,和啧啧称响的声音。
在场都是年轻力旺的年轻人,烤肉盘第一轮下来没多久就吃个精光,张紫早就在剩下两盘肉之前追加过一次,所以一刻钟也没有浪费,鲜嫩多汁的牛肉一盘接著一盘轮番上阵,又是满满一桌的盛况。
肉片铺滋铺滋得辗在烤肉架上,一翻面全是油脂聚集的声响,嘉因起先还扳个脾气看也不看一眼,最后也屈服于烤全牛的极度诱惑下,吃得满满两股腮帮子,甚至还霸气得跟张紫抢筷子。
“看不出来你真能吃,肉都吃到哪里了?”齐诺又拉了一盘牛腱肉到余时中面前:“虽然这家走高价位路线,但装潢和风格都挺年轻,大多都是年轻人来吃,你应该不怎么吃这种要自己动手的东西吧,但看你吃得挺欢的,来,再点。”
“的确不常吃这种。”余时中有些讪讪:“不好意思,好像都是你们再动手,我只顾著吃。”
“没关系喇,哥看起来就是金汤匙出身的公子哥,让张紫这种粗汉子服务一下也什么不对。”
“你说谁粗汉子啊?”张紫不乐意了:“小爷我好歹是票选公认系草,被你讲的好像土屌丝,给我存些面子行不啊?”
“你们系上才几个女的,还好意思说票选。”邓清华嗤笑,又道:“不过余时中你应该家境不错吧,别误会,我说的是一种气质,看你说话和行为,家里应该管得很严吧。”
余时中垂下睫毛,含糊过去。
“现在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小嘉因你气也该消了吧?想说出来咱哥们给你出出气,要不就忘了别再憋自己。”
嘉因露出鄙夷的表情:“跟你讲你才不会懂。”见张紫又要闹起来,齐诺急忙出手打圆场:“行了,给我差不多点,你们还有要加点什么吗?没有我先去结帐了。”
嘉因还在说:“哼,你懂什么喇,你就只知道泡妹打机,还会什么其他的啊……”他跟张紫又无异议得吵了半天,突然就莫名迸出一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