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额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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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类似这样的讨好柳琴老师大作战。
(还有温泉旅馆篇囧)
喜欢时中被逼到墙角的样子吗哈哈
☆、七十七(上)
“哈、哈啾!我的老天、这、哈、都他妈什么鬼天气?哈、哈、哈啾,妈的……”
“没事吧,有没有去看医生?”
“我从来不吃药的,你没听说医生开的药剂量都过量,我们要和自己的免疫力共同攻坚病毒,只要同心协力,一致抗战,必定可以革命成……哈、哈啾,操!”
“好,继续努力,夏同志。”
夏仁韵非常不满一本破纸居然比感冒的自己更值得余时中关心,他咻的一声抽走余时中手上的菜单,刻意在他面前津津有味得看了起来。
“杭州酱鸭,皇头鱼,蟹粉褒,韭黄鳝鱼……听起来还真不赖……不是,我说时中,你今天这么大方怎么回事?”
“没有啊,我们难得碰面一次,吃个饭不好吗?”
“难得?是你自己消失匿迹诶,我们以前不几乎天天都见面,至少就隔一面墙。”
反正他拿的是霍海的薪水,偶尔大手笔一次心安理得,再说:“你这种大少爷今天这顿对你来说只是家常便饭菜吧,在那边装。”
“呦,挺精神得嘛,最近过得挺滋润?瞧你说话脸红气足的,皮肤更是白里透红,可口得让人恨不得想咬下一口来嚼嚼。”
夏仁韵一手支著额头,笑容不怀好意,余时中没理会他,自顾招来服务生点单。
这家杭州餐馆离余时中的公司不远,称不是什么一流的高档餐厅,但在这一带远近驰名,据说早期只是街角的小店,前几年配合这附近新兴商业区的发展,重新扩建翻修后,也跻身进入有规模大餐馆,许多附近公司会来这里开商业会议。
“段空?你说的是顺航的空少吗?你说你在龙屋见到他?真的还假的?”
“嗯……”
“天啊,你不知道空少是谁?他是顺航的太子爷,货真价实的龙头富三代,家里早期采黑金发迹的。现在掌有全国私人工矿开采业,垄断接近一半的钢铁产业,旗下的造船厂跟国军还有合作。”
“呃,喔……你想说就说吧,我听。”
“这什么反应,人家可是最佳良婿排名第一名,多少野心勃勃的企业家大老板想把女儿嫁进去。光是这位不到三十岁的段氏王国接班人就有将近三百亿的身价,。空少年轻气盛,背景雄厚,有实力有远见,重要的是长得帅到不行!”
“奈何空少是出了名的欢场浪子,身边美女如云,上个月不是才跟那个被封为最性感的主播的诽闻闹得沸沸扬扬,前不久还跟日本的演员闹过婚外情,婚的是对方那个女的。”
余时中不禁回想起段空的模样,心想现在男人有张女人脸才是主流了,那种粉味的长相,说难听一点就是狐狸精的脸,居然能让他在女人中吃大开。
瞧他那天黏在杜孝之身上软得好像没有骨头的模样,还撒娇,他绝对是撒娇了,恕余时中实在无法把他跟夏仁韵说的话联想在一块。
“不过,他至今仍未娶妻,虽然花边新闻没有断过,但钢铁王国新任帝王的后位依然空在那边。据说──”
“嗯。”余时中决定给一点鼓励,感谢他为他科普一下现今八卦知识。
“传闻空少心底早就有一个理想人选,是他至今唯一深爱过的女人。只可惜,那个女人最后嫁给了别人,如果只是单纯嫁给另一个男人就算了,但她谁不好嫁,偏偏嫁给跟段空这世上最不共戴天的男人,他的小叔,也就是顺风集团的董事长,段茂延。”
夏仁韵八卦魂一燃起来,刮风下雪下冰雹都浇不熄:“段茂延这个人深藏不露,所有精明算计都往肚子里塞。早在前任董事长段阔远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俩兄友弟恭,安分守己得协助自己的兄长治理段家的产业,所以当段阔远过世时,他把段氏股下最重要的产业之一,顺风造船厂交到当时还只是总经理的段茂延手上。本想著他们叔侄俩一同维护段家帝国,哪里知道却造就段氏现在面临分裂最大的危机。”
余时中点点头。
“重点还没来,段空和他小叔一直维持那层粉饰太平的面子,而真正突破面子让他们撕破脸,就是他的爱人背叛他嫁给了段茂延。”
余时中轻笑:“什么女人这么漂亮,能让好好叔侄俩撕破脸,难不成是貂蝉再世?”
夏仁韵朝他暧昧得眨眨眼:“你这比喻太恰当了,因为那个女人的名字中恰好有一个蝉字,不过段茂延可不是董卓那样昏庸愚昧的角色,貂蝉最后会选择他也不是不可能。”
夏仁韵回味得眯起眼睛:“不过不得不说那王俊蝉真的是美得遗世独立,玲珑有致不说,最要人命的是那副嗲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她随便撒个娇,我赌就是她爷爷一把老骨头肯定也是酥得外焦内软……”
余时中奇怪道:“你认识他?”
“我也希望有这个荣幸能认识她,美人贵在独一无二的风貌,如果用婚姻限制别人欣赏她的美貌就太庸俗了。”
“……我是说段空。”
“认识啊,报纸新闻天天播,就你不认识吧。”夏仁韵翻了个白眼,见余时中吃得没心没肺的模样,眼神不自觉抹淡开来:“你最近过得如何,还有……被虐待吗?”
余时中手一顿,又慢吞吞得送入口中。
夏仁韵叹了口气,耸肩道:“换个问法,你为什么会去龙屋?那里是赌场你知道吗?虽然是合法营业,但什么龙蛇杂混都有。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很不放心哪。”
“……”
“你别看进去那儿的人一个个都穿西装打领带,那衣服一脱下来,跟你保证一样人做的事都做不出来。人家看你面生,长相诱人,藉口带你绕绕环境,吃点小东西喝点小酒,甚至有耐心一点的带你去赌场玩个几把,那最终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就等著你洗乾净自己跳进对方的嘴里。”
“……”
“而且龙屋是绝对注重客人的隐私,要是那层楼被整层包下来,你就是叫到声带著火、沸腾、再蒸发也没有人会来救你。时中,你是不知……你脸色怎么这样?噎到了吗?”
夏仁韵迅速把水杯递出去:“喝点缓缓,还好吗?怎么?等等,该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咳、咳……”
“天啊,真的假的,你被骚扰了吗?男人还是女人啊?看你傻成这德行八成是男的吧……”
“别胡说八道!”
夏仁韵表示不相信:“你敢说没人搭讪你?”
“咳、咳……你再隔应我,我就不请你吃饭了!”
夏仁韵立刻做了一个拉上嘴练的动作,余时中笑出声,不久夏仁韵也松了嘴角,两人天南地北得聊著,谁也没再提余时中最近的近况。
饭后要上水果的时候,余时中去了一趟洗手间,夏仁韵兴致勃勃得挑著西瓜籽,说是等他回来就是无籽西瓜了。
余时中走出洗手间,在转角包厢遇到了一个认识的人,他穿著一陈不变的深色西装,连含著菸站在墙边吞云吐雾的画面都可以像小学老师一般严肃。
“来吃饭?”华志勤似乎老远就看到他,伸手制止他口头上的招呼。
余时中点点头,瞧华志勤的打扮应该是有商务会议。
“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我现在开个会都得自己倒咖啡,没见过像你这么偷懒的助理。”
余时中脸一热,尴尬道:“志勤哥……”
华志勤松动嘴角:“我开玩笑的。你身体好点了再来,免得我还得照顾你。”
余时中把头缩得更低,他就算有先天性气喘,平时也不是很病弱的人。都怪杜孝之最近完全不节制,好像是自从上次他说了那句不能满足他的鬼话之后,杜孝之每次都拿这逼他。
他是不晓得别人在这种事上是不是跟他一样几乎每次都会受伤,受伤有时候就会发烧,发烧就得躺在床上休息,杜孝之又似乎对看他黄菜一般蔫在被窝里的模样感到乐此不疲……
“听说你最近在玩龙屠争霸,玩到上排行榜了,看不出来你也喜欢玩这种东西。”
这话题犹如紧急急转弯,余时中愣了半晌才发出一声:“是。”
“你、怎么会知道?”
华志勤把菸掐掉,又伸进口袋摸出菸盒。余时中知道他抽菸只抽靠近菸头的三分之一,烟瘾又大,一天下来得好几盒。他替华志勤跑腿买过菸,他抽的是外国的品牌,听店员说只有菸枪级的人才会偏好重口味的烟。
华志勤停格了一阵子,叹道:“我儿子也在玩。”
余时中鲜少听到华志勤谈到自己的事,别说儿子,就是他有家室这件事,他打赌连每天跟在华志勤身边实际处理事务的副理都不知道。
至于华志勤怎么会抓到他的小辫子,知道他在玩游戏的人屈指可数,会透漏口风的,就只有一位……
“这游戏最近挺流行的,我就是偶尔没事的时候玩一下,不是因为这样所以没去上班的……”
“作什么不打自招,我都还没说什么。”华志勤拿斜眼瞄他:“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来帮我点菸,你的处分我会从长计议。”
余时中面色讪讪,他凑到华志勤面前用接过来的打火机在指尖捏出一把火。
华志勤微微倾身把头靠过来,余时中能清楚看到他硬朗的眉目,出乎意料外,他的睫毛非常长,右眉角还有一颗痣。
他一直没曾仔细看过华志勤的面貌,有哪个男员工没事会去注意自己的上司鼻子还是眼睛有没有长歪,但他倒是听过不少女员工之间关于华志勤的话题。
类似什么钻石王老五啦,什么面相凉薄但实际很专情,虽然穿著打扮禁欲又古板,但其实私生活非常混乱。
甚至还有人在猜测他真正的身分是什么,从什么名门私生子到流浪拳击家无奇不有,他听过最夸张的是经理这个职务只是他洗白用的跳板,他的真实身分是某涉黑集团的二当家诸如此类的谣言。
“经理你换牌子了……”余时中无意间瞅到华志勤食指夹的菸换了一种,他话没问完,突然胳膊被往后用力扯,整个人猝不及防,几乎是被丢飞镖一般甩了出去。
☆、七十七(下)
“你这他妈的人渣……”
这沙哑又略带轻浮的男中音余时中太熟悉了,刚刚这个声音的主人才用饿狼扑羊的语调跟他大谈最近模特公司新推出的一批混血少女模特。
“夏……!”
余时中简直不敢相信他看到夏仁韵把他指骨分明的拳头狠狠砸进华志勤的脸上。
夏仁韵一手揪起华志勤的衣领,把比他矮半个头的华志勤压制在墙壁上,趁华志勤作出反击前,单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的程度看他手上突起的青筋就知道他有多激动。
“妈的,连男人都不放过吗?你染指我姊姊一个人还不够吗?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我看到人皮挂在你身上都嫌恶心、无耻!凭什么挂著一副伪善至极的娘炮脸在这里横行无阻?!”
“仁韵!”余时中秉持动手不动口,也容不得他浪费口舌,纵身拉开和华志勤扭打一块的夏仁韵。
夏仁韵彷佛暴走的野兽,余时中连续施了两招也拉不动他,他无计可施,只好用力拐他的肩膀关节,果然夏仁韵低吼一声松开了手,余时中趁势把他架开。
华志勤不可说不狼狈,但神色冷静自持,即使原本疏到脑后的浏海在他的额头铺散开来,华志勤强大的气场不减反增,像是一把被迫出鞘的宝剑,他才刚露出锋刃,就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时中,你离他远一点,谁知道这种禽兽会对你干出什么!你放开我,我替你揍死他,揍死这社会败类!”
“仁韵!你在说什么?他是、他是我上司!你先冷静点!”
“哈?上司?不要跟我说他也穿起西装去公司上班了?就你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就算穿起衣服也不是人!”
夏仁韵血气冲上脑,眼睛布满血丝而通红,他用没有脱臼的手指著华志勤破口大骂,也不知道感冒是不是突然好了,居然能吼得那么响亮。
“华志勤!你凭什么完好无缺得出现在这里!还公司领导?哈,你一个流氓也讲起文化了?你丢不丢脸?连把孕妇打流产的事都做的出来,像你这种丧尽天良的人渣,居然有脸若无其事出来开公司?你敢出现在她面前吗?你有种在她面前摆出你现在这种嘴脸……”
“闭嘴!”
华志勤缓缓站起来,慢条斯理得整理他的衣领和衣袖,任由夏仁韵恶言怒骂,神情淡然,彷佛华志勤只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然而小孩子童言无忌,当他听到爆发性的字眼,华志勤猛然翻脸,一句话就喝退夏仁韵接下来越来越夸张的粗话,那声音又沉又响,余时中从来没见过向来儒雅又绅士的华志勤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他其实脑袋有些抽筋,完全不知道现在是在唱哪出,这演员配置也太神奇,不管怎么说,一个邻居一个领导,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吧,敢情北都人人一家亲了?
夏仁韵不知道是被华志勤唬住,还是骂人骂累了,居然真的禁口,只是浑身抖得厉害,人高马大得傍著余时中得肩膀。余时中深怕他又冲出去逞凶,紧紧抱住他的手臂怕他又抽疯,再来一次他就不管了,华志勤那眼神看起来都能去终结死刑犯了。
“仁韵……”
余时中想说点什么,但就他那点口才,还是省著力气把夏仁韵架出去比较实际。
“还是只有这点能耐吗,夏小少爷?你这肤浅的毛病治了几年完全没效嘛。”华志勤抖了抖上衣,轻蔑得扫视气得发抖的夏仁韵:“你姊姊看到你这样会难过的。”
“你还有脸提她?!你这不要脸的……”
“仁韵!你冷静点,夏仁韵!”
“时中你放开我,我今天不揍死这狗娘养的烂东西我不姓夏!老子今天就来为民除害!”
“你若要打架,我随时奉陪,这里是公共场合,你最好留给自己一点脸面。”华志勤淡淡道,他的嘴角被夏仁韵弄出一道口子,现在正挂著血痕。
“我是一点都不在乎你要不要脸,但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小舅子,公共场合脸面上就不要过不去了,如果她还认你这个弟弟的话。”
夏仁韵脸色瞬间惨白,他像只泄了气的皮老虎,强撑住张牙舞爪的外皮:“那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你懂个屁?”
“总算说了句像样的话。”华志勤向前走了两步,慢条斯理道:“我和她的事,外人都给我把嘴闭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