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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幸福额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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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余时中也停下来等她缓和情绪,她见状对左手边的余时中巧笑然兮道:“不用这么拘束,你们都是地一次来这里吧。七爷把房子送给我了,在我嫁出去之前,这里就是我家。”

“你一个人住这?”Aaron吓到:“这里起码三百坪以上吧,你一个姑娘家,晚上上厕所不会害怕吗?”

“还有打扫的阿姨跟徐伯啊。”

余时中轻笑出声,惹来另外两人的侧目。

“咳、”余时中收回笑容,不自然得清清喉咙:“我以前住的房子也很大,只有三个人住而已,但比你好一点,我家还多了一只狗。”

他讲完也感到讶异,为什么会说起以前的事,没头没脑的。

“是吗?”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杜莉丝温柔的眼波,她起唇道:“为了不让我只能三个人待在老房子里耍自闭,今天就决定是我的乔迁之喜,不醉不归!”

Aaron立刻发出哀嚎:“小姐你行行好,你知道我不能喝酒。”

“你没有拒绝的权限,我亲自去跟Richard说。”

“那你去说,你敢的话。”

“喔?这里可是杜家的地盘,你是觉得我家七爷的面子不够……”

“不好意思,”余时中觉得他有必要弄清楚现在的状况:“请问,是杜先生叫我来的吗?”

“你觉得呢?”杜莉丝夸张得赏他一个白眼:“我本来想亲自去接你的说。”

“那他……”

余时中停在二楼,眼前的光景已经回答他原本要问的话。

他看到空旷的客厅站著两个男人,他们穿著整齐的西装,浑身透露出气势凌人的菁英气质,既使余时中从楼上俯瞰他们,却依旧不觉得能与他们平视。

此时,两位气度非凡的男士双手却被大包小包的外卖纸袋占满,与百年豪宅的背景很是格格不入。

杜孝之的深色西装外罩了一件风衣,围巾挂在领子上夹进衣襬里,一如既往得打上蓝色领带。他正和隔壁的陌生的男人说话,嘴角不时带笑,似乎很熟稔。

他隔壁的男人很高,从楼上目测不准,但应该比对余时中而言已经非常高的杜孝之还要高上几公分。

他的打扮非常,余时中想不到怎么形容,只觉得那应该是明星才有的打扮,明明同样穿是穿西装,却不像杜孝之那套标准的定制西装来的严肃。

而且他没有穿外套,手臂露出米色衬衫和抢眼的蓝色马甲,那是一种特别的蓝色,余时中觉得很眼熟,近看才想起来,跟Aaron搁置在钢琴椅上的那件西装外套是同样的颜色。

杜莉丝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把高跟鞋踩得喀喀作响。底下低沉的交谈声先是愣了一下,再来就剩一片彻底的静默。

杜莉丝非常满意她制造的效果,她扬起鲜艳的唇,无限妩媚道:“晚安,男士们,你们看……”

“过来。”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得打断房子的新主人,他们整齐有致得扫视绿叶捧鲜花的三人行。两人锐利的目光各自放在不同的人身上,很可惜目标都不是中间那位性感的大美女。

“……好歹听我说完吧。男人,哼。”莉丝过完乾瘾,终于松手放开两旁的青年。

Aaron迈步走向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接过他手上的纸袋,疑惑道:“Richard,你们事情结束了?”

男人盯著青年,眉毛挑的老高:“梦伦,你怎么穿这么少,不会冷吗?”

“……”Aaron一瞬间明白Lorren的无语。

另一边,余时中听话得走到杜孝之身边,不需要任何的指令,他习惯性替杜孝之脱下外套,并在他的默许下连领带也拆了下来。

“饿坏了?”杜孝之撩开他过长的浏海,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客厅有开暖气的缘故,杜孝之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柔和不少。

“嗯。”

杜孝之的指腹稍微施力,青年俊秀的脸蛋分毫不差的印入眼帘。

青年的肌肤宛如瓷器一般光洁,连唇角上醒目的伤痕,都像是精心制作的瑕疵,杜孝之亲手制作的瑕疵。

他觉得还不够,他还捏得不够破碎,远远不及初见的时候,那漂亮易碎的少年,从身到心体无完肤的模样。

“这次愈合得还不错,吃饭还会痛吗?”

“不会。”余时中在心中默想,愈合的再好又如何,下次还不是又会被咬开。

“华志勤送你来的?”

余时中抬眼看他。

杜孝之忽然莞尔,低下头贴到余时中的耳侧,暧昧道:“很怀念这里吗,那天晚上真是令人难忘……”

余时中立刻恼怒得推开他,男人单手扣住他的腰,没再出言调戏:“乖点,先去吃饭。”

杜孝之轻捏他的肩膀来到客厅的茶几,在众人面前依偎的姿势让余时中很不自在,他憋扭得跟著杜孝之坐到沙发上,接著顺势跪坐到地板上,杜孝之瞅了他一眼,没有拦他。

☆、二十八

一群人围坐在客厅的茶几,余时中随性惯了坐在地板上不算什么,但是连杜孝之那两个看起来非富即贵的朋友,都拉著小板凳屈就的挤在一起,但当事人又丝毫不介意的样子,余时中觉得实在很诡异。

杜莉丝翻了个白眼:“活该,我本来就只约Aaron跟时中,你们就偏要凑数。”

蓝西装的男人指了指杜孝之:“他意见最多。”

“怎么,你还有理了?”

杜莉丝连忙弯腰凑到杜孝之旁边,吞吞吐吐道:“七爷,你还在生气吗?”

杜孝之睨了杜莉丝一眼:“就你会折腾,吃个饭还要先整修房子。”

杜丽丝道:“吃个饭怎么了,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反正早晚都要认识。”

余时中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杜莉丝临时起意邀请他到家里吃饭,杜孝之知道这件事后,叫华志勤顺路载他一程。

“的确有够小气。”

蓝色西装的男人接口道:“还特别龟毛,不过,”他忽然锐利得滑过余时中:“运气真的很好。”

男人的眼神像宝石鉴定家一般挑剔,客观,甚至让人感到冷漠,余时中觉得自己像等待他估价的物件。

男人对杜孝之道:“就是他?”

余时中楞了一下,反射性去看杜孝之的反应,转头却晚了。只见杜孝之一本正经的打开几个食盒,试了几口,再换到他的桌前。

杜孝之简略得告诉他,蓝西装的男人叫做蒋晓城,而另一位是余梦伦。

饭桌上的气氛出乎意料的轻松,杜孝之并没有为蒋晓城和余梦伦多作介绍,好像就真的只是为了吃饭而来。

房子的新屋主吃不到十分钟,就被一通电话叫走,离席前她对杜孝之用口型说了几个字,像是一个名字。余时中看她负气忡忡的背影,直觉跟刚刚那通电话有关系。Aaron起先还很担忧,要追出去的时候被蒋晓城拦下来。

余时中低下头继续吞食细致的白粥。

少了杜莉丝,气氛一下子清冷不少,杜孝之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Aaron刚刚也拜见过他的口才了,蒋晓城看起来是个谈笑风生的主,但却给人一整不好亲近的感觉。他偶尔跟杜孝之聊到海市的时政,制度,和一些余时中听不懂的话,却几乎没有跟隔壁披著他的外套的青年交谈。

其实是因为Aaron几乎都在跟他说话,主要是分享他住的城镇的一些小趣闻。余时中起先并不感兴趣,明明Aaron的叙述很朴实又繁琐,内容大多是乡下种花种水果养狗养鱼的生活,他却越听越入迷,最后连吃饭的筷子停下来都没有察觉。

余时中的面前突然多出一盘醉虾。

“剥壳。”杜孝之言简意赅,他就著余时中握筷子的手,顺口把那口菜吃掉。

“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听梦伦说话超过十分钟。”蒋晓城奇道。

“喂!当事人在场好吗。”Aaron扭头问余时中:“有很无聊吗?”

他看起来有点沮丧,但很快换了一个话题:“对了时中,你尝尝这个。”

他从其中一个为拆开的纸袋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一看,甜美的糯米香扑鼻而来,里面装的是白嫩的桂花凉糕。

余时中心头微微荡漾,他拿出一个,放入口中的滋味难以言喻。

“喜欢吗?”Aaron腼腆得朝他微笑,苍白的脸庞立刻熠熠生辉。那样的笑容太温暖,以至于余时中不得不唤起某个人,和一些太过柔软的记忆。

他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

蒋晓城弯起了一个与冷峻的外貌不相符的笑容,用他独特到足以让人恍神的嗓音低声道:“这是食府的招牌,住过海市的人都知道,最有名的御膳料理就在食府。”

“食府?”余时中回味舌尖的味道,更加放大心中的疑虑。

“小城住在海市。”耳边传来杜孝之低沉的声音。

余时中当然知道食府饭店,但是“你怎么知道……”

“知道你喜欢桂花凉糕?”蒋晓城打断他:“我不知道。食府的宫廷点心供量很有限,我事先托人预留一份给我。你能喜欢,我这份小礼物算是送得不尴尬。”

余梦伦斜眼看他:“什么托人预留,你托谁啊?路经理吗?”他对余时中道:“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食府的老板。你要是喜欢,随时想吃都没问题。”

“梦伦,话不可以这么说,我最讲究公私分明。我真的有去登记预购……”

“不可能。”余时中低喊。

这一句话来的唐突,余梦伦有些不知所措,杜孝之也侧头看向他,而蒋晓城更是危险得眯起眼睛。

“你说你是食府的老板?”

蒋晓城沉默片刻:“我是。但你的疑惑并没有错。我是到最近几年才把食府的股份买下来。”他眼神一沉:“你怎么知道?”

余时中没有回答他,继续问道:“你向谁买的?”

“好几个非常想脱手股东。”

余时中不可置信,他握紧拳头,颤抖的肩膀泄漏他纷乱的情绪。

余梦伦见他情绪不对,不由分说的拉了一下蒋晓城的袖子,出言关切:“时中?”

“不可能,食府早就在六年前停业了。你为什么买的到桂花糕?”

“停业的事我略有耳闻,但我回国入股食府饭店的那时候,他已经是颇具规模的企业。”蒋晓城停顿了一下,余时中迫切的迎上他的目光:“地方政府注资不少钱在食府,我正好捡到现成的便宜。”

一直沉默不语的杜孝之突然开口:“你没有全部的股份吧。”

蒋晓城挑眉:“你们是税务局吗,比我还清楚。是,我占有超过八十百分比的股份,剩下的全是海市政府官方的股份。”

“顺带一提,食府的桂花糕之所以会热销,就是因为那是海市的市长夫人私底下最喜欢的点心。”

☆、二十九

“怎么了?吃撑了?”

“没有。”今晚的状况太超乎他的预期,余时中还没想明白,他的胳膊就被一股温柔的力道扯进温热的怀抱里。

当脸颊撞到厚实的胸膛,他才迷迷糊糊得睁开眼。

拥著他的男人感受到他微弱的挣扎,伸长手臂绕过他的腰肢,让他枕在自己的肩上,就著相偎的姿势把怀里睡眼惺忪的人儿托起来,并拉开床头的台灯。

微灯暧暧点清周围的视野,余时中才模模糊糊找回记忆的片段,他只记得杜孝之把他抱上床了,晚餐的酒精像未燃尽的烟火在脑中烧落最后的余灰。

他想起来在饭桌上的对话。

食府竟然重新开张了,不但换了老板,还扩大成高级酒店的规模。

当年食府还只是企业大楼底下附属餐厅的时候,其所位在的商业高级地段,因为土地徵收弊案闹得满城沸沸风雨,食府立即被勒令停业,没多久就黯淡倒闭,余时中以为这辈子再也吃不到食府的桂花糕。

徵收弊案,余时中愤恨得牙关都要咬碎了,他父亲清廉一世,却因为这件事受尽多少污蔑的声浪和法律的控告,而楼青云居然在坐拥整个海城的掌治权后,反过来以从长计议的姿态,把那间他亲手打造又亲手毁掉的食府重新扶植成政府的经济建设,为他势在必得的政途,又添上一笔光鲜亮丽的政绩。

在他利用他与父亲一手创立的食府狠狠反咬父亲一口之后,楼青云他怎么敢,又怎么能够?

双颊瞬间倾涌沸腾的血气,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太过愤怒的缘故,余时中觉得燥热异常,他想解开衬衣的扣子,赫然发现指缝间的质料滑腻腻一片,不知道何时被换上了睡衣。

他想他刚刚肯定醉透了,不然怎么会连被宽衣解带的记忆都没有。

“别解。”

余时中感觉杜孝之温厚的掌心正紧紧包覆他哆嗦不停的手,富有磁性的声音低不可测。

肌肤彷佛有火在焚烧的他怎么会肯,余时中不耐得扭动身体,摩擦另一个同样火热的身躯,试图逃离这焚身的焦躁。

推拉间,碍事的被单滑落至地,冷冽的空气直接撕开余时中的肌肤,冷得猝不及防的他直打颤,冷得他又清醒了十分,惊觉这栋久无人居的老房子内根本没有空调。现在三月的春,就算外头百花齐放,也盖不住浓郁的寒气。

他挣脱男人纠缠的手臂要去捡掉落的被子,哪想杜孝之反手搂住他的腰,把虚软无力的他猛然拉回怀中。

蹦的一声,床的晃动令余时中心跳不已。

杜孝之炙热的体温密合得吸附他的后背,和前衿刺骨的凉意相比,温暖得好像男人传来的温度不是藉著肌肤,而是贴在心上。

反差让余时中大力得颤抖,下意识往内缩紧身体。

这无疑取悦了身后的男人,见怀里的人不再挣扎,他伸过左手覆盖余时中大半的身子,右手牢牢扣在腰间,以强势而不强迫的姿态,不再让怀抱里的青年有逃脱的余地。

相拥的温度在发酵,余时中闭起双眼,他感到心安又惶恐,想放纵自己在万劫不复的温柔里闭上眼,又怕溺毙。

这样痛苦又情难自禁的安全感,让余时中又怕又怒。

怕他又会耽溺,又会再次摔烂他遍体鳞伤的心,怒他不管遭遇几次惨忍的别离,还是会飞蛾扑火般撞进去,再一次,又一次。

他彷佛又回到那间破旧的小房间,即使是炎夏的高温也暖和不了的小房间,更别说寒冬里夹不住风霜的楼壁,他一直都睡在地下室,唯一的被褥铺给母亲后,他就只剩下一张薄毯。

严严寒冬,他除了这张单薄的暖意,其余的温暖都来自一个厚实的怀抱。骨头相抵的厮摩,肌肤相触的黏腻,嗑磨人劣质地板,湿臭的空气,以及心窝贴紧心窝的拥抱,跟现在一模一样。

彷佛母亲包覆著孩子,彷佛抓紧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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