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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快意恩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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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不得,强龙还难压地头蛇呢。
  曼琴吃惊地望着钱经理。这哪里是恭维,这不是变着讲法当面骂人吗?简直是扇了那个小警察一记响亮的耳光!钱经理整天跑里跑外,对内见着上司弯着腰,对外见着权力人赔着笑脸,原来有时说话也刻薄得很。
  “对呀,我们前脚进来,局长后脚跟进,我们真是福星高照,刚出点小事,就来了解决问题的大将军。本家局长,你看你们在墙壁上贴的那条“为改革开放保驾护航”的横幅条,让我们对爱民如子的警察是恭敬有余,信心更足啊。”
  丁之光这一席话让曼琴感到挺别扭,大哥今天也怪怪的,睁眼说瞎话。
  “这就好,我差点错怪小余了。我常说,咱们这庙宇既小又破,但和尚念经还是要认真的,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不能丢。”
  “我们先谢过了。”丁之光真诚地弯下了腰。
  “小余,所长呢?”丁功勉问。
  “到西际村帮助搞计划生育情况调查去了。”
  “真是狗咬老鼠多管闲事,女人爱生孩子关我们屁事?打电话叫他们马上全部回来,集中力量办这个案子。”
  “好的。”
  峰回路转,局面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原以为告诉无门,现在申诉有望。丁之光一行人一扫愁眉苦脸,兴奋无比。
  军令如山,不到十分钟,全警署五个人一溜烟地全站到了丁功勉的面前。干警迅速前来,给丁功勉露了脸,显得既高兴又得意。他将所长赵天泉介绍给丁之光时特别强调,赵天泉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完全值得信任。
  所长赵天泉正如丁功勉介绍得那样办事雷厉风行,一派老公安的作风。他听完钱经理的案情汇报后,立即作出如下安排:一,两个干警分别负责给在场的两个公司总务部年轻人作笔录,作笔录时要旗帜鲜明,注重事实;二,伤者的笔录等医院全面对伤情进行检查后再作,但伤检和作笔录都必须在明天内完成,具体工作由副指导员林新发同志负责;三,小余马上给伤者开出法医伤检通知单,新泰实业公司明天自行派人到平乐区公安分局刑侦大队法医室缴款办手续,让法医明天上午对伤者进行伤检。
  一切按赵所长安排,总务部两个年轻人跟随警察到楼上办公室作笔录,受伤的驾驶员由钱经理开车送往市立医院治疗检查。
  也许是丁功勉局长责任心强,也许是丁功勉局长有意与丁之光搞好人际关系,他觉得赵天泉所长的安排还不过瘾,他问:“赵所长,依你的判断,这帮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会是些什么人呢?”
  “还会是谁?十不离###,是西际村李毛毛等人。听说是加拿大人要租用化工厂,怕节外生枝,不让再有人去看化工厂,就用钱雇了李毛毛一帮人看守,还许诺李毛毛,将来工厂正式开工后,封李毛毛为护厂队队长。据村长李志宁说,加拿大客商很出得起钱,但到底给李毛毛多大的好处,我没问。”
  “受伤的驾驶员受伤伤情明显,情节清楚,完全可以立案,今日两次敲诈,又是团伙的,说不定都够刑拘了。等这里作完笔录,晚上先把李毛毛这伙人抓起来,别让他又避了风头,这家伙泥鳅似的,几次惹祸都溜了。”
  

第五章 落脚望海市(13)
“不是我们所无能,一来内部,这不是指我们派出所,而是所外有人通风报信;二来还不是上面有关照,李毛毛是任刺头的酒肉兄弟,又不是杀人放火大案,我们怕不好结案。前一个月李毛毛对路过西际村的一个外乡姑娘拦路调戏,被同村青年李育林劝阻。李毛毛怪李育林多管闲事,两人因此吵了架。李毛毛恼羞成怒,叫来同伙将李育林打成轻伤。法医出具伤害鉴定后我们抓了李毛毛。任飞龙对李育林的父亲软硬兼施,强迫李育林的父亲来派出所销案。我们对此不予理睬,正欲向检察院报捕时,市局治安处来电话要我们将李毛毛予以释放。无奈之中只好将李毛毛放了。”赵所长有些委屈。
  “是上头姓郑的关照?”
  “领导办事能这么傻,将把柄留在小所长手里?是手下人关照,还是旁敲侧击,不明说。对这伙人不能这么纵容,当地群众怨声载道,骂政府,骂派出所,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反正我们这些小警察像猪八戒照镜子,两面都不是人。局长,对付这伙人你要出出主意。”
  丁之光等人一下子明白了刚才那个值班的警察小余为什么对驾驶员被打案件采取拖拉态度,原来是无能为力。上头尚且对李毛毛等人束手无策,像小余这样的小警察怕都动不了李毛毛的一根汗毛。丁之光等人立即原谅了小余。丁之光朝小余笑了笑,小余也不好意思地回笑了一下,但显得尴尬。
  真是头痛的事,丁功勉闭目静想了一会儿,足足五分钟都不说话,旁边也没有人插话,值班室一时鸦雀无声。终于,丁功勉张开了眼,说:“今晚就不用管他是刺头还是瘌痢头,也先别去想他们有什么背景和靠山,我们穿着警服,总要维护一方百姓的平安吧,不能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也不能整天对上头个别领导低三下四,好像我们这些人都是些要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的木偶人,就摸它一次老虎屁股吧,看看这只老虎是逃窜还是回过头来咬人。晚上,我从局里调几个人来支援你们,要抓就一网打尽,先把那八个人全抓了。以这八个人为突破口,咱们将新账、老账同他们一起算!”
  “好!”赵所长顿时扬眉吐气地笑了,“最好让刑侦二中队老陆他们来,老陆对任刺头一伙窝着一肚子的气。”
  “二中队和四中队的人马都来,集中力量打一场歼灭战,而且要保证一个都不漏网。”
  “是,保证完成任务。”赵所长向丁功勉敬了个礼。他望了丁之光一眼,“光顾了说话,把客人都怠慢了。局长,是不是请客人先到所长室喝喝茶,作笔录要个把钟头的。”
  “是啊,去坐坐。”丁功勉点了头。
  副指导员连忙为局长和丁之光、曼琴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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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房地产之争(1)
恭敬不如从命,丁之光与曼琴被丁功勉请进了夜来香大酒店。这是家三星级的宾馆,集餐饮、娱乐、住宿为一体,在望海市虽算不上首屈一指,但也是家喻户晓,特别是内设的足浴城,修脚手艺全市第一,连北京、上海的尊贵客人都会慕名而来。这家宾馆属于建森集团公司的旗下,总经理何瑛珠在望海市是个无所不能的风云人物,屈嫁于市国土局副局长汪家松。宴席设在五层大包厢贵宾一号,丁功勉除了叫部属郑天泉之外,还请了汪家松与平乐区副区长卢灼相陪。卢灼是丁功勉在部队服役时的战友,据说在刚入伍的第三天就拔草为香结拜为异姓兄弟,虽两人均予以否认,但交情非浅,为人们所公认。
  在席人多半是初次与丁之光和曼琴相识,不知曼琴兴趣爱好秉性如何,不敢与之胡言乱语开玩笑,仅仅点点头表示礼貌而已。丁之光则是个男人,男人就用不着拘束,主人、客人、陪客之间相互吹捧,相互恭维,天南地北扯东拉西,大有相见恨晚之态。烟味、酒味、马屁味混合成乌烟瘴气,呛得曼琴连连咳嗽,头昏脑涨,几次欲离席先行而归,丁功勉百般挽留,出于礼貌,无法离去。三杯五盏通大道,酒多,话啰嗦,丑态洋相百出。酒过半酣,酒店老总何瑛珠依例进来敬酒,同时带了四个具有海量的陪酒女郎而入,酒气酒风更加浓烈。
  每个女郎各打了一个通番之后,各取所需,自由开放,相互调情。只冷落了曼琴开眼不是闭目也不是,仿佛是个多余人。好个郑瑛珠,一口“妹妹好”,一口“妹妹美”,像安抚小孩一样,才逗得曼琴有说有笑。
  一个陪酒女郎放荡地搂着丁之光的脖子,强行要与丁之光喝交杯酒,扬言要与丁之光做一场露水夫妻。丁之光不敢在曼琴面前跨越雷池一步,而且酒量虽佳,却不明其他酒友酒海深浅,佯装半醉,不愿碰杯。女郎百般娇气,惺惺作态,不断挪动腰肢屁股,两只丰乳不停地在丁之光胳膊上擦来擦去,口中“哥哥”声不停,要强行与丁之光干杯。其他四个男人在旁边大喊大叫,纵容鼓励女郎肆无忌惮。曼琴看不下去了,她伸手欲抢走丁之光的杯子,说:“把杯子拿过来,我替了。”
  在场人何等的精明,一看便知陪酒女郎过分了,触发曼琴醋海生波,不由一惊。原以为小姨子咋管姐夫风流韵事,且姐姐去世多年,名分虽在,但两人之间应该是风牛马不相及,各人一番天地,谁知道两人竟潜伏着微妙的心灵接触。男人们像看小品似的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笑得曼琴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当然她知道,这纯粹是逢场作戏,摆摆花架子,当不得真的。她习惯了西方文雅的酒宴风范,英国人尽管频频举杯,却从不对客人强行灌酒。且不说饮酒过度伤身体,灌酒本身就是不礼貌不文明有失体统的举动。何瑛珠不失时机地走过去,搂住曼琴的肩膀,说:“裕总,咱俩不跟这些臭男人们凑一块,咱姐妹二人找个清静所在,好好聚一聚。”
  对于何瑛珠的邀请,曼琴拿不定主意是否同意。她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十一点整了。她的作息时间安排得很严谨,应该休息了。
  丁功勉不能让曼琴在这种场合有丝毫的不愉快,他说:“这样吧,赵所长晚上十二点整有预定任务,不用相陪了,顺便开车送裕总回去休息。裕总的样子是累了,早点睡脸上不会长皱纹。何总呢,也带着这四个小妖精一起滚蛋,一来免得裕总不放心丁董事长饮酒过量伤了身体,人虽回去,心还在这里,万一失眠了不得了。再说,这么大的一家外企公司的第一把手被酒精泡倒了,整个公司酒气熏天,还怎么开展工作?这些女妖精摆弄万般风情,万一真的把丁董事长拉下了水,上了贼船,我们对裕总不好交待。二来,五个大男人,咱们尊重的何总只准进口四个女妖精,分明怕老公吃错锅的饭,万一汪局真的不长眼,胡里胡涂就那么一下,嘴巴粘着别的女人的唇膏口香味回去睡觉,还要临时上街买搓板。何总干脆把女妖精们统统带出去,免得伤了你们夫妻的感情。”
  

第六章 房地产之争(2)
何瑛珠指着自己的男人,说:“他呀,就算有这个贼心,还没这个贼胆,不敢踩高压线的。”
  “你可别那么自信,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不吃腥的猫。你瞧,你丈夫那色迷迷的双眼,当着你的面还敢东转西拐!”丁功勉笑着,“何总,请吧。”
  女人们都退场了。赵天泉在丁功勉耳边轻轻几声耳语后也出去了。宴席只剩下了四人,实际上这是丁功勉宴前的安排。在又一轮举杯之后,丁功勉说:“我跟丁董事长算是第二次见面,丁董事长是今天才认识我,通过这么短的接触和交流,一见如故,不仅话语投机,好像就是多年不见的亲密老朋友重相聚。可以看出,他是个可交之友。我与汪局、卢区是莫逆之交,丁董事长是我的朋友,今后也是你俩的朋友。”“汪局”与“卢区”是汪副局长和卢副区长的简称,当今中国,正流行这种叫法。如果是正局长,也只称个“局”字,其他职类也一样。
  “是,是。”汪家松与卢灼异口同声。
  “我查过,丁董事长比我们小三岁,今年才四十五岁,少年得志,前程无量,我们就屈称他为丁弟。”
  丁之光立刻站了起来,抱紧双拳,说:“小弟见过三位大哥。”
  “好!”汪家松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今后咱们相互帮衬,有事同商量共进退。”
  “就是这样。”丁功勉说,“现在丁弟有件为难事,提出来,请二位帮助出出主意,办好了,算是给丁弟一份见面礼,办不成,大家也尽了片兄弟之心。”
  “丁弟尽管说出,”汪家松说,“你的卢哥诡计多端,满肚子坏水,他定能给你出些馊主意,让你出乖露丑。”
  “我与你汪哥臭气相投,坏不了我,好不了他,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听听,咱们合计合计。三个臭皮匠,凑个诸葛亮,咱们还多出一个人呢。”
  丁之光正要开口,丁功勉抢先说:“丁弟刚从国外来,虽然财力雄厚,家富业大,可还没立足之地。长期租用写字楼、宾馆,不是个办法。虽说付得起租金,但也是一笔可观的数字,花花绿绿的钞票花得不是地方。丁弟看中了西际化工厂废弃的厂房和那块地盘,想在那儿安营立寨。”
  “那不是被加拿大一个华人客商叫雷朝阳的租去了吗?”汪家松显然知道这件事,“西际村还收取了定金,咱们比别人慢了半拍一步,要办成这件事,挺费劲。”
  “听说是你们市公安局副局长郑济田拉的皮条,”一提到郑济田的名字,卢灼就恨得咬牙切齿,“这小子手也太长了,一定得了加拿大人不少的好处。”
  卢灼和汪家松明白,市公安局副局长郑济田是丁功勉的冤家对头,因而同仇敌忾,也对郑济田恨之入骨。丁功勉与郑济田两人原本没什么利害冲突,一个是平乐公安分局局长,一个是东白公安分局局长,那年为了竞争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位置,两人八仙过海,各显优势,明争暗斗,似乎棋逢对手。实际上郑济田棋高一筹,奇兵突袭,手下一员大将不知从哪里弄了个乡下妹,抱了个刚两周岁的男孩子到平乐公安分局去大闹公堂,说这个孩子是丁功勉与她一起生的,丁功勉没良心,孩子都两周岁了,只给了一千五百元的接生费,抚养费实际上一分未给,现在来此找丁功勉算账。乡下妹将丁功勉如何花言巧语骗取她的信任,在什么地方初度良宵,说得有色有声一清二楚。为了证明她所说的真实性,愿意马上做亲子鉴定,愿负法律责任。说得声泪俱下,令人同情,不容置疑。顿时闹得满城风雨,传言四起,街头巷尾,沸沸扬扬,茶余饭后,加叶添枝,传为笑柄。小报记者跟踪追击,代民申冤。硬生生地把一个廉政清明执法如山的丁功勉搞得个焦头烂额,穷于对应。在职级升提的关键时刻,经这么一闹腾,丁功勉尽管一身冤枉,也只能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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