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团-山海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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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伍一见姚岩就亲热的又捶又打,看到方怡后眼睛还不停的打暗号问是不是哪里骗来的大姑娘,方怡倒也大方呵呵一笑不以为然,四人有说有笑转眼就到了姚岩的家里。
几人刚刚进屋就听到外面传来鼓楼击鼓声和撕心裂肺的哭声,急急忙忙跑出去一看,是村子里面的大龙出事了,大龙是姚岩这个侗寨寨主的儿子,今年11岁,平时调皮的很,现在却是脸色发黑,全身发紫,被几个年轻人用门板抬着回来,大龙的妈哭得昏天黑地。 。。
第十一章 侗寨水师
第十一章 侗寨水师秘技
“怎么回事?”姚岩跑到大龙的旁边问抬他的人。
“我。。。我们一起去夜郎谷上游的玩,发现有个大洞一起进克,进去没多远不知道怎么回。。回事大龙就。。。就躺在地上这样了,于是我跑回来叫人抬回来。”大龙的伙伴看到大龙这样也被吓坏了,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大龙父亲龙寨主一边拉着大龙妈,一边吩咐旁边的人:“你们快去下面寨子请王水师来,快点啊!!”这个王水师也是这附近几个寨子都仅存的唯一一个水师,因为救过不少人的伤火急症,在这偏远就医不便的寨子深得众人尊敬。
侗寨主为“侗官”,侗寨主事实上只是一介平民,没有任何超乎寨民的特权,决不是那种占山为王、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为乱头领。大凡公允的寨主,必定是寨中年长、德高、望重之人(多为男性),并且有其不可随意更替的特性,很多寨主对全寨人的影响非但在其生前,而且大多会延续到其死后很久。
寨主其实就是属于纯义务的活儿。侗寨每年的传统性活动就不下十次,祭祀、庆典、迎宾、春节、中秋、吃冬、芦笙会……这些细节都有赖寨主进行策划落实,件件不会疏忽,甚至及至寨中的婚丧嫁娶,红白喜事,寨主也得分出很大精力,帮人家办得合情合理。对于寨中的纠纷,寨主事无巨细,都会亲往处之,大到山林、坟地纠纷,小到夫妻间的情感纠葛这类小事,寨主都会躬身调处,直到双方心平气和。
快一个小时后王水师和2个年轻人气喘吁吁的骑马回来。下山寨离我们寨子有十多里路,也难为王水师快60的人了,跑得和年轻人一样。王水师下马接过葫芦瓢喝了几大口水就用浓重的本地话问“大龙在哪点?”
众人随王水师来到鼓楼里面,大龙躺在门板上,口眼紧闭,面色又黑沉不少。大龙妈已经哭得没有声音了。大龙爹也就是寨主,焦急的站在大龙身边,看着王水师。
王水师平时给人救治都是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样子,现在看了大龙半天后却是紧张不已,双手拿出一个骨质香炉,一把骨刀,还有几个碗和一些药筒;在那个黑的发亮的骨质香炉里面点上三支香,开始唱起了一段咒文:“寅中叩请葛师傅,卯上叩请杨师傅,辰上叩请李师傅。。。。。。”
唱完王水师用手在大龙身上开始摸索,直到摸到后脑的时候微微一顿,眉头一皱,想了半天对大龙爹说:“大龙似乎是冒犯了啷子(冒犯了什么的意思)东西,所以中了巴茅叫。至个(这个)东西我也没解过,听师傅以前有说曾经解过一次,方法我是晓得,可是我把握不大。”
“那能不能先保住大龙的性命?我们马上开拖拉机送进县城医院!”大龙爹就这一个唯一的独子,此刻比要了他的命还难过。
“这个巴茅叫是蛊术的一种,中了在十二个时辰里面不救治肯定会有性命之忧,按你之前讲中的时间,估计只剩下不到两个时辰,这点时间来不及送到医院啊。我可以尽量试试,但是不能保证保得倒勒。”
这话要是在外界其他人听来绝对意味着骗钱和危言耸听。但是王水师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而且救治伤病大多不收钱,偶尔收点鸡鸭和谷物,所以他说的话没人会怀疑。大家一听如此,议论纷纷。
大龙妈一听之下就昏死过去,大龙爹目瞪口呆,半响才反映过来。矛盾了半天后大龙爹叹了口气:“哎。。。算了,现在送克医院只怕也是救不及了,生死有命,还麻烦王水师能救大龙一命,如果。。。如果确实天意如此,也没办法了。”
方怡,姚岩和黄大伍关武站在旁边面面相窥,姚岩小时候见王水师救过不少人,自己也没少给王水师添麻烦,现在看到大龙的样子,不由得捏了一把汗。在偏僻的山区,最怕就是得急症,往往并不是很厉害的急症,因为送医院救治的时间不够而变成要命的事情。
王水师不多说,点点头,端过一碗清水,这碗水就是所有水师做法和治病的根本。只见王水师口中念念有词,手指在碗里画着古怪的符号,然后含了一大口,“噗”的一下喷在大龙后脑和心口的位置。拿起骨刀在大龙由后脑向下慢慢的刮。
半响王水师头也不抬的说:“你们马上克(方言:去)抓三只平时打架最凶的公鸡来。”
大龙爹示意旁边的年轻人去做。公鸡家家都有,侗家有斗牛斗鸡的爱好,农家没事平时都会斗斗鸡,打胜的鸡主人会开心的不得了,一个寨子哪家鸡厉害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一听救人都纷纷回家捉鸡,所以很快就把最厉害的几只公鸡抓来了。几只公鸡还在趾高气昂的到处打量,找寻对手。
王水师端起碗念了几句,含着一口水对公鸡“噗”的一喷,几只公鸡马上不再乱动,也不挣扎,只是呆呆的站在地下。接下来王水师说“谁来帮忙按倒起大龙?”打量周围一圈,最后看、目光定在身板最结实的姚岩身上。
姚岩看了一眼方怡和关武示意站在旁边不要乱动,然后默默走过去,按水师要求按住大龙的肩膀。王水师小时候就过姚岩的命,那年的伤寒不是王水师姚岩估计早就见马克思老人家去了。王水师捉住两只公鸡,用骨刀在巨大鲜红的鸡冠划开一个口子,让大龙双手各自捏住一只鸡冠。那2个公鸡倒也不动,只是傻傻的蹲下。
大龙手死死的抓住手里的鸡冠,指缝间慢慢的渗出鲜红的鸡冠血,不一会渗出的血变成看深黑色。
水师对我道:“这个是巴茅叫的毒气,越是好斗的公鸡越喜欢吃毒物,吃下克的毒物的毒一般蓄积在鸡冠,所以毒物对鸡冠非常敏感。一会鸡冠血变成了红色我们就可以驱除巴茅叫。成不成功就看一会,你一定要死死按倒起大龙,莫让他乱动勒!”
姚岩点点头表示可以,暗道这几年当兵练得身板可不是用来看的,按住一个十一岁的小孩身体绰绰有余。
不一会鸡冠血再次转红,这时候天色暗了下来,因为鼓楼里面没装电灯,有人点起了几个火把,把鼓楼大厅照的透亮。
大龙的面色已经没有那么黑了,甚至恢复了一点点红晕。大龙爹这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大龙妈还在昏迷没醒,被几个老太送回家休息。
王水师面色凝重,又画了一碗水。拿起骨刀沿着大龙的右手血管慢慢的刮起来。王水师刮的非常慢,非常小心,好像刀下就是一块豆腐,生怕刮破。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火把在风中忽明忽暗,大龙的脸也跟着忽明忽暗。鼓楼里面安静的只听到风轻轻吹动周围树叶的沙沙声。
王水师的刀下的血管慢慢出现一个诡异的凸起,随着王水师骨刀的刮动慢慢的由肩部移动到了手肘位置。
当那个隐隐约约可以见到黑色的凸起被慢慢刮到靠近手腕的时候,大龙的身体突然剧烈扭动起来,姚岩按了两下居然没按住!
“操!怎么这么大力气!”一不小心姚岩居然给掀翻在一边去了。大龙死闭着眼睛,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一把又掀翻了王水师,然后直直的站在鼓楼中间。火把忽明忽暗,照在大龙似笑非笑的脸上,宛如厉鬼一样。同时右手血管上黑色的凸起,居然慢慢而诡异的重新往肩部移动起来。
“姚岩!按倒起!按倒起!!”被掀滚到一边的王水师声嘶力竭的喊出来!
第十二章 杀蛊(更新)
第十二章 杀蛊
姚岩听到王水师的声音发颤,心道不好,一个咕噜爬起来对着大龙扑了上去。
大龙背对着姚岩也不反抗,姚岩从后面扣住大龙双手,一腿弯起在大龙腿弯处往前一顶一压,大龙马上跪了下去。这次姚岩不敢大意,用出了部队学的擒拿术,把大龙死死扣在那里。周围的人都“啊”的轻声惊呼。
王水师此时已经爬起来,右手持刀,左手端碗,对着大龙手臂喷了一口水。此时那块黑色凸起已经移动到了手臂中间,王水师喝了声:“抓稳勒!”右手刀已经压在黑色凸起的后面,一划一挑一拨,一股黑色的血液“噗嗤”射向鼓楼的黑褐色木天花。
大龙的那个黑色凸起被切断了上去的路,扭扭曲曲的从满是黑色血迹的伤口爬出来一个好像一团长满细长黑色触手的东西,准确的说有点像迷你版的“章鱼”,只是多了不少非常细长的触手,没有眼睛和身体,只有十几只触手慢慢伸开,全部是黑红的血色。
姚岩也是当过兵的人,看到这个东西不禁头皮一阵发麻。方怡关武看的目瞪口呆,一直站的比较远的黄大伍哆嗦了一下,也摸出一把小刀,准备上去帮忙。
“大伍让开,这个“巴茅叫”碰不得铁气,一碰就缩回克了。”王水师制止了黄大伍多余的“英勇”行为,拿起骨刀慢慢拨动那团黑色的东西。
大龙的血流开始流的少了点,那团东西也被王水师拨到了骨碗里面,只有尾部还有一根细长黑红色血线样的的东西连在大龙的血管里面。
“莫动莫动,把这个尾巴弄断钻进克了大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大伍把另外那个公鸡捉过来。”王水师一边轻轻的把一团黑红的“巴茅叫”拨到骨碗里一边交代。
“把鸡冠对到起碗里头来,抓紧公鸡,莫乱动。”水师对抓住公鸡的大伍说,大伍点点头表示可以。
骨刀刷的一下切开了鸡冠,鲜红的鸡冠血“嗤嗤”的喷到碗里,那团黑红色的“巴茅叫”被鸡冠血淋到如着雷击,一下将还在大龙体内的血线尾巴抽出来。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足足有1米多长,看长度之前可能是连在大龙脑袋里的。
转眼“巴茅叫”把血线尾巴扎到鸡冠上钻了进去,一团触手好像身体的部分居然从碗里立起来,在最顶部裂开一丝小缝,伸出一个透明前面一点红色的部分,好像是“巴茅叫”的头一样,对着王水师发出“嘶嘶”的尖锐叫声,众人大吃一惊。
忽然“巴茅叫”的头“刷”的叮向王水师拿着骨碗的左手食指,王水师也没料到会这样,一时没堤防骨刀也掉地上去了。
姚岩把大龙交给他父亲,抓起掉在地上的骨刀,对着王水师的食指就削过去。准确的削中“巴茅叫”头和食指连接的地方,削掉了王水师手指一层皮肉。原以为这骨刀看似拙钝,却不料如此锋利,差点把王水师手指切掉。
随后姚岩抓起骨质香炉对着骨碗一扣,连香灰一起将“巴茅叫”的身体全部封死在里面,只听到骨碗里面“叮叮”的撞击声,好像无数的钢针扎在骨碗上。
不一会扎在公鸡鸡冠上的“巴茅叫”尾巴也变成黑灰色耷拉下来,骨碗里面也没了声音,就连那只公鸡也蹬了几下腿死掉了。王水师已经跌坐在一边,一边给自己手指包扎一边喘着粗气对众人说:“没事了,大龙我再开两副草药,调养两月就可以恢复。这个“巴茅叫”还没有死彻底,姚岩你用竹子烧堆火把它和公鸡一起烧成灰埋掉才行。”
姚岩“嗯”了一声,黄大伍还在死死的抓着公鸡,听到王水师这样一说哈的大笑几声:“这鬼东西吓死我了,王水师果然厉害。”众人纷纷称是。
此时已经是月上树梢,八点多钟,大龙爹一听大龙没事开心不已:“王水师到我家去吃夜饭,明天我要摆酒庆祝,姚岩大伍还有你的朋友一起来吧!”
黄大伍一听有混吃的马上开心大叫:“寨主的那些腊肉腊肠好吃得很,一会不知道有没有?”
大龙爹哈哈一笑:“都有,还有我家的杨梅酒,怕你一会喝趴下!”
这时候王水师看了看周围开心不已的人群,对姚岩挥挥手示意有话说。姚岩恭恭敬敬的走到王水师身边,只听王水师面色低沉悄声道:“姚岩,我不客气的讲一句,你这个朋友是哪里来的,我看她身上不善啊!”
姚岩顺着王水师的眼神望去,王水师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和黄大伍关武站在一起说笑的方怡!
第十二章 杀蛊
姚岩听到王水师的声音发颤,心道不好,一个咕噜爬起来对着大龙扑了上去。
大龙背对着姚岩也不反抗,姚岩从后面扣住大龙双手,一腿弯起在大龙腿弯处往前一顶一压,大龙马上跪了下去。这次姚岩不敢大意,用出了部队学的擒拿术,把大龙死死扣在那里。周围的人都“啊”的轻声惊呼。
王水师此时已经爬起来,右手持刀,左手端碗,对着大龙手臂喷了一口水。此时那块黑色凸起已经移动到了手臂中间,王水师喝了声:“抓稳勒!”右手刀已经压在黑色凸起的后面,一划一挑一拨,一股黑色的血液“噗嗤”射向鼓楼的黑褐色木天花。
大龙的那个黑色凸起被切断了上去的路,扭扭曲曲的从满是黑色血迹的伤口爬出来一个好像一团长满细长黑色触手的东西,准确的说有点像迷你版的“章鱼”,只是多了不少非常细长的触手,没有眼睛和身体,只有十几只触手慢慢伸开,全部是黑红的血色。
姚岩也是当过兵的人,看到这个东西不禁头皮一阵发麻。方怡关武看的目瞪口呆,黄大伍见到也抄起一把匕首,准备上去帮忙。
“大伍让开,这个“巴茅叫”碰不得铁气,一碰就缩回克了。”王水师制止了黄大伍多余的“英勇”行为,拿起骨刀慢慢拨动那团黑色的东西。
大龙的血流开始流的少了点,那团东西也被王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