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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除雾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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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院是不能进入女人的”我开着玩笑,皇甫仲反而觉得很赞美他,撩了一下大波浪头发,“我来还愿的,很久以前我在这里许过愿的”。
“怎么?不信我啊”他说,唉,这家伙的读心术叫我没法和他交流,心里刚有点疑惑他就能知道,“行了,收队了,小俞你留下,今晚和老耿看看具体情况,明汇报一下”,符哥甩下一句话就钻进了车里,我知道他对这样的案子并不感兴趣,没有挑战性。
“什么事情啊”皇甫仲伸过脖子,一身廉价香水的味道,我努力叫大脑一片空白,别叫他知道,省的给我惹是生非。
最后他还是进了大殿,烧了三炷香,嘴里叽里咕噜的,走的时候还不忘调侃小和尚几句,“小师傅好清秀,呵呵呵呵”,吓得人家直躲。
直到他离开了寺院,我才开始思考问题,皇甫仲的出现一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若不是有什么必须要他出马的问题,这个人应该会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自娱自乐一辈子,今天他是没见到柯彦秋,假如这二个神人碰到一起又会怎样呢。
坐在值班室,我无聊的翻着文物清点单子,都是些香炉,小型坐像,盘子之类的物件,就算是文物也不会值太大的钱,不至于踩点踩了好几天,“喂,老耿,寺庙之内不能喝酒吧”我看了一眼正在小酌的老耿,“看到那口井了么,那是寺院分界线,咱们这边是俗人之地,办公区,喝酒吃肉没人管你的”老耿说。
我这才注意,在院落的大古松旁,有一口井,一看就是古代开挖的,井台很低,不像现在有一定的高度,猛一看以为是个陷下去的小坑。
“这是个什么玩意”我指着清单上一张照片,样子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了,像个鸭梨,上面都是铜锈,有年头了,“是一个铜钟,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东西一直挂在房檐上,用来驱赶鸟的,里面的钟舌丢了好几年了,也不响,这次就把它给摘了,现在都用风铃什么的代替了”。
夜幕降临了,寺院里安静下来,僧人们休息很有规律,到了时间就和军队一样全都熄了灯,我端了杯茶在院子里溜达,晚风送来清新的山中气息,深深吸上一口,浑身舒畅,依山而建的寺庙这会已经和剪纸一般的山形轮廓融为一体,显得很孤独,古人生活在这里一定能写出不少凄凉悲沧的诗句吧。
迷迷糊糊的在值班室和衣而卧,不知多久,我被没关严的木窗缝传来的丝丝冷风吹了一个激灵,老耿还在睡着,我望了一眼窗外,已经黑成了一整块,只能透过摆动的树枝看到微弱的月光,忽然,院子有一些奇怪的声响,咕噜咕噜的,好像什么东西在冒出来。
第106章 今天是第一次尝试对抗他们
听着声音,应该是从那口井边传来的,我看了看老耿,睡的很沉,我怕带上他一惊一乍反而打草惊蛇,所以自己壮了壮胆,拿着手电走了出去。
深夜的天井里格外的冷,虽然已经立春,但是倒春寒还是受不了,我裹紧了夹克,灯光照在那口井上,这时声音已经消失了,只有风吹屋檐上茅草的哗哗声,我挪到井边,向下照了照,这居然是口枯井,里面黑乎乎的,一点水气也没有。
嗖的一声,我脚底一晃,吓得我猛地跳了起来,什么玩意,灯光照去,是一只肥胖的黄鼠狼,这古刹里应该养着不少这样的大仙吧。
一阵刀子风刮过,咣当,大殿的正门被吹开了一扇,里面的长明灯被吹的来回摆动,忽明忽暗,怎么和电影里的鬼怪片环境差不多啊。
我顺手抄起树边的一根扫把,小心的走了过去,屋角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个清冷的调子里反而显得恐怖。
在埃德医院历练过胆量后,我对于这种环境还是有思想准备的,但是,那会还有人陪着,这次就我孤身一人了,我往里照了照,三尊佛像散发着神秘的金色,老旧的窗户被风吹的砰砰直响,绸布斜挂在房梁上,在地上形成了一组乱舞的影子,没什么嘛,我看了看四周,无非是没人罢了,只是这个气氛吓人,这些文化单位就爱疑神疑鬼的,估计那些踩点的一看早上来了警察,已经放弃了。
回去睡吧,明天交差,我边想边走出大殿,忽然,我发现院子里站着一个影子,他似乎在找什么,却又茫无目的,“老耿?”我喊了一句,那影子站住了,顿了顿,然后和没事人一样继续溜达,“喂,你不要动,警察”我亮出身份。
谁知道那影子冲我摆了摆手,径直往后院去了,这么不把我当回事,我追了上去,这时,我和他之间突然插进来一个人,他来的好突然,就像凭空出现一样,那大卷发头,绷得肥肉四溢的大腿,一看就知道是皇甫仲,一定是他的空中路径术。
“皇甫仲你来干嘛”我悄声问,他没有回答我,一直在盯着前面的人,这会的他不像放松时那么插科打诨,还是能看出往昔老一代除雾人的英姿。
黑影觉察到了什么,他有些担心,轻轻一跃,轻功一般上了屋顶,眼前皇甫仲也突然消失,然后出现在了屋顶,二人来到后山,糟了,那里是柯彦秋居住的地方,要是惊动了她可就麻烦了,我跑过去使劲的砸门,就在这时,整个院子似乎被一圈淡紫色的光晕笼罩。
“你是谁”我听到院子里有人对话,“哟,黑衣侠哥哥,我也不认得你啊,不如我们互相介绍下哈”。一听就是皇甫仲的腔调。
里面的气氛不是很友好,“你好像是除雾人,还是比较传统的那种”,黑影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些不屑,“早就不是啦,人家现在养养花种种草,生活有情调呢”。
“呵呵,你和老G是一个时期的吧,我听他说过有一个比较特殊的手下”黑影看起来认识皇甫仲,皇甫仲没有料到这是个熟知除雾人的家伙,愣了下没说出话来,“黑衣侠哥哥还认识老G呢,多久的事了,不提了,老G也没联系我,怕是把人家忘了”。
“不过话说回来,黑衣侠哥哥你连续几天都在这里,是不是需要帮忙啊”皇甫仲话锋一转,“你是怎么知道来这里的,除非有人告诉你或者你在某些地方看到了什么线索”。黑影说。
“呵呵呵”皇甫仲捂着嘴笑了,“人家只是来看看,你心里明白,这次大门的打开,出来的不止是你们一拨人吧,所以对于你,我需要一个判断,你属于哪一拨呢”。
淡紫色的光晕一下子重了起来,周围的气压在降低,轰一声,我看到皇甫仲腾空而起,摔了出来,“你还不快走,我都不是他对手”皇甫仲抹了下嘴角的血,“奴家刚买的曼秀雷敦润唇膏,你还打在我嘴上了,我呸”。
说完,他纵身一跃,又跳了进去,轰又一声,皇甫仲又飞了出来,“我去,这黑衣侠哥哥名不虚传,真是不同凡响,崇拜死我了”。
“喂,不行就跑吧,你这是干嘛”我拉住了他,“小子,我今天是第一次尝试对抗他们,我必须要找到他们的实力和弱点,对你们以后都有好处”,皇甫仲第三次冲了进去,一声尖利的喊叫划破了天空,黑影和皇甫仲一下子都飞了出来,“这里面还有神人啊”,皇甫仲发了狠,扔掉了发卡,披头散发,满眼怒火,一手抄起门口的一个石狮子,浑身肌肉紧绷,显现出了他少见的男性一面。
“你休想动她”黑影瞬间变大了好多,成为了一个2米多的巨人,按住了皇甫仲的肩头。院子大门打开了,柯彦秋疯子一般的站在院中,双手交叉,仰面朝天,在她额头处出现了一个灰色的漩涡,“不要激怒他,今天我们到此为止”黑影变回了原形,离开了。皇甫仲没见过柯彦秋,不过她这阵势也把他惊住了,“这不是这不是。。。。。”他结结巴巴的扔掉手里的石狮子,跟着跑开了。
就剩我和柯彦秋面面相对,她逐渐平静了下来,淡紫色的光晕慢慢散去,院子里恢复了安静,大概由于那神奇的光晕,院子里居然没有人醒来,外面也没被人发现异常。
“没事吧你”我最不善于和她对话,柯彦秋掏出笛子,在树下吹了起来,安稳下心态后,她对我说了一句话,“你是警察,我想求你一件事”。
“这个,没问题,你说吧”我始终离她远远的,“我想知道我是谁,从哪里来,我的家在哪里,你们警察是可以调查的吧”
“按理说是可以的”我说,“不过要费点事情,你要耐心,毕竟关于你的资料很少”我想先拖延一下,她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我,“我就知道这东西一直陪伴我”。
那是一只钢笔,看起来很老气,不是这个年代用的,我看倒是很像抗战时期老师学生用的那种德国进口的,笔帽上刻着一行小字,“送与爱妻灵萍”。
第107章 古道街107号
事情超出了我的想象,这不是一起简单的盗窃案,恐怕又是和雾人纠结在一起的,符哥听了汇报一咧嘴,“怎么最近这类事那么多”。
“我们目前搞不定任何事,所有的一切都和传说的大门有关,对此我们一无所知,倒是柯彦秋的身世。。。。”,我看着那支钢笔,早在埃德医院时我就想知道这么一个神奇的人物究竟来自何处,就算是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也一定会有父母的。
“这笔够老的,我记得我当知青那会见过几个学生用,后来就被什么英雄之类的钢笔代替了”,符哥说。
看来柯彦秋的家族属于知识分子阶层,这种笔放在适合它的年代里也价格不菲,不是一般人用的,看上面规规矩矩刻得的小楷,应该是丈夫送给妻子的礼物。
“灵萍?”我脑海里浮现着民国旗袍,早期绿色军装等各类女性形象,这是个怎样的女人,有一点可以肯定,她识文断字,这在那个时代也许是老师记者之类的。
还是先从孤儿院调查起吧,埃德医院的院长已经死了,他留下的只有一份转院证明,就是柯彦秋从孤儿院转进精神病院的手续,取来那份手续,上面显示柯彦秋来自于古道街107号的圣心孤儿院。
从资料上看,圣心孤儿院也是个比较老的建筑,大概建立于50年代初,是一个老学堂改建的,不过我倒是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地方,符哥送我到了那里,在一片高楼大厦里,这个建筑显得孤立无援,门窗破旧,花园里的草木都已经枯败,地上很脏,房子是那种红瓦灰墙四四方方的形状,我推了一下,大门歪歪扭扭的开了,“喂,你找谁啊”一个看门的保安拦住了我。
“我找院长”我亮出身份,他看了看里面,有个拖着皮箱的老者正在往外走,“那就是了,现在孤儿院要拆迁了,都走完了,今天是最后一天,院长收拾完也要走了”。
“这位是?”那个老者来到门口,“免贵姓俞,市局的,想来调查一下柯彦秋的情况”。
“柯彦秋?”老者念叨着,似乎在努力回忆这个人,“哦,是她啊,好吧,我还有些印象,那么,屋里坐吧”。
“叫我老吴就行了,反正孤儿院也不在了”老者说,“你怎么想起调查柯彦秋了?,我就知道那孩子性格从小孤僻怪异,一定会闹出点事,是不是她触犯法律了”。
“不,她很好,只是有些事情和她的身世有关系,所以我需要了解一下”。
“呵呵,既然都是孤儿院来的,那怎么还有清楚的身世呢”,老者摘下了墙上的一张合影,“嗯,看,第三排左边第一个,瘦瘦小小的就是柯彦秋,那是她才10岁”。
模糊的黑白照片上,那个小影子还是能体现出柯彦秋的样子,冷峻带着不安,双手紧握,和其他小伙伴满脸微笑的表情不太一样。
“她是怎么来的,被人放在门口?”我记得电影里一般都是这样,“不不,她是被送来的,一个奇怪的人送来的”老吴说。
“柯彦秋的名字是我起的,那是一个深秋了,我当时在院子里扫落叶,忽然看到有人从院子的围墙跳了进来,那时吧,社会闲散人员比较多,尤其是对我们这种孩子多防备松的地方特别感兴趣,我不放心,赶紧追过去,那人似乎在故意带着我兜圈子,一直把我引到了孤儿院后院的墙角处,当我跟过去时,他已经跳上了墙,远远的对我做了一个拜托的手势,并礼貌的鞠了一躬,然后就走了,我这才发现,在我扫的一堆落叶上,躺着一个孩子”。
“这种扔下孩子就跑的父母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所以没有大声宣扬,那孩子当时看起来刚刚几个月,被一块棕色的布包裹着,布上绣着一个柯字,一般遗弃孩子到这里的人都会这么做,至少留一个姓作为念想,所以我起了一个柯彦秋的名字”。
“这孩子的包裹里还有一只钢笔,我给收了起来,长大了要给她做个纪念,也许能成为相认的凭据,不过她在七八岁的时候忽然性格大变,不合群,脾气大,而且常常自言自语,尤其喜欢把一些凌乱的东西收拾好,开始我以为这是个好习惯,后来才知道这叫数列强迫症,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来越古怪,同屋的人都不敢和她正视,我只好给了她单独的房间,她也开始了间歇性的发狂,总是感觉有人在和她说话,有次我和埃德精神病医院的院长一起开会时提到了这些,他说这属于精神病范畴,可以叫她转到埃德医院进行治疗,这一别就好几年过去了,我再也没见过她”。
“是这支笔吧”我把钢笔给他看,老吴点了点头,“她对这支笔看的很紧,一直随身带着,谁也不能碰,怎么你能拿到?”
“她拜托我帮她调查身世的”我说,“在你这里期间她提及过什么事情么”我觉得就算是柯彦秋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孩,凭她神奇的力量,自己也能追溯出不少事情,或者能利用自己的能力进入以前的回忆。
“这个没注意,都当她是疯子,躲还来不及呢,就算是听到什么也都会认为是疯人疯语的”。
“好吧,这里也要拆掉了,能带我去看看她住过的房间么”我说,“可以可以,她搬走后谁也不敢住她那屋子,所以闲置着呢”。
柯彦秋在孤儿院的屋子和在精神病院的屋子差不多,甚至装饰都一样,“以前这里有一大筐子彩色豆子,她只有玩那个才会老实下来”。
墙壁上画满了看不明白的图案,看来那时她就已经神神经经的了,忽然我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形状,毒蛇一般的三角脑袋,巨大的翅膀和爪子,这是这是?我一定是见过的,我使劲的回忆,啊,这是山鬼,在青牛山里吸血的那种山鬼,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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