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1-7-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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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问的有点不客气了,我抬头看了看他,也不好发作,道:“我们是省里的,我们找老爹做个采访。”
“省里的?”他怀疑的看着我们,不过看我们好像确实像机关单位的,就嘀咕了一句,转对老爹的儿子道:“得,那你再劝劝你老爹,我老板开的价不低了,留着那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什么用对吧。别固执了,卖了绝对合算,老头子拿点钱享几年清福多好。”
他儿子不停的点头。
中年人又道:“那你们有客人,我扎堆在这儿不好,我先撤了。”说着就笑了“事情成了,我带你们去风光风光,多用点心,晚上找我喝酒去,我先走了,等会儿再来。”
说着出了院子,头也不回,风风火火的走了,我看着莫名其妙,就问他儿子,这人是谁啊?他像干什么?
老爹的儿子看他走远了就送了口气,叹气道这人是他们一个远方的亲戚,说是老爹的侄子,他的堂兄弟,这人是个地痞流氓,一直在北京混日子,他们早就不往来了,不知道最近跟了哪个老板,跑到广西来收古董,到处他介绍人,这人自来熟,特别虚,又不敢得罪。
我问道:“听他的意思,他看中你家什么东西了,想了收了去,怎么你家还有什么祖传的宝贝?”
第五章 巡山
老爹的儿子唉了一声,对我道:“说这事情我就郁闷,我家老爹手里有块破铁,一直当宝贝一样藏着掖着,说是以前山里捡来的,是值钱东西,以前一直让我去县里找人问问,能不能卖掉,我也就当他发神经,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这事情给那远方亲戚知道了,他还真找到人来买,出的价钱还不低,结果还真是有病,他来了劲了又不不卖了,这不惹得那小子就不走,一直在这山沟里猫着整天来劝,给他烦死了。。。超速首发”
我看了看闷油瓶,心里有些触动,看来那老头爽约不是因为我们,而是为了避开那远方侄子。铁块?难道那老头手里也有我们从闷油瓶床下发现的东西?
阿贵在一边抽烟笑道:“你就不能偷偷从你老爹那儿摸了去,换了钱不就得了,过会儿政府来收,可一分钱都不给。”
那儿子道:“不是我不想,这老头贼精,我有一次说要把那东西扔了免得他魔怔,他就把那东西就给他藏起来了,那时我就找不到了。哎,想想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没想到那块破铁真的值钱,要是真能做成这买卖,那是天上掉下的金蛋,我儿子上学的事情我就不用这么发愁了。”
我听着暗自感叹,表面上看起来,这儿子有点不像话,有点腻歪老人的意思,但是我看的出来这家人确实应该有点困难,这种家务事上我们也不能插嘴。
这时候,闷油瓶忽然就问道:“你父亲把东**起来,是不是在两年之前?”
他儿子想了想,就点头:“哎,你怎么知道?”
我立即明白了闷油瓶的意思,接着道:“你父亲肯定是把这东**到山里去了,老人心里不放心,所以隔三岔五去看看,这就是你父亲反常的原因。”
他一听,哎了一声到有道理,阿贵就道:“那你老爹对这事情还真上了个心了,你还是再劝劝,你要真偷了,你老爹非拿枪毙了你不可。”
儿子道:“那是,我老爹那爆脾气,我也懒的和他吵,实在不成也就算了,就是我那远方亲戚实在是纠缠的,我怕他那秉性,我们家以后就不得安宁了。”
我们一边闲聊,一边就等着盘马老爹回来,他儿子和我说了不少盘马老爹的事情,也让我对这个老头有一个了解。
盘马是当地的土著,在这片土地上好几代,是现在当地几个硕果仅存的老猎人之一,他们的下一代大部分汉化的比较严重,打猎一般只是农闲的时候去去,更多的时候都是出去打工,女孩子也都嫁到外地去了,所以当地日渐凋零,不过后来这里的旅游发展起来之后,情势又有了变化。
说起来,盘马老爹在当地也算是个名人,枪法好,百步穿杨,而且身手利落,爬树特别厉害,以前过节盘马都是大红人,后来经济发展了,他年纪也大了,也就慢慢不被人重视,所以有点愤世嫉俗的感觉,为人又特固执。后来和子女都处不好。
这种老人好像是一个发展样本,我知道就有不少,我以前的邻居是个老红军,也是经常念叨世风日下,不屑于与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年轻人为伍,这是典型的和自己过不去。想想自己也是,好像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折腾自己。
我们在老头家里傻等到下午,老头还是没回来,我再怎么掩饰,也无法压住我的焦虑,一方面怕有什么节外生枝,一方面是在也等的太久了。
老爹的儿子很不好意思,对我们说他去找找,不料一去也没回来,我们一直呆到傍晚,实在等不下去了。
阿贵很没面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这两父子太不像话了,我们走出来,却正好碰到老爹的儿子急冲冲的路过,后来还跟着一批人。也没给我们打招呼,直往山上去了。
我看到老爹的儿子面容不善,阿贵很纳闷,抓住一个人问怎么回事,那人道:“阿赖家的儿子在山上发现了盘马老爹的衣服,上面全是血,老爹可能出事了,我们正找人去发现衣服的地方搜山。”
“是在哪儿发现的?”阿贵忙问。
“在水牛头沟子里,阿赖家的儿子打猎回来,路过。”
“这么远?”阿贵非常惊讶。
我对于这里的地名一点方位感觉都没有,就问道;“是什么地方?”
“那是周渡山和羊角山前面的山口,要走大半天才到。”阿贵对我们道“你们先回去,我得去看看。”说着就跟了上去。
我和闷油瓶对看一眼,心中的感觉难以言喻,心说真的被我料中了,这事情也出了岔子。
闷油瓶脸色沉寂,看不出一丝波澜,但是脚步也跟了上去,我快步跟上,心说此事实在蹊跷,我们必要去了解清楚。
我们找了一个围观的小孩带路,带闷油瓶到村公所里,那小孩让我呆着,他去叫医生过来。我想起刚才情形还是后怕,就埋怨闷油瓶,胖子让我别烦人了,小心给人听到。我才闭嘴,心里堵得就有点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闷油瓶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身上的伤口,只是在那里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气氛凝固。
这种郁闷我都不想形容,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要是早知道,我宁可当场被逮住打一顿也要先进去看了在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火扑了四个小时才熄灭,很多人都烧伤了,不久来了一个赤脚医生,用草药给伤员处理的伤口,闷油瓶倒一检查倒还好,大概是因为地下的淤泥隔热,他的烧伤虽然多但是都不严重,就是他的左手烧伤的有点厉害,赤脚医生似乎是见过大风大浪,也不紧张,慢吞吞的给他们上了草药,说只要坚持换药,一点疤都不会留下。这里夏天山火频发,村民自古代起对于烧伤就有很深的经验。
我们几个都不说话,回到阿贵家里,一清洗,我的眉毛头发都焦的直往下掉。简直损失惨重。
闷油瓶彻底陷入了沉默,房间里是烧伤草药奇怪的味道,很难闻,我有点责怪胖子,对他道如果不是他说先回来,当时我们头皮硬一下直接进去把照片拿出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胖子就火了,道这怎么能怨他,既然有人放火那咱们肯定早被人盯上了,出事的是迟早的事情。这次烧的是老房子,如果咱们看到了照片,那他们烧的可能就是我们了。而且当时那种情况,是人都不会硬着头皮进去,光天化日之下你爬到人家房里,胆子也太大了。
我也是有股闷气没处发,确实怨不得胖子,可是胖子这么说我就有无名火,硬是忍住和他吵架的冲动,用头撞了几下墙壁才稍微缓和一点。
想着胖子就啧了一声,对我道:“我看这事情咱们就是没办法的,我估计偷箱子那家伙,也是放火那人一伙的。你想他偷箱子的时候动静这么大,还故意敲了地板引起了我们注意。肯定就是把我们引出去。”他顿了顿:“然后他的同伙在外面,我们一出去看到他们,就肯定不敢再进去,等我们一走他们就放了火烧房子……他娘的,肯定是这么回事儿。”
有道理,我点头,这么说来,他们应该是临时发现了我们,情急之下临时把我们引了出来,如果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早应该采取措施了。放火的很有可能就是当时在山坡山看着我们的那几个村民……他们是什么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他们也不应该会认识我。
“他们肯定不知道我们在找什么,如果他们知道我们在找照片,只要把照片拿走烧掉就可以了,不需要把整栋房子烧了。”胖子道。“不过这些人也不聪明,露了脸了,我就不信我们找不到。你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吗?”
我有些模糊的印象,不过这么远的距离,也实在不会印象太深,认起来肯定会有些困难。不由叹气。
如果闷油瓶没有突然想起那只箱子来,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如果他没有想起这只箱子来,估计现在这箱子已经没埋在烧焦的废墟下面。想到这里,我倒有些释怀。天无绝人之路,而且这房子一烧,我就知道了一件事情:这村子里肯定有人知道些什么,而且还不会是普通的事情,不管怎么说,这算条线索。
只是,不知道是否那批人还有接下来的行动,会不会对我们有所不测,胖子说应该不会来害命,否则就没必要烧房子,直接杀了我们就行了。不过咱们还是要小心。以后必须要多长个心眼。
胖子有点放心不下,便去阿贵院子里里拿了几把镰刀回来,藏在床下防身,还买了几只牛铃铛,挂在门窗上,一动就响。
我这时候就心里郁闷,总觉得心神不宁,我有一种预感——阿贵帮我们找当年那个老向导的事情也会出变故。有人不想让我们继续查下去。。。。看小说还是选择
第六章 水牛头沟
我们想要去帮忙搜山,阿贵一开始并不让我们去,我们死说歹说才跟了过去,阿贵的小女儿叫云彩,阿贵让他的女儿跟着我们,别走散了,村民们聚合起大概二十人,举着火把和手电,带着猎狗往水牛头沟走。
山路四周黑不隆冬,我们一边叫喊一边让猎狗闻着衣服去。
这里的林场都被砍伐过一遍,前路并不难走只是这里雨水多山上有 积水坑,里面全是山蚂蝗,走到保林区路才难走起来,不过这些山民全是猎人,经验丰富,走起来一点也不吃力。而对于我们来说,这样的山路和塔木托比起来实在好像是在散步一样。一行人就这么往大山的深处走去。
我一边走一边问云彩,水牛头沟一带是什么情况,是否会有什么危险?
云彩回头道:“那里是后面大保林区和我们村护林区的边界线,羊角山是在大保林区里,周渡山在护林区,中间就是水牛头沟,羊角山后面就是深山老林了。林场的人都在山口立了牌子的,让我们不要进去,所以除了以前的老猎人,我们一般都不去羊角山,羊角山后面的林子更是没听过有人进去过。”
阿贵在我后面道:“村子里对于羊角山最熟悉的,恐怕就只有盘马老爹。后面的林子,据说以前只有古越的脚商才敢走,古时候越南玉民为了逃关税,就从林子里穿一个月的路过来卖玉石,不知道多少人给捂在这些山的深处。”
玉石买卖时古中越边境最暴利,最残酷,最具有神秘色彩的商业贸易,我听说过越南和缅甸玉帮之间惨绝人寰的斗争,一夜暴穷,一夜暴富在这里完全是平常之事,在那种以一搏万的巨大利益下,人性完全没有任何容身之所。
阿贵说,这里离玉石交易最胜得地点还远,从巴乃到广西的玉商,都是和广东一些老板做小生意,都是最苦的一批的玉民,所以也特别的凶狠,特别是清朝的时候,那时候越南人半商办匪,一批批过来,那是当地一害。
我心里想着,如果是这样,如果能在林子里发现那些越南玉民的遗骸,说不定能找到他们带来的玉石原石,这年头玉脉好的原石十分稀有,玉石价格高的离谱,但是当年的石头质地比现在高出好多,能找到一两块好的,那比什么明器都值钱。不过一想,那些越南玉民当年对于这些玉石都当成比自己的命还珍贵,如今如此截取,是很大的不义,这和盗墓不同,恐怕会招致不吉利的事情。
走到前半夜头上,我们才走进沟里,发现血衣的人指了指一刻树,就说 衣服是书上发现的,他看到有血粘在树干上,抬头看才发现的,刚开始以为是被野猫咬死的夜猫子,后来才发现时人的衣服。
手电照到树上,这种铜皮手电完全没有什么照明能力,但是能确定上面没有其他东西,显然是盘马老爹爬上树后,将血衣留了下来。
老爹快80岁了,虽然以前爬树是高手,但按照道理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爬树上去,显然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我问云彩,这里有什么猛兽?云彩说老底子听过有老虎,现在在山里,有豹子。
我一听心说老虎现在绝对没了,反而豹子是爬树的好手,如果是遇到豹子那就麻烦了,而且豹子有把食物挂到树上藏起来的习性,该不是老爹已经遇难了。
不过阿彩又道豹子都是在深山里的,这里的山不够深,遇到的豹子的几率太小了。反倒是老爹没有带枪,到这么深的山里来干嘛。
我想起小兵嘎子把缴获的手枪藏在鸟巢里的情节,心说难道盘马老爹也学的这一招,但是树上并没有鸟巢。
我们在树四周搜索了片刻,没有任何所得,只有一些血迹,但是几个方向都有,为首的几只狗派上了用场,几个猎手都带着枪,子弹上膛,就兵分几路。
水牛头沟很长很深,没有人走到尽头过,在中断就是羊角山和周渡山的山口,这里呈现出一股热带森林的势头,和塔木托的感觉很相似,我很抗拒,总是忽有忽无得听到“咯咯”声然后起一身冷汗,但是也没有办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