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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佳人丞相驾到-第66部分

小说: 佳人丞相驾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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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娶公主,保尹家”

    尹洛的手倏地一抖,纸条在手心慢慢的被捏紧。

    他复又抬起头来,向前望去。

    庭院深深,遍地梨树花开将落,渲染了天色,宣告着秋天的正式来临。

    ==

    琅苏王朝二十一年秋,就在雁齐与琅苏的大战一触即发之时,六省总督尹诗之子尹洛忽然向琅苏帝王楚慕庭翰请示,奏请迎娶公主楚慕竹心。而楚慕竹心亦向帝王请愿,表明自己早已芳心暗许于尹家公子。尹诗更是上奏于帝王,表示自己已然年老,而今又恰逢琅苏国难当头,愿意退位于其子尹洛,让其子尹洛代替他掌管六省兵力,全力护琅苏于危难时刻。

    此举亦得到了朝中众多大臣的认可,认为此刻若是新任六省总督兼驸马爷与公主喜结良缘,二人齐力保卫琅苏,更得民心。如此大战之前,民心众所周知的更显重要。

    而楚慕庭翰在国难当头的这个节骨眼上,为防突变,最终也还是点了头。并下诏书,于大战之后再行为二人补办公主成亲典礼。

    同时又是一纸诏书,将关押于天牢之中的丞相无罪释放出来,参与制敌计划。

    第二日,葵阳城外的雁齐大军集结,吹响了宣战的号角。

    自此,雁齐与琅苏百年来的首战,终于唱响!

    ------题外话------

    今天小锅我第一次帮子苏童鞋上传新章节,如有失误,请多多包涵:)

番外及其他 今日更新晚几个小时哈

    子苏明天要交一个大project,现在在火急火燎的赶…

    今日需要上传的那一章有些地方要改动,我现在要和组员先做project,没有时间改,但是子苏现在开始赶project,赶好了就去改,然后上传。

    总之俺的意思是…今日一定会更,但可能会晚一些。你们的晚饭之前子苏一定一定能更上。

    对不住啦亲~

    么一个谢谢~

番外及其他 【微耽小段子】樱原曲(一)

    申明:

    此段子是子苏写着玩的,和正文没有半毛钱关系,属于附赠~

    ==

    ==

    “三爷,老祖宗提的牌匾挂了多年,如今换上这么个方寸门牌,也未免失了些气势去。”

    “你懂什么,”

    一身军装的男人走进内堂,他跟着他走了进去,替男人斟了满满一杯茶。

    “这些个都是洋人鬼子爱整的玩意,老佛爷亲自下令换的。”

    “是,是”他轻笑应着,

    “草民区区一介戏子,哪懂这些个门面讲究。”

    替男人点上一支烟,他垂下眼眸,替男人整了整领子,

    “三爷这趟走得远,西边那帮蛮子也不是好相与的,这烟,可要少抽。”

    三爷微微展颜,“没了你的唠叨,烟倒也无味了。”

    戏子淡淡一笑倾城,“爷,再为你唱一曲吧。”

    男人指尖的香烟顿了顿,

    “留着我回来再唱罢。”

    屋里一时沉默,烟卷燃烧成灰寸寸落下,末了,三爷终是起身,

    “走了。”

    朝外的身形停顿片刻,

    “若我这趟回不来,管家自会取出新门牌换上,这宅子便是你的了。到时好生住着,也莫再出去唱戏了。”

    他依旧轻笑不语,待得三爷行至门口忽然出声,

    “等你回来,便着你最爱的红裳为你独唱一曲。”

    那人脚步微顿,却未回头。

    “好。”

    那年三爷踏马离去,那年戏子倚门长相送。乱世里叹不过一曲相言悲歌,画像里那人一身戎装,回眸凝眉淡望。纸已泛黄,边角卷曲,花未开月仍残,犹不得独饮一杯长生酒。

    ==

    ==

    亲,你以为这是清水耽美小段子,纯情的三爷和戏子的故事嘛,那么你就错了!

    后来,子苏又无聊接下去写了两个小段子,结果…结果…

    结果…

    俺不告诉你~俺不忍心告诉你~

    如果收藏涨了,子苏就接着放段子~

    捂脸跑走…都说子苏没节操了,没节操的没办法…

    ------题外话------

    一下子掉了好多收藏,好肉疼,嘤嘤…

番外及其他 【微耽小段子】樱原曲(二…四)

    樱原曲(二)

    那年三爷踏马离去,那年我脱下戏服,此生再也没有开口唱过戏。那一年,是乱世。

    从此世间飘摇零落,我死守着那宅子,宅子的门牌一直没换过,只是在三爷的门牌下加了另一个。

    周围的人慢慢老去,腐朽,甚至死亡。惟独我未变。我不会变,我怕我若变了,哪天三爷回来会找不到我。

    人类的进程一直是踩着反抗的鲜血踏级而上,我在血色最为浓稠的光影中穿梭,寻找食物。

    那些濒死的,自美丽身子里源源流出的,带着恐惧与绝望,带着不甘与愤恨,带着新时代毁灭性信仰的年轻人们的,新鲜血肉。

    我的脸随着世界的变革而更加光鲜动人,我冷漠的看着一场场广袤大地上的战争,唯一能引起我兴趣的只是那遍地的可口食物。

    年制改了一轮又一轮,唯有我的戏班子一直如常的,如唱片机般循环上演着樱原舞。

    红裳水袖樱原舞,那是三爷的最爱。

    世人只知樱原戏班的历代班主爱着红裳,雌雄莫辩,媚极至髓,却不知樱原戏班的班主从来都只有一人。如果用现在年代的话说,这应该是基因突变。然而没人知道青春永驻,红颜不老的代价。

    我的食物们在死去前痛苦嚎叫,带着彻骨的仇恨和恐惧。什么?不,我不是病人。

    不懂爱的人,才是病人。我只是想等三爷回来。

    红裳水袖樱原舞,三爷,你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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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樱原曲(三)

    他的记忆一直是断裂的。他这辈子唯一不会忘的,大概便是每隔十年去找一次那人。

    呵,住在寺庙里的传教士,十字架里都透出一股子袈裟味。

    他站在房间里,看那人未扎起的一头黑发自身后披散,兀自想着,就是想不出每十年来,他究竟是要找这人干嘛。

    疼痛,空虚,每十年的这一天,他最为熟悉的感觉。

    这一次他使劲的在混沌中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那人哼着小曲,执三寸银丝,手所到之处血沫如笔墨翻飞。

    好熟悉的画面。他一直看着,一直想着,想歪过脑袋,才发觉自己的头就像摆在桌上的花瓶,动不了丝毫,只能转动眼睛调整视线。右下方的一具无头尸体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等等。

    这好像是他的身子,还穿着他刚买的那套浅灰色西服。

    他终于想起来了,每过十年,他要找这人干嘛。

    换上新的身子,浑身都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只是脑海里初始的记忆随着每换上一具身子便被稀释一点,只有零星的片段残存。

    好像在一片战场上,他曾经举剑刺穿许多人的身体,但他记不得为何。

    好像有一抹红,总是隐约出现在他被砍去头颅的那一刻,但他看不清那是什么。

    好像有一个人,在等他回去。但他记不得是谁。

    推开门走出去,四周炊烟袅袅。半尺银刀在手,换上了新身子,他需要猎食补充体力。

    ==

    ==

    樱原曲(四)

    他走进这个布置得民国风十足的戏园子,饥饿让他刀刻般立体的冷峻面颊上带了丝憔悴。

    伸手抚上腰间的半尺银刀,他嗅到了猎物的味道。

    世间的吸血鬼分为两种。以妖艳外貌夺人心魄吸人血髓的,叫红鹫。以超常体魄猎食吃的毫无美感的,叫土鹫。

    然而还有一类吸血鬼并不为人知,他们以猎食红鹫和土鹫为生,他们叫黑鹫。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成为一只黑鹫的,确切的说是不记得。每十年一换的身子换走了他太多记忆。长生酒带来的不过是孤寂难眠的彻彻长夜和断续的红尘片段。

    戏园子的布置不知为何竟然让他隐隐觉得熟悉。呵,世间闻名的樱原戏班从来只唱一首曲。那些戏子们红裳水袖,清面油彩细唱那曲樱原舞。

    樱原舞,明明是旧曲,听到这名时他的心头却掠过一丝异样。

    该死的,猎食还未开始,头却有些痛了起来。

    台上的戏剧已经开演,他眯起双眸,俊美深刻的脸上泛起一丝冷笑。

    “疆外牧笛曲一声,声声慢,年年等,刻刻冷…”

    正在唱着的是两只涂着彩面的土鹫。他果然,没来错地方。

    手按上银刀,那曲子却似长了触角般深入脑髓。莫名的熟悉感让他头痛欲裂。饿,定是饿了。不再犹豫银刀出鞘,他向着台上的土鹫便去。

    ------题外话------

    狗血不,被雷到木有~

番外及其他 【微耽小段子】樱原曲(五…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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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原曲(五)

    这场戏开演之前,我便闻见了黑鹫的味道。

    那定是一个饥饿的猎食者,浑身都散发着对食物的渴望——就如我每回猎食,血液里叫嚣着的,企图冲破身体而出的那只野兽的气息。

    然而没人可以毁了我的樱原戏班。我还没有等到三爷,没人可以毁了它,哪怕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高级猎食者。

    有时活得久的红鹫足以与一只年轻黑鹫搏上一搏。我自戏园子周遭横绕而过,杀了所有企图外逃的观众。

    还吸足了我要的鲜血。

    樱原戏班的班主从不轻易出现在世人眼中,一旦出现便是血灾。

    缎面走织纹绣花鞋踩上如落叶般铺满一地的血肉,那人自台上回过头来,手中还抓着戏子仍在跳动的心脏。

    我的视线忽然就模糊了。

    我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和三爷重逢的光景,多到我差点以为三爷从未离我远去。

    三爷,你说青颜这名太过胭脂气,从此世间再无青颜,只有洛人。

    三爷,你说许不了八台大轿风光入门,但予洛人十里红妆一世绝代双葬。从此洛人便盼不得与君同生,却可在葬礼式上先行替你暖那两尺冰冷棺木。

    三爷,洛人独活了千百年,你是否也是寂寂撩过这凉薄流年?

    但是三爷,情丝牵断几世再见,为何您,是那样挣扎恍惚的眼神。

    三爷,你忘记洛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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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樱原曲(六)

    青丝,是乌黑淡凉。眉眼,是成画无双。风华,是灼灼桃夭,三千玉树。

    那人踏着血肉妖艳而立,他怔了怔。

    世间魂魄离游轮回,他换身换心换魄,却有一根线死死守着,万倍稀释也不舍离弃。

    那是他的记忆,有关一场戏,一首曲,一场仗,一经年,一个人。

    那抹红点开了他的闸门,往事铺天盖地而来。哦,他明白了自己为何需每十年换一次身。记忆是他的养分,那根线越在脑海中翻腾,身子便越得不到滋养。

    可是啊,洛人,想起你我便会死,再不见佳颜。放下你我却会忘,猎卿身饮卿血。

    呵,原来磋叹世事皆不过一派对景伤情,挂画独饮。

    腐化的身子再也经不住,颓然而倒。却在触地的瞬间被一抹红扶住,轻揽入怀。

    “三爷,您可是没忘?”

    遍地血腥中两人耳鬓厮磨,情思如浓墨旖旎得化不开,唇边苦笑如凄凄流光,痛楚了暗沉天际。指尖轻抚那半尺银刀,洛人忽的出手,却在即将划伤自己脖颈之时警觉的收了势。

    来人缓步而行,手执三寸银丝。“你可要救他?”

    他忽然轻笑出声。我早已被这一世豪赌鬼迷心窍了去,不过区区一具尘世血肉身!

    手翻飞,银丝绕。血红颜,肌肤挑。

    三爷,洛人将记忆封在心中,从此洛人便是三爷的身,便是三爷的忆。

    洛人终于和三爷,永世不离。

    ==

    ==

    樱原曲(七)

    这座百年老宅被保护得很好。他在门口微顿,缓步上前将那两个方寸门牌拨得靠紧了些。

    竹林,九曲回廊,亭台水榭,一切似乎都是原先的模样。

    走进那个熟悉的房间,他自那把金丝楠木椅子上坐下,点燃了一根烟。

    阳光自敞开的门外投射进来,烟卷燃烧而起的雾气杂糅进那束束金色中,氤氲缠绕。

    “咳。”他低头清呛了几声,烟自指尖滑落,他俯首轻抚上胸口。

    “你还是不喜烟味么,洛人?”

    起身走向房外,明媚而起的阳光在男子颈间的那圈缝合疤痕处跳跃。

    看向自己的手,那手指修长而莹润,他仿佛忆起那人用这双手替自己(。kanshuba。org)看书吧衣领时的细心模样。

    留下了你的身,留下了你的忆,却连三爷也一并留下来独活于世。洛人呐,你我这一辈子,可算是栽了。

    忽然敛去一切神情,强大的压迫感自四周瞬间而来,他眯起了双眸。

    洛人的百年红鹫之身世间少见,猎食者不为复仇而来,仅为本能。

    漫天而来的黑影让他心中瞬间充满了绝望。洛人,三爷守不了你,三爷便陪你一块去。

    半尺银刀瞬间出鞘,他狠狠劈向自己,从头颅到脚尖。

    ==

    “三爷,该走了。”

    他猛的一个怔愣睁开双眼,便看到那人正弯腰站在他面前,低头摆弄着他的衣领。

    手中的烟还燃着,烟卷燃烧成灰寸寸落下。

    府里的人正里里外外忙碌着,为即将出征的军阀置备行头。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环顾四周,桌子还是那梨花木雕刻方桌,椅子还是那金丝楠木椅,人还是那灼灼风华清媚之人。

    有些懵然的起身朝外走去,却在行至门口时忽的听见身后之人出声,

    “等你回来,便着你最爱的红裳为你独唱一曲。”

    他的眼眸慢慢睁大,心里有什么似乎一下子断裂开来。

    这一次他未再犹豫,而是转身朝那人伸出双手,“和我一起。”

    戏子淡淡一笑却是倾城,“爷,您这是在和洛人告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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