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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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说过的话,你们以为不算数吗?”
金手指露出喜色,急忙对桃花浪子道:“浪子,还不拜谢主子的恩典,主子饶了你一命,给你机会改过将功折罪,你还不谢过。”
桃花浪子茫然地抬起头,不敢信地问道:“主子,属下如此大罪,不值得主子饶恕,主子真的要饶恕属下吗?”
“你是怀疑爷说过的话吗?爷说过给你一个机会,就会给你一个机会。只是是否可以把握这次机会,将功折罪,或者是继续为虎作伥,就看你如何做。爷只给你一次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
“主子,属下本万死犹轻,主子但有吩咐,属下万死不辞,再不敢做出丝毫对不起主子的事情。”
“你们都下去吧。”
金衣人挥手,几个人躬身退下。
“起吧。”
“谢主子。”
桃花浪子爬了起来,不敢相信他还能活下去,垂泪道:“主子,若不是当初主子救了属下,属下早已经死了。如今做出这般事来,属下实在无颜面对主子,只求可以为主子而死,属下于愿足矣。”
“夜鬼堂的人,还不知道此事,爷要让你去做件事情。”
“主子,但凭主子吩咐,属下万死不辞。”
“很好,做好这件事情,爷就既往不咎,你仍然可以安心做事。”
“是,多谢主子恩典。”
金衣人低声吩咐良久,桃花浪子连连点头。
“你去行事吧,不要惹夜鬼堂的人疑心。”
“是主子。”
桃花浪子跪下磕头:“请主子放心,属下必定为主子办妥此事。”
“去吧。”
“主子,属下暗箭求见主子。”
“进来吧。”
暗箭走进房间就跪了下去:“主子,属下向主子请罪,请主子赐罚。”
“你终于肯来了?”
“是主子,属下任凭主子处置。”
“说吧,你是谁的人?”
“主子,您早就知道了?”
“一个跟了爷七年的人,你以为爷对你毫无所知,还能如此的用你吗?”
“主子,您该知道,属下虽然是被安插在主子身边的人,但是七年来,属下兢兢业业为主子做事,不敢有丝毫怠慢和疏忽。”
“你如此做,不过是为了赢得爷的信任,探明爷的身份。七年了,你对爷知道多少?”
暗箭直挺挺地跪在金衣人面前,脸上现出尴尬之色。
“七年你都没有查明爷的身份,该如何去对你主子交代?”
“爷,您就是属下的主子。”
暗箭低头拜了下去。
“哦,决定弃暗投明,投奔到爷这里了吗?你的主子,会饶过你吗?”
“主子,您以为属下的主子是谁?”
“爷可不像你那样糊涂,若是不知道你背后的主子是谁,你以为爷会一直用你,还让你做了盗门的四大护法吗?”
“主子,从属下到您身边,您就知道属下背后有人指使。让属下不明白的是,为何主子就敢用属下。”
“因为你背后的人,并没有让你来害爷,爷为何不用你?多一个人给爷办事,不是很好?何况,你是个人才,你到爷身边的时候,爷身边正缺可用的人。”
暗箭郁闷地抬头看着金衣人:“主子,属下知道您英明神武,算无遗策,您也不用如此算计属下吧?”
“这就是你对爷,对主子说话的态度?”
“属下知罪,属下失言,恳请主子恕罪。”
暗箭急忙俯身磕头,暗骂自己失言。
“是你的主子命你可以如此行事吧?否则,谅你也没有如此的胆子,敢认爷做你的主子。”
暗箭低头恭谨地道:“是,什么也瞒不过主子,主子是何时知道属下的主人的?”
“你到爷身边不久。”
金衣人没有告诉暗箭,开始他只是猜测,直到如今,他也只是猜测而已。但是他不想说,就是要暗箭心中发慌,以为在他的面前,没有什么可以隐瞒过去。“
“主子,请主子恕罪,属下不是有意隐瞒主子,只是主公的命令,属下不敢违背。”
“今夜怎么忽然就想起要向爷来表忠心了?”
“主子,属下不敢再隐瞒下去,主公前些时吩咐过属下,说属下可以认您为主子,以后安心留在您的身边,为您办事。”
“他……”
金衣人沉默了片刻:“暗箭,若是如此,从此刻开始,你只能有爷一个主子。无论你以前的主公是谁,即便是那位也一样。若是被爷发现从今日后,你再三心二意,把爷的事情随意向你以前的主公回禀,小心你的脑袋。”
“是,属下不敢,一切遵从主子的吩咐。”
暗箭低头拜伏在地,心中在暗暗地猜测,眼前这位主子真正的身份,到底是谁。
他不是毫无所知,七年的时间到没有查探到眼前这位主子的真正身份,的确也交代不下去。他只是不想明白,因为那样他可能会死的很早。
糊涂点,不是不好,至少他可以装糊涂,即便是心中有所猜测,只要不说出来,他就可以继续活下去。
“别在爷的面前装糊涂,爷不是你以前的主公,你也不要以为,你那点手段和小聪明,可以在那位的面前隐瞒过去。”
暗箭心中不由就是一震,低头恭谨地应声,冷汗浸透了衣衫,想到他的这些想法和做法,在那位的面前,和这位的面前,同样被看透,他就感觉已经离死不远。
第1卷 第116节:040傻妃成废人【1】
黑漆漆如点墨般,深邃如海见不到底,一味的幽深,如无尽的黑夜,无边无际。
幽深如黑洞,可以吞噬一切。看进去,就会沦陷在其中,不能自拔。那双墨瞳,仿佛有着某种魔力一般。可以吞噬一切,墨一般的眸子,令人会沉陷其中。
无尽无止的幽深和黑,沉沦,沉沦……
两双墨曈重合在一起,那样的妥帖,再没有一丝分别。
“两个人?一个人?”
闷痛从胸口传来,如同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手指微微地动了动,浑身的骨头仿佛被拆散了一般,没有一丝力气,酸痛到令她难以忍受。
“死了吗?”
奚留香微弱地嘀咕了一句,细如蚊蚋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要听不清。
“你没有死,只是受伤太重。”
淡漠死寂的语调,从耳边传来,毫无波动,奚留香唇角翘起:“要命老兄,又是你。”
“少说话,我在给你治疗。”
“我很惨吧?”
“差一点就死了。”
“有你在,死不了的。”
奚留香喘息着说完几句话,闭上嘴不再说话,静静地躺在床上。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张骷髅般晦暗的脸,死寂的灰色眸子,枯草般的长发。
奚留香笑了,唇角微微抽搐,此时此刻看到这张脸,无比的亲切。
金针一根根插入奚留香的体内,奚留香发觉身上的衣服少到可怜的程度,似乎只有一个文胸和一条短裤在身上。
“我要给你用金针度穴。”
奚留香眨眨眼表示明白,她并不太在意,毕竟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身上还有那么两块遮羞布,遮盖了最为敏感的部位。
“今日的事情,只有你我知道,我真该让你一直昏迷。”
要命微微咬牙,把主子女人的衣服几乎脱光,要是被那位主子给知道了,以那位主子对这个女人的情意,他会不会被一脚从楼上给踢出去?
“嗯。”
奚留香闭上眼睛,慵懒无力地哼了一声,那声音带着些许的娇媚和说不出的柔弱,让要命的心不由得就是一紧。
绯色文胸,那样东西在要命的眼中同样的奇怪,绣制精美的花纹,是两片花瓣的形状,紧紧地束缚在奚留香的酥胸上。
一抹幽深狭窄的一线天,左右是高耸挺翘,随着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波动的高峰。玉白的肌肤,滑腻如丝绸,细嫩如花瓣,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优美曼妙的曲线,暴露无疑。
要命的呼吸忽然间就急促了起来,死寂的心骤然猛烈地跳动了起来。
多少年,他再不曾有过这种感觉,心乱如麻,看到奚留香的酮体,仿佛有什么东西,拨动了他的心弦。
那样的她,如此魅惑动人,带出楚楚可怜的气息,让每一个在此刻看到她的男人,都忍不住想去怜惜她,爱她,保护她。
要命深深地呼吸,平稳自己的情绪,他怎么可能对一个女子有这种感觉,而且这个女子,是他主子的女人。
“主子,还不曾要了她,她还是一个处子。为何主子到如今都没有要了她?以前是因为她是一个傻妃,但是现在……”
要命忽然发现,这样的想法,令他的心跳动的更快。
“不能,我不能有这种想法,她是主子的女人,是元王府的王妃……”
要命狠狠地握拳,再一次深深地呼吸,希望可以让紊乱的心和情绪,平稳下来。
“要命,你的心乱了,把我当成一个死人吧。”
要命蓦然一惊,眸子波动深深看着奚留香,她竟然可以看出他的心已乱,情已动吗?
手忽然就稳定了下来,金针刺入奚留香的穴道之中。
一天, 两天……
不知道过去了几天,奚留香昏昏沉沉中感觉时间格外的漫长,不由得苦笑,她本想去看奚宁远的病情如何,不想自己也重伤倒在这里,要靠要命才能保命。
“主子,您感觉如何?”
奚鱼和奚灵忧心忡忡地看着床榻上的奚留香,咬着嘴唇,主子就是她们唯一的希望,这几日把她们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府中没有问题吗?”
“请主子放心,奴婢已经找了一个人代替主子在府中养病,不需任何人探视。好在王爷是不管这种事的,红杏这几日倒是来过几次,但是奴婢让剪青把她给打发了。”
“主子,奚鱼可不是打发了红杏那么简单,估计这几日,红杏院子房间中的东西,早已经被奚鱼给搬空了。”
“哼,你也没有闲着啊,你少拿了吗?要是不给她找点事情做,她怎么可能很忙,没有时间来调查王妃的病情。”
“宫锦文这几日有什么异样?”
“没有,王爷还不是老样子,不是深居简出,就是在数蚂蚁。”
“这几日,你们有没有发现,他很少出现。”
“王妃,您如此一说,奴婢的确发现,这几日王爷很少出现。”
奚留香的眸色深了起来,每夜那位金衣夜行王都会过来看望她,用内功替她疗伤,每一次都会耗尽内功,疲惫不堪地离去。
心中有太多的感动,或者是从那次,金衣夜行王用后背替她挡了黑无常的一掌后,有什么就不同了,她的心就被什么所感动,多了些莫名的东西。
“他该来了。”
奚留香望向窗棂,她在等,等那个有着一双墨曈的男人。
“在等爷,想爷了?”
一道金色的身影,推门走了进来,仿佛是走进了自己妻子的房间般随意。
“今天你来晚了。”
“有点事情,你感觉如何?”
金衣人到了床榻前,伸手抱起奚留香,把奚留香放在自己怀中:“香儿,你这次伤的太重,下次不要如此愚笨。”
“我愿意。”
奚留香嘟起唇,不满地看着金衣人,她为了谁啊,要不是为了这小子,她至于如此凄惨吗?
“香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金衣人无奈地把双手放在奚留香的背后:“坐好,我给你疗伤。”
“别,陪我说说话吧,我不想每一次你来,都是没有两句话就离开。”
第1卷 第117节:040傻妃成废人【2】
奚留香眸子暗淡,那样的疗伤,对她无用,只是平白消耗金衣人的功力。
她早已经问过要命,得知金衣人消耗功力,对她的内伤,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她更明白,这话不能对金衣人说,以免金衣人更加焦虑不安。
“等你伤好了,想跟爷说一夜的话也没有关系。”
奚留香一把握住金衣人的手:“我就想现在和你说话,别动,就这样。”
奚留香依偎在金衣人的怀中,丹田之中空空荡荡,浑身无力的感觉令她极度失落郁闷。她是大盗,是盗后,怎么可以如此虚弱无力,甚至连走路都费劲?
“香儿……”
“你说要是我以后变成废人,该怎么办?”
忧虑紧紧地缠绕在奚留香的心中,她不能也不愿意做一个废人,一个什么都不能干,和其他女人一样,只能深居在闺房之中,绣花扑蝶的千金小姐或者王妃。
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也不是她选择,无论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是在这个诡异的异世界古代,她要活的精彩,活的潇洒,活的刺激。
抬起手,晶莹剔透的手,曾经在密室,在保险箱,在别人的身上,做过多少大活。
那样的生活,每天见到不同的人,经常在世界各地旅行,她是大盗,是飞贼,真正的飞贼,飞来飞去的那种。到了旦夕国,不能飞来飞去也就算了,连大盗都不能继续做下去,那样的生活,她真的无法忍受。
她无法想象,和那位红杏妹妹一样,整天的窝在房间里,拿着块布绣来绣去,或者去做什么衣服,女红之类的东西。
那样的生活,用不了几天她就会发疯发狂,她宁愿面对危险和死亡,在深夜做一只穿行在建安城的母豹,做她的盗后,也不愿意安静安全地留在那个憋屈的王府中静养。
“香儿,不会的,即便你以后真的成了废人,难道爷养不起你吗?”
一抹讥诮的笑意在奚留香唇边翘起:“爷,你要如何养我?把我关在一个小小的院落中,每天绣花做衣服,和你身边的那些侍妾们勾心斗角?”
“胡说!”
金衣人重重握住奚留香的手:“爷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一点也不会,你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