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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帝颜红-第44部分

小说: 帝颜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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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还道二位公子没来可惜了,想不到二位竟能在此时赶过来!”傅秦翊双手环胸,支起身子,踱步朝着他们走了过来,闲闲道。

楼亦煊晦暗的眸子看向楼君煜,眸光一闪,嘴角微挑,“二弟!”又眸光一转,看向傅秦翊,微微拱手道,“傅公子!”

“亦煊与柳公子听闻陛下出宫,甚为担心陛下安危,虽知有其他几位公子随行,陛下自是不会出什么意外。只是亦煊听闻宫中司天台预测今日会有大雨,因而不放心陛下,才与柳公子一同赶了过来!”楼亦煊看着凤轻歌,拱手有礼地解释道。

“追得还挺快的!”贾文铭用折扇挡在头顶咕哝道,微微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指着太阳不信道:“天上挂着这么大的太阳,就这天还会下大雨?”

凤轻歌抬头看向太阳,此时的阳光有些微朦,没有之前的炽烈,天也有些朦胧感:“天有不测风云,下雨也不是没有可能!”又地转向楼亦煊和柳言曦,眸光微闪。淡淡道,“时日还尚早,看这天气,这雨一时半会也不会下,既然来了,便尽兴再回去罢!”

闻言楼亦煊晦暗的眸微闪,一拱手应声道:“是!”

楼亦煊看遍野的姹紫嫣红缤纷绽开的杜鹃,眼眸掠过凤轻歌手中的花冠。又看了看一脸淡淡的楼君煜,晦暗的眸子闪过一道暗光,嘴角微挑:“这杜鹃开得果然极盛!”

仲黎勾着腰,伸手摸着开得艳丽的杜鹃,带着怜惜:“可惜这几日太阳太大了,有些杜鹃花都有些枯干了!”

凤轻歌看着那些杜鹃花,眸中微动。微微开口:“也许最重要的原因并不是太阳太大了……”

闻言楼亦煊不由看向凤轻歌,晦暗的眸子暗如深渊。

仲黎不由侧头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凤轻歌缓缓地走了过去,弯下腰指尖抚着仲黎看着的那朵红艳的杜鹃,面容清淡,淡淡道:“物极必反,盛极必衰。开得绚烂极致张扬之后,生命也注定绽放到了尽头,面对的终会是急遽的衰败,以致衰亡……”而她……终将会催动它衰败,以致灭亡……

红艳的杜鹃被指尖轻触,绽放得极盛的杜鹃花微微松动,花瓣纷纷从花梗中脱落,轻轻扬扬地掉落在凤轻歌手心。

闻言柳言曦清儒的脸上微惊。看着凤轻歌手中掉落的杜鹃花瓣,眉头不由微皱。

楼亦煊晦暗的眸子闪过复杂,盛极必衰……是指他的父亲宁王和柳相么?他与柳言曦为了早些找到他们,便都暗地动用各自的暗线力量,而他与柳言曦这么快便找到陛下的所在。恰恰却是告诉陛下,陛下走到哪里都有宁王和柳相的人窥探她的行踪。如此看来陛下是生气了呢!楼亦煊的晦暗的眸子不由闪过一丝暗光,嘴角微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

“啊——”忽传来贾文铭一声凄厉的大叫。众人不由循声望了过去,一滩黄黄又黏黏的东西,顺着贾文铭的头一直流到他的脸上和嘴边。贾文铭惨兮兮地抹着满脸黏糊糊的东西,感觉到嘴边有东西流到嘴边,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咂了咂嘴:“有点腥腥的!什么东西?”说着又一伸舌舔了舔嘴角。

众人见此不由皆面露恶心。

“咦——你恶不恶心!”仲黎不由一副吃了苍蝇的嫌弃的表情。

“是鸟蛋!”步凌寒忽冷声道。

众人闻言不由抬起头看向贾文铭头顶,只见一棵树上,一只浑身泛着翠绿色光辉的杜鹃正用鸟喙将鸟巢中的鸟蛋推出。

“它在做什么?”仲黎不由好奇道,“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蛋推出鸟巢?这样推下来蛋不都碎了吗?”

“它推出来的不是自己蛋,自然是不怕蛋碎的!”楼亦煊看着翠绿色的杜鹃,晦暗的眸子微闪道。

“那是杜鹃鸟!”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楼君煜面色淡淡道,“杜鹃不会建巢,也不会自己喂养幼雏,它们只会把自己的蛋下在别的鸟类的巢中,而杜鹃成鸟会移走寄主的一个或更多的卵,以免被寄主看出卵数的增加。”

“杜鹃鸟怎么这样啊!它将蛋下在别的鸟巢中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将别的鸟儿的蛋推出去!”仲黎不由不满道,“而且它将来不是就认养它的鸟为母了吗?”

楼君煜闻言微微抬眸,面容朦胧不清,清醇的声音极淡:“认别人为母又如何?不过只因生存而已!”看着正要将别的蛋推出巢外的杜鹃,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凝,薄唇微不可见划过一丝弧度,淡淡得似嘲却又似没有表情,“一只为了生存,寄生于别人巢中的鸟,而已。”

凤轻歌看着楼君煜淡淡的面容,黑眸不由微凝,将贾文铭先前为她采的大束的杜鹃花捡起,走到鸟巢之下,微微开口:“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世间万物皆有其生存法则,有其生存的方式!”将腕间的花冠取出,将大束的杜鹃花有序地铺在花冠中间,将花冠捧在臂间,“即便残忍了些,终归是无法批判什么的,至少它活下来了!”说着微微抬眸,一只鸟蛋被翠绿的杜鹃推出了巢外,掉落在铺满了杜鹃花的花冠中。翠绿的杜鹃被惊飞,逃离了鸟巢。

楼君煜不由转眸静静地看向凤轻歌。黑曜石般的眸子划过些什么,似云似雾般朦胧的面容,微微有些清晰。

凤轻歌走到环抱着手臂一副悠悠闲适的傅秦翊旁边,用手肘抵了抵他,一手指向树上的鸟巢道:“帮朕把那个鸟巢取下来!”

傅秦翊不由挑眉看着树上的鸟巢,唇角一勾:“陛下可是要将鸟蛋放回去?”

“不止要放回去,朕还要将那只杜鹃下的蛋拿出来!”凤轻歌勾唇一笑道。

“哦?”闻言傅秦翊桃花眸微闪,面露兴致。

凤轻歌看着手中的鸟蛋。微微开口:“无论是杜鹃,还是别的鸟,朕都希望,它们能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归属。”

闻言,楼君煜微微抬眸看向凤轻歌,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动,看着鸟蛋。眸微微深远。

傅秦翊勾唇一笑,微微跃身,伸手将鸟巢从树上取了下来,递到凤轻歌面前。

凤轻歌小心翼翼地将花冠中的鸟蛋取出放进鸟巢里,伸手将鸟巢中比其它鸟蛋略大的鸟蛋取了出来。杜鹃鸟的鸟蛋比一般的鸟蛋要略微大一些,这两个鸟蛋应该便是方才那只杜鹃下的鸟蛋了!

“可是姐姐!你把这杜鹃鸟的鸟蛋取出来了。那这杜鹃鸟不是活不成了吗?”仲黎不由开口道。

凤轻歌从怀中拿出一条手帕,将两只蛋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让傅秦翊将鸟巢放回树杈上,又一抬眸道:“不是还可以人工孵蛋的嘛!”

“人工……孵蛋?”仲黎不由微微张大了嘴,黝黑的脸微皱,“这怎么孵?”

凤轻歌微微思忖道:“孵一只鸡大约要十八天左右,一只鸟,应该要孵二十几天左右。杜鹃嘛就不知道了!反正,人的体温也可以将鸟孵出来的啊,找个人代替鸟来孵蛋就行了!”

“那谁来孵蛋?”仲黎看着鸟蛋,呆呆道。

“这倒是个问题,回到皇宫自然可以叫人来孵。可鸟蛋貌似不能太久没温度,那现在谁来孵呢?”闻言凤轻歌不由挑了挑眉思忖道。随即抬眸看向贾文铭,黑眸之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抬眸悠悠一笑道,“这杜鹃鸟将别的鸟蛋推下来掉到贾爱卿头上,才得以发现杜鹃鸟的,这样看来贾爱卿功劳不小!”

闻言贾文铭用手帕擦着脸的手微顿,猛地面露喜色,不由忙将手帕放进怀里,面露得意,又一展折扇,做出一副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的样子,咳了咳道:“陛下过奖了!”

“既然贾爱卿与这蛋如此有缘,这蛋不如就暂时交予贾爱卿孵化吧!”凤轻歌一勾唇道。

“嗯!”贾文铭一点头道,忽反应过来,惊道,“啊?什么?孵……孵蛋?”一指自己,“我?”

凤轻歌点了点头:“不错!”

贾文铭不由急道:“陛……陛下!”

“朕将这蛋交予贾爱卿孵化,可见朕对贾爱卿的信任,贾爱卿若是推拒,朕可要对爱卿失望了!”凤轻歌看着贾文铭悠悠道。

“啊?”贾文铭不由面露苦色,愁云惨淡,不情不愿地颤抖着手地接过鸟蛋,委屈道,“文铭……文铭遵旨!”

凤轻歌看着贾文铭颤抖的手,微微挑眉悠悠道:“手可不要再抖了,若这鸟蛋不小心被你这么给抖掉了,朕可要唯你是问!”

贾文铭闻言粉白的脸猛地绷紧,竭力稳了稳住自己颤抖的手,脸皱成了一团,面容愁苦。

傅秦翊见此,桃花眼闪过一丝光芒,唇角一挑,伸手一拍贾文铭的肩。贾文铭吓了一跳,捧着蛋的手一抖,蛋从手中滑落。

还来不及惊呼,转眼蛋又被一双手接住,重新放回贾文铭手中,傅秦翊看着贾文铭惊魂失魄的样子,桃花眼不由流溢着欢快的笑,闲闲道,“这回,贾公子可要拿好了!若是摔坏了,可罪过大了!”

凤轻歌眼睛睨向傅秦翊闲闲道:“秦翊也可不要忘了朕交予你的事啊!”

闻言傅秦翊不由挑了挑眉,又是一拍贾文铭的肩,悠悠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贾文铭又是一惊,忙稳住手里的鸟蛋,不由一瞪傅秦翊,恼怒道:“不要拍本公子的肩,要是碎了,就完了!”说着忙移着脚步拉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

傅秦翊见此不由悠悠一笑,桃花眼里流露欢快的笑意,随即笑意微敛,慰问东街寡妇巷和东婆巷的那些什么妇人?他若去慰问,要么会被那些女人缠死,那么会被那些女人当成登徒子变态打死,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事!

闻言凤轻歌见他那副纠结的表情,不由唇角微扬:“你可是不服了?”

傅秦翊微微挑眉,桃花眸定定地看着风轻歌,嘴角一扬,悠悠一笑道:“陛下的旨意,秦翊又岂敢不服呢?”(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 我要跟你决斗!

见着天色渐渐有些暗了,凤轻歌几人便决定沿着另一条路比较好走的路返回,随着地形越来越平坦,大片的田地逐渐映入眼帘。一些农民裹着头巾在天地里埋头干活,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黝黑粗狂的脸颊流了下来。

凤轻歌看着捧着鸟蛋,跳着脚,踢着周边的棉花杂草嘴里不停抱怨的贾文铭,不由促狭道:“再跳,小心蛋就要掉了!”

闻言贾文铭踢着路边棉花的脚猛地一滞,忙捧紧了鸟蛋。

“还有,鸟蛋必须要揣在怀里才能保持它所需要的温度!”凤轻歌睨眼看着贾文铭凉凉道,“否则孵不出鸟儿,就只能放进锅里煮着吃了!”

贾文铭闻言粉白的脸上面色一僵,又忙将鸟蛋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正要放进去又发现怀里插着折扇,又忙将折扇左看看右看看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放哪儿,最后将折扇插进了背后的衣服里。又忙将鸟蛋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怀里。

凤轻歌看着贾文铭笨手笨脚地、手脚无措地放着鸟蛋,又像济公一样把扇子插在背后衣服里面,还一脸委屈表情看着她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

“抓住他!臭小子!你别跑!”

“这小兔崽子!竟然把老子辛辛苦苦种的棉花全给打坏了!老子非逮着你不可!给老子站住!”

忽从田地里传来嘈杂的声音,只见一个约莫十四来岁的男孩灵活地在天地穿梭,后面一群大汉还有几个农妇皆拿着锄头棍子追赶着男孩。

男孩身上脏兮兮地,穿得也衣服也打着大小的补丁,飞快地跑在众人前面。男孩一回头,冲着众人做着鬼脸:“我是傻子才会站住给你们这些人抓住了打!我说牛大叔。你怎么也不动动脑子啊!”不经意瞟到凤轻歌这边,眼睛里不由露出些诧异和稀奇,不由微微一顿,见那些农民追了上来,一转身像兔子一样又飞快地往田地里钻去。

“你小子少跟老子得意,有本事跟老子别跑!”一个大汉见他钻进了田地不由大喊道。

一个农妇见那男孩又溜了,顿时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膝盖,哭喊道:“造孽啊!造孽啊!前些天把老娘家辛辛苦苦砍的柴火一把火给全烧光了,又把老娘刚洗好的衣服全都偷偷丢进了泥里,今儿个居然把老娘家种的棉花全给用棍子给打坏了。我的老祖宗诶!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惹了这么个小兔崽子!”

凤轻歌见此不由看着钻入田地里的男孩微叹,这小子破坏性也超强了些吧!又看看若有所思看着那边的仲黎,两个人相比起来,仲黎这小子除了有时候脾气有点别扭之外。倒更令人放心的多啊!

“哼!这家伙也太胡来了吧!”仲黎一哼声,微微不屑道,“不懂人家劳动的辛苦!”

“小孩子天性调皮,有如此作为倒也不奇怪!”傅秦翊看着田地里喧嚣的农民,闲闲道。桃花眸闪过一丝兴味,“不过这小子胆子倒也挺大的!有点意思!”

凤轻歌看了一眼。早了没了男孩踪影的田地,微微一笑,回过头道:“走吧!”

几人约莫走了一盏茶的时间,才依稀看见有农民的房屋和菜园出现。

仲黎忽瞥向一个菜园子里,浓眉不由紧皱,一上前大声道:“你怎么能不经人允许又随便挖人家菜园子里的东西!你不知道人家种东西很辛苦的吗?”

凤轻歌不由微微诧异,朝仲黎的视线看了过去,原是方才在田地见到的那个脏兮兮的男孩正蹲在地上将菜园子里的萝卜全挖了出来。扔在了一边。

闻声,那个脏兮兮地男孩一抬头,看见仲黎,又看到仲黎身后的凤轻歌几人,眼眸一闪。随即不屑道:“关你屁事!”说着又继续低头挖着萝卜。

闻言仲黎不由有些怒了,上前道:“你之前把人家柴烧光了。又把人家衣服丢进泥里,还把人家辛辛苦苦种的棉花全损坏了。现在还把人家萝卜全挖出来!简直丢了你父母的脸!”

男孩闻言一扔手中的萝卜,站起身来,脸上露出痛色和怒色:“你说什么?我丢不丢父母的脸又关你什么事!”

见仲黎欲开口争执,凤轻歌不由出言道:“仲小子,莫要起了争执!”

闻言仲黎一哼声,有些气闷地撇过头去,面露不满,却也没再说什么。

那个脏兮兮的男孩,抱起挖出来的萝卜,看了一眼凤轻歌他们,从他们身边走过,经过仲黎时,微微带着嘲讽道:“哼!大人身边的跟屁虫,乖宝宝!”

“你说什么?我才不是跟屁虫、乖宝宝!”仲黎黝黑的脸不由青了青,将男孩抱着的胡萝卜一把推散掉了,抓着男孩的领口道,“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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