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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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诊断如何?”
非非不敢怠慢,知道现在是重要时刻,不能马虎,于是老老实实的说:“依我的诊断,蕴妃是被敌人不小心下的慢性毒,却不想,引发了她体内潜在的过往旧毒,所以她的症状才这么严重。现在要想治好她,必须知道她当年中的是什么毒,还有解那毒的配药配方。”
景王满意的点点头,看着非非的目光有了欣慰。非非看到了他眼中的肯定,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既然如此,你来治好了。”景王突然说。
众人一阵惊讶,非非更是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皇上忍不住走上前问:“不是你治吗?”
景王却只是轻笑一声:“皇兄你愿意我治吗?”这一反问,噎得皇上当即说不出话来了。却暗忖,原来他也是懂得避嫌的。
“可是王叔,她治……可以吗?”不太放心的睨了同样一脸惊愕的非非一眼,她怎么一副比别人还惊讶的样子?糟了,肯定靠不住。
景王却不这么认为,他走到非非面前,拍了拍她细小的肩膀,声音清淡的问:“你可以吗?”
非非神情愣然,好不容易从晃神中恢复过来,抬眸就对上景王那双熟悉亲切的墨玉色眼眸,心中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抿唇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可以。”只要告诉她旧毒的资料,她一定可以。
景王很满意她的自信,唇角轻轻一勾,转头又对皇上说:“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皇上还是没说话,孩子气的别过脸去,这刻最好不要让他说话,他对着这个男人说不出好话来。
“可是罂……景王,你会一直看着我吧?”毕竟是给贵妃治病,不比得以前。她始终还是有点不放心。虽然她对自己的本事没什么质疑,但就怕人有失手。
景王摇摇头:“你不用人看着,你不是神医吗?”一路上就听到她花非非的大名,倒是不知道她有朝一日还能成为这样的大人物啊。
非非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这都是大家给面子。嘿嘿。”笑了两声又觉得岔远了,又拉着景王问:“那你要走吗?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末了撇了一脸狐疑的皇上。又立即改口:“我还有很多医学上的问题要请教你。”
景王想了想,最后说:“我明天走,今晚有什么,就一次性问完吧。”
于是到了晚上,刚吃过晚饭,非非就拉着景王不放,把他拖到没人的屋里后,一脑门就栽到他怀里去了,大大的眼睛氤氲着雾气,喃喃的喊着:“罂粟师父,罂粟师父……”
罂粟花摸着非非的小脑袋,好笑的低头看着自己怀中这个爱哭鬼,调笑着:“怎么以前从没见你哭过,好不容易见一面,倒是哭个没完起来了?”
非非吸了吸鼻子,嘟着小嘴抱怨道:“还不都是你啦,人家没见你这么久了,还不许人家感怀一下啊?”说着还不服气的拉着罂粟花的袖子在自己脸上一阵乱擦。
“呵呵,非非,怎么都嫁人了还这么孩子气?”罂粟花倒是没生气,眼中的宠溺甚至多了几分。
非非撇撇嘴,任性的拉着罂粟花的袖子,皱着小鼻子说道:“什么嫁人啊。我现在可是单身贵族,我和他早就离婚了。”
“哦?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呢?我听说他不是还在北昌国吗?”一路上司徒晋那个叛徒可是把非非从头到脚都给卖彻底了。
裁幻总总团总;。非非不禁抚着自己的小肚子,嚣张的说:“这孩子是我的,关他什么事。”说完见罂粟花一副不信的表情,她一跺脚,干脆别过身去。
花非花:为谁求情
“罂粟师父,我说的是真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很明显掺有做贼心虚的成分。末了,她也不争辩了,径直生着闷气坐在凳子上,两只爪子搅啊搅的,最后又低低的问:“罂粟师傅,你明天能不走吗?”
罂粟花的眼眸突然一敛,苦涩的弧度荡漾在唇边:“不走?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越是看到某些人,就越是忘不了某些事,明明知道不应该,却过了这多年还无法放下,除了离开,除了远离,他还还能怎么做?
非非突然转过头来,看见罂粟花空洞的双眸,好像很懂似的轻声问道:“你真的很喜欢蕴妃娘娘吗?”她这么直接的的询问让罂粟花脸色一沉。
大掌重重一拍,桌上的茶杯无辜的弹跳起来:“你胡说什么?”
非非吓了一跳,看着兀的发这么大火气的罂粟花有些赌气的问:“那你为什么要躲着他们?其实爱一个人又没有错,只是你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罢了。”她倔强的言词虽然无礼,却正是说中了罂粟花的心坎。
和化花花面花荷。罂粟花艰涩的闭上眼睛,将眼中的某些情绪硬是吞进肚子,待确定自己已经恢复如常了,才慢慢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非非的脑袋,云淡风轻的说道:“我并不爱她。”
骗人。和他相处了整整十年,他的情绪能瞒得过非非的火眼晶晶吗?
“非非。”看非非那副还想和他辩解的眼神,他立刻聪明的转移话题:“我以为你会有个问题想问我。”
非非的睫毛轻缠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抬起眸,看着罂粟花那双始终淡漠的眼神,想了想,的确也问了:“司徒晋说,你和百合师傅知道了九皇子的种种行径,却不打算管教他。”
罂粟花料到般笑了笑,这笑中又带着宠溺:“你是为了龙煜卓问的?”
非非嘟着小嘴低下头,不愿承认自己真的是为了倒霉的龙大将军从而才特别在意这件事。
“非非,听我的话,这件事你不要管。如果你真的已经和龙煜卓分道扬镳了,就不要再掺和进他的人生了,如果你还喜欢他,就劝他交出兵符吧。”
交出兵符?非非怎么也没料到罂粟花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不可思议的皱着眉头,岔岔不平的问:“罂粟师父,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你明明知道九皇子他居心叵测,这个时间他明明应该在西北救治大旱,却出现在东武国的地下密室,还严刑拷打龙大将军。我们先不论他的狼子野心,就说他居然对从小长大的好兄弟都下得了毒手,你也足够能看出他是多么的歹毒的人了吧?”
罂粟花沉默不语,的确,他知道九皇子的打算,可是天又知道,他的“不予管教”已经是他最低的妥协了。4633832
“罂粟师父,九皇子的品行不坏是不是?不然你们也不会收他为徒了是不是?可是难道你们就看着他一点点的被权力和欲望所腐蚀吗?作为师父,难道你们就不打算把他从哪些沼泽泥潭中救出来吗?”非非越说越激动,眼神也越来越炽热,简直就像个五四爱国青年,正大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似的。
叹了口气,罂粟花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说点什么,保不定他就被非非误会成什么人了:“这件事我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上的,非非,我答应了你百合师傅,绝不过问这件事。”
“百合师傅,这和百合师傅有什么关系?”非非这下迷惑了,为什么大家都有那么多事瞒着她?这么说来就她一个人白痴兮兮的像张白纸一样,那她不是吃大亏了?
“这个你以后自然会知道。只是非非,你忘记你说的了吗?你不想卷进任何勾心斗角中,不想成为任何人手中的棋子,你只想过你自己的生活,自由自在的生活。既然这样,这件事里本来就没有你的位置,你又何必非要让自己置身其中呢?”说到底就是让她别这么自作多情,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非非难得的目光坚毅,态度强硬的说:“我是不想被卷进任何纷争里,但是我所谓的自由不是我一个人的自由,难道你不知道,如果九皇子真的造反了,有多少人会受到牵连,我的朋友们,我的亲人们,他们凭什么就要卷进这些纠葛中成为炮灰?他们招谁惹谁了。”
“你的朋友?谁?你的亲人?又是谁?你不是说过你早已经不把甘家的人当做亲人了吗?”眼神微眯,罂粟花淡淡的问道。
“我……”非非一时语结,低下脑袋,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天啊,她刚才心里想到朋友亲人的时候,居然不自觉的想到了絮王府的人,难道不知不觉中,她居然把那迂腐的老王爷、挑她毛病的老王妃都当成亲人了吗?
那如果这样的话?她这么声嘶力竭的向罂粟花求情,难道都是在为了他们求情吗?完了完了,花非非,你堕落了。
见非非埋着头一脸思考状,罂粟花也不打扰她。姑娘家这么大了,有些事该自己想通了。悄然的起身,离开了房间。而执着于脑力劳动的某非却完全没发现,兀自沉浸在自己紊乱的思绪里不能自拔呢。
当她突然想到什么,猛的抬起头时,却发现房间已经空空如也,早已没有了罂粟花的身影。
离开了非非的房间,罂粟花又直接又去了蕴妃的寝宫,这个时间段皇上应该还在御书房处理政务,果然他到了蕴妃的房间时只看到司徒晋和小萝莉蹲守在蕴妃床边。
他的到来似乎早在司徒晋的意料之中,这个做徒弟的倒是上道,拉走了小萝莉,将房间留给了这两个孤男寡女。
门被体贴的关上,罂粟花静静的走到床塌边,她的容颜还是那么清丽,她和二十年前几乎没什么分别,直到现在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那副惶惶不安的摸样。
“你……你是谁?你可知这夜半三更的出现在女儿家的闺房是多么无耻的事?你……”没等她说完,温厚的大手已经一把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了。
月色透过窗纸斜射进来,映照在女子倾国倾城的脸上,那双如受惊的小鹿般惊恐的双眸透着淡淡的雾气。
花非花:初次见面
“别怕,在下被仇家追杀,慌不择路下才误入姑娘闺房。还请姑娘不要喊叫,等天一亮,在下就离开。”清淡中透着哀求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几乎都要贴进她的耳窝。
周蕴儿的脸不禁红了起来,她慌张的黑眸闪了闪,久久之后,被捂在大掌中的嘴,才迟疑的发出“嗯”的一个轻声。
司徒叡松了一口气,松开大掌。感受到对方的手力小了些,周蕴儿立刻一蹦三尺远,站在窗边,淡淡的月色从窗纸渗入,印在她如花如玉的娇颜上,那双晶亮的黑眸始终带着胆怯和狐疑。
“在下……”司徒叡还想说点什么,可手臂突然一痛,他立即捂住自己的臂,铁牙紧咬。
鲜红的樱色从他洁白如玉的指缝渗出,周蕴儿吓了一跳,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衣角,吞吞吐吐的问:“你……你受伤了?”
司徒叡隐忍着伤口撕裂的痛,吃力的点点头,脸色越来越苍白。
娇小的女子想了想,脚步往前挪了挪,到走到他面前了,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脸上的慌张没有消减,只是那慌乱的表情下,却带着一丝的柔软。
“我……我可以碰碰你吗?”她睁着稚嫩的眼神,无措的看着他。
司徒叡突然震了一下,一贯不喜与人接触的习惯竟在这一刻为她破了例。这个与他萍水相逢的女子,她的眼睛带着某种魔力,会让人情不自禁的卸下心防。
“可以。”低低的两个字吐出。
周蕴儿像是得到什么鼓励一般,指尖继续向前,当柔嫩纤白的手指触碰到他艳丽夺目的樱血时,那白与红的交错竟一时间让司徒叡看失了神。
“好锋利的伤口,我去帮你找点药。”说着转过身,提着裙摆就像往外走。
司徒叡突然凌厉的拉住她,眼眸顿时犀利,紧紧死盯着她。
像是看懂了他眼中的怀疑,她又低下脑袋,小声的解释:“我的房间里没有药,只有丫环房里才有。”
是吗?她是真的去找药救他这个来历不明,还带伤误闯她女儿家闺房的疑似色狼人物?还是出去后再回来,身后就带上了一群护院或者衙差?
无论是护院还是衙差,他都不怕,以他的身份只要报出名号就能让这个小小的府邸人仰马翻。可是这样也势必会打草惊蛇,如今敌在暗,他在明,他不能随意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我保跟跟联跟能。少女清澈的双眸仍旧盯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眸里闪烁着透明的光泽。——他不能相信她!他不能允许自己有任何陷入危险的可能。
可是……
修长的手指渐渐松开,她从他的手中溜走,快步冲出房门。当她娇小的身躯已经离他好远了,他才兀然懊悔,自己竟然如此不慎的将生命交托到了一个初次相见的女人手中。
接下来的时间是窒闷的等待,司徒叡深邃的墨玉色眼眸紧盯着大门外面,她去了很久了,至少快半个时辰了。
就在司徒叡打算承认自己果真看错人了时,人龙一般的火炬在黑色的夜空里形成一条直线,火光朝他走来。
他眼眸一眯,表情顿时危险起来。果然……他被骗了。
手上的伤口倒是其次,可之前大意之际中了敌人的毒,现在虽然已经用内力压制住了毒性,可也因此耗费了太多内力,现在是他战斗力最为薄弱的时候,他想,如今就算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能将他徒手拿下吧。
沉沉的闭上眼睛,他仔细的考虑要不要曝光身份。——可是如果曝光了,那之前谋划的一切,这次的受伤,不就都没有意义了吗?
火炬队伍越来越近,眼见着根本就是冲着他而来的,司徒叡霍的睁开眼睛,眸中闪过肃杀的光芒。
“站住,陈总管,这三更半夜的,你带着这么多侍从到我的院子是要做什么?”清透中带着强硬的女声倏的响起,司徒叡不禁一愣。
接着便是一个平淡的中年男声响起:“大小姐,您也知道三更半夜了,为何您还未在房中就寝?大小姐乃是大家闺秀,夜半无人时却独自踏留庭院,要是被下人看见了,指不定会说什么闲话。”
“哦?我有什么闲话让人可说的?我不过是半夜起床入厕罢了,难道我那年轻的娘又拟定了什么家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