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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死神]看你们幸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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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姿势,也在瞄到浮竹的衣角消失后,快速的坐直,跪坐在床边,手叠放在并跪的双腿上。一幅受委屈的小媳妇的样子, 头发还散乱的披散在胸前和后背。卯之花这样表达出得认错态度,依旧没能平息掉冬狮郎的怒火。在感觉浮竹离开后,随着门关闭的“吱呀”声,冬狮郎先前在人前努力维持的面无表情的冰山脸顷刻崩溃,阴沉的脸色堪比暴风雨前天上的乌云………突然出现。
  低沉的饱含怒气的声音响起,冬狮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边跪坐着的卯之花的头顶说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经过变声期的男声,没有了男孩的稚气,现在更多男人的磁性味道韵含其中。不过,此时刻意压低防止自己声音过大,怒气就会喷泻而出的声音让卯之花感到更多危险,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卯之花快速得抬眼瞥了冬狮郎一眼,更加快速的低垂下眼,同时打消了最初制定的以伤病为理由昏过去顺便混过去的计划。
  无意识的吧唧吧唧嘴,'早死万死都是死。直说了吧!'悄悄伸出右手一只手指在左手手背上画圆圈,低声的以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模糊的说道:“绯真姐姐下葬的那次……”后面的话语包在嘴里全数咽下肚去,因为头顶上的温度刹那间降下十度以上,卯之花感觉自己处于冬狮郎眼睛凝视部分的头发已经冻成了冰,从顶端发出阵阵寒意,让她的脊背感到从上至下的一阵冷意。
  随着一句带着鼻音的:“很好!”卯之花感觉自己眼前一阵风掠过,下一秒,屏风外闪过一个黑影,随后门被哐嘡一声拉开,一个身影如风一样冲了出去,只留下那被大力拉开的门在晨光中摇摇摆摆,来回晃动。
  卯之花愣在床上,半天后才反应过来,'小白……走了?'不敢相信的久久的凝望门的方向,一只脚踩到地面,寻到她的木屐,随时准备着一旦冬狮郎返回,她立刻从窗口跑出去。
  提心吊胆的等了半晌,依旧没有看到冬狮郎的身影在门边出现,卯之花另外一只脚也踩下地,扶着床站起来,慢慢走向门,嘴里念道:“不会吧!小白居然没有去找东 西来修理我。还以为他是去拿戒尺了呢!”走到门前那一秒,卯之花脸上的表情瞬间白紫千红的变幻着,最后定格在要笑不笑得僵硬上,弱弱的打招呼道:“呵~呵~朽木队长,蓝染队长……还有,浮竹队长……早上好啊!”
  刚刚还明媚的天空似乎突然间就黑暗了。在经历了冬狮郎怒气冲冲的不告而别,以及心惊胆战的一番等待后,卯之花撑着浑身酸软的身体走到大门前,迎面遇上了朽木和蓝染两人带着责备看向自己的眼神,卯之花只觉心理承受力在短时间内又上升一个档次。
  在她发现对面两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善前,鼓起勇气扯出笑容想要以“早上好”这句惯用招呼语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从两人身后走来去而复返的浮竹,手里端着托盘,装着正冒出阵阵香味的饭菜。
  这次第,怎一个霉字了得。浮竹在她僵硬着脸说完早上好后,注意到其他两人的视线都扫向了自己,微笑着冲蓝染和朽木点点头,将手里的托盘托高了一些,随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了卯之花。站在门前,恰恰挡住了身后两人皱眉望向她的视线,看她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浮竹故意道:“饿了吧?我刚刚把饭菜端去热了一下,再吃点?”
  不想出去单独面对现在脸色阴沉得吓人的朽木和蓝染两人,虽然已经被冬狮郎的突然离开搞得心情不好,胃口也没有什么的卯之花依然乖觉的点点头,侧身让浮竹走进门来。随后冲着门外一个草草的鞠躬,自始至终连眼帘都不曾抬一下,一直盯着地面,一贯温柔似水的声音因为真是面容的出现而变的可爱而清脆,却带着些不易被人察觉的颤音:“谢谢两位队长的关心……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请先回去吧!”快速地说完,转身用近乎跑的速度“走”进了门!
  如针尖一般锋利的目光丝毫不掩饰的投注到内室里放下托盘的浮竹身上。蓝染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在这个他从很早以前就厌恶着的尸魂界,除了面对着市丸和东仙两人之外,他还能表露出真实的情绪。浮竹那关切的问话声,不大不小,但是蓝染相信自己和朽木都听到了。更遑论浮竹在卯之花低头侧身让他经过时,侧过脸投注到卯之花身上的温柔眼神,让他将在身侧紧握成拳的手刹那间背到身后,双手相互辖制着,防止那怒气会当场迸发出来。
  在这恼怒的情况下,蓝染的脸上却浮起了笑容,眼神似有似无的瞄向身旁的朽木白哉,已经想好了下一步怎么做了。
  出人意料的,朽木却只是将眉间的褶皱加多了一些,随后保持着静灵廷第一大贵族家主的气质冲身旁因为卯之花的疏离的话语,而露出了让人费解笑容的蓝染轻点了一下头,随后转过头;用那惯常冷漠的声线说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余音还萦绕耳边的时候,他的身影已经踏着有规律的瞬步消失不见 。
  院子里,蓝染高大的身影孤单的站立着。因为朽木出乎他意料的爽快离开一时皱起眉头怔愣在原地。看向内室的桌边已经刻意选择背对他一面坐下的卯之花,心中燃起一些恼怒,但也仅仅持续了一两秒而已。在卯之花的背影表现出越来越坐立不安意味的时候,蓝染也松动脸部的肌肉,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扬声说道:“烈,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最后那四个字说得极轻,轻的若是有一阵风吹过,那四个字就会被覆盖一般,可是,卯之花听到了;也因此更加吃不下眼前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了。满意地看到卯之花停下的筷子和立时变得僵硬的背影,蓝染似乎心情很好的轻笑出声离开了。
  '若是现在,没有办法成为你心中那特别的一个。烈,那我也希望我的一举一动能够继续让你在意着,就算是厌恶,恐惧,只要不是憎恨,我都有把握。最后,你的心,一定会属于我!'
  若是卯之花说“谢谢关心”那一段话的时候肯抬眼看一眼,也许她当天晚上就不会一无所知的睡大觉了。或者说,当下,她后面的话都会说不下去的,因为在她用疏离的态度礼貌的暗示着谢绝两人进入她的内室的意思时,朽木和蓝染眼中都蕴含着相当程度的风暴。
  蓝染慢慢踏着步伐迈向不远的五番队队舍,还没进门,就听到几个五番队队员大声的议论声,围绕着他带受伤的卯之花回四番队后,日日与朽木到四番队比拼灵压这个话题。几个闲暇无聊的死神讨论的热烈沸腾,甚至开始下赌注,赌卯之花会选谁。因为他们的议论声,蓝染感觉到自己那好不容易从卯之花的身上收回来的开始谋划叛变的计划的思想立刻不受控制的又回到了她身上。
  回忆起不久前看到战战兢兢走进席官室的四番队不知名的三席,勇敢的插入了他和朽木对抗的灵压场中报告了卯之花醒来的消息。于是;他和朽木匆忙的赶往后院。甫一进院门就看到卯之花单薄的身影摇摇摆摆的出现在门边,那样苍白的脸色,配上那本来椭圆的,现在变得尖瘦的小脸,一瞬间心中出现了担忧。甚至因此而责怪自己当日没有早些发现卯之花正在虚化,若是早些发现或许还能让她不至于被体内的虚伤得那么重,差点到了两败俱伤的地步。
  蓝染暗暗握紧拳,眼角扫到身旁的朽木脸上的神情也带着责备,心理咯噔一下,推翻了自己之前两天一直认定的'朽木白哉是因为烈是他亡妻的妹妹而关心。'的自欺欺人的借口。'居然找这样的理由,而我竟然还相信了……'一边因为卯之花的苏醒而感到安心,一边发现自己因为之前卯之花那敌视的态度感到担忧的心,竟然开始找一些理由来说服自己而恼怒。因而带着模棱两可心情的蓝染,在看到卯之花那姹紫嫣红的脸色最终定格在勉强的微笑时,不禁想要跨前一步,离她再近一点,不愿她继续在两人之间设下防备的栅栏。
  却在这时,听到了身后细碎的脚步声,对面卯之花的眼中也出现了类似救星一样的闪光。未及转头,他已经听到了被念出的名字“浮竹队长”,那与叫他和朽木名字一样的语调在他听来却充满了希冀之情。之后;竟然感觉浮竹在身侧刻意的停顿,托盘里的饭菜充斥进眼,冲自己点头的笑意也好似带着些许胜利的得意和愉悦。
  而这一切发生的过程中,无论是卯之花脸上的疏离笑意,还是浮竹刻意表现出的与卯之花的状似情人的亲密,他都只能在旁边看着,甚至不能阻止浮竹得到与卯之花更多的相处机会。其中苦涩,谁人又知?
  从卯之花每每看向他的警惕眼神,更是时刻提醒着他,这尸魂界,他终有一日会抛弃甚至毁掉,那时,如果还不能说动卯之花与他一起,或者依旧被卯之花厌恶着害怕着,他将会站在和卯之花对立的地方。那么,难道就像卯之花虚化的时候所想的一样,放弃那个计划,只为了能再靠她近一点,或许,这样才能得到她的心。
  “哈?什么?你再说一次?朽木家的几位长老已经选定卯之花队长作朽木队长的新妻了??”震耳欲聋的说话声传入耳膜,将已经陷入深思的蓝染拉了回来,凝神听到另外一个人悄声说道:“你小声点,这是我哥告诉我的消息。他可是负责保护中央四十六室的大人们的呢。他说阿,前天他收到命令,下个朔月护送朽木家的那位大人回朽木家一趟。中央四十六室的大人们可是很少回家的,自从我哥哥接任了这个任务,只护送那位大人回去过一两次,上次护送他回家,就是因为朽木队长要娶绯真夫人呢!你看,这段时间,朽木队长又跟卯之花队长走得那么近,甚至放下队上的工作,每天到四番队去坐着,这后面没有几位长老的同意,朽木队长早就被朽木家惩处了。所以啊,所谓的家主,我哥哥说了,不过就是个摆着好看的傀儡阿!”蓝染站定在原地,看向远方中央四十六室的方向,深邃的眼,突然收缩了一下,之前那想要留下的念头,刹那间一扫而空。
  '不想,不愿意,更不可能让你,因为那里面的人给的压力成为朽木白哉的妻子。他们,有很多的手段和方法逼迫你同意。而我,不会给他们机会。'在当夜,月明星稀的时刻,站在五番队的院子里,遥望着四番队的围墙,蓝染对身后的市丸银说道:“等东仙来了,再跟你们把计划详细的对一次。尸魂界这好像平静的地方是该换血了。”
  同一时刻,四番队的卯之花背靠着墙,屈膝坐在地上,头搁在屈起的膝盖上,两眼无力的望着前方,头顶是冬狮郎那紧闭的窗户。第一千零一次的叹气,卯之花总算停止了用她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在脚边的地上一笔一划的勾画出对不起的字样。眼睛瞄向那已被她的指甲刻出浅浅字迹的地面,感慨着'冬狮郎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啊!'这样的语句,卯之花慢慢开口用软软的罗莉音说道:“呐~小白……唔,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你们。本来之前已经用灵压压制住它了。谁知道会这样……”停下来偏头等了半晌,里面还是没有传出声音。
  卯之花再叹一口气,谁会知道呢,冬狮郎没有拿来戒尺之类的东西,也没有骂她,甚至连高声说话的怒气都没有。他很简单明了的表示了他在生气的意思。
  “视卯之花为无物。”本来嘛,露琪亚因为受伤滞留在现世,恋次立刻就赶去照顾她了。还算他有良心,知道卯之花受伤,也焦急的跑来看了她,确定她仅仅是昏迷后,又立刻神速的赶回了现世。所以,现在四番队的队舍里,住着的就只有卯之花和冬狮郎了。
  冬狮郎从早晨跑出去后,中午就没回来,晚上回来了,却只是瞄了她和浮竹一眼就直接进房了。然后,剩卯之花和浮竹继续在前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浮竹笑望着坐在对面虽带着笑容却也不敢直视他的卯之花,心里明白,卯之花是在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而感到尴尬,泛起一丝苦涩的同时却也欣喜着,'至少已经让小烈感受到我的心意,虽然她选择了躲避,却并没有直接拒绝。'这么想着的浮竹眼角眉梢的涌起了更多的笑意。
  卯之花带着微笑盯着浮竹坐的椅子的凳脚如坐针毡,焦急得想要找一个话题来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半天才开口面露疑惑的问道:“恋次不是和露琪亚一起去的现世嘛!露琪亚怎么会受伤呢?”按理说以恋次被她培养成的妻奴样子,在现世那个繁华的大染缸,会离开露琪亚得身边真是奇了怪了,而且还没有听说恋次受伤,也就是说露琪亚还是跟剧情里一样单独对战那只虚,最后受伤得。
  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问题,多么有延展性呢!看向浮竹的眼神中更带上了点点期盼的星光,浮竹突然掩起嘴急促的咳嗽起来,半晌后才上气不接下气地笑着将恋次离开露琪亚的原因说了一遍,卯之花就带着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愣在那里了。
  这样说说笑笑过了一下午,在卯之花将所有能像的话题都翻遍了,厅内的安静时间越来越长久时,门口突然一个身影挡住了阳光,投下一道黑色人影在地面。一个戏谑的声音随之响起:“阿!小烈烈你总算醒了。春水哥哥好担心你啊!”跨着摇摆的步子,春水穿着他标志性的花外衣晃进了室内。
  两人之间诡秘的安静被打破,浮竹越来越炙热的眼神带来的压迫感也随着春水的出现消失不见。卯之花欣喜的抬头看向走来的春水,掩饰不住眼角眉梢都是骤然松懈下压力的笑意。一瞬间,本来距离她还有几步之遥的春水快速的移动到她眼前,弯下腰来,低头将脸俯向她。卯之花就闻到了那一股淡淡的酒香味从春水的衣服间传来,眼前的春水在静默片刻之后大叫道:“阿~~小烈烈,你这张脸我终于又见到了,有好多年没看见了。只在朽木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想到了当年绯真的葬礼上,卯之花那苍白的脸色和难过的眼神。
  卯之花扯动嘴角笑了笑缓和气氛,春水也随即直起腰来,看向旁边,讶然道:“咦~浮竹也在这里?”浮竹脸上的笑容不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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