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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隐王追妻:美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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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我该问你。”谭宁儿轻斥一声:“你不在堂,跑集市上凑什么热闹啊!”

    “嘘,等着看二姐呢。”谭小豆眼珠咕噜噜得转了几圈:“她带着洛先生来报官了。”

    “报官?!”谭宁儿眉头一拧:“报什么官?”

    “抓花蓉月呗,”谭小豆哼了一声:“我说大姐你就软柿吧,昨天我就跟你说要来报官你咋都不肯。你看看人家二姐多麻利啊,拽着洛先生就来公堂了。”

    “你说什么?天哪——”只看到谭宁儿脸色当场煞白,手里的菜篮滴溜溜得滚了下去。

    陶青站在公堂之上,眼睛一刻也没闲着。两边的差役长得歪瓜裂枣,全然没有电视剧里那种英武帅气。

    穿着官服的余阔正襟危坐在正大光明的匾额之下,一双狡猾的眼睛来来回回得扫视着堂下的两人。

    他戴着官帽,但还能看出秃顶,脸颊很瘦很寡,胡须四棱八角得象章鱼。周身的气场都不怎么友善。

    “喂,跪下啊。”陶青一转头,发现身边的男人矮下去一截。伏在地上的洛凉书牵着她的裙摆冲她挤挤眼睛。

    “哦,”陶青啪嚓一下跪地,小声嘀咕一句:“喂,我才是原告。你干嘛也陪我一起跪这个长得象章鱼似的县令?”

    “这是出于对律法的崇敬,跟这个章鱼没关系。”洛凉书压低声音示意她靠近自己并排:“而且我收你那么多钱总要敬业点。”

    “堂下何人?何事报官?”那余阔卖相不怎么样,官话倒打得字正腔圆。

    陶青还没等开口呢,身边的洛凉书突然仿若死了亲爹一样哀号起来!

    “青天大老爷啊!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陶青满脸黑线,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万事过犹不及。早年听人说起过某某家的事,一个产妇要生孩,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给人家医生塞了好大的红包。结果没想到手术实在顺利了,医生觉得受之有愧,就顺手帮她把处女膜修补了。

    陶青看着洛凉书如此不遗余力的表演,讪讪觉得两者之间微妙的相似之处。

    关键是这家伙入戏也深,几次婉转的哭腔都能把高堂之上那余阔的章鱼胡吹的一翘一翘。

    听完了洛凉书的咆哮,陶青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冻住了。直到余阔那手心惊堂一目,啪地拉回她的神。

    “堂下女,你可是来状告家里的姨娘花蓉月引狼入室,谋财害命?”

    “喂,叫你呢!”洛凉书恢复了扭曲的面容,冲陶青挤挤眼睛。

    “啊?!哦。”陶青翻过阀,连忙点头:“请大人明鉴,民女的家中已经被洗劫一空,家里的姐姐弟弟都能作证。民女被强人推进池塘,差点就一命呜呼,挣扎中扯下了犯人身上的红绳为证。”

    陶青伶牙俐齿倒是不假,但长这么大都没上过公堂,何况是穿越到不知道什么鸟时代的公堂。心里总有点怵怵的。

    看余阔没有反应,她有点不知所措,想了一会便上前主动将那证物呈了上去。

    “大胆!”余阔两眼瞪开,怒喝一声。差点把陶青吓得精神分裂:“大人,我。”

    “高堂之上岂是你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近身亵渎的!”

    陶青纳闷了,眼睁睁得看着一个差役上来一把夺走了手里的证物,然后象捉鸡崽似的把自己拎了下去。

    她突然有种预感,就算原被告不能径自直接上去与县令接触,自己不懂规矩训斥一下也就算了。可眼前这个家伙怎么看都有点小题大作故意找茬的意思啊。

    她斜眼看了看不动声色的洛凉书:“喂,什么情况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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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场下马威
    “大胆妇人!竟敢交头接耳,掌嘴!”只看到余阔拔下一根令牌往地下一掷,那样就跟电视剧里丢狗头铡一般干净利落!

    还没等陶青反应过来该认栽还是该骂娘,洛凉书已经结结实实得掌鼓了他自己两个耳光。

    “喂,你!”

    白皙面容顿时隆起两个血红的掌印,洛凉书却是一脸不在乎得说:“大人误会了,刚才是小人在说话。所以应该掌嘴小人才是——”他捏细了嗓音,竟然掐出跟陶青惟妙惟肖的动静。看得整个公堂上的人都目瞪口呆。

    可惜那余阔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翘了翘两边的胡须,大喝一声:“大胆!竟敢在公堂上肆意玩笑作弄,先给我打他二十大板。”

    陶青紧绷着的神经还没舒缓出一口气呢,一下就被余阔接踵而至的连环下马威给打到半截土里了!

    这特么到底什么情况啊。明明自己是蒙冤受屈的原告,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得就被打?

    “住手啊!”陶青扑上去想要阻止那噼里啪啦的行刑,直到肚上挨了一脚疼的五内扭曲才明白,穿越到一个野蛮的封建时代是件很悲催的事,能活下去就不错了,很多事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余阔睥睨堂下,手里摆弄着那跟小红绳:“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只凭这么跟破红绳就想要状告后母谋财害命?

    你们的后母此时何在?为什么不叫她当庭对峙?”

    “对峙?”陶青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就冲上去理论了:“她人都跑了我怎么找她?”

    “废话,难道要本官帮你找?”余阔眼睛一瞪,陶青顿时傻眼……这什么情况?难道这个时代的律法是非观跟现代社会完全相悖?

    “难道大人接到了民女的冤案,不应该明察秋毫再将那犯人花蓉月通缉回来么?”

    陶青也顾不得许多了,看着地上那半死不活哼哼唧唧的洛凉书,心里也满是愧疚。

    “放肆!难道还要你来教本官怎么判案?”余阔一拍桌案:“依本官神断,多半是你们一家人怕父亲病故后姨娘带着财物改嫁,于是合谋害死了她,再伪造出她谋财逃逸的场面。当本官眼睛是瞎的?

    给我带下去,分别关押,日后再审!退堂!”

    我了个去!陶青的人生观正义感在一瞬间崩盘,天下再大抬不过一个理字,这样作死的节奏是要让她对这个穿越而来的世界彻底绝望么!

    “大人!大人你不能颠倒黑白!这是冤案啊!”陶青还想再争辩,但已经被束手束脚地拖拉眼看是要身陷囹圄的节奏而来。

    就在这时,堂外一个女的声音尖叫起来:“大人,大人饶命,家里小妹不懂事,还请大人饶她这一回啊!”

    陶青定睛一瞧,扑上来那女正是谭宁儿。

    “你又是何人?竟然擅闯公堂!”余阔大怒道。

    “大人,民女是陶青的姐姐。”谭宁儿言辞祈求:“小妹不懂事,求大人开恩啊。民女愿意替小妹受罚,大人要关就关民女吧。”

    陶青怎么说也是个有血性的女孩,哪里肯缩在姐姐身后卖无辜:“姐!我们又没有什么错——”

    “你闭嘴!”啪得一个耳光过去,不轻不重地扇红了陶青的脸颊。

    陶青懵了,谭宁儿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大胆!竟敢在公堂上肆意斗殴!简直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余阔一敲惊堂木:“把这个大胆的民妇押下去!”

    “姐——”陶青凛然叫出一句姐姐,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把谭宁儿当亲人了。

    “青青,照顾好奶奶和弟妹,姐姐没事的,别担心——”

    “二姐,现在咱们得怎么办啊?”刚才那公堂上的一幕着实把谭小豆给吓坏了,别看他平日大模大样的,到底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孩。

    此时他与陶青扶着一瘸一拐的洛凉书,带着满肚的委屈愤懑和恐惧走在回家的上。

    陶青的心里就更乱了,那穿胸而过的郁闷和恼火,简直快把她憋出帕金森综合症了。

    本来还想着来之安之做一番小有成就的事业,这算是出师未捷一锅端啊。

    连累姐姐不说,还有那倒霉的洛凉书。这二十板下去。就他那幅身骨,啧啧,不得掉下去半条命么。

    陶青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满心都是酸楚。

    姐姐谭宁儿以藐视公堂之罪被收押入牢,放不放,怎么放,都还是个未知数。

    陶青当然明白谭宁儿打自己耳光的用意,可怜她一个柔弱女,此番替自己受过,不知在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牢里还要吃多少苦呢。

    想到这,一向以坚强自主的女汉自居的陶青也禁不住这等无助,眼眶渐渐发酸。

    刚从衙门那探的口风,要想把姐姐保释出来少说得五十两银,对于此时身无分的谭家人来说实在比登天还难。

    可是事已至此,总得想办法解决。陶青安慰小弟说:“放心,我来想办法,咱们先回家吧。”

    其实陶青自己心里也没底。据说这个县令余阔虽然算不上好官,但也不至于这么颠倒黑白吧。

    说到底也搞不懂今天究竟是什么地方触了他霉头,句句话都好像在针对自己一样。

    陶青低头看看满脸冷汗的洛凉书,此时他衣冠凌乱,发髻披散,一副刚刚遭遇了不幸的倒霉样。

    陶青见他走起来就像大鸡崽似的一扭一斜,后臀的衣襟上似乎还隐约洇着淡红的血迹。想来这顿杀威棒的确够他喝一壶了,想想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喂,你还好吧?要不要先找个医馆看看?”

    “在下还好……就是觉得,两腿以上腰部以下好像没有了……空落落的。”洛凉书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点大义凛然的意味,但脸上扭曲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脆弱的内心。

    陶青心想:大概是因为屁股被打麻了吧。伤在这么奇葩的地方,自己也不能跟他说——我帮你揉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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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原来是撞枪口了
    “二姐,现在咱们得怎么办啊?”刚才那公堂上的一幕着实把谭小豆给吓坏了,别看他平日大模大样的,到底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孩。

    此时他与陶青扶着一瘸一拐的洛凉书,带着满肚的委屈愤懑和恐惧走在回家的上。

    陶青的心里就更乱了,那穿胸而过的郁闷和恼火,简直快把她憋出帕金森综合症了。

    本来还想着来之安之做一番小有成就的事业,这算是出师未捷一锅端啊。

    连累姐姐不说,还有那倒霉的洛凉书。这二十板下去。就他那幅身骨,啧啧,不得掉下去半条命么。

    陶青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满心都是酸楚。

    姐姐谭宁儿以藐视公堂之罪被收押入牢,放不放,怎么放,都还是个未知数。

    “真不好意思连累你了,”陶青叹了口气:“话说这个姓余的到底是抽什么疯?不接案就直说,凭什么平白无故打人!”

    “天高皇帝远……命好的话能遇上个把微服出巡的钦差,否则也只能打碎了牙和血吞了……唉。”洛凉书龇牙咧嘴地从怀里掏出一块卷叠的手帕:“簪还你,事情搞砸了,在下无功不受禄。”

    听他这样说,陶青也不好意思了:“算了算了,就当你的伤药费了。”

    “你们现在需要钱,还是拿回去吧。虽然凑不够五十两,但好歹先打点下狱卒,别让你姐姐在里边受苦。”洛凉书坚持把东西塞给陶青,结果只听啪嚓一声,一小截断掉的珠花从里面滑落出来!

    一旁的谭小豆堆着满脸无奈,小心翼翼地弯腰捡起来——看着支离破碎的珠花玉簪,两人都傻眼了。

    “可惜啊!”洛凉书一连心疼地咂咂嘴:“估计是刚才挨板的时候放在胸前给压碎了。”

    “算了。”陶青揉揉阳穴:“反正这段时间我家破财,喝凉水都塞牙。”

    “还好这个没事。”洛凉书又从衣袋里掏出一方拇指粗的玉印,陶青诧异地看着他,心想:这货是哆啦a梦么?

    那小方印成色清透,雕刻精致,一看就不是凡物。只是上面的字应该是篆体什么的,陶青不认得。

    “这是什么?”陶青想不到这看起来十分落魄穷书生身上还会有这等好东西,她虽然不识古玩,但总觉得不像是寻常姓家能用的起的。

    “这是我的签印,玉是独山产,遇到识货的掌柜能当个二十两银。”洛凉书道。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陶青连连推却:“你是读书人,读书人的印鉴就像剑对剑客一样重要,这我不能拿!何况——”

    她上下打量着洛凉书,想来这家伙身上也就只有这个值点钱了吧。虽然没好意思说出口,但大体上除了不好意思以外多少还有点同情的意味在里面。

    “这个不打紧嘛,以后再赎回来就是。江湖救急,剑客不是也经常当剑的?”看洛凉书一再坚持,陶青没办法只好先谢过收下。心想着这个吝啬的奸商有时候也挺够朋友的嘛。

    于是,陶青先把洛凉书送回家,也不敢多耽误,就拿着印章往当铺跑,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两银。

    虽然杯水车薪,但陶青还是赶紧用这钱去疏通狱卒,借口给姐姐收拾两件换洗的衣服,总算得到见谭宁儿一面的机会。

    穿过阴森森的地道,耳边传来各种受刑的惨叫声。陶青毛骨悚然又自责不已。

    要不是自己侥幸,何苦去打这个官司?别说追讨财产,遇上个糊涂官,还要倒蚀一把米。

    “姐姐!”看到谭宁儿虽然憔悴,但好歹没有受刑。陶青总算松了口气。

    “青青,你怎么来了?”谭宁儿理了理鬓间的乱发,眼里显出惊喜。

    “姐姐你别怕,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陶青攥住谭宁儿冰凉的手:“这个贪赃枉法的章鱼县官,简直是草菅人命丧尽天良,我就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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