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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是王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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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了个恶梦,我还要睡,啊……”为了不影响到他,她装出很想睡的声调,接着把脸埋进他胸膛。  
  聆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她忽然有种难言的幸福,睡意一下子来了,打了个呵欠在他怀中找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  
  听到她平和的呼吸声后,霍东贤才睁开无睡意的眼睛。她失眠的时候他都知道,之所以不动声色是为了不增加她的压力。自从与她相处多了之后,他才发觉她并没有他想象般的开朗。当只有她一个的时候,总会不自觉流露一股浓浓的忧愁,甚至偷偷垂泪。那个开朗爱闹的她只是她的一个面具,用来迷惑别人,让人触摸不到她的脆弱内心。  
  不是不好奇她到底隐藏一个什么样的秘密,但他在等她的信任,等她的自愿坦白。 
  “李霜”呀“李霜”,不管你有什么难言苦处,我都会永远保护你的!他在心中起誓。  
  最近孔念慈乖得出奇,安份当个闲妻良母。霍东贤不用外出的早上,她便在书房给他当书僮,如果他有事外出她便躲在房里看书;午后她都会去“天佑阁”照顾天佑,当个称职的母亲。虽然是无聊了点,但她很珍惜与他们的相处时光。  
  午饭过后,霍东贤照例是个大忙人不见人影,她小憩过后正往“天佑阁”走去,经过后园时,她意外瞥见假山背后有两道熟悉的人影。按耐不住好奇心,她躲在石拱门后偷窥,不,是观察。 
  丁成和良辰站在那里,只见丁成眉飞色舞地说着话,良辰安静听着,久久回应一个含蓄的笑容。见他们相处得这么好,孔念慈这才正真放心。  
  慢慢的,丁成将良辰抱入怀中,勾起她的下巴缓缓吻下去。孔念慈瞪大眼睛!这怎么行!光天化日这下丁成就这般急色了!想着要冲过去打扰拥吻的两人,却被一股力量拉了回来。 
  霍东贤一身锐气逼人的铠钾,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点点炫眼的光晕,叫孔念慈一时看傻了眼,芳心跳个不停。老实说,他很适合这种装束,散发的王者霸气直逼人透不过气来。 
  “偷窥别人是十分不道德的行为。”他上前一步将她逼到墙边。他对她欲上前打断别人亲热的行为十分不赞同。  
  “我哪有!”孔念慈张大眼睛说瞎话。不过他拿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来看她。“好啦,我只不过想要提醒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别在房间外做出这种亲密行为而已,被人看见他们到哪里找地洞钻?”她坦白啦,就是别拿这种眼神看得她心慌。  
  “这种事丁成会有分寸,你操心太过了。”拉起她的手,他将她带离现场。 
  不情愿地跟他走至另一个院落,她投降。“那日后我见到这种情况自动退避三舍好吧?你满意了?”睨着他这身威武打扮,她体贴道:“你不是要出门吗?赶快去呀,我也要去监督天佑那小子学习了,他最近懒散了许多。”  
  “没关系,还有时间。”他拉她在旁边的石凳坐下。“待会我要去阅兵,并且部署下个月的布兵阵营和训兵项目。”他有丝慵懒地靠在她身上,分享自己的工作。  
  “要统领十万军队也不简单,看你这样忙来忙去,我忽然觉得有时位高权重未必是件好事,看!白发也长出来了!”她眼尖地发现他一头青云中竟有这么一个叛逆者,连忙轻手轻脚地替他拨下。 
  他今年才二十五岁吧,哦不对,他过了生日,已经二十六了。不过二十六岁还是很年轻吧,早生华发代表他操劳过度,她十分心痛。  
  他捉住她的手,柔情地看着她说:“官务对我来说还不至于太繁重,我早生华发的原因是你。我无时无刻都担心你会突然离我而去,担心到夜不能寝,日不能食。”  
  他……他的表情好深情!孔念慈移不开视线,直直望进他眼眸深处,为着他的深情而悸动。 
  “向我保证,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霍东贤想趁她动情之际获得承诺。 
  这下,孔念慈完全醒过来了!她差点就点头!但她不能,她自己都不能承诺自己,又怎能去承诺他?她心虚地别开眼睛。  
  “为什么?”她逃避的举动让他的柔情冷了下来。这女人平时一副坦率直白的模样,但遇上直正的大问题却像个闷葫芦一句不提。他生气的是她竟不把他当成交心的对象,有事情情愿独自烦恼也不让他分担。  
  “事世难料,你怎么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承诺太没保障了。”她想故作萧洒,可他的神情太认真,让她挤不出一点笑容。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告诉我!”他强悍的气势瞬间勃发。 
  别这样!别对她这么好!她会舍不得的!她觉得自己好卑鄙,得到了他的感情,却无以为报! 
  她站起来逃避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出门了。”  
  霍东贤看了她许久,决定给她时间考虑,于是一声不响地离开。在孔念慈却以为他被她气走了,悔恨的眼泪一时占据了眼眶。   
第三十一章契机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中,孔念慈感到身上的锦被重量忽然增加,压得她呼吸困难!鬼压床了吗?她半眯眼睛,看到天佑一脸笑意地趴在她身上。  
  “天佑?”她尚未清醒。  
  “天佑,别压着你娘。”霍东贤走过来把天佑抱开。“太阳晒到屁股了,你还不起来?”他把孔念慈扶起来。  
  “好冷!”锦被被拉开,冷空气让孔念慈打了个寒战,连忙拿外衣披上。随着时间的推移,秋意越来越深,天气也愈加寒冷。  
  “快起来换衣服。”霍东贤打开衣柜替她挑了件既方便又保暖的衣服递给她。 
  孔念慈怔怔地接过衣服,一时会意不过来。她以为他还在生气呢,昨晚回来都没跟她说一句话,今早怎么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了?  
  见她还在发呆,霍东贤索性亲自动手替她穿衣服。等她回过神来,霍东贤也已帮她穿戴好了。 
  “谢谢。”她脸红了。他不像个会服侍妻子的男人,却做得理所当然,而且天佑还在看着呢。 
  “没时间了,你快去洗漱吃早点。”霍东贤催促道。  
  “要去哪里?”她疑惑地低头看着身上的外出服,连天佑也是这种打扮。 
  “打猎!”回答的是天佑。他兴奋地拉着孔念慈的裙摆说:“爹带我们去打猎 !” 
  “真的?”她眼睛一亮,对上霍东贤宠溺的眼神。  
  “你快点。”她的表情跟天佑差不多,一样的惊喜与兴奋。  
  “不会有很多人跟着去吧?”她对那种拥前跟后的排场没兴趣。在那种狩猎场合,只有男人才可以大显身手,女人和小孩只有看的份。  
  “只有我们。”他知道她的顾忌。  
  孔念慈点一下头,快乐地奔去洗漱,待她洗漱完后苦着小脸说:“我还是不要去好了,好像我每次出府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这次有我保护,不怕。”霍东贤好笑地搂着她到摆满早点的桌子前坐下。 
  “娘,快吃!”天佑一边紧张地看着她。  
  望着这对父子几乎一样的脸,她再铁硬心肠也只有点头的份。  
  一望无尽的平阔天地之中,竟然真的只有他们一家三口。时属深秋,周围草木一片枯黄,树木光着枝丫,虽是悲凉,却别有一种萧瑟苍茫的壮观。  
  呼吸着干燥、寒冷的空气,孔念慈非但不觉得讨厌,还张开双臂在林中飞奔去拥抱大自然,惹得天佑有样学样,跟在她屁股后跑。  
  放任地看着这一大一小的身影、,霍东贤这才明白什么叫“天伦之乐”。可以说,他从来就没想过与家人在一起会如此快乐。他的童年不是被关在书房中读兵书,就是在师父的指导下练武功,连自己的母亲也不能随便见面,更别说长年征战在外的父亲。就算一年有那么几次的相聚,话题也一定围绕着他的功课是否有进步。对于父母这个名词,他小时候既渴望又害怕。逐渐长大后,限制没那么多,但又因他随父亲征战闯荡四方,一家人团聚的日子还是少之又少。终于等他取得功名了,父母却先后逝世,留下他与祖母两人。后来虽娶妻生子,也还是没太多感觉,直到现在,他爱上了妻子,肯诚心相对,享受生活的点点滴滴才真正感到幸福。  
  “不是要打猎吗?我能做什么?”孔念慈像只翩翩蝴蝶飞回他身边仰着通红的脸蛋问。 
  霍东贤留恋地轻抚一下她的俏脸才开始分配任务。“等会我做几个记号,你和天佑负责做陷阱,我自个儿走远点将猎物驱赶过来。”的  
  带着一个女人和三岁娃儿来打猎,霍东贤根本就没想过会有大收获。打猎只不过是个借口,带他们出来散散心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明的了,将军!”孔念慈给他行了个夸张的军礼。  
  “明白了,将军!”天佑也学,甜甜的童声搭配笨拙的动作显得特别可爱,把父母都逗笑了。 
  接下来他们分工合作,孔念慈带领天佑在营地附近按照霍东贤教的方法做陷阱,而霍东贤则背着弓箭往更深的地方走去。这个山头属于霍家私有财产,外人不能随便进入,而且霍东贤小时候常在这里练功,对地形了若己掌,所以他才放心留下侍卫带着妻小独自前来。  
  当他将几只野鸡驱赶过来后却发现不见了那母子俩的身影。陷阱才弄了一半便放弃了,现场留下一片狼籍。往直觉的方向寻去,只见那一大一小站在一间树屋下,一筹莫展。霍东贤扬起个漂亮的笑容。他还在猜测他们什么时候才发现这间小木屋——他小时候的秘密阵地呢。 
  他走近他们,天佑立即跑过来嚷道:“爹,爹,我要上去!”  
  霍东贤二话不说,一手抱起天佑,一手拎着刚才手痒打来的野兔施展轻功飞上树屋,看得孔念慈一楞一楞。哇!拍武侠片吗?霍东贤竟真会飞——不,会轻功!  
  上去之后的霍东贤放下绳梯给孔念慈。  
  什么嘛,待遇差那么多!她也想试试飞翔的感觉。扁着嘴,她沿着绳梯往上爬。经过一波三折的冒险,最终还是安全到达树屋。  
  “偏心!只顾着儿子,不理我死活。”一进屋孔念慈便指着霍东贤骂。她吃天佑的醋了! 
  “你需要多运动。”他可不敢说是因为喜欢看她懊恼又不服输的表情才故意戏弄她的。拉着她在不大的树屋转了一圈。“我小时候常呆在这里。”  
  “好特别!”她的眼光离不开屋子的摆设。这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一切的用品摆设都是人手制作的木制成品,粗糙却独一无二,与树屋配合得恰如其分。  
  “我一直都有想带你和天佑过来看看。”他看向她。这是他的秘密阵地,进入了这间树屋等于是走进了他的心。  
  孔念慈直直回视他,明白他的心意。两人的目光胶织在一起,仿佛一世纪也看不够。 
  “娘,爹,天佑肚子饿了。”天佑煞风景的声音响起,拉回两面人的注意。 
  “都中午了吧?”玩起来连时间也忘了。  
  “我去把野兔处理干净烤来吃。”他说着飞下去  
  看着他矫健的身影,融融的暖意在她心中泛开来。这么一个男人,叫她如何不爱?  
  午饭过后,霍东贤三口子坐在河边的草地享受懒洋洋的秋日阳光。霍东贤弄了支鱼杆钓鱼,如果还有鱼的话,孔念慈无聊地坐在一边,而天佑枕着他父亲的脚已经入睡。  
  “天气还真好!”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孔念慈发出满足的叹喟。  
  以前她爸爸也曾带全家到郊野公园郊游,她和姐姐兴奋得一夜无眠,结果别人游玩的时候她们却躲在旅游车里睡大觉,最后什么也没看到还丢失了背包被老妈骂得狗血淋头。想起儿童时代的趣事,她不禁发笑,一思及自己的现实情况又不禁发愁。  
  看着她原本灿烂的笑容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忧郁的表情,霍东贤不禁关心道:“怎么了?” 
  她摇头。将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缓缓道:“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一张脸绷得像我是你杀父仇人似的,害我害怕了好几天。那时就觉得你是个冷硬无情的人,后来被你打了两次,又见你拒绝秋云的方式,更印证了早先的想法。爱上你这种人是很悲惨的一件事,可惜我觉悟得太迟了,在发现之前就已无可救药地爱上你了。”  
  这女人是在表白还是存心挑衅?霍东贤挑眉,赏给她一个绵长的吻。  
  “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因为喜欢才娶你的,这一切只是龙靖的一场游戏,你也别妄想我对你会有多好的脸色。再加上你的性子一向让人厌恶,我误会你是在所难免的,不过我承认打女人是很难看的一件事。我打过你好几次,只有最后那两次才觉得心痛,因为那时我觉得你似乎有些不同。至于秋云那件事也真是冤枉,被人设计我不认为还应该笑着接受。”  
  听着他的话,孔念慈知道自己的“第一次见面”和他所谓的“见面”有些出入,不过很高兴听见他对她好是因为她是“孔念慈”并非“李霜”。  
  “说也奇怪,为什么你好像忽然变了个人似的?”他状似问得随意,实则试探之意甚浓。 
  孔念慈听出来了,全身戒备起来。她打唬眼:“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突然良心发现。”眼盼流光之中瞥见对岸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一身惹眼的白,在秋日的阳光下散发奇特的光芒,仿如仙人般飘逸、神秘。  
  “神祗!”她叫出来了。连头发也闪着白光的不是他还会是谁。  
  霍东贤也注意到了,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把她抱入怀。他总觉得这个妖异的男人会带走他心爱的女人。  
  冷眼看着这一切,神祗无温度的声音飘起:“时间空洞将会在四天后开启。那天子时,后花园,我会为你引路,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说完,他飘然离开。  
  “等一下,神祗!”孔念慈想问清楚,却被霍东贤拉住。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锐利的眼睛盯在她表情复杂的脸上。那男人像在传达某种关联重大的信息,但没头没脑的几句着实让人难以理解,大概只有“李霜”才明白他的所指。 
  低下头,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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