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长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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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将双手交于胸前,声音极低而极怯:
“皇叔,不要……”
慕言殊却冷声道:“这会儿想起我是你皇叔了?”
他说这话,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不断向下探索寻觅,终于,寻到了她最柔软的那一处,手感与其他地方都不同,微微濡湿着,像挂着露水待采撷的……
慕言殊的手微微一僵。
原本他没想到要再进一步的。
长安她……竟然动情了?
****
看见身上的男人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接着便满是得逞与笑意,长安全身的血液顿时向头顶涌上来,她烧红着脸,偏过头去。
慕言殊却贴近她的面容,声音充满诱惑:
“乖小七,想要吗?”
长安何曾被他这样逗弄过,见他此刻如此得意,只是哼了一声,没有任何表示。
“不想要?”慕言殊继续诱惑着她。
长安怎么会让他轻易得逞,转过头来,字字有声的说道:
“不!想!要!”
话音刚落的同时,长安就发现慕言殊的灼热此刻正抵着自己的柔软。
“不想要?”
他低低的笑着,倏地话锋一转。
“我偏给。”
语罢,他重重的撞了进来。
长安的身子几乎与处子没两样,此刻被他乍然进入,疼痛又一次来袭。慕言殊显然也感受到了她的紧致,十分**的倒吸一口凉气。
“慕言殊,你无耻……”撕裂一般的疼痛让长安登时落泪。
闻言慕言殊停止了身下的动作,看着长安惨白着一张挂泪的脸,忽然清醒了几分。
他怎么会……强要了她?
长安推着他的腰身,说:
“好疼……你出去……”
慕言殊心中一窒,如此娇嗔的话,那里是反抗,简直是引诱。可看她真的疼得不轻,他又舍不得自顾自的享受,一时之间,只得与她僵持着。
长安看着他,仿佛能透过他的眼眸,看到另一个女子的模样。
“你明明只是在我身上找别人的影子,还说你心里的人是我,你这个骗子……”
泪水又顺着眼眶落下来,甚至连长安都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会委屈成这个样子,原本她只是气他的强迫,为何在提起别人的时候,心中有另一股酸酸的情绪翻涌了上来?
慕言殊却听出了不对劲,便问:
“什么别人的影子?”
一边问,双手一边不安分的在长安身上游移了起来。
长安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全然忘记了慕言殊此刻还埋在她的身体里的事实:
“你分明爱的是我母妃,她死了,你便要来纠缠我。”
慕言殊心下明白了几分,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谁告诉你的?”
他一步一步诱着长安。
“你敢写情诗,就不要怕别人知道。”
长安冷哼一声。
慕言殊却笑了,那笑容长安看不懂,只觉得后背阴阴的。
“这点醋你都吃,司徒长安,若我将一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了你,你可要如何是好?”
说着,他开始慢慢动起腰来,浅浅的与长安磨着。
长安不可自制的吟哦一声。
他刚才说什么?什么天大的秘密?
慕言殊却俯□来,贴着她的耳际,语气前所未有的恶毒:
“司徒长安,其实,你是我和林萦生的。”
长安只觉得耳边轰的一下。
几乎是同时,他的灼热狠狠顶进长安的身体里,以频率极快的前前后后。
他说什么?
她是……什么?
身心双重的刺激让长安大脑一片空白。
慕言殊只感觉身下的人儿在恐惧与欢愉之中到达了顶峰,一下下的缩了起来,他被这触感弄得极其**,不禁抱紧了身下的人。
“慕言殊,你这个禽兽……”
长安一边努力从□的愉悦中挣扎出来,一边胡乱推开压着自己而又宣称是自己亲爹的男人,慕言殊从不知道她有这样大的力气,险些被她推翻过去,埋在她身体里的灼热,几乎被她的动作扭断。
过往她与他的那些亲密时刻,慕言殊何曾受过这种残暴的对待。
他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伸出手去压制长安的扭动。
两人一下子都停止了动作,长安看着身上之人的面容,日光从他背后照下来,刺得她眼睛十分痛,几乎落下泪来。
慕言殊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显然是把他的话当了真。
终于忍不住朗声笑起来:
“小七,你怎么这样好骗?”
长安瞬间石化。
慕言殊俯□来,压着她笑得不可开支。
“慕言殊!你根本禽兽不如……”
长安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却仍高声咒骂着。
慕言殊笑得更加肆意:
“你为了我,竟然连你母妃的醋都吃?”
言语之间,满是沾沾自喜。
长安扭过头去不理他。
慕言殊却仍然笑着回味刚才的精彩时刻:
“原来你真的抗拒起我来,是刚才那副样子。”
唔……几乎将他扭断。
长安不知他什么意思,只听他接着说道:
“看来从前你对我的那些反抗,不过是……欲迎还拒。”
话音刚落,长安便狠狠咬住慕言殊的肩膀。
她的这点进攻在慕言殊看来根本算不得什么,充其量不过是**罢了。此刻他心情甚好,侧过脸来吻了吻长安晶莹的耳,惹得她又是一阵激灵。
感觉到她身下的反应,这才想起他还在她的身体里。
于是慕言殊又开始深深浅浅的动作。
“小七,这次让我好好疼你……”
长安被他这话几乎敲碎了心脏。
这次?
是这次欢愉,
还是……这一世?
作者有话要说:开V第一更,
乃们要接受皇叔滴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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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伏,相信(2)
遇伏,相信(2)
原本要穿透他心口的箭,不偏不斜的射在了长安的肩胛骨上。
长安闷哼一声。
慕言殊声音怒极:
“司徒长安!”
她竟然敢代他受伤?
竟然敢……保护他?
长安却紧紧咬着牙关,也不呼痛,轻轻对他说了几个字:
“慕言殊……带我走。”
她话音才落,轻霜便及时赶到,慕言殊环抱着她翻身上马,又食指轻点,封住长安几处穴道,替她止血。巫书纳原本已经准备要射出第二支箭,无奈轻霜的步法太快,让他难以锁定慕言殊的方向。
长安一边肩胛痛极,丝毫用不上力,便用另一只手臂紧紧环着慕言殊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中。
还好逃脱了,也不枉她牺牲。
巫书纳眯着眼眸,狭长的双目中危险的光芒更甚。
如此煞费苦心的布置,竟然还是让慕言殊逃了,他心中自然觉得有些遗憾,可是看见长安出现,他却又觉得,西北战场上,又变得精彩了起来。
心中默默念着她的名字。
长安,司徒长安。
****
轻霜踏着绿洲的春泥突出重围,终于回到了广袤的荒漠。
慕言殊原本是想一路驾着马狂奔,毕竟此地不可久留,可长安的力气越来越轻,让他的心一下子又软了几分,他唤轻霜放慢了脚步,一手勒着缰绳,一手轻轻搂着长安。
“向东南走五里,那里有个村子。”
长安在他怀中说着,声音虚弱无力,慕言殊闻言调转了方向。
忽然想起刚才她的擅自主张,抱着她的力道不禁加重。
“疼……”
长安早已痛得冷汗涔涔。
“你怎么总是学不乖,受了伤才知道疼?”
慕言殊的声音中仍带着怒意。
“明明是我救了你,你还这样对我凶,慕言殊,你不识好歹。”
她的声音极轻极轻。
慕言殊却不禁笑了一声:“救我?”
他慕言殊,怎么会需要一个女子来舍命相救?
长安的声音又低了几分:
“我知道,如果中这一箭的是你,我没有本事带你从巫书纳的埋伏中逃出来,所以我替你受这一箭。”
慕言殊听了她说的话,一瞬间心里全然柔了下来。
只听长安轻轻咳了几声,接着说:
“你不要以为我是为了救你,我是为了自己能活下去。”
接着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手上的力道也渐渐松了,眼看她就要从马上跌下去,慕言殊长臂一伸,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紧紧地抱着她。
他知道,无论长安再嘴硬,说得话带着再多的刺,他也仍知道长安的用意。
她没有自信能保两人全身而退,却相信他。
慕言殊觉得此刻的感觉前所未有,难以言喻。
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一直戒备着他的长安,竟然在最危难的关头,选择了相信他,选择替他受伤,将她自己的命托付给他。
因为她相信,慕言殊可以带她全身而退。
她相信他。
****
东南方五里果然有一个村子。
慕言殊在村口处翻身下马,又将长安抱了下来,横抱在怀中走进村子。边疆朴质的村民何曾见过这样衣着华美的两位公子,紫衣的那位面容尊贵不可亲近,白衣的显然受了重伤,鲜血染了一片。这样两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人物乍然出现,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敢迎上前去。
对周围人的心态心知肚明,慕言殊毫不在意,抱着长安向一位卖货的村夫走过去,问道:
“请问,村里可有郎中?”
长安经过刚才的颠簸,此刻已醒了过来,心中不禁觉得好笑,即使是这样的时刻,慕言殊也还能如此的冷静。
真难想象他若失控发狂,会是什么模样啊。
那村夫倒也憨厚,看长安伤得重,放下手中的活计替慕言殊指路:
“村西有位郎中,姓徐,您可以带这位公子去瞧瞧,不过我们小地方,看公子伤得这样重,还是赶快进城去为好。”
慕言殊点了点头,向他致谢。
抱着长安一路来到村西,徐郎中的房子并不难找,门前挂着许多草药,一推开门,进去便闻见药香弥漫。
晒药材的架子旁边站了个姑娘,年纪大概比长安还要小上一些,穿着十分朴素的粗布衣服,面容却十分清秀。
见慕言殊怀中的长安受了箭伤,失血过多以至于脸色泛白,这姑娘连忙放下手中的药材,向屋子里呼喊道:
“爷爷,你快出来看看,有位姑娘受伤了。”
她一边说一边向慕言殊和长安所在的方向跑过去,慕言殊看着她的样子,本以为只是个不懂医术的小姑娘,没想到她竟一下子识破了长安的假扮。
慕言殊正打量着这个小姑娘,只见一个老者从屋内走了出来,这老者长眉白发,虽是个村夫,却有几分仙风道骨,想来便是徐先生了。
“丫头,先扶这位姑娘进去,替她看看伤势,我随后进去。”
闻言,那小姑娘便从慕言殊的怀中接过长安,扶着她向屋里走去。
老者这才问道:
“你们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村子里?”
“再下姓慕,受伤的姑娘是在下的朋友,云七。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老者云淡风轻一拱手,道:
“老朽徐林甫,你就入乡随俗,叫我徐先生吧。”
“徐先生。”
见眼前尊贵不凡的男人对自己十分尊敬,徐林甫捋了捋长长的胡须,面上露出几分笑意,接着他才说:
“我先进去看看云姑娘的伤势,请你在外面稍等。”
接着他转身往屋里走,慕言殊看着他潇洒的背影,说道:
“谢了。”
听见慕言殊说谢,徐林甫大笑三声:
“谢什么,我替北方的百姓谢你才是。”
慕言殊看着他潇洒的推门而入,目光蓦地深邃了起来。这样一个偏僻的小村里竟然能有徐林甫这般高深的人物。只是交谈几句,便能认出他来。
他与刚才那妙龄少女,这祖孙二人,都绝非简单的人物。
天色沉了下来,慕言殊仍等在徐家的院子里。
良久,屋内点起了灯,徐林甫的孙女才推开门从屋子里出来,她的额头上有细密的薄汗,显然是为长安的伤势费了不少气力。
见到慕言殊,她俏生生一笑:
“云姐姐只是伤了皮肉,流血流得多了些,我爷爷已经为她敷了药,休养些日子便会痊愈了。你放心,我爷爷的伤药很灵的,一点伤疤也留不下。”
这姑娘笑起来甚是可爱,即使是对着慕言殊,也仍没有丝毫畏惧,很难想象西北干燥的气候,竟然能有滋养出这样通透的小姑娘。
“多谢。”
慕言殊从来都是泰山崩塌也能自若之人,可此时听说长安的伤没有大碍,心中竟然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真不像他。
小姑娘却不知他的心思,只是继续笑着。
“你不用谢我们,爷爷说你是我们的恩人,虽然我不明白,却知道爷爷说的总是对的。对了,我叫笑笑,你呢?”
想着身份已被徐林甫看破,慕言殊便不再遮掩。
坦然道:
“在下慕言殊。”
“慕言殊?”笑笑觉得这名字耳熟,心中默念了几遍,忽然大惊,“你,你是上京来的……”
见慕言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笑笑连忙捂住了嘴,眼睛中仍满是震惊的神色。
乡亲们口口相传的战神慕言殊,竟然此刻就站在她面前啊!
“那……云姐姐她,是你的女人吗?”
笑笑试探着问。
慕言殊却不信她连这也能猜得出来,问她:“你怎么知道?”
笑笑头稍微低下来,脸色有些红,良久,才扭捏着说:
“因为云姐姐,她刚才一直在唤你的名字,还唤得很……亲近呢。”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