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玄夜-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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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早晨被真田表哥的电话闹醒了,真田表哥还是没有彻底放心啊,玄夜哀叹。既然醒了就起床了,走下楼才发现龙马还没有起床,伦子在做早餐,南次郎躺在地上貌似在看报纸,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是另有乾坤了。伦子一见到自己就马上过来问昨晚睡的如何,南次郎也一脸笑容的打着招呼,没有见到那只骄傲的猫,想必肯定还在睡觉吧。玄夜的思维中马上有了一个概念:睡觉,就是等于静止不动,就等于可以让自己随意摆布,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玄夜就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幅美好的景象了,狡黠的笑了起来。然后以叫龙马起床为由,悄悄的到了龙马的房间,果然那只猫赖在龙马的床上睡得正香,身子蜷成了一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毛茸茸的球似的。玄夜弯下腰,拿出了黑色的水彩笔,一边偷笑着,一边往卡鲁宾那白色的背部上画画。小心翼翼的完成后,那只懒猫还没有醒,那就再给点颜色吧,玄夜看上了它还露在外面的尾巴,就按照猫熊的形象也画一簇白雪吧。玄夜满意的看着卡鲁宾的新面貌,真的绝对会是100%的回头率呢,回头看了眼那猫的主人龙马,也还在睡呢,褪去了那副拽拽的表情,没有了骄傲的神态,龙马意外的可爱呢。玄夜拿着笔,迟疑要不要也在龙马脸色留下一点纪念,龙马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然后一连几次的睁了眼睑后,眼睛才彻底睁开了,由于是刚睡醒,眼睛里有着迷茫的感觉,似乎在辨认什么似的。但马上就换上了诧异的眼神,自己被发现了呢。玄夜庆幸自己早在龙马的眼睫毛动了的时候,就把手上的水彩笔藏到了背后,扬起大大的笑颜,“龙马,起床了!”
龙马看着玄夜那翘起的嘴角,眼里丝毫没有掩饰的得意,又看了看卡鲁宾,确定了这就是玄夜做的,但为什么呢?龙马显然找不到玄夜这样做的理由。
“快下来,等你吃饭哦!”玄夜扔下了一句话,开门就离开了。龙马只能暂时放下了这些疑问,看了看还睡着的卡鲁宾,无奈的想着,就先这样吧,等醒了再帮它洗干净吧。
“小玄夜,今天想做什么啊,不如跟我打一盘吧!”南次郎还没有放弃这个想法。
龙马看了看自家的老爹,又看了看玄夜,早晨要打网球吗?
“不,没兴趣!不如打羽毛球吧!刚才问过伦子妈妈了,家里有羽毛球拍的!”
“对啊,你们就去旁边的寺院里打吧!”伦子总是是向着玄夜的。
于是就这样,在玄夜提议,伦子赞同,南次郎不置可否,龙马沉默下,否决了网球,决定上午的活动就是羽毛球了。
看着龙马慢腾腾的走在自己的身边,脸上若有所思的样子,不会是想起那只新形象的懒猫了吧?自己可是想让它这么保持一整天呢,龙马不会是现在就想给它洗了吧?玄夜一把抓住了龙马的手,加快了脚步,催促他快点走,“龙马,快点了!”感觉握住的那只手,开始有点僵硬,但渐渐变得柔软,迟疑了一下,然后反握住自己,手心里传来一阵阵的温度,龙马的手比自己大了那么一点,指根和指腹上有着茧子,但粗糙中却是另有一份精细在。玄夜感觉好像有一种什么东西从龙马的手上传了过来,那是一种柔软,一种温暖,更是一种安心的感觉。玄夜回头看去,就看到龙马下意识地转开对着自己的视线,却掩不住脸颊上因被抓个正着而流露出来的不自然和别扭,玄夜直到此时才有了真正的质感,此时才真正把龙马看成了不同于陌生人的存在,才能感觉到那一份亲情,才把他看成了自己的弟弟。玄夜笑着跑了起来,“龙马,快!我们要追上干爸!”
拉着还是有点不自在的龙马,玄夜坚持要跟龙马两个人一起对决越前南次郎一个人,“干爸,你不是说的自己很厉害嘛,可要是连我们两个小孩子也打不过的话,我可是会以为你是在自吹自擂的!”
南次郎露出了那么点高手的气势,但很快就换上了那种扬扬自得的表情,一脸那是当然、有点骄傲自满的神情,“那就来吧,小玄夜来体会一下我的厉害吧!”
玄夜选了个顺风的场地,然后要过了发球权,“我们就以网球双打的规则来进行吧,场地规则也一样。”
“放马过来吧,小玄夜输了可不要耍赖啊!”看来是跟立海大网球部的人打球时的限定特殊规则,使得南次郎特意声明了一下。
“才不会呢!要开始了!”
就在玄夜一行人展开羽毛球大战时,卡鲁宾醒了过来,如往常一样悠闲的抹了抹脸,刚想跳下床去,突然发现自己那优雅的尾巴上居然出现了一簇白色,将尾巴晃到身边,用爪子拨弄了几下,还是一样。这是怎么回事,过了一晚上自己的尾巴怎么变白了?卡鲁宾下到了楼下,想找主人解决问题,但不巧伦子去超市了,一个人都没有找到。卡鲁宾出了越前家,走到平常自己闲逛的地方,却发现有很多人对看着自己大笑,怎么了?还不时的有小孩子跑上来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的,真是好烦啊,今天一切都很诡异啊,算了,还是回去吧。周末越前家附近的人,难得的都欣赏到了卡鲁宾的新形象,而此时龙马正陷入激战,完全忘记了要帮卡鲁宾洗澡的这件事了。
最后玄夜和龙马的组合还是输给了越前南次郎,一行人在南次郎的自我吹嘘中回到家时,龙马看到带着委屈神情的卡鲁宾,才记起早上忘记的事。南次郎看到卡通版的卡鲁宾,一愣之下,狂笑起来,笑的根本就看不到眼睛了,一边还手舞足蹈的。龙马看到玄夜绷紧了嘴角,强忍着笑意,但眼里却满是得意的笑意,暗暗叹了一口气,抱起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卡鲁宾去洗澡了。
浴室里又传来卡鲁宾不悦的叫声,玄夜又好好观赏了一遍懒猫落水记。“可真是幸福啊,每天都有人帮你洗澡。”玄夜对着那屡次想从水里跳出来的卡鲁宾不怀好意的想着。
吃过晚饭,管家就来接玄夜回去了,伦子万分不舍的把玄夜送到了车上,还把那些新买的裙装全塞到了车上,玄夜看着比来时多得多的行李,暗自头疼,好像自己的衣橱已经多增了两个了吧,自己的那些衣服都够穿好几年的了。卡鲁宾不见踪影,自从龙马帮它洗完澡之后,它就不知道躲到那儿去了,还真是有点失望呢,玄夜本想留给它个特别的告别呢,现在泡汤了。在南次郎的“小玄夜,我马上就会去看你的,就不用太想我了!”的预告中,玄夜离开了越前家,而卡鲁宾的悲惨生活也暂告一段落了。
回去之前,玄夜先去了东京综合病院,跟幸村大肆渲染了一番恶整懒猫的经历,让幸村也忍不住笑个不停。一旁的猫熊不知道玄夜在说什么,但总觉得身上凉飕飕的,颈上的毛都好像要竖起来了,要低调、小心戒备啊,似乎有不好的预感呢,猫熊缩回了自己的窝,警戒的观察着外面,却忽视了玄夜偶尔瞟过来的诡异视线……
“公平”的比赛
玄夜回到神奈川后,几个网球部的正选都不分先后的来问玄夜周末的生活,在玄夜一切安好的说辞下放过了批判南次郎的想法,但几个观察细致的部员,如柳莲二、柳生等人还是发现了玄夜说起时那一闪而过的狡诘和得意,又有人遭殃了,那些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为那个不幸成为玄夜捉弄对象的人感到悲哀和同情,但同时又希望那个人就是那个怪老头,让他吃点亏这样心里才会出点气呢!看样子这个周末玄夜过得蛮愉快的,那些部员也放下了心,稍微减少了一点对于南次郎的不好印象。
地区预选赛过后,立海大网球部照例迎来了外校众多的侦察团,穿着各种校服明目张胆的人有;换上了便服,偷偷摸摸,行迹鬼祟的人也有;还有就是以外校网球部的名义来观摩,进行邀请赛的;还有就是网球月刊的井上和芝砂织。那些直接的人就站在网球部外,对着那些对外开放的场地上进行的比赛进行录影。而那些躲躲藏藏的则是出现在任何有球员的地方,如通往网球场的路边,球员更衣室的外面,还有封闭网球场的各种缝隙处。
这几天玄夜就只能躲在封闭网球场里练球了,听声辨位的准确率已经提高到80%了。而平时那特殊规则下的陪练已经暂停了。由于前一段时间南次郎的挑衅,使得网球部正选们的怨气正浓,让那些来挑战的普通球员苦不堪言,都不敢轻易递挑战申请书。现在正选们恢复正常了,前来挑战的人也多了起来,玄夜就乐得看那些看似公平的比赛了。还是需要加强自己身体的锻炼,玄夜更多的时间花在了体能练习上,什么时候自己的体力可以坚持到打满一局啊?可惜这只能延续渐进,按部就班的积累,一点也急不得。
那些进行邀请赛的球队都被指派给柳莲二接待,从中挑选出有价值的对手,进行校际练习赛,初步定下来的有松田国中,城南湘南,横须贺附属国中和相原第一国中,时间会是在每个周末,地点倒是还没有最后确定。
而跟随着井上前来进行采访任务的芝砂织,一看到玄夜就拿出了一堆她的珍藏,跟玄夜分享王子们的照片。粗线条的丸井在看到玄夜不时赞同芝砂织对于外校网球部那些选手的评价,不悦的上前争辩道说只有立海大是最强的,别的学校可是怎么也比不上的。玄夜随后看到了一场王子大比拼,芝砂织拿出手冢国光的照片说丸井肯定没有他强,拿出龙马的照片说是丸井比不上龙马可爱,还拿出了迹部景吾的照片说是没有他华丽。看到了迹部景吾的照片,可是犯了丸井的大忌,丸井完全跳了出来,大声驳斥道迹部华丽有什么用,冰帝的练习赛还不是输给了立海大。真田表哥立即制止了丸井,罚他去做基础练习了,而井上则是牢牢记住了这个信息,原来立海大已经跟冰帝进行过练习赛,还赢了。看样子立海大还是这么强啊,就是不知道具体的对阵情况和比分,可以试着从冰帝那儿挖掘一下。
除去显得热闹的网球部,平时的生活还是普通而且平凡的。
春天慷慨的散发着温暖和煦的气息,这几天的天空没有看见惯常扰攘的浮云,是一片的蓝湛,没有一朵云彩,显得异常的宁静。阳光闪出一种耀眼的白光,整个校园就浸染在这种阳光之中。空气里有一种使人感到舒适的气息,并且像是永远停滞着,那种惬意的感觉带来了昏昏欲睡的慵懒,坐在窗边,看着树上的叶子微微摆动,倒象不是微风在吹动它们,而是轻轻掠过的光线抚摸着它们;沐浴在那种温暖但并不灼热的阳光里,明亮但又绝不刺眼;抚过身边的是吹面不寒的杨柳风,带来隐约的芳香,不时抚到人的脸上,轻柔的无从察觉,像是上好的天鹅绒拂过一样,这一切构成了一个绝佳的条件和催化剂,一个睡觉的最适宜环境。上课的时候总是有人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倒到了桌子上,然后惊醒,强打精神,撑开眼睛,试图认真停课。但过不了多久,上眼睑就又开始变得沉重万分,不住的往下坠,精神的弦开始松懈,慢慢拉长,于是又重复了那之前的一连串动作。这是个难熬的季节,尤其对于那些听课的时候懵懵懂懂,一知半解的学生,或是那种晚上忙于其他事物,很晚睡觉的人,白天没有了精神,就更容易犯困了。就如同切原赤也,晚上常常玩电动游戏以至于忘了睡觉,白天就到学校来补觉。
切原不同于那些即使是睡觉也做的比较隐秘的学生,他一到特定的时间,经常是早晨的所有课程,都正大光明的趴在课桌上睡觉,上身就摊在整个桌面上,根本不加掩饰,就这么呼呼大睡了,不管是什么时间,不管上的是什么课。
那些任课的老师先是恼怒的叫醒切原让他回答问题,但之后坐下来的切原接着睡,一点面子都不给老师。然后是让他罚站,但切原居然站着也能睡着,他靠着前面的桌子和旁边的墙壁接着睡,一点都不会有不稳的情况发生。老师到最后也没有了办法,讲道理,更本就听不进去,训斥,显然是不把它当成一回事,还能怎么办呢,看之任之,就当他不存在吧,好多老师只能这样无奈的安慰自己。
但还是有一个老师还在跟切原战斗中,那就是可敬可悯的英语老师,那是个初出社会的新老师,对于自己的工作很是负责任,理想就是当一个好的老师,所以对于切原这个英语垫底的学生更是关注,每次上课都几乎是一场攻防站,屡战屡败,但还是屡败屡战,下课后更是不辞辛劳、坚持不懈的给切原讲道理,轻声软语的劝说切原,玄夜己经把这个老师列入了偏执症的一类了,应该用不自量力、不知变通来形容更好一点吧。
原来这是英语老师和切原两个人的战争,但不知怎么的,战火涉及了不相干的人,那就是切原的前桌,倒霉的自己。已经不能用不知变通来形容这个年轻的女老师了,不知她怎么开了窍,在得知切原是立海大网球部的正选,而玄夜是网球部的经理后,就把玄夜叫了去,说是让玄夜劝说切原上课要认真听讲,不要再睡觉了。在玄夜以老师也劝说不动,自己的话切原更不会听的理由推脱后,那个新老师居然暗示威胁玄夜,说是要是部员期末考试不及格的话是不能参加地区级以上的比赛的,如果切原再这样,自己到期末就一定不会让他过的。大概这番话也对切原说过了,但肯定又被切原无视了,所以这个老师才会这么告诫玄夜,可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最后的一根稻草了。
玄夜看着面前的老师那看似诚恳,严厉,斩钉截铁的态度,但从她的眼里可以明显感觉到心虚,无奈,甚至还有点羞愧,大概是对自己用这种方式来“帮助”学生的羞愧吧。但就是这么的一点羞愧,让玄夜有了这么一点点兴趣,貌似这个老师还有那么一点正直的理念和天真的气质嘛,这就是刚进社会的新人的单纯啊,不知道几年后,她还会不会保有这份清纯的坚持和正直呢?
看着这个还有着书生气的年轻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