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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美人迟暮(空灯流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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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为奇。”
   “小慕慕,这次你错了。杨千便为我做事可不是看重钱。你不知道他本来就是断袖吧。这世上迷恋本将军的人可不少——当然你除外。”
   “你竟然利用他对你的感情?!”迟慕震惊。
   “所以小慕慕你还是太善良了。”赵秋墨笑的邪气,“接着说你还猜到了什么。”
   “这次回都时间也太长了点,应当是带目的的。你是回来找人的。”迟疑了一下,迟慕接着说:“你是回来找我的,因为你知道我是谁。如果你要用我,说明你——你真的要起兵叛乱?”
   最后的语气由肯定转为微微上扬,高高挑起眉毛。
   “叛乱?”赵秋墨把这个词在唇边反复玩味,停下给迟慕擦洗身子的动作:“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你也知道现在的皇上李琛荒淫无度,赋税一年比一年重,百姓苦不堪言。你也看到了,江南选拔人才的文会现在沦落成什么样子了——寻欢作乐场。这样下去国家不能长久,早晚有人揭竿而起。与其是别人,不如是我。”
   “李琛现在没有子嗣,下一任的继承人是子鱼。你为什么不选择暗杀李琛,辅佐子鱼恩泽万民呢?”
   赵秋墨像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看着迟慕,嘴角一勾:“那主宰朝廷的人就不是我了。子鱼有皇位继承其,我有兵权,李子鱼不是那种可以在别人帐下屈尊俯就的人,我们只有一个人能登上宝座。”
   “所以你这次回来,派千面杀手杨千便假扮青衣接近子鱼,然后又给李琛告密,说他私藏钦犯。李琛若知道子鱼藏着我,必然饶不了他。白王若是被治罪了,你就渔翁得利,起兵之前少了一个对手。好一个离间计。好在子鱼不笨,看出了你的离间计,将计就计杀了杨千便。可惜你那给假青衣的最后一刀补得急了点,让人看得出端倪。要是我啊就用没人看得到的银针,掩人耳目。其实还有一点我也怀疑。当初在藏芳楼袭一箭射伤子鱼的刺客,也是你派的。”
   赵秋墨颇为有趣的看着迟慕:“为何?”
   “那次子鱼去藏芳楼是突然起意,知道的人只有你、我子鱼而已。以你们的身手,路上自己不会被跟踪。所以我怀疑你是内奸。那天辛苦小墨,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演戏的天赋?”
   “不愧是青衣,推测的分毫不差。举大事之前我必须除掉小鱼。”
   “所以你需要我。”迟慕眨眨眼睛:“你需要我的计谋,你也需要的作为你起兵的幌子和招牌。”
   “是的,我需要你。我需要你的全部——九皇子迟慕。”
   “你不怕我不跟你走?”
   赵秋墨一脸胜利的表情:一,小慕慕,你现在已经被我点了穴道,身不由己。
   二,告诉你这几天为什么会被子鱼囚禁吧。那天他看到我们一起埋假青衣的尸体了。小鱼可不是傻的,他当然猜出假青衣是我派出去的。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以为你是我的共犯,我设在白王府的内应。只是把你软禁起来没杀你已经算是仁慈了。
   第二十章
   李子鱼发现中了调虎离山计的时候,白王府已经火光冲天。
   白王府。 “需要你的全部——九皇子迟慕。”
   “你要我跟你到塞外,正牌九皇子的旗号把三哥搞下台。想必那边的兵都布置好了,就等我这个招牌了吧?”
   “是。”赵秋墨承认得坦然。
   迟慕暗想:P的个塞外,鸟不拉屎的地方。老子才不去捏。
   “造反成本很高的,输了掉脑袋哦!赵将军你确定造反?你看看历史上造反成功的人手指头都数得出来。而且本朝的造反成功率——似乎是零哦!”
   “小慕慕,这不叫造反。这叫‘替天行道’”赵秋墨纠正道:“说起来最恨皇上的人不该是你么?我们可谓志同道合。”
   P!
   “别擦了,再擦老子要掉一层皮了!你、你用的什么水给我擦洗??!”
   迟慕这才发现,赵秋墨用软布擦过的地方不仅仅是清爽,而且还原本自己细心染上的黄色也褪下了,露出本来苍白细腻的肌肤。
   “这是我军队里特配的药。我当然要好好擦洗掉子鱼留在你身上的痕迹。你是我的。”
   赵秋墨蛮横的捧起那个人的脸,手指滑过细腻的肌肤,如同抚摸自己收藏的艺术珍品。脸色暗黄,仔细看会有染色的痕迹,用水拭去后渐渐显出红润和白皙。鼻梁挺秀,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黯淡,把眼眸映得深沉。墨色长发从床头一直流淌散落到地上,让人想起江南水底摇曳漂动的水草,柔顺干净。
   身子已经被赵秋墨擦洗干净了,只盖了一层薄薄的外衣,露出原本雪白,近乎苍白的肤色。宛如瓷器。
   赵秋墨觉得迟慕的被子太旧了,便脱下自己深紫色的外衣盖在迟慕身上,意外和美人搭调。
   整个人如同出水莲花,纤细紧绷。
   果然是尤物。
   难怪这么多年先皇一直让他带着面纱。如此一个超凡脱俗的皇子出现在朝廷之上,一举一动势必引人注目,一言一行势必受人追捧,要低调观察,学会做人做事几乎不可能。
   给他带上面纱,让他学会低调观察,为他入朝前交朋友而广收世家子弟,办天下最好的私塾,先皇花在这位皇子身上的心思不可谓不深,情谊不可谓不重。
   当年先皇要立九皇子为太子的传闻很可能是真的。
   可惜如此俊秀神丰的人,竟然被李琛活脱脱的毁了。
   如此才思敏捷的人,竟然性格大变,甘愿在子鱼手下做一个杂役。
   究竟是为什么。
   想想竟然心痛。
   忽然感觉到手下的肌肤一紧,似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真不给面子,这么不乐意被我碰吗?”赵秋墨停下手,瞥了一眼迟慕:“明明在子鱼身下都有高 潮了,还怕男人碰吗?”
   废话,子鱼是美人,当然不一样。碰也是要分人的,不是谁都可以碰老子的!不信你让我们府上胖厨娘碰来试试,不起鸡皮疙瘩老子给你扫三天地。
   于是迟慕叹口气:“如果你愿意被隔壁厨娘摸的话,我不介意给你摸。”
   忽然眼睛瞟到窗外,发现红光冲天。红色的的烟火已经映在窗格外面,忽明忽暗,隐约听得到东西爆裂的声音。迟慕皱起眉头:“你还真是一不做二不休,在白王府放火了。”
   赵秋墨邪气一笑:“是。我要乘乱把你带出去啊,小慕慕。而且我还要给子鱼留一个让他长久不会忘记的纪念——起码重修白王府的时候不会忘掉我的。”
   床单一裹,把迟慕抱起来往腋下一夹,如同带着一个包裹。赵秋墨拍拍被裹成粽子的迟慕,笑得傲气:“九皇子,不管你同不同意跟我走,只能请你忍耐了。”
   破窗出门的刹那,忽然听到腋下人两声冷笑。
   “你这样就带地走我么?”
   手肘内侧曲池穴上一阵温热,还有湿润的感觉——这感觉,怎么这么像口、水!
   “信不信我这一口咬下去,你右手就废了。”
   “你竟然用咬的!?”赵秋墨暗叹失算。本来以为点了穴道他就无还手之力了,留一张嘴说话就可以了。没想到把他往腋下一夹时,他的嘴正好够上曲池穴的位置。救李子鱼那夜自己就该发现这个人杀人不择手段,捡块板砖就能拍人,咬死一个算一个。
   要迟慕王八一样咬住赵秋墨曲池穴不松口,气血紊乱逆流,这胳膊就筋脉寸断,枯竭而废了。
   “算我倒霉。你要怎么样才松口?”赵秋墨皱着眉头。
   有人睡了不知道着火呢,我不想看到住了这么多年的白王府烧死人。烧死的都是隔壁洗碗的张大妈浇花的李大爷,不救他们的话变鬼都找得到我的。
   迟慕沉吟了一下:“不想丢一只手的话,就爬到房顶上去喊,‘失火了,大家快跑啊’。乘着火势还不大。”
   赵秋墨原地石化。
   让纵火的人去喊失火了大家快跑啊……不是迟慕做不出这等事情。
   “你大可自己喊,又不是没嗓子。”
   “就是要你喊。”
   “我不喊你会生气么?”
   “赵将军,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要烧死我身边的人,我绝对不会原谅你,而且要一口咬废你的右手……”
   赵秋墨沉默,似乎在权衡什么,然后点头:“好吧,我喊。”
   “我叫你怎么喊就怎么喊。听懂了么?”迟慕笑得眼睛贼亮。
   房顶上视野极好,月亮明亮,能见度也高。
   迟慕说一句,赵秋墨大声复述一句。
   “张大娘,左边的弄堂没着火,快从那里跑出去!”
   “李大爷,不要找钱包了,快跑啊!”
   “张大娘,跑反了,那边才是左边!”
   ……
   很多年以后,白王府的众人回忆起这次的着火事件,都对来自天外的救命之音念念不忘。大家都知道这火是叛乱的护国大将军赵秋墨的,但几乎没人相信临场指挥疏散的人也是赵将军。
   事毕。
   “人一个都没死,我这把火算是白放了。回塞外之前,你要不要奖级我一个亲亲?——唉哟,别咬我!”赵秋墨跳下房,准备撤退。
   “放我下来,解开穴道。不然老子一口咬死你。”
   赵秋墨感叹,不愧是青衣,连威胁都说得这么冷静。
   继而微笑。
   嘴角勾得坏坏的,像狐狸。
   “这感觉,到像曾今的你。十年前陵园比武,我们都只是十二三岁的少年。你一身青衣,站在江湖第四杀手郑直面前,平静的说,把刀放下,不然一剑断你的左手。他开始是像看笑话一样看着走到比武台前单薄的你,忽然听到你的声音,身子猛然的僵直,面色苍白。他上下打量当时还是个孩子的你,就像以前见过一样。然后,江湖第四杀手就这样站在你面前,缓缓跪下,认输了。”
   提到过去,迟慕立刻沉下脸:“有这件事情么,我不记得了。”
   赵秋墨拉拉迟慕僵硬的脸,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样子,笑道:“你不记得的事情多了。我一直站在李子鱼的背后看着你。那时的你不是一般的厉害。”
   收起指落,迟慕的“放我下——”,“来”字还没来得及说,人就被赵秋墨点了昏睡穴。
   嘴角一弯:“小慕慕真傻,究竟是你咬得快还是我点你昏睡穴下手快啊。”
   ……
   忽然身后传来两声清脆的拍手声。
   一袭素白衣裳飘在对面黑暗中高处的房顶上。瓦片幽暗如鱼鳞,身后是白王府相连一片的屋顶,暗如黑海。李子鱼就如同海上明月,散发着清幽的光芒。
   由月光凝聚的男子。
   把夹在腋下的美人换个姿势抱在怀里,赵秋墨脸上的笑容立刻隐去。
   仰头看李子鱼,嘴角浮出一丝阴翳。
   拍手的人冷冷的说:“好一个调虎离山,可惜我回来了。”
   “城外的风景想必很好看。”赵秋墨道:“不知白王赏灯赏到了什么时候?”
   言外之意是,你被我耍到什么时候才知道中计了。
   城外的火炬不单单是火炬,它们在广阔的原野上排成两个字:天罚。
   巨大的火炬,如同时节不当的盛大灯会。
   “赏到你疏散人员完毕。”
   言外之意是,我虽然中计,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放火,自己疏散受灾人员。
   “若是不这样做,小慕慕不会原谅我的。”
   听到‘小慕慕’三个字,李子鱼表情更加阴暗,像是月光下的大理石雕像。
   “你不会叛乱的。我会在你叛乱前把你杀掉。所以迟慕自然也不用跟你到塞外去了。那里风沙大,他受不了。”
   “他一定要跟我出去。留在你身边,他永远只是迟慕,而我可以让他变回曾经那个青衣。”
   “那样他不会幸福。目前的状态对他最好,我也最喜欢现在的他。”
   “子鱼,你似乎没有搞清楚情况。现在他在我的手上,我要强行带走他。”赵秋墨冷笑。
   李子鱼站在远处的高处,脚下的渐渐猛烈的大火。
   两人遥遥相对。
   既没有问赵秋墨叛乱的理由,也不谈逆贼之类的朝廷官话,只是说:“把迟慕还给我。你不能给他幸福。”
   第二十一章
   李子鱼高高在上,声音如十二月冰刀一样闪烁着刺骨寒光:“把迟慕还给我。你不能给他幸福。”
   自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如山,无形的压在空间之内和烈火之上,让人透不过气,宛如夜间修罗。
   赵秋墨感觉到了这种远在自己之上的岌岌可危的杀气,平静得可以吞没这个夜晚。越是安静,越是愤怒,越是安静,越是恐怖。
   赵秋墨抬头望高高在上的李子鱼,眼睛里写满不可置信:“你练了‘冷心墨莲’?”
   “是。赵秋墨,你是明白人。你觉得你对我有几层胜算?”
   赵秋墨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一层,恐怕不足。‘冷心墨莲’每练习一层人的内力就提升三倍,你至少练到了七层。我的内力在你面前,恐怕粉身碎骨。”
   “念及以前的情意,我给你一个机会。我数到三,要么你现在放下迟慕,随便你远走大漠,我不管,也不代表朝廷征伐你,要么你现在闭上眼睛,等死。”
   赵秋墨紧紧抱着迟慕,原地沉吟,像是决断了什么似的抬头:“不要这么快动手,你从一数到五,给我一点考虑时间。”
   在李子鱼数到“三”,赵秋墨出手了。耳边风声忽起,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和一把刀。
   赵秋墨嘴角一勾:“这七年里,变强的人可不止你一个。”
   西域邪术“移形幻影”,把所有的内力集中在速度上。
   杀一个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对方站着不动,你拿着刀从容不迫的砍下他的头。事实上你若要对方不动,只有两种方法。一是对菜鸟,你之用把对方绑起来就好,如果办不到,就用第二种方法。加快你的速度。时间和空间是相对的,只要你的速度足够快,时间对于你来说是缓慢而静止的。你可以瞬间移动到对手身边,在他做出反应之前砍下他的头。再高强的武功,再华丽的招数,没有时间出招等于零。
   即使面对的是“冷心墨莲”。
   赵秋墨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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