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格格很嚣张 >

第18部分

格格很嚣张-第18部分

小说: 格格很嚣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亏的是她,好不好!她揉揉眼,看见不该看的,她回去要彻底把眼洗干净。鼻子里一哼,转身出到外面堂间。傅恒也跟着一同去。只有弘时依旧留在里面,与他笑道,“四弟,你既要骗她,也该装装好。她看似鲁莽,实则精明着呢。”



  弘历边穿衣,边对他苦笑,“她害我受罚,我不过是想吓吓她,让她多自责几日。谁知道她趁我坐汤时就闯进来,弄得我好不狼狈。”



  弘时点头道,“那我帮四弟出这口气,如何?”



  他穿好衣服,潇洒一笑,“私人恩怨而已,无需三哥出手。”



  有人奉茶过来,零泪仰头接下,发觉四周宫女的目光均带着几分仇意。傅恒察觉到她的不解,咳了声,委婉道,“她们都是从小伺候四阿哥的。”



  原来如此,她嘴角一翘,当即把茶放下,最毒女人心,她明显感到有阵阵醋海波涛袭来,此地不宜久留啊。



  这时,弘历与弘时从寝室走出,零泪把腿一别,歪靠在椅背上,冷嘲道,“哎哟,‘四公主’终于梳洗打扮好啦。”



  弘历脸色遽变,瞄一眼她,咬牙道,“零泪格格说笑了,我堂堂七尺男儿,被看看,也没什么。只是,此事传出去,毁的可是你的名声。”



  “那我还得谢谢四阿哥替我着想啦”,她猛然抬眼,盯住他,“不过,一个骗子的好意,我却是不敢受用啊!”



  “我哪里骗你啦”,他俊眸抹过怒气,“恩将仇报,我是为了你,才得的这场病。喝了太医的药后,病情刚刚稍缓,你就又来气我。陈零泪,我上辈子究竟怎么得罪你了,竟要受你这么变本加厉的折磨?”



  此话一出,周围宫女的目光似一支支的利箭朝她射来,她下意识地朝傅恒身边靠了靠,语气不由软了下来,“你还病着呢,何必动这么大气呢。我和你开玩笑,你到认真起来了。”



  “兄妹间拌拌嘴才是感情好呢”,弘时打起圆场道。



  “唉,三哥,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过得好苦啊”,弘历委屈得摸摸鼻子,声塞音重,“这份苦差以后要落在三哥肩上,你要多多保重。”



  弘时哭笑不得,这俩人是有多么的八字不合,竟会让一向万花丛中游刃有余的弘历都知难而退。他看着零泪,唇际就显出玩味地一抹笑,他倒是很想试一试,这丫头究竟怎么个磨人劲儿。



  “喂,弘历,把话说清楚,我哪里折磨你,哪里让你受苦,明明都是你自找的”,她不服地就要冲过去,傅恒忙拦住她,一时脱口道,“格格你就别火上浇油了。”



  零泪狠狠瞪住他,双目了仿佛真有火要喷出,“你什么意思,难道都是我的错吗?原来你始终都是跟他一伙儿的,傅恒,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主子是谁——”



  眼见这局势就要变得不可收拾,弘时皱皱眉头,立刻拉过她的胳膊,好声劝道,“念在弘历是个病人,你就不要跟他计较了。”



  “凭什么我就要受他无端指责,他病得很重吗?又不是马上就要死了!我今天非要跟他好好掰扯掰扯不可”,说着,推开弘时与傅恒,站到弘历面前直视他道,“你个大男人,好意思满处跟人叫屈吗?别总是装得一副受人欺负的可怜样,就你这点演技,也就能骗骗那些无知少女。告诉你,我陈零泪可不是好惹的。我从十岁起,就斗得过**,打得过**,手拿一板砖,横扫铜锣湾……”



  弘历傻眼地看着她,这女人,完全就是夜叉转世,他惹不起她,他躲总可以了吧。转身,“啪”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零泪愣了愣,一股怒火急窜而起,他居然敢……猛力拍着门板就是一阵破骂。傅恒无奈地走上前,默然将她抗在肩上,硬生生地拖了出去。



  弘时有些瞠目结舌,终于明白弘历那句“多多保重”实在是发自肺腑之言啊。



  回到竹子院,零泪就立刻让剪春泡了杯枸杞百合茶来润润肺,动气伤身,她得好好补一补才行。



  弘时见她拿着喝茶的杯子正是那日他一掷千金买下的汝窑荷叶茶碗,心上才好的伤口又隐隐作痛了,心疼归心疼,嘴角却依旧上扬道,“格格且消消气,四弟的病虽然有些夸大,但终究是真的。你就别和一个病中之人计较了。”



  她撇过脸,小嘴一撅道,“你是他哥哥,当然是为他说话啦。你不用再劝,我和那家伙算是彻底掰了。以后,谁在我面前再敢替他说清,就休怪我不客气。”



  他笑着应承道,“是,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零泪抬眼看向一直站在门口的傅恒,“还有你,只要你一日是我的人,我就不许你私下去见弘历。”



  面对这么无理的要求,傅恒也只能点点头,什么话也不说。



  女人狠起心来,真是一点旧情都不念啊,弘时默默地揉了下额头,对付这种动物,果真是一点也不能手下留情。
第26章 棋逢敌手(1)
  在佛楼跪了一宿不得睡,零泪这一觉足足补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宫女伺候着她在妆镜前梳妆,却听她冷不丁地唤了声,“小恒子,我渴啦。”



  小恒子?剪春与花笺面面相觑,这时,就看傅恒端着一杯茶到她面前,恭恭敬敬地奉上。两宫女看得大跌眼镜,堂堂的御前侍卫啊,被自家主子当太监使唤?这也……也太骇人听闻了吧。



  “小恒子,我饿了。”一碟枣泥酥饼递了过来。



  “小恒子,我冷了。”一件素绒披肩披了上来。



  两宫女看得一愣一愣,傅恒居然还心甘情愿地跑进跑出,现在的御前侍卫都怎么啦?



  “哎呀——”,零泪突然叫了一声,俩人迅速回过神,低头看着她,“格格,怎么啦?”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屋里多了一个人的原因,我怎么总是闻到一股臭味啊,你们闻到了吗?”



  “啊?这个……这个……”俩人回头偷偷地瞄了一眼傅恒,为难地点点头,“好像……好像……是吧。”



  “喔,你们也闻到了把,那就肯定是有臭味了,小恒子,快去把香炉拿过来熏一熏”,零泪忍着笑意,特别用力地喊着“小恒子”三个字。



  傅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情愿地捧过熏香小铜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在妆台旁站定,赌气似地将炉子往她眼前一横,炉中的香烟徐徐而升,朝着她扑面飞来,熏得她连连打了几个喷嚏,气得边挥手驱烟,边骂道,“混账奴才,有你这么伺候主子的吗?”



  “我从来没当过太监,自然是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主子”,傅恒冷着脸,没好气地回道。



  当了假太监竟然还敢这么嚣张!



  零泪凤眼圆瞪,好不容易才忍住心中的怒火,没有让自己不太好的脾气爆发。她很清楚,要对付这个家伙,绝不能以硬对硬,必须以软克刚,猛地一把扯过剪春,问道,“奴才顶嘴,该当何罪?”



  “这个,这个……”剪春不知所措地看着傅恒。



  “轻则掌嘴,重则杖毙”,傅恒替她答道。



  “那你选哪一种呢?”零泪冷笑着问。



  “听凭格格发落”,自知她是成心和自己过不去,他也不求情,反而听之任之。



  “那就……”,零泪正要开口,却见剪春突然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劝道,“姑娘,傅恒大人并非存心顶撞的。”



  “哦?”零泪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又瞄瞄傅恒,忽然笑了起来,“我知道了,原来你喜欢他,所以才为他说好话,怪不得呢!”



  “啊!没有,没有……不是的……不是的……”,剪春越是着急解释,就越是语无伦次,后来干脆只是磕头,嘴里说着那套老词儿,“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花笺见此,也跟着跪下磕头求情。



  零泪颇感无趣地撇撇嘴,却听傅恒偏冷的声音响起,“她们都还是小丫头,你何必这么逗她们。”



  她抬头看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这块木头在,她们才不识逗。傅恒啊,亏你年纪轻轻,又长得不错,可这宫里的丫头们都不爱搭理你啊。你可得好好检讨一下了。”



  他目光一顿,瞟向她,“格格的意思是让我平时多和她们说说话吗?”



  “你敢”,她当即站了起来,直视他的眼,严重警告,“宫里有个招蜂引蝶的四阿哥就够了。你少给我不学好。”



  “是”,傅恒点头,声音里隐隐有着笑意。



  这时,传来敲门声,花笺立刻跑出去,很快又跑回来道,“格格,是三阿哥来了。”



  她淡淡的应了声,起身到外间,就看到弘时负手站在门口,金色的光从门外照射进来,使他的脸庞有一半都映照在柔和的阳光里,衬得他整个人反而带上那么一点点秀致。男生女相,若是放在她那个年代,注定是人气极高,只可惜,置身这个年代,连零泪都觉得,这样的人,总是与妖魅沾惹上些许关系。



  他见她出来,笑道,“在其位,便要尽其责。我陪格格一同去给熹妃娘娘请安吧。”



  “好啊”,她也对他展颜笑道,“有劳三阿哥”,又回头道,“有三阿哥陪我,你们就不用跟我去了。”



  “是”,剪春与花笺恭声应着。傅恒却有些不放心,停顿一会儿才道,“格格,要不然我还是……”



  话没说完,零泪已瞪了回去,“你是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三阿哥啊?”



  弘时与傅恒一对目,他微笑,知其好心,他才不会无聊到去惹毛这位火爆脾气的格格呢,“傅恒放心,我自然会照顾好格格的。”



  “走啦走啦”,零泪不耐烦地先跨出了门槛,再耽误会儿,熹妃那儿的午膳就该凉了。



  果然,才进到熹妃的寝殿,就闻到阵阵沁香的桂花味,她昨儿不经意地提了句想吃桂花粥,没想到今日午膳熹妃就命人备下,要知道如今已经入冬,新鲜的桂花蜜可是极为难得。她吸吸鼻子,笑得嘴角绽花,认熹妃当娘,真是她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啊。



  “三阿哥也来啦”,熹妃坐在软炕边,正在拿着竹绷绣花,抬眼见弘时与零泪一同进屋,不由笑道,“以前弘历很少会和零泪一同来请安,还是三阿哥更知道疼妹妹。”



  零泪闻言,嘴角抽动,哼笑了两声,转身在她旁边坐下,“娘娘在绣什么呢?”低头一看,“原来是条龙啊!是给皇上绣的吧?”



  熹妃抿嘴笑笑。弘时插话道,“这绣的是四爪,应该是蟒,瞧样式,倒像是蟒凤。”



  “三阿哥好眼力啊”,熹妃赞许地看他道,“许久没绣,手法都生疏啊”,抬手递给零泪,“你看看,可还喜欢?”



  零泪一愣,“送给我的?”



  熹妃点头道,“你是属龙的,我就让秋浓找了许久,才找到这个蟒凤的样子,绣在这块云锦缎子上,做成荷包最合适不过了。”



  她是属龙的吗?她眼波轻转,不想被看出心中小小的忐忑,立刻咧嘴笑道,“娘娘对我实在太好了,以后我得天天挂着这荷包,等我死了就传给下一代,当传家宝使。”



  熹妃当即脸色一沉,用力弹了下她的额头,“胡说什么呢,口无遮拦的!”



  她揉了揉脑门,自己哪儿说错了吗?



  弘时温雅笑道,“零泪就是心直口快,以后我会慢慢教导她的。”



  熹妃无奈地瞪她一眼,“我也不求你有多大长进,只要这辈子平平安安就好。”



  零泪歪头一笑,“对我来说,吃饱睡足,那就是最大的平安了。”



  熹妃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这丫头啊,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快用膳去吧。”



  零泪笑呵呵地坐到膳桌旁,一连喝了两碗桂花粥,舔舔嘴道,“好喝好喝,甜而不腻,再来一碗……”



  瞧着她有饭万事足的样子,熹妃眼中不禁满是宠溺的笑。连弘时这个旁人都看得出,熹妃厚此薄彼得也有点太明显了,想想这会儿还抱病在床的弘历,忍不住就叹了口气,好心提了一句,“娘娘,我昨天去看望四弟了。”



  “哦”,熹妃回过目光看他,“弘历从小身体就弱,近几年在布库房才算是练得结实些了。没想到在佛楼跪了一夜又病了,唉,他要是像三阿哥这样身体健壮,我也就能少操些心了。”



  “娘娘不用担心,四弟只是受寒,养个三五日就好”,弘时宽慰她道。



  零泪听了一耳朵,边津津有味地吃着,边随口道,“他岂止是受寒,还抽风呢。”



  “又胡说了”,熹妃一本正经道,“‘抽风’是小儿才会得的病,弘历都多大了。”



  零泪暗吐了下舌头,他要不是发神经,就是有裸露癖,夹了一筷子炖鹿肉细细嚼起来,可脑子里浮现着的却是弘历那精实偏白皙的上半身,她赶忙摇摇脑袋,又挑了块油腻腻的红烧肉入口。



  用完午膳,零泪还不愿走,就拉了弘时陪她下棋,他颇有些受宠若惊,与她隔桌而坐时,他仔细看着她,眨了眨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受她如此高的待遇。



  熹妃也乐于见他们走得近,唤人就在软炕上布好棋桌,她就坐在一旁,边继续绣花,边看他们下棋。



  零泪先抓了一把黑子,跃跃欲试道,“来,来,咱们玩连五子。”



  连五子?弘时眉头不经微微一跳,她竟有雅兴玩小孩子的游戏,转念一想,他很怀疑她是否真的会玩围棋,也罢,勉为其难地抓起一把白子,和她对阵起来。



  一盘、两盘、三盘……



  “三阿哥,你真的决定放那儿吗?”零泪指间灵活地玩着棋子,一脸嬉笑地看他道。



  “等等”,被她一吓,他又犹豫地收回手,不自觉地挠挠脸,忽然看到角落里一串黑子要成“活四”,他笑着终于落子堵上。



  零泪叹了口气,“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说着,黑子潇洒地落下,连上另一串“冲四”的棋子。



  弘时眼泪差点掉出来,下了十五盘,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