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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灵慧少女陨落记: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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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很美!”袁野由衷的赞叹,郅竹那与众不同的高贵气质,使袁野心中很明朗,没有产生一丝邪念,也不可能会有,“她是一个能让魔鬼都心生敬畏、望而却步的女孩!就像女神一样!”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六章 小别惆怅长
年根临近,农一中103班的学生们迎来了初中第一个长假,这些稚气未脱的孩子们心中既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也莫名生出了小别的惆怅。

  这个假期的头一个夜里本应该是适从而恬静的,袁野却睡不着觉,他眼前总是晃动着郅竹的影子,她的脸、她的眉儿、她的眼儿……尤其是那一头瀑布般飘逸的秀发,伴随着那天在车棚里从他身边走过后飘来的缕缕清香,淡淡的、幽幽的常让人不经意注意到女孩特有的味道,是那样的清纯,那样的醉人。那影像是一帧一帧的、一片一片的在他眼前出现,而后又是一段一段的放大,一个女孩在她的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搅动,整体上看是模糊的,那仅是一个亭亭的白色剪影;局部又是清晰的,逼真的……

  那头黑发叫人多想摸一摸呀!往下就出现了心跳脸红的感觉,不管他怎么想,最后总是要使他脸红心跳……这样,叫他十分的彷徨无策。

  这夜,袁野的父母不在家,双双出差去了,只留下他一人独守空门。他只是躺在没有开灯的黑漆漆的家中自言自语,袁野啊,你这是怎么了?放假了,你见不到她就想成这样?你真的已经喜欢上这个女孩无法自拔了么?她那么清纯、可爱,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灵气!

  哎,我可不能再对她这么瞎想了!袁野用手轻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他这么思来想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于是,袁野索性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抹黑走到书架前,从书架顶上取下那个放置了有一段时间的黑匣子,打开它。

  一阵金光在黑暗中四射,他轻轻抚摸着他心爱的萨克斯风,随手拿起它架在嘴边慢慢的吹奏起来,一曲幽幽的萨克斯旋律从那个金色的大喇叭中漫出,洋溢在房子的整个空间。

  袁野把他全部的感情都倾注在他萨克斯风吹出的旋律中,那正是风靡了全球的“情歌王子”理查德。*的《Right here waiting》(此情可待)。

  一曲完毕,他已完全被那无穷的音乐魅力渲染了,他放下萨克斯风,走近窗前,斜倚着窗户,注视着窗外流逝的黑夜,把目光伸向无尽的夜空,不禁轻声吟唱道:“此情可待,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窗,与心爱的你相隔天涯,但仍心中记挂,虽然不知何日才能再聚,但我的心意永不变,一直等待着你与我的相聚。”

  袁野唱完,久久的注视着窗外,似乎天幕中的每一颗星星都是郅竹的笑脸……

  同是这天的傍晚7点,风寡寡的,带些微微的寒意,但天气较往日的好,郅竹的爸妈还没有回家,她一个人先吃完保姆做的饭走出家门,翻过农一中校园不高的墙头来到操场上散步,她平日里常在这个时侯来学校,她喜欢一个人在操场上仰着头看星光。

  天很高很远,星星一碎碎的亮,月光撒下一地银白,周围汪着一片暧暧昧昧的黑,不远处校舍里的灯光亮着不多的几盏,一盏一盏的红色,即使是在冬夜,仍显得很温馨。

  郅竹戴着随身听独自漫步在校园里,嘴里不住的传出轻哼的歌声:“Wherever you go;whatever you do;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这是郅竹最喜欢的英文歌曲,理查德的《此情可待》。

  郅竹听着歌,挨着操场的跑道走着一圈又一圈,当停下脚步抬头看时,正走到了学校小礼堂的门口。郅竹鬼使神差的绕到了开学时和同学钻的地道所在的位置上,望着大石堵住的堡垒入口,郅竹的心仿佛突然被一根细细的丝线抽动了起来,莫名的紧张感使她心潮澎湃了起来,她下意识的用自己的左手抚摸起右手的手掌,并微微用力捏了一下,一种奇怪的温暖漫上心头,“跟我来!”王鹰昔日的话语浮现在耳边,郅竹的嘴角现出一丝不被觉察的微笑,仿佛王鹰诚挚的表情出现在面前,令她内心如潮水般起伏不已,这个小个子男孩带给她点点滴滴的暖意已不断渗透进了她的心湖,他单眼皮下充满着平和温柔的目光,似乎真的在向她暗示着什么,也许,这不仅仅只是关怀?郅竹再一次疑惑着,心里不敢深想,但又暗暗期待着。

  王鹰,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孩,但就是那目光、就是那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如雨后泥土的气味,令郅竹总是有种莫名的留恋情绪,似乎千万年前,她不断经历百转千回的回眸,就是为了期盼和等待的东西,仿佛前世残留下的记忆碎片,注定影响她今生的判断,勾起她小小心灵中对未来必然走向的一种强烈渴望。

  郅竹的左眼下有一颗泪痣,虽然对容貌的美观上会有小小的影响,妈妈总是想带她到美容院里去打掉,可是郅竹总是不肯。世界上哪里有完美的人呢?郅竹觉得自己长的已经满漂亮的了,有一点瑕疵没什么觉得不好,反而有一丝怜惜。

  每个女孩子都有她自己对爱情的美好幻想。郅竹从小就相信一个关于泪痣的美丽传说,传说泪痣是前世为爱不舍而残留的记号,里面存储着前世伤感的记忆,它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今生的他能够一眼就认出她,能够将前世不完美的爱恋在今生持续。所以,郅竹不会打掉这颗泪痣,她相信,没有了它,也许她就不会在遇到前世的他了。

  会是他吗?为什么我独独对他有种特殊的感觉?郅竹轻轻抚摸着自己脸颊上的泪痣,心中有着无数的问号。也许,这么认定还为时尚早?现在的年纪是不被允许涉猎感情禁区的,可是郅竹却在不自觉中,对禁区的警戒心,已经慢慢开始松动了。

  好不容易挨过三日,返校的日子到了,郅竹心怀忐忑,既喜又忧,喜是为能再度见到王鹰,忧是为那还不知明的考试分数。

  返校这天,郅竹一面走,一面侧头用五根手指理着她那半长不短的秀发,站在二楼阳台上向下张望的袁野,看着她那段亭亭玉立的倩影,意在人不在景。

  郅竹踩着空空空的足音往楼梯上走,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临回身,却停住,回头向左上方望,隔一箭之遥,看见袁野火辣辣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目送。这样不远不近的互忘,仿佛有些心事未了,却又梦醒似的。郅竹只好向他微微点头笑了一下又走了。

  袁野感到郅竹的眼光从他脸上一移,水漾漾地把校园内的风光都摄入了般,脸蛋清朗朗更亮白了些,看得他兀自一阵发呆,摘下黑边小线帽,揉着眉锁深吟:“郅竹、郅竹……”

  返校不似平日上课那般紧锣密鼓,除了老师讲话、发卷、发通知、留作业、扫除之外几乎没有别的什么。放学后,郅竹被班主任吴老师叫到办公室帮忙处理一些事务,同学们也陆续离去。

  没多长时间,校园内外边下起了鹅毛大雪,穿着厚厚的羽绒大衣的老师们纷纷坐出租车离开了学校,穿着单薄的郅竹只好站在教学楼的楼道里等雪下的小一些再回家。这时,原本以为无人的教学主楼的楼梯上却自上而下的传来脚步声,一个熟悉的脚步节奏传入郅竹的耳朵里,令郅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难道是?不可能,这个时侯了他怎么会没有回家呢?

  人下到一楼来,站在郅竹的面前用一根手指轻轻捅了她腰肢一下:“咦,你也没走呢?”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喜出望外。

  郅竹心神正千般揣度着,被猛地一点,有些心慌,随口解释:“老师叫我有事走晚了,雪这么大,没法回家。”

  “我也是,传达室马大爷非要叫我帮他整理陈年的旧报纸,搞得我这么晚才能回。”王鹰手里拿着一把陈旧的黑伞走近郅竹:“喏,从图书室角落里搜见这个玩意,咱俩一起用吧,我送你回家!”意外的遇到郅竹,王鹰的话语有点拘谨。

  郅竹看着门外,乍然着急,门外天色夜暗渐深,只剩下教学楼道里两盏微亮的灯。楼外,冬雪的脉搏小了,但寒气正重,她隔着操场遥望家中那盏明亮的灯,似乎父母难得早早回家了的样子,心下刹是着急。但今天的傍晚却静的很安逸,郅竹被这一刹时的宁谧感觉吸引,反而忘我的重新看了看这冬天、这校园、这傍晚、身边这人,心里有一种“暗喜”的感觉。仿佛,千万年可以浑浑噩噩过,唯独这一刻,必须清清明明认取。

  王鹰见她沉思不语,以为自己的“邀请”令她不高兴,便说:“要不,或者……”后面却无词了。

  “或者你把伞给我用,你自己走?”郅竹不假思索的接上他的话,眼神中带了些许调皮和狡猾,一面伸起手将秀发拢到耳后抬眼看他。

  王鹰一惊,心蹙:“嗯,那个……”

  “呵呵呵,看你傻得!真可爱!谢你送我,走吧!”郅竹狂笑,笑的前仰后和。

  王鹰傻傻的看着郅竹,用手挠了挠脑袋,看着郅竹也腼腆的笑了起来,将伞打开,两人相依着走出了教学楼。

  没有见过冬天下雪还撑伞的,幸亏路上路人稀少,没人注意到他们,但这陈旧的破伞挡雪还颇有效果。雪中,王鹰为郅竹撑伞,总是不知如何调适距离的苦恼,若既不是若离也不是,郅竹看着他撑得那么辛苦,便说:“来,我帮你拎书包!”

  王鹰两手空了,便专心打伞,谁知道那把黑伞似乎有一世风雨那般重,他空落落下的左手居然不知该如何摆放了。才走几步远,郅竹便站住,左手拨正他拿伞的右手,说:“别净往我这边偏嘛!你看你的半个头都快成白毛女了!”

  王鹰挨这一句数落,心里暖烘烘的,顿时心头怦怦然动,脸也绯红到脖子根,郅竹知道我对她呵护的心!

  “呵呵,反正是下雪,不是下雨,我也挨点雪不打紧的!”

  “噢!噢……”王鹰趁机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是小妖精哦,有千年功力的,这点雪怕什么啊!呵呵~”郅竹开始胡说八道起来,边说边乐。

  “那自然!我也荣幸了,能见到妖精小姐,真是‘千年等一回’了!”王鹰高声插嘴道。

  郅竹心中一动,似乎瞬间便有了心有灵犀的感觉,“那我不成了白娘子了?”

  王鹰随口就接上:“我是许仙,哈哈!”

  郅竹笑弯了腰,心里有种惊喜的感觉,嘴上却不假思索的说:“不不不!你是许仙,我岂不是要‘死生相许’了!”

  这无心的话一出口,两人登时心头轰然一震,依稀仿佛,觉得这话搁在心里几生几世了,怎么到现在才说得听得?

  两人有一会沉默。

  王鹰的脸被雪映得绯红,却偷偷用斜眼窥探郅竹,见她两臂紧紧抱着书包,头压得猛低,几缕长发在腮边晃呀晃,两脚越走越快,早已溜出伞外,风雪顺时盖满了头顶,真真才像个白毛小妖精。

  王鹰跟着半跑追上,急急拉住她的袖子:“别生气,开玩笑呢!”两人便站住。

  郅竹低着头,用手来回摸着书包上的雪花,一遍又一遍。王鹰紧张的不敢再说话,打着伞站在郅竹身边,不敢看郅竹的脸,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偷偷扫了一眼,郅竹小脸冻得通红,和她平时大大方方的模样大不相同,显然羞成一片的模样。

  王鹰也很窘迫极了,这个时候雪越下越大,大片大片的雪花砸下来,要打破伞似的,他双手撑稳风雪,挨她近些,说:“你快到家了吧,我们走快点,小心你冻坏了!”

  王鹰一路严肃的表情,目光直视前方,不敢再看郅竹,浑身紧张的就像绷了根弹簧。郅竹走在他身边,悄悄用斜眼不断偷瞄他,嘴角兀自浅笑着,心下满是温馨浪漫的感觉。

  转过街口,走到农一中后墙的住宅小区内,郅竹撩起垂下来的散发,抬起头,对王鹰嫣然一笑:“我家到了。”

  仅这一句,就如惊醒梦中人般令王鹰一愣,看着着她满沾风雪的云鬓,他深深吸一口寒冷的空气,却定不住心头的窜热,“那好,我走了,再见!”不敢有依依不舍,他转身匆匆消失在夜色中,只任郅竹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

  这晚进的家门,郅竹刻意躲避着妈妈的追问,早早上了床睡觉,却一夜难眠。“优哉游哉,辗转反侧”描写的就是这种感觉吧?不知道王鹰是不是和我一样这般睡不着觉呢?哎,小别惆怅长,我要有整个一个假期都见不到他了。

  几日后的下午,郅竹像往常一样扒在自家的阳台上,欣赏着校园内静悄悄的风景。这时,一阵幽幽的萨克斯风曲调传来,音乐百传千回、动人肝肠,不停往郅竹的耳膜里钻,正是她最熟悉的《Right here waiting》。

  郅竹听见偶尔卡壳的曲调,知道不是录音器放出的声音,而是真的有人用萨克斯在吹奏,情不自禁的下楼循着声源找来。

  翻过校园后墙,便望见不远的器械室门半虚掩着,声音由里传出,窗户下可以看到里面是个穿着天蓝色羽绒服的男孩,手中的萨克斯在阳光下射出道道金光,居然是袁野!?

  袁野停下吹奏,望见是郅竹,不仅眼一亮:“是你?你怎么会来学校?”

  “我家就住这,喏,那个阳台就是我家!”郅竹用手指了指。

  “你跳墙头过来的?”袁野一脸的惊奇,虽然他已经被郅竹的惊奇举动震惊过多回了。

  “嗯,是你的《此情可待》把我引来了,吹得不错嘛!”郅竹由衷的赞叹。

  “你也喜欢这首曲子吗?呵呵,你知道它代表的什么内涵吗?”

  “当然了,这首曲子我一向都很喜欢听的,它是理查德亲自执笔描写自身情感生活的曲子,里面充满了他对人间悲欢岁月的感情,貌似快乐的旋律中透着涩涩的、淡淡的哀愁,唱出了人心的悲哀处。”没有心眼的郅竹讲起自己的爱好也不留心眼。

  “哦,你的感想蛮深刻的么!的确,《此情可待》叙述了一个人间真爱的故事,永远的苦苦等待,永远的擦肩而过,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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