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逃兵-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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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姐,这是我用爱心为你削出的桃子,不许你拒绝!快偿偿,看甜不甜。”木易继续削桃子,递给苗姿,苗姿推脱让他自己先吃,木易拉起她的手,把桃子塞进她的手心。
苗姿不再推辞,对视着木易,举桃轻启红唇咬了一小口,笑靥如花,媚眼含情,柔声道:“好甜!”
苗碧荷笑看着,满意地差点笑出声来,怕惊扰到苗姿,忙咬了手中的桃子一口,嗯?一点都不甜,只是汁多而已!
“伯母,我爱姿姐,也很想马上就娶她,所以您刚才的提议,我听了喜出望外,只是因我自身的原因,才没表现出来,仔细考虑后,我不想让您和姿姐对我产生误会和失望,所以我想跟你们说说我的问题。”
木易拉过木凳,挨着苗姿左边并排而坐,拉起她的手,十指相扣,说道:“我本名叫杨无病,木易是我的化名,是杨字的拆写。”
苗姿露出惊讶的神色,对她抱之一笑,说道:“姿姐,虽然我一直没跟你坦白,不过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爱是真的,听我说完你就会知道我瞒着你,是有苦衷的。
苗姿五指用力,紧扣木易的手,真情流露,柔声道:“木易,我信你!”
“我是个孤儿,出生于之江省西部一个叫杨家村的小山村里,我父亲在我出生前2个月就从山上摔下来死了,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难产大出血过世的。”
木易卸下了笑容,变得十分落寞,沉声说道:“我是吃着族人的百家饭长大的,那时我很羡慕别的小孩都有一个完整的家,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兄弟姐妹,而我的家却只有我一个人,虽然族人们对我都很好,但族人也只是族人,哪比得过亲生父母。”
苗姿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唤了一声道:“木易…!”苗碧荷也红了眼,想到了自己早早离世的父亲。
“在我五岁时,一个年轻的道士路过,看到小小年纪的我在挥刀劈柴,好奇地停步问我话,知道了我的身世,怜我孤苦,收我为徒。经过族老们的商议和我自己的同意,道士师傅带我回到湖中省武当山脉深处紫杉观中。
此后我就成了师傅的开山大徒弟和关门弟子,专门负责紫杉观的开门和关门,还负责打扫、砍柴、挑水、洗衣、做饭,当然师傅还教我扎马练武。
三个月后,师傅留下我一个人在观中,自己云游天下去了,这是他每年都要做的事,那年为了我特地推迟了一个月。
第一次独自一人在群山高岭中生活,一到晚上我就不敢睡,听着道观外的各种虫鸣兽叫和风吹叶晃声,再想起掉漆掉泥后显得恐怖的三清泥像,道观就变得阴深恐怖起来,吓得我连上厕所都不敢去,一个多月后才慢慢适应过来,渐渐变得胆大,但孤单无人聊才是最难熬的。
师傅直到9个月后才回到观中,带了一个木头人偶玩具回来,人偶陪我5年,想师傅时,有它陪我玩,烦闷时,有它帮我解闷,高兴时,有它跟我笑。人偶掉漆了,我就用碳帮它上五官和衣服,直到有一次我惹师傅生气后,被师傅扔进火中烧成了灰。
师傅每年都要外出十个月,在每次师傅回来的两个月里,都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因为师傅会教我读书识字,陪我练武喂招,带我打猎捕食。
在我16岁那年,师傅提4个月前回来,第一次带我出山,送我去参军,我很不适应军中的集体生活,3个多月后才融入进去,几个月后的一场全军大比武,我获得了三项第一,被中央来的军中首长马成功看中,挑选进入特殊部队,是一个无法公开的部队,人员少之又少,只有十二人,每个队员的身份都被注销,以十二生肖为代号,只有国家最高层数人和几个联络人知道我们的存在和认识我们。
4个月前,师傅突然让我退役,让我到中海帮助我师弟,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还有个师弟,我遵师命通过联络向上面提出三次申请,都被拒绝了,最后我想了个办法,跟7年前不打不相识的苏俄国前特种兵梅罗科夫商议,制造了fh组织吉塔与乌兰国某军中高官将在普基军营里交易一枚小型核弹的假消息,主动请缨前去处理。跟梅罗科夫关系深厚的乌兰国将军波罗琴科,帮我制造了任务失败而死的假像。
我怕部队不相信我死了,因在苏俄国躲了一个半月,后来打听到消息,我制造出的事,闹大了,部队都被解散了,我才决定回国,虽然风平浪静了,但我心中还是有些担心,怕被上面识破,不敢用真名,化名木易偷偷潜了中海,从而有幸认识姿姐。”
木易简单地说出自己的身世和经历,把一些国家的机密和师傅的隐秘以及自已曾经的风流韵事隐瞒下来。
看着眼露出怜悯眼神的苗碧荷和不停流泪的苗姿,歉声道:“姿姐,对不起,我是很想登记结婚的,只是我原先的户口被注销了,短期内没办法跟你登记结婚,不过请你相信我,我会尽快想办法的。”
苗姿动容,黑长的捷毛一扇,又是两滴水珠从眼眶中被挤了出来,掉在两只相扣的手上,松开相扣的手,张开双臂,用力抱住木易颈部,交头磨鬓触耳,动情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在乎能不能登记结婚!”
苗碧荷欣慰地笑了,想起自己当年跟小姿一模一样,那时的苗显贵同样是一个没有户口的人,也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多次拒绝自己的示爱,是自己铁了心要跟他,还主动勾引他,最后才能走到一起。
‘往事不堪回首’,苗碧荷想得老脸一红,其实小姿比自己幸运多了,是木易主动追求的她,不然凭她跟她父亲差不多的性子,就算心里有意,也不会主动去追求她自己喜欢的人。
“放心吧!我会搞定一切的。”木易轻轻推开苗姿,抹掉她脸上的泪痕,当着苗碧荷的面,在她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
“嗯!”苗姿知道木易说的是两件事,应了一声,见母亲笑看着自己和木易,饶是都被木易吻习惯了,还是感到不好意思,低着头轻唤道:“妈…!”
苗碧荷说道:“木易,户口的事,不有担心,其苗碧荷说道:“木易,户口的事,不有担心,其实很容易处理的,小姿她爸以前也是没户口的,小姿因此才会姓苗,后来在82年人口普查时,托多方关系才重新有了户口,所以花点钱打点一下关系,木易也很快就能拥有新身份的。”
木易转头看了眼祭台上那张着一双桃花眼美男的遗照,原来他跟自己一样都是黑户,心道好巧。又见对面墙上挂着一根4米左右长发黄的小竹杆,想起自己小时候独自在山中水潭中垂钓的工具。
苗碧荷这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一是找了个少见的美男子当老公,二是生了个苗姿这么漂亮的女儿,笑着问道:“木易,看到小姿她爸的照片,是不是有自叹不如的感觉?”
“自叹不如倒没有,因为我已经无地自容了,要不是这是您和姿姐的家,我怕我以后再也不敢登门了!”木易再看向遗照,这是一个已经不能用帅来形容的男子,一定要用一个字形容的话,那就是美这个字,感叹道:“也只有伯父人中龙般的人物才能生出人中凤般的姿姐!”
第118章 河边垂钓感应生
苗碧荷看向跟宋显贵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儿,心有所感,叹了口气,说道:“显贵在世时非常疼爱小姿,一直说等小姿结婚生子后,他就不再干活,天天帮小姿带孩子,享受天伦,可惜他命薄,走得太早,看不到他小姿结婚生子的一天,更享受不到天伦之乐!”
苗姿被带进回忆中,想起父亲对自己的宠爱,还有他的仇,刚恢复正常的双眸,又不受自控地排泄着泪珠。
“看我这老糊涂,今天木易上门,是件高兴的事,尽说败兴的话,小姿,木易陪我这老太婆聊了这么久,肯定烦了,不如你带她出去走走,让他知道我们北山村的山水是非常不错。”苗碧荷有些自责,好端端的竞提些伤心事。
“哎哟!伯母,您可冤枉我了,能跟您聊天,我求之不得,怎么会心烦呢,我还想跟您聊够三天三夜,看看到底谁会先烦!”木易抓起苗姿的手,轻拍着,以示安慰,
见木易说得好笑,苗姿压下心思,破泣为笑,起身欲带木易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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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习惯性地驾鹤西游,毫不吝啬地抛散着光子,洒在微波粼粼的河面上,烫亮了鳞波,皱褶的河面像似铺上了一片片金箔。
朝南的岸上,一株高大的榆树,伸展出繁茂的青枝绿叶,形成一大片凉爽的树影,树影之中,一对年轻的俊男美女坐在两张小木凳上,紧紧依偎在一起。
木易坐得笔直,眯着星目,注视着前方水面,左手从背后搂着苗次的肩膀;苗姿则双手环抱着他的健腰,闭着媚眼,双颊洋溢着满足幸福的微笑偎在男子的左胸,倾听着他‘呯呯’的心跳声。
俩人面前的水面生长着水草,水草的中间被拨出一块水洞,水洞中央静静竖浮着一根三色浮漂,被一根细不可见的透明鱼线束缚着,跟离水面几十公分高的一根黄色鱼杆相连,鱼杆的细长头部停着一只蜻蜓,不堪重负,被压得微微弯曲,粗硬的尾部则被岸上的男人右手握着,纹丝不动。
若不是旁边随风摇曳的柳条,告诉人们,这不是时间停止了,也不是空间静止了,人们会以为这是一幅温馨自然的画卷。
一簇小水泡从水中冒了出来,在浮漂周围纷纷炸开,浮漂随即上下运动,最后急速往下沉。
一直注视着浮漂动静的男子迅速提起鱼杆,惊飞了蜻蜓,拉弯了鱼杆,绷紧了鱼线,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这是一条大鱼,木易左手忙拍了拍身边苗姿的纤腰,拍停了女子的笑容,拍离了俩人的身影,拍碎了温馨的画卷,欣喜道:“姿姐,有大鱼上钩了!”
苗姿忙睁开双目,松开木易的腰。
木易立刻站了起来,双手握着鱼杆,用力慢慢上提,水草洞中翻滚着阵阵水泡,很快一个黑影被拉出水面,没了水的阻力,差点弯头断了气的鱼杆松了口气,随着黑影的晃动不停地点着头。
“嘻嘻嘻!无病,好大的一条黑鱼啊!赶紧收起来,晚上让李阿姨清蒸给你吃。”苗姿指着挂在鱼线上不停晃动的黑影,笑弯了腰。
无病的称呼是木易和苗姿商量好的,人前叫木易,人后称无病。
木易无语地看着不停往下滴水的黑影,自己竟然钓了一只满是泥巴的鞋子,那宽而长的鞋底和样式,显示这是一双抠脚大汉穿过的解放鞋。
默默收回鱼线,捏着鱼钩,轻轻甩几下,臭鞋子脱钩而去,顺着岸坡,‘扑通’一声滑入水中,溅起一些许水花。
看了眼笑的花枝乱颤开心不已的苗姿,笑道:“嘿嘿!姿姐,夫唱妇随,我吃什么你自然也得吃什么!”
苗姿闻言,直腰收笑,随手轻拍了木易手臂一下,媚眼瞟了木易一眼,娇嗔道:“谁跟你夫唱妇随啊!”
“啊!你不愿意啊?”木易被苗姿那勾魂的表情勾得心痒不已,装作一脸失望,说道:“那…我晚上去找娇娇夫唱妇随去!我猜她肯定是千肯万愿的。”
“她愿意,我不许!”像是真怕木易丢下自己去找王含娇一样,苗姿一把抱住木易左臂入怀,也不管会不会被木易占走便宜,不对,是已经被占习惯了,低着头呐呐道:“我陪你吃就是了!”
苗姿的娇颜不知是羞红的,还是被河面反射的阳光灼红的,木易管不了鱼线会被会被水草缠住,右手扔开鱼杆,让它下坠斜躺在水草和岸上,伸手抓住苗姿的肩,尽力侧头,弯着腰偏头从下往上吻上低着头的苗姿唇上。
苗姿慢慢轻开胸前木易的左臂,张臂抱住木易宽阔强壮的胸部,微仰着头,努力回应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木易突然眉头一皱,脸色一收,快速松开迷恋着的红唇,扭头向一公里外的村庄望去,打量着那一长排镶嵌在房前那看视黑色的玻璃窗。
苗姿正动情时,睁开双眸,转动绯红的脸,顺着木易的目光看去,轻声问道:“怎么了?无病?”
“刚才我突然心头一紧,感觉到有人在窥视我,就在那一排房子的某个窗后,路太远,哪一间就不知道了。”距离远,除了鹰眼,肉眼不借助工具哪看得清,木易收回目光,
“啊!”苗姿狐疑地继续扫视着远处房屋,可是根本看不出什么,说道:“这么远,哪看得清啊!可能是你太敏感了,根本没人在看你,也可能是邻里在看,毕竟邻里们对你还是比较好奇的。”
木易扫视着那排房屋,说道:“姿姐,不会有错的,这个是我在战场上练出来的第六感,每当有危险时,我就会心生感应,救了我好多次,刚才那人肯定是拿着望远镜在看我,不是随便看一眼,而是紧紧凝视我,不然我不会感应到的。不过你放心,不是我吹牛,能让我害怕的人不多。”
“嗯!”苗姿感觉出木易的强大自信,心中就多了一块能压心底镇心神的磬石,问道:“那我们继续垂钓,还是回家?”
“等一下,我先看看。”
木易看了眼已偏向东方渐渐拉长的树影,再弯腰拾起鱼杆,鱼线已被水草缠上锁住,用力拉扯几下,草断锁开,鱼杆重获自由,鱼线却缠成一团,除了能煮无米之炊的巧妇,恐怕没人能理清成团的鱼线。
“鱼线报废了,我们回家吧,这个时候娇娇也应该醒了,没看到我可能会着急!回去晚了怕她会起疑。”
木易放下鱼杆,说着话,弯下拨出插在河岸边的钢筋,从水中提起鱼护,5、6条大小不一的鲫鱼,不停扑腾着,向四周甩着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