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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国之绝代商女-第50部分

小说: 国之绝代商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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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政府不允许官员暗地里跟私矿勾结……”晟祥担忧的是这个。

    槿安眨巴这那双润水的眸子,“咳咳”两声。

    晟祥盯着她看,“你的意思是……不行!”

    槿安粉腮一鼓,说,“怎么不行了?我又不是官员,只是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再说了,政府只说不让官员跟煤矿勾结,又没有说商人不可以,再者,那么多私人煤矿日渐兴起,要是政府真想打压,早就动手了,说明根本就没人管。”

    槿安分析的不无道理。

    晟祥有些动摇了,“可是……万一……”

    槿安打断,“哪有什么万一啊,你就放心吧,这件事保证万无一失!我以生意人的身份跟各个小矿买煤炭,凑够一百吨!”

    “可那是一百吨啊,咱们没有那么多钱。”

    又一个大问题来了。

    槿安嘿嘿一笑,押了一口茶,看着陈晟祥着急沉思的模样,心里就乐了。

    晟祥看她笑,趁她不注意,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小笨蛋,你笑什么?”

    “我笑你堂堂一个军官,竟然被一些生意场上最基本的问题缠住了。”

    晟祥尴尬一笑,刮了她的鼻尖,“谁让你太鬼灵精了!军师小姐,快告诉我吧。”

    “嘻嘻,没钱不要紧,有钱庄啊。你以为偌大个钱庄摆在那里是干什么用的?”

    “钱庄会无缘无故借给咱们那么多钱吗?”晟祥不解,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当然!他们还求之不得呢。”槿安笑着回答。

    晟祥脸上纠结到了一块,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那要是天下的钱庄都这样的话,他们怎么盈利?”他竟担心起这个来了。

    没办法,一入政治深似海,从此商场是路人。

    槿安不急着给他解释,只是说,“你或许只听过官官相护,却没听说过官商之间的猫腻更是不少,很多商人都愿意跟官场之人打交道,不是因为他们欣赏这个人,而是欣赏他权职上的便利。”

    “权职上的便利?”

    “对,你想想,若是钱庄借给了一个位高权重者一大笔银款,老百姓会怎么想?”

    “会认为这个钱庄有后台?”

    “还挺开窍的嘛!”槿安敲了下晟祥的脑袋说。

    “大家认为这个钱庄有后台,就会觉得它靠得住,自然就会愿意将钱存到钱庄里去,一些大老板就会愿意跟它做生意,这就是‘官职效应’。”

    陈晟祥大悟,看来做生意还真是一门学问。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咱们先跟钱庄提了钱买煤炭,然后等政府拨的款项下来了,再一并还清欠钱庄的钱,对吗?”

    槿安歪着头一笑,“终于明白了?”

    陈晟祥将槿安抱得更紧了,他眼里满是敬佩,宠溺。

    老实说,他以为一直以为槿安做的那些生意,不过就是些不足挂齿的小事,虽然能挣钱,但对他而言,却丝毫提不起兴趣。

    他总觉得还是政治的魅力大,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思想太狭隘了。

    有此妻,此生无憾矣。

    对于景阳省的钱庄,槿安还不是很了解,但不知道为什么,上次听穿山甲老大讲过了鸿兴钱庄之后,以后她无论做什么生意都是下意识的就去找鸿兴。

    她也无法解释这是一种什么心态,或许从心底里认为,她真的是凌家的一份子了吧。

    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道理是留在生意人血液里的。

    还好,景阳省鸿分店的服务态度很好,听说是跟镇守使攀关系,老板很开心,二话没说就签署了协议,同私人煤矿老板的交易也是槿安接手的,整个事情都非常顺利。

    陈晟祥不得不承认,政治有些时候真的就是生意。

    “怎样?服不服?”槿安手里握着一个高脚红酒杯,小脸虽嫣红似霞,但嘴上却坚硬的很。

    “心服口服!”对面的陈晟祥押了一口红酒,笑盈满面,“说吧,赌注是什么?”

    槿安放下酒杯,沉思了片刻,说,“暂时还想不出来,这样吧,等我哪天想出来了你再还我这个赌注,好不好?”

    “好!别说是一个了,就是一千个一万个我岂敢不还你。”

    槿安一愣,这个猪头,什么时候起说话也学会软了,以前不都是硬邦邦的想把尖刀的吗。

    “在想什么?饼店和茶园都没了,难不成你还想回去?”陈晟祥突然问道。

    槿安怔住,“这事……你怎么知道?”

    陈晟祥一笑,“只要有心,什么事打听不到,你可真行,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哦。”

    槿安心里不安,慌张问道,“你把那个人怎么样了,没有为难他吧?”

    槿安知道陈晟祥的脾气,万一被他知道那个凌谋天这样欺负她,不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陈晟祥又倒了一杯红酒,无所谓的说,“你纯属多虑了,那个人跟我无冤无仇,我何苦找他的麻烦?”

    槿安嘟着嘴,别过头不想理他,心里骂道,“好啊,你个死猪头,人家欺负我,你不但不管,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还说要让我当你的守使夫人,哼,做梦吧你!”

    陈晟祥斜眼看她,呵呵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槿安没好气的问。

    “好啦,别生气了,我的意思是,要不是冒出个傻帽凌老板,闹了这么一出,你能像现在这样留在我身边吗?说不定,你现在还在关心你的饼店和茶园呢?”

    槿安听他这么说,心里又乐了。

    “哎我说草包,我发现你现在很小心眼哎,一丁点事你也要计较,本来就没脑子,草包一枚,再这么小心眼,恐怕……咱们以后的生活很难维持下去哎。”陈晟祥晃着酒杯,故意挑衅。

    槿安气的腮帮子鼓得圆圆的,“死猪头!谁要跟你维持生活了?!我有说过吗?再说了,如今,好像离不开我的是某人吧,试想一下,刘备若是没有了关二爷,宋江若是没有了吴用,他们能成大器吗?”

    “哦?”陈晟祥媚眼一抬,说,“你倒是也跟我谈论起政治来了,照这样说,你也就是承认了你是关二爷、吴用喽?”

    槿安哑然,说又说不过他,这个人,真是欠扁,得了便宜还卖乖。

    突然,陈晟祥神情严肃了起来,他放下酒杯,走到槿安跟前,修长的胳膊环住槿安的脖子,说,“这个凌谋天,确实也很奇怪,我已经着手让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啊——”槿安慌了,她不想让陈晟祥插手这件事,毕竟种种迹象都表明,凌谋天真的有可能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家事她想自己处理。

    “祥,这个就没有必要了吧,你还是抓紧时间完成上头交给你的任务吧,凌谋天我可以对付的。”

    陈晟祥认真的看着槿安的眼睛说,“你放心,他胆敢夺走你的东西,我定会让他加倍偿还!”

    槿安捏了下他的胳膊,顿时疼的晟祥哇哇直叫,双眼瞪着她。

    “看什么看!都跟你说过了,不要管我的事了,我一个人能摆平的。”槿安作势又要捏他的肉肉。

    陈晟祥一把抓住她的手,表情有些生气,“能摆平?草包,能摆平的话,怎么还让人家整了个无处可归?那个老秃驴,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槿安果然毫不留情的捏住他的肉,说,“你不仅是头死猪,还是头蠢猪,商界的事情你这个榆木脑袋怎么会懂!我那叫欲擒故纵!”

    陈晟祥被她一忽悠,也分不清虚实了,扁着嘴说,“那好吧,等着看你如何收服他。”

    两个人一直聊到了天黑,吃过了饭,自然又有好事做了。

    躺在军队训练基地的房间里,而且还是在脾气暴躁的陈大守使的大床上,槿安的小心脏扑扑跳个不停。

    奇怪,明明已经跟他做过很多次了,为什么还是会脸红心跳觉得害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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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四》苏州上任

    槿安已经洗好了,还特地喷了好闻的清新水,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总之,她很久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却鬼使神差的做着,而且,心里还美美的。

    她没有脱衣服,只是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被窝里,被子是纯白的,闻上去是一种男人特有的清新体香,不断的激发着槿安的女性荷尔蒙。

    她之所以没有脱掉外衣,是因为某人曾经说过,很喜欢亲自替她宽衣解带,就像是在轻轻剥去一层层花瓣,寻找花瓣中央的那一点红殷花蕊。

    槿安很开心他把她比喻为花蕊,而不是炸弹,要知道他当初比喻的时候,她差点以为他说慢慢脱去你衣服的感觉就像是在拆炸弹一般。

    槿安每每想到此,就乐的眉梢姣秀。

    “想什么呢?”陈晟祥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浑身上下仅用一条宽大纯白的浴巾围着,松松垮垮,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

    头发上的水滴晶莹透亮,在灯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晕。

    人人都说出浴美人,又何曾见过,其实,出浴美男才是最有看头的。

    他的身体坚实雄厚,裸露的上体散发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只看一眼,便觉嫣红爬上了耳垂根。

    而且还是最有男人魅力最性感的古铜色皮肤,相信看过他手臂的每一个男人都想在心里打了问号:长官的肤色是在哪里晒的啊?

    槿安并不是邪恶的人,可是,她承认,此时此刻,她的大脑,完全不受自我的控制,总是闪过一些靡靡之图和靡靡之音。

    “怎么办?他好像朝我走过来了……猪头的皮肤怎么越来越光滑了呢,摸上去应该很舒服吧?额……初槿安……你个大色女……在想什么呢!等一下!他的那个地方好像……有点太……”

    槿安捏住自己的脸蛋,拼命拉回到现实。

    脑子里却还是摆脱不掉刚才看到的画面,那个家伙的那个竟然像撑起了一把……小雨伞……

    汗死!

    槿安着实被自己脑海中的形容词吓了个半死!

    陈晟祥看着她半痴半傻的状态,嘴角噙起一抹坏笑,“这个傻丫头,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是不适应,每次都一副花痴的表情,老是这样,怎么又进一步的突破嘛。”

    说着,嗖的一下卸下自己身上的浴袍。

    “啊啊啊啊——”槿安尖叫道。

    虽然已经感受过他那个的威力,但是……

    这样在灯光下观看到,还是头一回。

    毕竟,那么突兀……

    槿安受到了惊吓,钻到被窝里,怎么也不肯出来了,陈晟祥从这头抓,她就像个小老鼠似的钻到那头。

    索性,晟祥看着被子里的一团肉球窜来窜去。

    槿安一看外面没有动静了,心想,“他不会是走了吧。”

    刚想冒个头出来瞧一瞧,就被晟祥抓了个正着!

    “看你还往哪里逃!”

    晟祥双手抱住她的肩膀,力气之大,惊人,槿安根本动弹不得,只得跟他四目相对。

    可这个死猪头,身上一丝不挂,人家难免会难为情的嘛。

    “那个……祥……你能不能把衣服披上啊……”槿安小声建议道。

    “不能。”回答的倒是轻巧,决绝。

    “啊……”槿安头皮毛麻,晟祥见她好像稳定下来了,就一点点……一点点……扯掉她身上的被子……

    慢慢退去身上所有的屏障……

    雪白的肌骨寸寸如凝脂,胸前的两抹红晕好似美人姣痣,勾人魂魄。

    三更时分,月皎星辰,婀娜倩影洒在这一床暖被上,晟祥看着如同仙子一般的槿安,愣住了,他不知该从何下手,仿佛无论碰触了哪一寸,都打破了原有的意境。

    就这样,呆着,呆着。

    他慢慢伸出坚实的双臂,拥她入怀。

    槿安心里一急,“怎么?我……不好看吗?”

    女人就是这样,太猴急了说人家不正经,此刻不迫切不野蛮了,又担心人家是不是嫌弃了。

    “傻瓜,你是全天下最好看最美的女人。”晟祥宠溺的说道。

    “那你……”槿安不好意思说出下面的话。

    “傻丫头,还不是怪你太美了,美的我都无从下手了,不是有那么句文言文嘛,‘莲,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

    槿安敲了他脑袋一下,“可是,我又不是莲花。”

    晟祥回敲一下,“笨蛋,你怎么不是了,在我心里,你就是最美最圣洁的莲花,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你,甚至不可以远观!”

    槿安轻笑一声,“霸道。”

    “就是要霸道!”晟祥像个小孩子似的说。

    槿安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猪头,我不要做莲花。做莲花多孤独啊,虽然它高贵、纯洁、品美,可是又有谁知道其实它内心中是孤寂的呢?曲高和寡,高山之巅的美,我宁可不要。”槿安很认真的说。

    晟祥看着她的眼睛,说,“真的吗?你真的愿意让我……”

    槿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娇嗔着说,“这句话你都问了人家几遍了,还要问。”

    晟祥也笑了,他只是一直都不敢相信,好像一切都发生在梦里一样。

    莲华灼灼,他吻上了她的芳香翩然。

    舌尖在湿润的芳泽中游走,贪婪的索取着山茶花上清晨的甜蜜露珠。

    他们面耳摩挲,涟漪点点。

    晟祥甚至能够感觉到槿安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奏出好听的曲调,像梁祝那样浪漫久远的曲子,荡漾在两人的心尖,指引着他们更进一步。

    晟祥一脚将被子踢到了紫木地板上,雪色的白衬着古雅的紫,浪漫淑华。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轻柔的吮吸着她的香肩,性感的锁骨散发着无穷的诱惑,肌肤柔滑的碰触让陈晟祥的血瞬间窜上头脑和……那里……

    双手握上她的柔软,像一个细心的画师在温柔的对待最心爱的艺术品,他双眼晕上了两抹红。

    跨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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