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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重生之嫡女不乖-第7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嫡女不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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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到正院给王妃请安。
  俞筱晚被许嬷嬷直接引到内室,在王妃榻前三步站定,正要施礼,王妃就含笑伸出手,虚扶了一下,“快免礼!许嬷嬷给俞小姐搬张座儿。”
  许嬷嬷立即吩咐宫女搬来了锦凳,俞筱晚谢了座,才侧着身子搭着边儿坐下。王妃挥退了所有的侍人,待内室里只有她与俞筱晚两个人时,却没问吴庶妃的身子,也没说麒儿的事,只幽幽叹了一声。
  俞筱晚忙关心道:“王妃可是身子不适?是否需要臣女请脉?”
  王妃在用膳前才让孟医正请了脉走的,知道自己这还是宫弱的毛病,说白了,她的子宫比一般的女子要小也要脆弱,俞筱晚的方子将脆弱的这一部分给诊好了,可是大小的问题却是药石无法作用的。所以这孩子怀上了,现在是不稳,日后,待胎儿大了,还有得她受的。她已经不想去想这事儿了,刚知道自己无法生育的时候,她连死都想过,可是王爷却安慰她说天下名医秘医何其多,或许有诊好的一天,现在也算是如愿了,只要能做一回母亲,她就觉得满足了。
  因而王妃只是笑了笑,“不必了,孟医正刚刚请过脉,开了方子。”

  宫中的养胎方子,自是最好的,俞筱晚便没去强出头,等着王妃的下文。王妃却说起了当王妃的苦,“表面上风光无两,可是内里的辛苦有谁知道?每件事、每句话,我都得掰开了碾碎了,一字一句地放在嘴里嚼,嚼完了往肚子里咽,咽完了还要反复地去想,直到把每一个字都品出其中的味儿来了,这才能开口说话,说出来的话,也才能安人心、安我自己的心。”
  俞筱晚无法接话,垂首聆听着。
  王妃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自问是个能容人的,就算是为了王爷,也要容了她们。王爷每日忙政务要忙到半夜,这后宅里更是要一团和气,才能让王爷安心在国事上。可是为什么就总是有人想兴风作浪呢?你瞧瞧,这个时辰了,王爷还未回府,或许忙到半夜才回,或许一会儿就回了。可就算是马上能回府,难道我还要拿后宅子里的这点龌龊事儿去麻烦王爷吗?”
  俞筱晚这算是听出来,一定是张君瑶不服孟医正的诊断,想要王爷替她出头,可是王妃说这个给自己听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要我去查么?明明有了个大方向,却因为是王爷亲选,又生了庶长子的侧妃,便不好拿来开刀了,于是要让我当这柄刀么?虽然除了张侧妃,对我也有好处,可是好处更大的,应当是王妃您吧?您自己出面不是更好么?这王府里的浑水,我却是不想淌了。
  于是俞筱晚只当没听懂,接着话道:“何必麻烦王爷,这后院本就是王妃您掌管的,您如今身子不适,手下的嬷嬷们却是得力的,何况王爷还安排了东方大管家来帮衬,必能处置好。”
  王妃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也没逼她什么,只笑着道:“算起来张侧妃也是你的表姐,她今日哭得嗓子都哑了,你且去安慰安慰她吧。”然后让她退下了。
  俞筱晚应了声“诺”,便在许嬷嬷的带领下去了秋海堂。张君瑶本是十分不待见她的,可是一想到王妃那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治不好的不育症,都让俞筱晚给治好了,心中便又生出了些许希望,一面过度热情地接着俞筱晚的手往内室走,一面说着儿子的病,“竟是忽然病成这样,听说俞妹妹会点医术,少不得请妹妹帮忙扶个脉。”
  俞筱晚本是要推拒的,可是一见到小麒儿可怜兮兮的小脸,心又软了,将两指搭在小肉腕上,听了听,眉心慢慢蹙起,问道:“太医开的方子……
  兰嬷嬷忙将药方拿过来,俞筱晚仔细看了,琢磨了一番,点头道:“极好的方子,果然是医正,医术已臻化境。”
  她便不开方了。张君瑶盯着她问,“是病吗?”
  若是昨夜没有给吴庶妃扶过脉,俞筱晚也会觉得是病,可是昨夜累了一夜,中途扶过几次脉,她知道吴庶妃还是被人下了催产的药。只是这种药,的确是霸道又辛秘,若不仔细分辨,就与腹痛产生腹绞、又因腹绞而导致宫缩、最终导致早产的症状,是一样的。只是人分男女、脉分阴阳,麒儿再小,也是纯阳之体,所以脉象里不会有早产之兆,可是这腹中肠胃绞痛之状,却是一样的……哪有同一天夜里痛得一样的事儿?
  “孟医正说是,应当便是了。”
  俞筱晚却不说实话,又虚言安慰了几句,说道麒哥儿是福大的,必定不会有事,这便告辞了。
  俞筱晚乘了马车回曹府,跟着来服侍的初云见她似乎有心事,小声问道:“小姐,吴庶妃的情形不好吗?”
  “不是。我只是在想,这是谁干的。”俞筱晚摇了摇头,她在想着这事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还怀疑是张君瑶,再让自己儿子吃点亏,摘清嫌疑,也不是没有的,可是方才看了麒儿的情形,那不可能是张君瑶干的,腹绞痛就是大人都忍不住,都能生生痛晕了去,这么小的孩子,真的是九死一生啊。
  东方浩能当王府的大管事,必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可是查了一整天,什么东西都没查出来,张侧妃那院子里,这几天连只可疑的苍蝇都没飞进去过。而且她也问了吴丽绢,自上回催产药一事后,水风景的人就特别紧张。这几个月来,吴丽绢除了有两回陪王爷去花园子里散心,就再没出过院子,平时丫头们也被拘着,不许离开院子一步,去厨房领饭食,也是师嬷嬷、牛嬷嬷或者喜儿亲自带了人去,接待过的客人们,除了小武氏,就是俞筱晚了,整个王府里,到过水风景的,也就是王爷和王妃了,张君瑶的人根本不往吴丽绢跟前凑,王爷和王妃的仆从,也多在院子里候着,只有心腹的几个能跟进稍间和内室里去。
  都防得这么密不透风的,怎么就让孩子和庶妃都中了药呢?
  这番寻思着,马车已经回了曹府。俞筱晚依旧先去延年堂给老太太请安,虽然天色已然不早,老太太或许已经歇下了,只是礼不可废,她的心意必须到。
  哪知到了延年堂,延年堂里竟亮得如同白昼一般。俞筱晚心中一惊,也顾不得让人通禀了,自己挑了帘子疾步入内,看到老太太好端端地坐着,这才松了口气,向老太太恭恭敬敬地福礼道:“给老太太请安,不孝外孙女晚儿回来了。”
  “晚儿啊,快过来坐。”老太太听到声音醒过神儿,忙拉着俞筱晚在自己身边坐下,先问了一串昨日休息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之类,又问一串吴庶妃的身子好不好,胎儿好不好之类,最后沉吟着道:“你虽是自幼吃药,久病成医,可到底不是大夫,没把握的事儿千万别做。”
  老太太还不知道王妃的病是晚儿给治好的,以为晚儿是姐妹情深,昨夜才留下来照顾吴庶妃。
  俞筱晚知道老太太这是在疼自己,心中感动,便挽着老太太的胳膊,将头枕在她肩上,小声道:“晚儿知道,晚儿不会强出头的。”遂又关心道:“方才见老太太一脸忧色,可是有何烦心事?晚儿纵使不能帮上老太太什么,也愿听老太太倒倒苦水,让老太太心里畅快畅快。”
  老太太含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知道我的晚儿最是孝顺了。”说着又是一叹,“是你雅儿表妹,昨日半夜发作起来,腹中绞痛,惨叫了一天,请了保和堂的主诊大夫,开了方子,缓是缓了些,却仍没能痊愈。如今摄政王妃有了身子,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忙着王妃的身孕,请不过来……”
  俞筱晚心中一咯噔,怎么又一个腹痛的?
  她忙表示出姐妹亲善:“不知雅儿妹妹睡下了没有,若是没有,晚儿想去看探一下。”
  老太太对晚儿的亲善十分满意,忙道:“应当还没有睡,你若要去,便早些去吧。”
  她也是希望雅儿与晚儿的关系好一点,让张氏对晚儿能和善一点。
  俞筱晚便向老太太告辞,出了延年堂,便令初云去墨玉居,让丰儿、初雪等人去打听翡翠居的事儿,自己则到翡翠居来看望曹中雅。
  曹中雅腹中痛得在床上翻滚了一整天,张氏就在一旁陪着哭了一整天。到了这个时辰,曹中雅连服了几剂药,腹痛终于缓了些,张氏这才有功夫问她,“到底是怎么了?昨日还好好的,是不是乱吃了什么?”
  曹中雅痛得直嚎,这会子声音沙哑得厉害,她一开始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痛,给张氏一问,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便委委曲曲地道:“大、大概是

  张氏瞪了她一眼,心中又惊又疑,在摄政王府也能吃致腹痛的东西吗,“吃了什么?快告诉母亲。”
  曹中雅心里觉得委曲:“不是吃,是擦,可能不小心吃了些……”到底是抹在袖子上的,“是表姐那儿,给小外甥擦的驱虫粉,听说是西洋进贡的金贵物儿,我就偷偷抹了些在衣袖上。”
  张氏气得拿手指直戳她,“你这个眼皮子浅的,什么东西都要贪一点!你倒是说说看,家里难道没有驱虫粉么?什么驱虫粉不是撒在地上的,却要你抹在衣袖上?”
  曹中雅嘟着嘴道:“可是兰嬷嬷就是给麒儿抹在衣摆上的呀,我看得清清楚楚。麒儿这么小都没事,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张氏听着心里一惊,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你……你说的什么驱虫粉?你、你说仔细些。”
  “就是西洋进贡的嘛,景泰蓝的小瓶儿装的。兰嬷嬷抱麒儿去给王爷见面的时候,给麒儿抹了些,我乘屋里没人,就自己偷拿着抹了。”
  “你!你居然……”张氏回过头,发现一屋子的丫头,捧着药碗、手巾、水盆的,她忙厉声道:“小姐生病,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哪个敢乱嚼舌根,我就把她一家子都发卖了出去!”
  吓得一众丫头仆妇都慌忙跪下,她才挥手让人退下去,寻思着不能让雅儿知道,便压低了声音道:“偷拿东西对闺誉可不好,你千万别再提了。”
  曹中雅点头表示明白,正说着,俞筱晚来了,有丫头向内通报,张氏便让俞筱晚进来。俞筱晚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关心,假装试曹中雅的体温,悄悄给她扶了脉,果然同吴庶妃的同出一辙,只是她没有身孕,只是宫腔绞痛而已。
  俞筱晚没留多久便回去了。待她走后,张氏又将方才屋子里的丫头给唤进来,狠狠敲打了一番,又想着要慢慢寻了借口将这些丫头远远地弄到外地的庄子上去,好绝了这个口,却不知冰山一角,已经悄悄揭开了。





  89。自作孽不可活

  俞筱晚回到墨玉居时,已经是二更天了,赵妈妈忙带着初雪和一众小丫头上前来服侍,俞筱晚沐浴之后,让初雪帮着绞干头发,赵妈妈则在一旁禀报道三小姐昨个半夜发作的情形,听说那惨叫声,整个曹府都能听见,“丰儿中午时就去打听过了,三小姐一直痛得惨叫,倒是还没问出来,到底食了什么脏东西。”
  “明天再继续打听,越详细越好。舅母不可能不问雅儿原由的。”
  王府里哪会有什么脏东西?俞筱晚蹙着眉想,得使个人去王府给吴丽绢报个信儿,问一问王府里的厨房,昨日张侧妃和吴庶妃那儿,送的吃食都是什么,有哪些同样的。菜色一般是张侧妃和吴庶妃自己点的,孕妇和一般人的吃食肯定不一样,那么能出问题的就是点心了。或许是张侧妃要安排了人“特意”做给吴庶妃吃的点心,被曹中雅给吃了些,然后曹中雅又喂了些给小麒儿?
  俞筱晚思量了一圈,只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没思量到的,决定不想了,将曹中雅也得了同样的病的讯儿,透露给吴丽绢,吴丽绢自然知道要如何告诉王妃,王妃便能自去查了。俞筱晚不想亲自掺和到王府的事里面,是不想太出风头,让旁人对她起了戒心。未出阁的少女过于精明,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况且自家后宅里的腌臢事儿,被外人知道,王爷心里肯定会有疙瘩,事后还不定会怎么发作她呢,鸟尽弓藏的事儿自古可有不少。她还要仰仗王爷的权势,可不能让他疑了自己,厌了自己。
  可若是不能帮吴庶妃将张侧妃给除了,待到下回她们动手,怕是不知哪年哪月了,毕竟机会是稍纵即逝的。至于张氏这边,若是给王爷知道张氏也参与了,不知道会怎么处罚?现在她还在孝期,没有定亲,没有女性长辈教养的女儿,总让人觉得少了礼数,武氏出身不高,老太太年事已高,她暂时还需要张氏这颗大树,可却必须要让老太太和舅父知道张氏干了什么。舅父或许会让张氏帮他找他需要的东西,但绝对不会允许张氏去摄政王府的后院捣乱!
  初雪将头发绞干后,又用梳子小心地梳顺,俞筱晚便让她们自去歇息,她睡到傍晚才起,现在不大想睡,不如乘夜深无人,看看医书,再琢磨几种有用的药来。
  赵妈妈等人恭敬地退下,俞筱晚便靠在引枕上看书,时辰不知不觉过去,窗外响起了三更天的更声,她才放下书,熄了灯,上床休息。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俞筱晚特意早起了些,到延年堂的时候,老太太才起身,俞筱晚亲自上前服侍老太太梳洗了,扶着老太太坐到外间的黄梨木大椅上。
  老太太拍着她的手笑问道:“是不是天儿太躁了?居然起得这么早。”
  俞筱晚柔顺地笑道:“这几日瞧着老太太似乎总是用素菜,想是现在天儿热,您没胃口用油腻的菜色,可是您年纪大了,饮食上宜荤素搭配,晚儿便自作主张,让厨房熬了盅珍珠雪鱼粥,乘着清晨凉爽,好多用一些。”
  老太太听得眉眼都弯了起来,“我的晚儿就是孝顺。只是,这都是你自己掏的银子吧?”每天用什么菜色,都是有成例的,雪蛤这么金贵的东西,可当两天的菜钱了。
  俞筱晚轻笑道:“一点银子值当什么?那天去翡翠居时,见雅儿表妹在用芙蓉雪蛤汤,我便有了这个主意,可这几天总跑摄政王府,给耽误了。”说着亲自挽了袖子,给老太太盛粥,“老太太先用一点吧,凉了就腥了。”
  老太太的眸光沉了沉,却没说话,含笑从俞筱晚的手中接过青花瓷碗,品了品,极高兴地道:“好味道,晚儿,坐下陪外祖母用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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