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摹终妄〗陌上琼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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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去了,总之不会是我这种舒服的生意了,萧大公子就不要想那些不要脸的想法了。”
被骂的萧郁狂大笑,“敢骂我的人,都已经死了,你说,我要不要以人情换你一死来就此结束呢?”突然的话语,叫吃饭的季疏张大了嘴。
而就在这时,危机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从萧郁狂和季疏的背后各突显四五个黑衣人,他们快速的包围住这个小铺子,随后——立即动手。
“哼。”萧郁狂冷哼一声,轻拍桌子,除了季疏手上的碗和他自己手中的酒坛外,碗筷子碟子都纷纷被振起,随后疾驰各个黑衣人。
季疏呆愣着看着,连眼睛都忘了眨。
“季疏,你不去躲着,是等着我把你扔出去当挡箭牌吗?”就算和人打架厮杀,萧郁狂仍是风流从容。但从其双眸里流露出的杀伐戾气就可以看出,这场厮杀,势必要见血死人了。
看着和黑衣人厮杀却未减风采的萧郁狂,季疏一边点头一边后退躲到铺子里,直到看到了昏倒的老孙师傅,才停了下来。赶紧扶起老孙,见其只是昏迷了过去,才放下心来。
“加油!小心啊!”
“后面!快点!”
“小心飞刀!啊,后面的锁链!”
战场中间的萧郁狂听着铺子里某人提醒的声音,暗自皱眉,随后狂气大笑,“这么懂本王的心,你要本王拿你如何是好啊。”转身,随手砍掉了黑衣人之一手上的长刀,抬脚猛踹。“不如,你来和本王跳个舞蹈吧,这样本王可能会杀的更起劲。”食指瞬动,鲜血喷天。
而在小铺子里吃的心安理得的季疏听见这话,在加上看着如此鲜艳的画面,嘴里的嘴瞬间喷了出来,一时间小铺子里就只剩下“咳咳咳”的声音了。
听见季疏的咳嗽声,萧郁狂笑的更开心,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厮杀的也越来越疯狂。
许久后,在溯玉默到来之前,十二个黑衣人全部升天了。
萧郁狂侧头斜眼,“把场地收拾干净,然后,去买三只蝙蝠去吧,本王喜欢。”转身离开,在路过小铺子时,听见季疏说道,“萧大公子,老师傅昏倒了,要不要送医啊。”
眯起碧眸,眼里一片水波潋滟,半分杀气都不复存在。
季疏围绕着半分血迹都没有染上的萧郁狂转圈,许久后,善解人意道,“给老师傅看病,又不能少你块肉,再说了,看你和老师傅的相熟程度,你应该很喜欢这里的米粥吧,救一下,你以后还可以吃到好吃的米粥哦。”
清风吹拂着衣衫,带走了满地尘埃。
萧郁狂抬手拽住了季疏的衣领,不顾他的挣扎转身离开,“他人是死是活与本王何干。本王做下的决定,不容他人改变。与本王相熟如何,始终不过外人一个。”停住了脚步,侧眸看向身后脸红脖子粗猛喘气的季疏,鬓若刀裁的眉眼冷意森然,“本王说的外人,包括你。”
季疏被说的极其反抗,然,随着萧郁狂的下一句话说出,他彻底的愤怒起来了。
萧郁狂说的是:“默,本王不想在看到这个铺子的一切,你知道该如何做。”
身后空无一人的平静小巷里,突现墨绿衣衫,手持火把以及长剑的默。
“你!”季疏刚要有所动作,就被萧郁狂狠狠掰着脑袋不让动。
而季疏虽然见钱眼开,是个不要脸的小/倌,但脾气还是很大的。萧郁狂狠,他也很狠,直接张嘴狠狠的咬着自己衣领上的萧郁狂的左手。
萧郁狂一痛,抬起右手狠狠的哐在了季疏的左脸上,随后不顾嘴角流血的季疏,抬手点了他的睡穴,也让他彻底的安静下来了。
单手抱着睡过去的季疏,看着只有牙印没有出血的左手,萧郁狂的眼睛阴暗了下来,注视着季疏有些青白的容颜,最后停留在其右眼下的刺青下,深呼出一口气,几个闪身后快速消失在小巷里。
而小巷里,除却熊熊大火外,默也消失了,空无一人。连那些邻居都没有一个人出来查看一眼。
殿御府大厅里,沐浴过后的萧郁狂一头长发随意披散,和自己的手下谈的天南海北。
“你们说,白九寒如何?”声音懒散缓慢,但依旧狂傲。
溯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衫,“一派正人君子。武功高手。传统真实无悔的一股清流。”三段话,说明了白九寒这个人的一切。
雍容的侧躺在床上的萧郁狂眯起了眼,裸/露的胸膛配上胸前的玫瑰花,别是一番美艳。“很少听见溯如此夸人啊,你怎么不知道赞扬赞扬你家主子我呢,说的这样好像本王一无是处似的。”
溯面无表情,但冷哼一声,直言道,“的确如此。”
“你个臭小子,你过来,本王一巴掌给你拍树上当蝙蝠,你信不信。”萧郁狂仰头喝掉手中的酒,碧眸里满是调侃。
“属下去西苑看看,先告退了。”溯不理会自家主子的调侃,转身离开了。
萧郁狂没有拦他,碧眸里温柔缱眷,“溯,要好好完成本王的任务哦。”缓慢的语调里充满了暖意。
回应萧郁狂的,是空无一人的门口。
“啧。”萧郁狂轻轻啧了一声,暖意中的碧眸一片冷清。他的手从腰间拿出一对龙舆骨雕,那骨雕是椭圆形的,肤色的骨雕上雕刻着两个小小的男孩子,四周则是龙与凤的雕刻,很普通的骨雕,但是看其雕刻程度和大小来看,雕刻的主人一定是大师级别的,很小,但是极其用心认真。
萧郁狂把玩着骨雕,笑的纨绔且懒散,“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居然把本王贬的如此无能,本王该如何收拾你们呢?”声未落,萧郁狂起身,赤脚裸胸的走到玉的身边,轻呼一口气,碧眸里妖性狂野,“玉,本王心情十分的不好啊,陪本王玩一会。”声音暧昧撩人,手指在玉的身上上下打转,动作神态包括身体都极其放浪形骸。
门外阳光明媚,而屋内的玉却被萧郁狂的举动吓得直冒冷汗,在萧郁狂再度靠近的瞬间,将一旁默不作声的默推了过去,随后在两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为萧郁狂准备了长烟枪转移视线,“主子,放过我吧,昨天我疯了一晚上,都快累趴了,今天就让默陪你玩吧,属下先回去补眠了。”
看着逃得比兔子都快的玉,靠在默身上的萧郁狂笑的眼眶都红了,“哈哈哈,还真是个红蝶啊,飞舞翩翩跑的比风都快,就这样的人,默默,你确定你可以追得到,本王不怎么看好哦。”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叫默言无声的默呆愣住,漆黑的眼眸有片刻僵直。
萧郁狂注视缓缓回神的默,碧眸里柔情万千,“默默,你们是在玩三角恋吗?什么时候有个结果啊,本王看的都心焦哦,要不,本王帮你做决定咯。”
默单膝跪地,“属下知晓,王爷不必操心。”
低垂的碧眸漠然,许久后扶起默,“默默啊,他就要回来了,你们万不可再让本王操心,知道吗。”
默低头,“能让王爷操心,是属下等人的荣幸。”
萧郁狂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转身回去拿烟枪,“默默,本王要看耍剑。”默起身就往院里走去,而等候许久的下人们,则快速将摇椅、茶杯、红彤彤的樱桃、酒等等的事物拿出放在长廊上,最后安静的站在一旁等待王爷的再次吩咐。
院里的默已经开始舞剑了,而拿着烟枪缓慢走到摇椅上的萧郁狂,则是满脸笑容的欣赏着,看样子十分潇洒惬意。
西苑里的梨花开的满天飞,而昏迷过后的季疏猛地睁开眼睛,恍惚间看见自己的眼前有黑影晃过,大喝一声:“鬼啊!!!”随后,拳脚相加,不要命似的狠打那团黑影。
“打打打打打打……”也不知道念了多少声的打字,让季疏停住手有三个条件:一是他打累了,二是他之前服侍的客人有些多,剧烈运动将他的腰狠狠的闪了一下子,三是他听见了小康的声音。
季疏喘着粗气缓缓后退,满脸歉意,对着脚下鼻青脸肿的小康说道歉,“小康啊…那个啊…真是抱歉啊,你知道的,人刚刚睡醒,突然看到有个黑衣在眼前。。晃荡,是极其容易引起反射条件的。…再说,你知道你家公子我怕鬼什么的,更不要提什么黑影了…真是…对不住啊。”
揉着脸颊的小康狠狠的瞪着揉着腰的季疏,很久都没有站起来,“刚刚那个黑影不是我,…是喵儿。”季疏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更加不好意思了。
边走边扶起受伤惨重的小康,“给你加一钱银子还不成嘛,别气了哦。”轻轻揉了揉小康的脸,随后疑惑道,“小康啊,我们是在哪户客人的家里吗,好豪华的感觉,完事还是没完事啊,钱呢,是你独吞了还是人家还没有给呢。”
“喵……”黑猫喵儿的突显,让季疏说话的嘴都瓢了。
小康翻了个白眼,“这话题转移的一点都不好,太没有技术含量了……。”话未落,大门就被人推开,同样受伤的两人看向门口,遇见了一身紫白的溯。
小康看见溯的瞬间,直接躲到了季疏的后面,任凭季疏怎么说话躲开,他就是不出来,弄得季疏也蛮尴尬的。
暗自揉了揉腰后,季疏用食指挠了挠脸颊,“溯小哥,我们又…。。”
话没有说完,就被面无表情的溯打断,“王爷在院里。”黑眸看了眼屋里后,转身离开,“我就在附近,有事叫我。”
季疏没有在意被打断话语权,反而十分羡慕的看着溯远去的身影,轻声呢喃道,“我要是会武功的话,…一定会穷到死的。幸好,幸好。”
转身进屋,拿起银萧和熟悉的糖人,瞟了一眼沉默的小康,季疏笑嘻嘻的再拿了一个糖人,递给他,“别气了,大不了一会让你打回来还不成嘛,小心气坏了身子,不值得的。我去看看王爷有没有需要我的地方,若没有,回来保证让你狠削一顿。”
小康默不作声的接过糖人。季疏放心的转身就走,忽听小康出声道,“…公子,你裤子穿反了。”
季疏低头,心里内牛满面:什么叫做穿反了,根本就没有穿好吗,难怪不说话,小康你个熊孩子,报复心要不要这么重啊。
一旁的黑喵嗷嗷的叫着,好不欢快。
换了一身青绿色长衫透明外纱的季疏,拿着糖人和银萧来到了默舞剑的院子里,远远就看见长廊上摇椅上听人汇报情况时,雍容从容也孤芳自赏的萧郁狂萧王爷。
为了不打扰到萧郁狂的正常行事,季疏在不远处吃着糖人观看默舞剑。微风吹拂时,隐约可以在其身上看出莫名的潇洒利落,傲骨芳华。
“这么说,皇上是要将沈让交给本王处理了?”躺在摇椅上的萧王爷,手里拿着一柄扇子扇风,动作神态狂放的不得了。
墨玉骨雕上刻印着莲花纹,黑色绛绡上点缀着金粉,好像会反光,扇玉骨的两边则被穿透各固定了两枚白璧玉珏,透着点点荧光,漆黑的扇柄下垂坠着艳红的流苏丝线,而丝线的尽头则是萧郁狂绑在手腕上的红线。
回话的是皇上身边的心腹太监,“是的,沈让虽是个普通的户部侍郎,但是因为上面有淑妃娘娘碍着,皇上不好发作,故而……”看上去很年轻的样子啊。
萧郁狂轻笑着,缓慢错开墨扇,晃悠晃悠的扇着,“…那公公你的意思是,本王好发作,是这个调调吗?”很缓慢优雅的声音,但在萧郁狂转头看向那名太监的时候,瞬间冷汗袭身,忙掌嘴,“是奴才说错了,奴才掌嘴,王爷不要生气了……”萧郁狂笑着点头,看着默舞剑。
而掌嘴后的太监继续道,“是奴才不好发作,想请王爷帮个小忙……”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萧郁狂猛地转头,看向他的妖冶的碧眸一片冷意,然而,萧王爷的脸上却是春风拂面,食指挑逗似的滑过自己裸/露的胸膛,缓慢道,“你说,是你不好发作…皇上的话都敢随便改,你,是在仗着自己年轻,耍着本王玩吗?”
之前就被冷意袭身的太监,一听这话瞬间腿软跪在地上了,一个劲的磕头掌嘴,说了好久,直到听见了上面萧郁狂的大笑声音,才卡住。
舞剑的默停顿了下,回头看向长廊那边,在看到跪在地上的太监时,面无表情的继续舞剑。
王爷没事就喜欢挑逗玩弄别人,并以此为乐,不亦乐乎。而且不管是熟人还是生人,无论多少次的玩弄调侃,居然每次都有人中招,而且次数还是直线上升的。该说是王爷威武呢还是该说那群人谦让呢,又或者…和他一起玩呢。
拿起酒喝得爽快风流,萧郁狂随手摆了摆,放可怜的太监离开。“回禀皇上,沈让的事情交给本王,让他放一百二十个心。”随后不管飞奔逃离的太监,萧郁狂转头,看向一旁看舞剑看了很久的季疏。
“看了那么久,学会了几招?”墨扇挡住萧郁狂的半张脸,看上去有些媚人。
季疏转动着银萧,嘴里吃着糖人,不急不缓的来到萧郁狂的身边,“看不懂,不过,边吃糖人边看,消磨时间还是挺管用的。”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了第二块糖人,递给了一旁喝酒的萧郁狂。“给你吃的,刚刚看你挺开心的,吃个糖会更高兴。”
绘画的糖人是个小鸟,栩栩如生,看上去就很有胃口。
没有推脱,但也没有伸出手去接,而是直接张开了嘴,竟是要季疏喂他。
萧王爷是他的土豪客人,季疏是不会拒绝的,伸手将糖人放在了萧郁狂的嘴里,“王爷看上去很闲的样子,那不知道有没有想好什么时候不闲起来呢?”
挑眉看向话外之音的季疏,抬手让除了默以为的下人离开,随后拿出嘴里的糖人,用舌头极其挑逗性的缠绕糖人,在听见季疏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后,将糖人缓慢而优雅的放在了季疏的嘴里,而季疏盯着看了眼后,缓慢的含住了糖人,深呼出一口气。
这一系列下来,看的萧郁狂身心巨爽,左手拉过季疏的瞬间,墨扇已经消失,只留下手腕上的红线灼灼耀目。
“这么听话,是因为你的它,太饥渴,想要让人安慰吗。”怀抱着含着糖人的季疏,萧郁狂说的温柔,却也露骨。
季疏轻叹一声,气息里满是忍耐,“这不是钱不够了吗,而且…王爷也需要适当的释放啊。一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