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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梦碎之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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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整个第五日祈祷的时间里,理查德爵士不断被告之,他将很快:同鱼儿一起游泳屁股朝上漂在港口里绑住脚踝吊在街灯柱上很难过他被生下来,希望他死去。
  企求同情和原谅吸完最后一口气像狗一样死去。
  当心世界上所有的钱现在都帮不上他任何的忙。
  这一切是多么具有创造力啊!夜幕降临的时候,理查德爵士虽然依旧没有被抓到,但他已然精疲力竭,无力参加第五日祈祷后的狂欢。
  因为担心有一大帮〃暴民〃在家门口等他,他决定去外面过夜,以免让他们看到他憔悴不堪的样子而情绪低落。
  第二天,当理查德爵士准备去办公室的时候,几百号人聚集在一起等待着送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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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的第五日祈祷(8)
他穿过人群,一路接受着对于他在第五日祈祷上漂亮一跑的祝贺。
  就在他要跳上由车夫开动的汽车的一刻,一个男人忽然伸手一把从他的嘴里夺过他的烟杆,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20 一位煽动人心的天主教徒
  菲尔丁的《纽芬兰简史》
  代表制的议会政府恢复了。
  人们开始呼吁要求拥有一个负责政府。
  政治纷争迫在眉睫。
  在煽动人心的天主教徒菲利普·弗朗西斯·利特尔的领导下,自由党在1852年的大选中鼓动要建立责任政府,许诺如若当选,将为此向英国政府请愿。
  自由党获胜,他们的胜利被一些人看成是因为有选民的支持,这些选民想要有个责任政府。
  自由党人的胜利可用以下三段论来总结:自由党人支持建立责任政府。
  人民选举自由党人。
  因此,人民需要责任政府。
  保守党人认为,这个三段论并不成立,因为它基于的假设是:在人民的投票和他们的所求之间存在着联系。
  他们把这个论点提交给殖民地政府,但没有得到理睬。
  1855年,责任政府得到准予,利特尔成为纽芬兰首任总理。
  黑暗的日子接踵而来。
  最黑暗的是1857年的3月26日,这一天发布了著名的〃拉布谢尔公函〃,负责殖民地事务的大臣指示达灵总督,要他告诉纽芬兰人民,从此以后如果他们想随心所欲地变更自己的领土主权,那他们得自己为之。
  从此,纽芬兰几乎被英国抛弃了,任其随波逐流,不过,某些受了蒙蔽的人还在欢呼,把〃公函〃说成是我们〃殖民地的大宪章〃。
   。。

英国人(1)
得知我党会一败涂地后,理查德爵士最后同意我在博纳维斯塔南部选区参加竞选。
  我曾在那儿差点丢了命,是菲尔丁搭救了我。
  自由党在竞选中只获两席,我并未名列其中。
  我输得彻头彻尾,理查德爵士和斯夸尔斯夫人也难逃同样的厄运。
  奥尔戴斯总理请求英国政府委派考察团调查纽芬兰的社会与经济状况。
  或者就如菲尔丁所说:〃他收起旗帜上的红色和绿色,只剩下白色来表示投降。〃英国政府应允后派出威廉·沃伦特·麦肯齐爵士和阿姆理第一男爵。
  他们在全国各地组织听证会,所听到的是全国上下一片管理不善与物资匮乏的声音。
  男爵和他的考察团仿佛是我们的父母,趁他们不在时候,我们把整个家拆得七零八落。
  现在,终于可以卸下心头这份搁置许久的愧疚。
  我随考察团旅行,以便能在我的报纸上报道听证会情况。
  在斯宾纳德海湾,一个家伙告诉考察团:〃大人,在我们这里,人们没日没夜地喝酒,女人也不例外。这里一半的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哦,天啊,天啊,令人震惊的我们竟然不知道究竟怎么了。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做。我猜是我们出身低贱,再没什么可说得清的了。〃我满脸羞红。
  那一刻真希望考察团能把我也当成英国人。
  除了我,整个房间的纽芬兰人都笑成一片。
  出身苏格兰银行业的男爵却面容肃穆。
  他好似一位医生,刚刚诊断出纽芬兰人性格上的重大缺陷。
  他是我见过的思想最开放的人。
  即便告诉他一件事儿的两个完全相反的版本,只要这两个版本都能深刻反映纽芬兰人的劣根性,他也两个都信。
  我从没见过一个人如此热衷于挑衅他自己的情感。
  只要他不宣布今天听到一些令他震惊的事情,这一天就不算完。
  自我贬低的歪风席卷了整个国家。
  仿佛几个世纪以来,我们一直生活在否认天生劣等的骗局中,现在终于爽快地承认了。
  在这里面不仅包含着自吹自擂,还有荒谬至极的骄傲自大,夸耀自己万事皆通,无所不能,就连失败也不例外。
  不管我们特有的民族特征是足智多谋还是懒惰成性,是愚笨不堪还是出类拔萃,是诚实正直还是腐败堕落,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能因它而闻名遐迩,重要的是我们能因它举世无双。
  最后,男爵建议废除议会和选举成立的纽芬兰政府,建立代议制政府统治整个国家。
  所有代议制政府的成员全部由英国委派,三名来自英国,三名来自纽芬兰。
  作为交换,英国承担纽芬兰的债务。
  这样的状况将一直持续到这个国家能再度自给自足。
  到时在纽芬兰人民自己的要求之下重建独立。
  自此纽芬兰进入过渡状态;整个国家靠救济过日子。
  我们承认,这既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国家的主权成为我们不可企及的奢侈品。
  我羞愧难当,愤怒满怀,一腔抑郁无从发泄。
  这片土地给予我们强盛的期望,却没告诉我们该如何实现。
  那本是在这片国土上应该实现的强盛。
  刚开始,父亲欢迎代议制政府,我明白其中的缘由。
  这几十年以来,他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代议制成员,没完没了地为他自己和整个社会清点存货,不断推迟行动只等万事皆备。
  但他心里明白,这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
  现在,仿佛整个国家在步他的后尘,又像是国家的新发展印证他生活方式的正确性。
  似乎他知道,这个国家正走入绝境,很快就将快步撤回。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整个国家一直处在游离状态。
  在一个注定失败的国家里,个人的失败不可避免,也可以被原谅。
  但是,很快令他惴惴不安的事随之而来。
  每个人都像查利·斯莫尔伍德一样犹豫不决,疑窦丛生。
  不仅仅只有他,而是所有人都站在外面,把脸贴在黑色玻璃上往里张望,里面依稀可辨影影绰绰…一群代议制委员们正在手忙脚乱地编织我们的命运。
  一天晚上,父亲梦见海峡上的靴子不见了。
  〃大黑靴不见了!大黑靴不见了!〃他自称他这么尖叫着醒来。
  〃如果你真的叫过,那一定叫得不够响,没把我吵醒。
  〃我母亲这样说。
  在他梦中,大黑靴被风暴刮走了,只剩下铁杆和悬挂它的铁链留在原处。
  铁链在风中摇曳,发出微弱的喀喀声。
  整个景象看上去就像一个被端掉椅子的秋千。
  紧接着,忽然之间他又坐在大黑靴上,靴子像木筏一样漂洋出海。
  这艘靴子形状的船体上用发光的油漆写着:斯莫尔伍德。
  这个梦与我离开纽芬兰那个晚上做的梦非常相似。
  我战栗地想到,我身上继承了他的血,还有他的梦。
  此后不久,沃尔特表哥宣布不再制作靴子了。
  母亲说父亲的梦应验在这个上了。
  斯莫尔伍德的靴子是皮制的,而橡胶靴子发明几乎注定渔民穿皮靴子时代的灭亡。
  

英国人(2)
橡胶靴子更轻便、灵活,价格又便宜。
  父亲愉快地称它为〃进口橡胶靴〃。
  皮鞋作为大部分行人全部鞋子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
  〃没人再穿大皮靴/我家的买卖得歇一歇!〃这句话我去眉脊山偶尔借宿那晚,他吼了几个钟头。
  菲尔日志1934年2月1日英国人来了,英国人来了……菲尔日志1934年2月21日霍普·辛普森委员、洛齐委员还有川汉姆委员,你们可能会疑惑,你们究竟被委派来统治怎样一个国度(被委派到此任职一事即告诉我们,你们在同事中是多么受人推崇)。
  你们在二月抵达这里。
  也许,此时的纽芬兰不能给人留下美好的第一印象。
  在你们看来,直到四月,覆盖万物的冰雪依然不会融化,但它会的。
  第一块让人灵魂振奋的花岗岩圆块在五月中旬才会探出脑袋。
  说到盛夏里的暴风雪,它们为数甚少,不值一提。
  你们可能听人提起过,说纽芬兰是运动员的天堂。
  的确如此。
  但是,我们当地有句俗语:抓鲑鱼要比得肺结核来得容易。
  这话得有所保留。
  希望你们在这里能过得惯。
  有几个我们暂时称他们为口口声声说〃不〃的乡巴佬认为,你们不该有条件地给予我们经济援助,不该要我们放弃政治独立。
  在你们看来,我们根本就没有能力处理国内事务。
  博蒙特·哈莫尔一役充分证明,你们有资格作这样的判断。
  在这场战役中,被你们送去对抗德寇的纽芬兰人中,四个中只有一个能不死不伤重返家乡。
  但这似乎并不足以说明问题。
  十个月以后,你们再一次雇佣纽芬兰军团参加阿拉斯战役。
  战役结束时,至少有一半人仍旧活着。
  换句话说,在十个月时间里,你们的作战效率整整提高了一倍。
  如果我现在再听到有一个纽芬兰人抱怨〃民主被剥夺〃,抱怨如果我们现在放弃它,我们将永远无法重建独立…那好,请允许我给他一条建议:所有不欣赏的人可以拿着他们的护照和X光片移民加拿大。
  只有英国人才有本事拯救我们,这儿的麻烦都是我们自己惹的。
  

21 斧头,狐狸和野狼
  菲尔丁的《纽芬兰简史》
  1869年,在是否加入加拿大联邦的全民公决中,纽芬兰错失了纠正其责任政府所犯错误的机会。
  在坚决支持加入联邦的人当中,有一个名叫戴维·斯莫尔伍德的杰出公民,家住博纳维斯塔湾的人口只有63人的格林庞德。
  斯莫尔伍德在自家的房屋上升起联邦的旗帜。
  门前聚集了一群人。
  斯莫尔伍德陈述了支持加入联邦的道理。
  人群听着,被他的侃侃而谈和来回挥舞的斧头迷惑得昏昏欲睡。
  联邦派被击败了,主要是因为有个神经有毛病的商人名叫查尔斯·弗克斯·贝那特(也叫狐狸),他围着纽芬兰岛航行了一圈,在每一座港口都重复这样一句话:我们面朝英国,背对海湾,加拿大野狼,你若走近,定吓破狗胆。
  许多人相信,17年后年满90岁的贝那特死于非命,那是上天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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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成就(1)
随着代议制政府掌权,我在圣约翰斯附近已经呆不下去了。
  我决定去纽芬兰南海岸和西南海岸,全力建立渔民工会。
  这意味着我要去往一些只有船只才能抵达的地方。
  那些地方一到冬天,冰往南漂,冰面与陆地像两块拼图版一样融为一体,船只都无法抵达。
  从那里开始,我便要独自步行。
  冬天是出发的最好季节。
  这时大部分的渔民不会出海捕鱼,与他们碰面并将他们组织起来,即便是再难,也有可能。
  我从一些同情劳工的人那里借了点钱,租了艘旧的纵帆船 。
  船长38英尺,有一根桅杆,一台八马力的引擎。
  船上还有一个船员,名叫安德鲁斯,退休渔船船长,从西南海岸来的。
  他跟我保证,他的纵帆船能开多远,他便陪我走多远。
  所以在出发之前,我最好能想清楚,靠自己是否能走完剩下的路程。
  我跟他打包票,说我一定行,还告诉他我的徒步跨岛旅程。
  〃对你这双腿在陆地上的脚力,我一点不怀疑。
  〃他说,〃但它们看上去可不像是水手的腿啊。
  〃圣诞一过,我们便从圣约翰斯出发了。
  一天还不到,安德鲁斯已经屈服。
  这船上没大副,只有一个无论怎么解释依旧帮不上任何忙的乘客。
  幸好有马达,安德鲁斯才得以在与船帆和帆缆的抗争中有片刻休息。
  我就呆在下面,努力欺骗自己的身体,要它相信自己并不是在海上。
  许多年前,我在码头区见过成百上千像安德鲁斯这样的人。
  一些人年纪稍大却宝刀未老,一些人才四十几岁但技术已经炉火纯青。
  安德鲁斯就是这样一个人。
  即便是在最恶劣的天气里,他也能哧溜哧溜地用绳梯爬到桅杆顶端。
  他一只手抓住桅杆,探出身去视察前方洋面上有无障碍。
  他与我个子差不多,但比我结实很多,穿一件一人长的只能称之为屠夫围裙的衣服,外加一件白色皮雨衣。
  他从来不用雨衣的兜帽,不管什么天气都光着头。
  我们航行了一些日子。
  夜里,把船驶进南海岸的港口。
  路程已经过半,我们才有机会组织工会。
  安德鲁斯把我带到盖亚区。
  自1873年200号人全体搬去安提考斯提岛去后,这里一直荒无人烟。
  顺着他手臂挥动的地方看去,只见灰色的房子成片拱在雪地里,顶着马鞍形的屋顶,窗户早已不见,只有门还悬在一个铰链上,或者也不见了。
  这些房子建在其他老房子原有的地基上。
  老房子现在早已踪迹难觅,可能只剩下几根腐烂倒地的栅栏柱。
  一些旧地基留下已经下陷的木桩,高高架在地面上,下面缝隙足够让一个男人爬进去。
  〃我父亲就是从这里出去的。
  〃安德鲁斯说,〃过去这里住着200号人。
  一时里非常热闹呢。
  〃有朝一日,因为我在纽芬兰,周边会涌现出成百上千像这样被遗弃的岛屿和海边居住地,只剩幽灵出没的港口。
  居住在这些地方的人们被迫迁移到就业中心去。
  安德鲁斯跟我解释,为何居住在南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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